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之春——郑杨：革命能否带来自由民主？
SHENG Xue
郑杨：革命能否带来自由民主？
新文章
有一种观点，革命只会产生另一个暴政，他们举的例子是革命产生了苏
联和中共政权。那么，革命能否带来自由民主？我们就从美国、法国、英
国这几个当今世界最先进民主国家的发展历史来一探究竟。
首先，本文说的革命是专指政治学意义上的革命，不同于政治改革，是
包含武力行动和战争在内的政治革命，通俗的说法叫改朝换代，是用新的
国家制度和国家秩序取代旧的制度和秩序。
1、美国
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坐落在离白宫不远的美国首都华盛顿的中轴线旁，大
Image量文物图片和影像资料让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和观众深深震撼，而在历史
展馆门口有一面深蓝色的墙，上面用金字写着这样一句话：Freedom is not
free！它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也发人深省。是的，纵观历史，自由和
民主从来不是统治者的施舍。自由的捍卫离不开勇气和手中的武器，而争
取自由民主同样需要！
1754 年开始到 1763 年，英国、法国、西班牙、普鲁士等西方强国为了贸易
与殖民地在欧洲、北美、中美洲、非洲等地进行了长达 7 年的战争。英国
在战争中取得了胜利。但长期战争造成了英国的财政负担。因此，1765 年
英国在北美殖民地颁布《印花税》法，对所有印刷品开始征税。这个税收
是一笔不小的负担，这让当时的殖民地居民感到不满，因为他们认为英国
的议会并没有殖民地的代表不应当纳税。他们提出了著名的口号“无代表
、不纳税”。此时，一些学者和政治人物开始发表一些政论文章并发行关
于自由宪政等启蒙的小册子，殖民地民众对英国的统治越发抵触。
在 1770 年 3 月 5 日，一些波士顿居民向英军士兵投掷雪球，雪球中包着石块
，随着越来越多人的加入，英国士兵进行还击并开枪，这次事件导致 5 名
居民死亡和 1 名士兵受伤。在事情发生后，事态迅速漫延，殖民地居民们
开始抵制英国的进口。
1773 年 5 月英国通过茶税法，各地不断出现阻止茶叶承销商卸货的行为
。1773 年 12 月 16 日波士顿的茶叶党人化装成印第安人，将英国货轮上的
342 箱茶叶抛入海中，这是著名波士顿茶党事件。英国政府针对殖民地加
强了控制，但也因此激化了矛盾。殖民地的反抗运动愈演愈烈。
1774 年 9 月 5 日，12 个殖民地议会选派 56 名代表在费城召开会议，通过会议
宣言，建立大陆议会，殖民地民众开始正式组织自己的民兵武装。这些民
兵武装建立之初并没有正规训练，而服装也是五花八门。
“1775 年 4 月 18 日，英国驻马萨诸塞州的总督托马斯·盖奇将军得悉当地民
兵在距波士顿 21 英里的康科德设有武器库，出动 800 名英军奔袭康科德，
意图销毁殖民地民兵的军械，并拘捕该地的“通讯委员会”成员，但却被殖
民地居民提前得悉，并通知民兵组织“义勇军”。“义勇军”得知消息后，当
晚派人驰赴莱克星顿和康科德报信，并立即作出防卫。
4 月 19 日清晨 5 时左右，英军遭到莱克星顿民兵阻拦，英军突然开火，民兵
猝不及防，死伤近十多人。随后民兵与英军在正式交火，美国独立战争正
式打响。这场战斗导致了英军损失 73 人，而殖民地民兵则损失 293 人。英
军遭到反击后决定撤退回波士顿等待援军。威廉·何奥等将领在 5 月抵达波
士顿，但被民兵团团包围。8 月 23 日英王宣布殖民地居民的反抗运动为非
法。12 月 22 日，英国正式调派近 50,000 英军镇压殖民地。”（维基百科）
1775 年 6 月 15 日，大陆会议决定把殖民地居民组建成正规的大陆军，推举
乔治·华盛顿为大陆军总司令。就在当天，美军夺取了英军的提康德罗加
要塞。北美独立战争全面开始。
一七七六年七月四日，美利坚十三个联合邦召开大陆会议一致通过了著
名的独立宣言。美利坚合众国正式成立。美军司令华盛顿一开始采取的是
持久作战以消耗英军的策略，与英军展开长期的游击作战。华盛顿同时开
发了间谍网络来帮助收集针对英国的情报。他用许多虚假信息来甩掉英军
。华盛顿成功地让英国指挥部相信大陆军的规模比实际规模更大。1777
年冬天，英国间谍收到的虚假信息让英国指挥部相信美军人数远超 12,000
人，而实际上美军人数已减少至 1,000 人左右。
由于多种原因，华盛顿和他的将军们在纽约地区的交战中犯了一些错误。
这些错误和英国远为优越的海军力量导致英国在长岛和曼哈顿取得了决定
性的胜利。
美军被赶出曼哈顿后，华盛顿率领军队在怀特普莱恩斯与豪的军队作战，
陷入了僵局。华盛顿把军队转移向费城，途中遇到英军的不断骚扰和阻击
。“当华盛顿的军队到达特伦顿瀑布时，他们的命运似乎陷入了低谷。令
人惊讶的是，此时豪命令他的军队进入冬季营地，而不是攻击美国人。华
盛顿抓住豪向他提供的机会，于 1776 年 12 月下旬在特伦顿发起反击，随
后于 1777 年初在普林斯顿发起反击。
“华盛顿在九天内所做的事情确实令人震惊。就在许多美国人认为一切都
已失败时，华盛顿对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之一取得了两次重大胜利。
与此同时，在北方，英国的伯戈因和圣莱杰在纽约奥里斯卡尼遭受了两次
重大失败。先是在佛蒙特州本宁顿，后在纽约萨拉托加。美国的这些胜利
至关重要，因为这些胜利说服法国正式承认殖民地的独立，并使法国作为
军事盟友直接参战。”
Image可以说美军在萨拉托加的胜利是美国革命的转折点，因为它促使法国公开
站在美国一边并参战。
尽管直到 1778 年 6 月法国才正式对英国宣战，但是美国革命由最初英国
与其殖民地之间的内战，已经演变成了一场世界大战。
1779 年至 1781 年间，美国遭受了一系列挫折，包括本尼迪克特·阿诺德将
军叛逃到英国以及大陆军内部首次发生严重叛变。在南方，英国于 1779
年初占领乔治亚州，并于 1780 年 5 月占领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查尔
斯·康沃利斯勋爵领导的英国军队随后开始在该地区发动攻势，于 8 月中
旬在卡姆登击溃了盖茨的美军。
同年 12 月，纳撒内尔·格林接替盖茨担任美国南方司令。1781 年 1 月 17
日，在格林的指挥下，丹尼尔·摩根将军在南卡罗来纳州考彭斯战胜了巴
纳斯特·塔尔顿上校领导的英军。
1781 年秋，格林的美军成功地迫使康沃利斯和他的部下撤退到弗吉尼亚
州的约克镇半岛，该半岛靠近约克河注入切萨皮克湾的地方。在让·巴蒂
斯特·德·罗尚博 将军指挥的法国军队的支持下，华盛顿率领约 14,000 名士
兵向约克镇发起进攻，同时由 36 艘法国军舰组成的舰队在近海阻止了英
国的增援或撤离。康沃利斯被困并被击败，最终被迫于 10 月 19 日投降。
尽管英美双方在接下来两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没有采取果断行动，但 1782
11 月下旬，英美代表在巴黎签署了初步和平条款，1783 年 9 月 3 日，英国在
《巴黎条约》中正式承认美国的独立。历时八年，美国最后取得了这场革
命的胜利。
（https://www.history.com/topics/american-revolution）
1787 年 5 月，来自 12 个州的 55 名代表在费城开会，经过数月的讨论甚
至争吵，修改了《邦联条例》并最终讨论制订出《美利坚合众国宪法》。
邦联议会在 1789 年 3 月 4 日终告解散，由两院制的美国国会取代。
这场美国独立（革命）战争各方伤亡情况：美利坚约 27,000 名陆军阵亡，
约 5,300 名陆军伤残，约 6,900 名陆军被俘虏，约 1,500 名海军阵亡。
法国：约 14,000 名陆军阵亡，约 15,500 名海军阵亡。
西班牙：约 5,000 名士兵阵亡。
荷兰：约 500 名士兵阵亡。
英国：约 25,000 名陆军阵亡，约 4,000 名陆军伤残，约 18,500 名海军阵亡，
约 4,100 名海军伤残，约 1,200 名海军被俘虏。
黑森佣兵约 7,800 名士兵阵亡，约 1,900 名士兵伤残，约 4,800 名士兵被俘虏
。（维基百科）这就是战争的代价，也是自由的代价。
从这段历史，我们看到，如果没有美国独立战争（American Revolutionary
War），没有殖民地人民的奋起反抗和勇敢战斗，英国统治者不可能让这
些殖民地独立，更不会有现在繁荣、自由、民主的美国。
二、法国
一个伟大的社会制度的诞生过程的复杂和艰辛不亚于历史上那些伟大的科
学理论的诞生。科学理论的创立更多依赖少数的天才创造，而政治制度的
创立和诞生需要众多的政治家、思想家、社会活动家的共同创造和努力，
需要社会大众的广泛参与。显然，社会政治制度的改变付出生命代价及时
间成本可能要大得多。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度的创立是一个复杂和漫长的过
程，而法兰西共和国的诞生过程也是如此。科学理论产生和创造会有反复
失败、尝试和验证纠错，而人类社会制度的誕生和完善则有更多波折和困
境，也承受难以想象的苦难和艰辛，因为社会思潮的兴起以及制度革命和
变革会更即时深刻地影响着当时的全体社会成员。
出版于 1856 年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是一本非常有影响力的专门
研究第一次法国大革命的书，其在序言中这样写道“首先，我要和他们一
起经历一七八九年的第一阶段。那时，对平等与自由的热爱，在他们心里
占据着同等重要的地位。他们不只是要建立民主的制度，还要真的自由；
不但要消灭特权，还要彰显並保障人民的各种权利。这是青春、热情、自
豪的时代，充滿慷慨和真诚的感情。尽管它有各种谬误，但会永远铭刻在
人们心中"
1789 年大革命前夜的法国面临的是一个这样的环境：一是自然的灾害造成
了农业减产和困难，贫困家庭的面包成了问题；二是多年的对外战争造成
了国家财政到了不得不增加民众税负的时候;；三是民主人权和自由的思
想启蒙已经渐入人心；四是邻国的深刻影响。英国已经完成了君主立宪制
度并且开启了人类历史上的生产飞跃 - 第一次工业革命，蒸蒸日上的美国
已经建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没有君王的自由的国度。五是法国国王路易
十六是一个愿意改革和妥协的君主，这从他出兵协助美国革命战争以及重
新开启法国三级（教士、贵族、平民）会议以及各种改革的举措可以看到
。
1788 年，国王路易十六迫于国内的形势同意开启自 1614 年之后就停止的
三级会议，他通过希望会议来确定提高税收来解决国家财政问题。1789
年 5 月 5 日三级会议【三级会议由第一等级（神职人员）、第二等级（贵
族）和第三等级（下层阶级）的代表组成】在凡尔赛宫举行会议。参会者
在是否按人头计票或给予每个阶层平等投票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1789 年 6 月 17 日关于三级会议投票的争议导致第三级代表宣布自己为国
民议会成员。他们与一些神职人员一起威胁要在没有其他两个阶层的情况
下继续进行。
6 月 20 日，王室官员将国民议会锁在例行会议厅之外，而议会成员们
占据国王的室内网球场，并发表了“网球场宣言”，决定在法国制定新宪法
之前不会解散。
“7 月 9 日国民议会宣布改称为国民制宪议会。这时候，财政部长内克尔因
靠近第三等级而惹祸上身。在王族里，玛丽王后、国王的弟弟阿图瓦伯爵
以及其他枢密院里的保守派都劝说路易十六解雇他。1789 年 7 月 11 日，内
克尔宣布王室家庭应该按预算资金生活后，国王解雇他，并同时重组财政
部。
不少巴黎市民认为路易的行动是王室对议会开始干预的第一步，因此消息
传出后第二天巴黎开始出现暴动。他们更担忧的是正在进驻的部队（其中
不少并非本国士兵而是王室雇用的外国兵团）已接到推翻制宪议会的命令
。在凡尔赛的制宪议会不断想办法避免再被驱逐出开会地点。巴黎很快就
陷入暴乱，暴动市民受到法国卫兵的支持。
7 月 14 日，叛军盯上巴士底狱里的武器和弹药库存。尽管当时监狱里只有 7
名囚犯（4 名锻工，包括萨德侯爵在内的两名因道德罪被收押的贵族，以
及一名杀人疑犯），巴士底狱因此被当作是法国封建制度的象征。经过数
小时的战斗，巴士底狱于当天下午被攻陷。”（维基百科）
1789 年 8 月 4 日，国民制宪议会决议通过取消封建制度（尽管当时各地的农
民暴动和资本主义经济发展已经基本上将封建制度摧毁），包含该内容的
决议案被后世称为《八月法令》。该法令扫除第二等级封建领主权力，以
及第一等级收取什一税【按照旧制度，天主教会是法国单一最大土地所有
者。教会可以豁免对政府的税项，同时它还对一般市民征收什一税（收入
的 10% 的税项，通常以谷物的形式征收）】的权力。这样贵族和教士在各
城镇、城市、省等等都失去它们的特权。
8 月 26 日，国民制宪会议提出了《人权和公民权利宣言》。这份文件与美
国《独立宣言》有共同特征，包含关于自由、平等、财产不可侵犯和反抗
压迫权利的启蒙思想。国王拒绝批准，另一群巴黎人群游行到凡尔赛，在
那里抓住了王室成员并将他们带回巴黎。《大英百科全书》
1789 年 10 月 6 日，国王和王室在国家卫兵的“护卫”下从凡尔赛搬到巴黎杜
伊勒里宫，并正式承认国民制宪议会。
1790 年 6 月，制宪议会废除了亲王、世袭贵族、封爵头衔，并且重新划分
政区。成立大理院、最高法院、建立陪审制度。制宪议会还没收教会财产
，宣布法国教会脱离教宗统治而归国家管理。
1791 年 6 月 20 日，国王一家从杜伊勒里宫逃出，他们打扮了平民样子，他
们的仆人打扮成贵族。但是在路上国王还是被人认出并带回。
1971 年 9 月 30 日制宪议会被解散，10 月 1 日巴黎召开立法议会。法国成为了
君主立宪国家。
革命引起了周边君主制国家不安，普鲁士、奥地利成立反法联军开始进攻
法国。由于王后的泄密，法国军队被打败，联军攻入了法国。
在国家危机发生后，巴黎人民掀起共和运动的高潮。雅各宾派带领反君主
制运动，于 8 月 10 日攻占国王住宅杜伊勒里宫，拘禁国王、王后，推翻了
君主立宪派的统治。起义使得吉伦特派取得政权，迫使立法会议废除宪法
、国王退位、实行普选制。
9 月 21 日，普选产生的国民公会开幕。9 月 22 日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成立。
1793 年 1 月 21 日，国民议会经过审判以叛国罪在断头台处死国王路易十六
，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也于 10 月 16 日被处死。
在接下来的六周内，大约 1,400 名被视为共和国潜在敌人的人在巴黎被处
决。欧洲各国的专制王朝非常害怕，1793 年 2 月，普鲁士、奥地利、西班
牙、荷兰、萨丁尼亚、汉诺威、英国成立反法同盟，对法国进行武装干涉
。然而吉伦特派无力抵抗外国军队，巴黎人民于 5 月 31 日到 6 月 2 日发动第
三次起义，推翻吉伦特派的统治，建立起了雅各宾专政。
1794 年 3-4 月雅各宾内部开始激烈争斗。罗伯斯庇尔以谋反的罪名将雅各
Image宾派中与他政见不合的丹东、埃贝尔等人处死，使雅各宾派趋于孤立，民
众也开始反对恐怖政策。随后国会中反对罗伯斯庇尔独裁的势力组成热月
党。7 月 27 日（法国新历共和二年热月 9 日），热月党发动热月政变推翻罗
伯斯庇尔并将他送上断头台。在热月 9 日发生的事件是革命过程中的分水
岭。热月党人于 1795 年解散国会，成立新的政府机构督政府。恐怖时期结
束，但政局仍然不稳。
1799 年英国又组成第二次反法联盟，以西哀士为首的右翼势力要求军人控
制局面。11 月 9 日（共和八年雾月 18 日）拿破仑连同富歇、德塔列朗发动
雾月政变，结束督政府的统治，建立执政府，自任执政。自此第一次法国
大革命结束，开启了十五年的拿破仑统治时期。（维基百科）
历史学者认为 1789 年 -1799 年的法国大革命是第一次法国大革命，后来法
国又爆发了第二、第三次大革命。而第一次法国大革命影响最深最广。
“法国的三大革命发生在 1789 年、1830 年和 1848 年。其中 1789 年的法国
大革命，这场革命推翻了君主制和旧政权，并导致国王路易十六和他著名
的妻子玛丽·安托瓦内特被斩首。革命一直持续到 1792 年，此时国民议会
废除了君主制并宣布成立第一共和国（1792-1799 年）。”（国会山图书馆
）
《大英百科》对法国大革命是这样描述的：法国大革命从 1787 年持续到
1799 年，是一个动荡的时期。1789 年是第一次高潮，因此该事件通常被称
为“1789 年革命”，以区别于后来的 1830 年和 1848 年法国大革命。
其实准确地说，法国大革命的全过程漫长而复杂，并不是一次就成功了
。期间法国发生了多次的暴动、政变以及内外战争，法国的政治制度多次
在君主制度、君主立宪制度、共和立宪制之间摇摆反复，直到 1870 年法国
爆发的无政府主义和社会主义者的巴黎公社暴动失败 1875 年法兰西第三共
和国诞生之后，法国的国家政治制度才算完全稳定下来，但爆发在 1789 年
的第一次法国大革命无疑是一次伟大的革命。它动摇了千年的君主统治制
度，它诞生了“自由、平等、博爱”的普遍价值观，虽然它没有能维持法兰
西第一共和国的政权，但是这次革命为后来的法兰西共和国制度的确立打
下基础。大革命使得法国乃至整个欧洲都发生了改变，为各国最终走向民
主制或者君主立宪的民主制度奠定了根基。至今，法国的国庆日仍是以巴
黎市民攻陷巴士底狱那天做为法兰西共和国的国庆日。
三、英国
Image英国是世界上第一个实行君主立宪制度的国家，其民主制度的建立是一个
漫长曲折的过程，伴随着惊心动魄的宫廷斗争和多次内外战争，以及各个
时期政治精英和思想家们的思考和探索。君主立宪制度是一个崭新的制度
，它由议会取代了君主至高无上的权力。
中世纪的大宪章运动对英国的民主进程起到了重要作用。1215 年 6 月 10 日
，由于王位的继承问题、对外战争的失败以及国王与教会产生争执等等问
题，英格兰的封建贵族在伦敦以武力挟持了英格兰国王约翰。约翰被迫同
意了贵族提出的《男爵法案》。在约翰盖上王室的章后，协议正式成立，
这就是《大宪章》的初本。
《大宪章》中最为重要的条文是第六十一条，即所谓“安全法”。根据该条
的规定，由二十五名贵族组成的委员会有权随时召开会议，具有否决国王
命令的权力；并且可以使用武力，占据国王的城堡和财产。”（维基百科
）。武力胁迫之下的《大宪章》第一次确立了王在法下的准则。
到了十七世纪，国王与贵族委员会演化而来的英格兰议会之间各种争执尖
锐化，爆发英国内战，《大宪章》发挥了保障私有财产的作用，不允许未
经议会的同意任意加税支应战争的开支。根据宪章的内容多次修订而成的
法律，保障更多的权利和涵盖更多的人民，1642 至 1688 年，是英格兰议会
内阁制度演化的关键期间，最后成为立法权和行政权相结合独特的英格兰
“君主议会内阁制度”。（维基百科）
1685 年，信奉天主教的国王詹姆斯二世不顾国内普遍反对，违背以前政府
制定的关于禁止天主教徒担任公职的规矩，委任天主教徒到军队任职。此
后任命更多天主教徒到英格兰政府部门、教会、大学担任重要职务。
1687 年 4 月和 1688 年 4 月王室先后发布两个“信仰自由宣言”，同时詹姆斯二
世残酷迫害清教徒，还向英国工商业主要竞争者——法国靠拢，危害资产
阶级和新贵族利益。
詹姆斯公然信奉罗马天主教，中止持不同政见者的合法权利，以及天主教
王位继承人的前景，导致不满情绪达到顶峰，于是反对派领导人邀请新教
徒奥兰治威廉率军来平息国家的不满。（维基百科）
1688 年 11 月 5 日荷兰国王威廉率领 1.5 万人，400 艘运输船，53 艘军舰在托
贝登陆。英国国王詹姆斯二世见到支持者越来越少，便仓惶出逃，他在逃
亡途中被截获并送回伦敦。后经威廉伉俪同意，詹姆斯二世被流亡法国。
不久，议会召开会议，讨论威廉三世的统治问题。议会通过《权利法案
》，规定国王只有在议会授权的情况下才能征税、立法和控制军队。
威廉三世在议会的授权下正式登基，成为英国国王。他承诺遵守《权利法
案》并保护英国国教会。
光荣革命最终导致了英国政治制度的变革，使得英国从绝对君主制转变为
君主立宪制。同时，它也成为了其他国家民主和自由运动的榜样。
如果说 1215 年的大宪章运动是确立了王在法下的规则，那么 1688 年的光荣
革命是确立了议会的最高权力，英国成为了现代意义上的第一个君主立宪
的国家。
光荣革命之所以被称为不流血的革命显然是因为国王詹姆斯二世知难而退
，在强大的武力面前放弃了无意义的抵抗选择了逃亡。
结束语：
近年来，有一些人在中国故意歪曲革命的含义，不断散布革命有害论。他
们不断恐吓人们，革命只会产生另一个暴政，革命只会产生另一共产党，
但是，这显然并不符合思考逻辑和历史规律。回顾历史，我们深深懂得
，革命绝不是暴政的根源，革命恰恰正是暴政的结果！统治者绝不会轻易
放下手中的权力，自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们不能扭曲革命的含义，丑化革命的意义，绝不能落入中共设下的语言
陷阱。
17 世纪的英国著名作家约翰·弥尔顿认为革命是社会抵御残暴暴君的权利
，能创造反映人民需求的新秩序，革命是实现自由的手段。而著名的德国
哲学家伊曼纽尔·康德则认为，革命是人类进步的力量，是实现社会更高
道德基础的“自然”步骤。正是这些思想也成为了美国和法国革命的基础，
也深刻影响了近现代的社会思潮和人类的社会运动。
纵观历史，革命是否能带来自由民主显然已经不言而喻，当然，相对于改
革和改良来说，革命无疑会给社会带来更大的破坏，但是，中共是人类有
史以来最庞大最无底线的共产暴政集团，在他们的统治下造成了数千万甚
至上亿中国人的非正常死亡。他们通过所谓的改革开放掌握了最新的科技
，对人民的监控无孔不入，他们掌控着一切资源镇压一切不同的声音，他
们为了所谓的红色江山干尽了人间丑事！生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正
在经受各种难以想象的痛苦和磨难，地下的烈火正熊熊燃烧，而愤怒的人
民已经不再恐惧！
如果中共能自我革命自动退出历史舞台，把权力还给人民，把国家的未来
交还人民来决定，那么中国人就没有必要采取更加激烈的方式来获得自由
。但当一个旧制度给社会不断制造巨大灾难还企图继续奴役人民，特别是
采取武力镇压和平抗争的人民的时候，那么革命将会是一种必然的选择
!！谁都不希望大规模的战争、流血和牺牲的发生，但是，在中共的暴政
统治和共产主义带来的更大危难面前，我们只有充分做好一切革命准备，
才可能避免或者减少流血。当然，这取决那片土地上人民的意志，也取决
于习近平们是否愿以天下苍生为念顺应世界的潮流了。
2024 年 6 月 9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