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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性革命纵论》
潘绥铭的著作
《离:我们的买卖,她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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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目前约有十五万的东南亚籍配偶,这本书收录了她们的投稿与被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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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编辑团队的鼓励和支持下,我因此也决定发起「内罗毕的女儿专栏」,希望鼓励我身边的更多女性写作者通过「跨媒体叙事」手段,包括文本、图片、音频、视频、表演甚至实验艺术的形式来表达和呈现作为女孩眼中的内罗毕,肯尼亚,非洲,世界。
协会的妇女被期望存钱来发展事业并还清贷款,然而大部分妇女两者都未达成。她们要么选择花钱,要么就是在准备花钱。对此的两个直接原因是:1.作为母亲和妻子,她们倾向于为家庭花钱。2.许多妇女承诺为丈夫挣钱从而有机会参加这个项目。间接原因是:1.她们期待着新资助。2.花钱可以引人注目。3.她们缺乏处理大量收入的经验。4.对资助金不理解,从而对资金产生不合理的期望。
当时“田园女权”这个词又被炒起来了。一个女明星的老公在微博发文章,说“田园女权”害人害己,之后出现了一系列关于田园女权的讨论:“田园女权”被称为“思想毒瘤”,即“偏激”又“受害者思维”还“作死”,“不是真女权”,“把女权都搞臭了”……我当时就想,我们的名字就叫有点田园,应该聊一期田园女权。
令丽霞印象最深刻的,是曾经去拜访一位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女工。当时的她脸色苍白,但仍然坚持做着家务。当被问到为什么老公不照顾她、承担家务劳动时,女工则告诉丽霞,如果她不做,自己的老公更不会管孩子。至于为什么走到流产这一步,她摇摇头,说自己讲不出“避孕”二字,老公也没有这个意识。
男女避孕平等道阻且长,但推动男性避孕技术仍是现阶段的当务之急,因为给予男性和女性一样的选择权,才是男女平等的精髓。
“‘家庭破裂’这个词很糟糕,这意味着您一旦离婚,有些事情就要破裂了。”带着三个孩子、有两任伴侣的冰岛人阿斯蒙多蒂告诉媒体,“但这根本不是冰岛的情况,我们可以选择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