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疯魔不成活。这是小楼两次用以评论陈蝶衣的话。说这话的当时一次是在蝶衣发疯似的喊着"我要跟你唱一辈子戏。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
一辈子!"一次是在文革中,实行"现代戏改革"时,坚持情景的蝶衣在讨论会上独排众议反对现代戏,然后闭门不出。当小楼说"你一辈子就知道唱戏,你也不
出来看看这世上的戏都唱到哪一出了"的时候,门里蝶衣幽幽的声音说"虞姬她为什么要死?"小楼骂出那句,愤然离去。那个时候,蝶衣的坚持对感情的坚持,
对艺术的坚持。蝶衣是这样一个执著,纯粹的人。他的灵魂就像一股火,认准方向就一路烧下去,不惜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