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正在经受残酷迫害的留日学子之控诉,以求得到政府与社会的澄清与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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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7, 2006, 2:55:51 AM6/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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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下文写的完全是真人真事,祈求得到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帮助彻底查清事件的背景,原委和目的,并公之于众,期盼依靠法律的手段,严惩肇事者的罪恶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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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正在经受残酷迫害的留日学子之控诉,以求得到政府与社会的澄清与救助

( 简 要 自 叙 )


首先请让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某某,1963年2月14日出身于上海,现住址为上海市徐汇区宛平路44号2楼。自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上海市科技协会工作,而后于1990年7月31日留学日本,并于2002年12月26日回国。回国后经上海市人事局回国留学人员服务中心介绍,先后于2003年2月,5月和9月到上海交通大学,与该校建筑工程与力学学院”商议”签约之事,最后于9月到任,但随却又于2004年2月20日被迫解约。经熟人介绍,人事档案转至上海市市容环卫管理局所属的上海市振环实业总公司,本人却于2004年3月1日起转职到同局所属的上海日技环境技术咨询有限公司,并在那里工作至2004年4月30日,但这期间尚未得到该公司的签约认定”许可”。

接下来请允许我陈述一下我为什么要以[本人以及本人的家属遭受严重的人格亵渎和人身生命威胁]为由,祈求声张正义的原因与理由。

说实在的,谈及此事,在语言上的描述和修饰上需费很大工夫,就是如此,其中还有很多问题会使人感到过于莫名其妙,难以置信。但我认为我要谈的却是百分之百的亲身经历,真实情况。曾记得在小时候看过一部日本的电影,名叫[追捕],该片由高仓健主演,片中描述的是警官杜丘为了捕获一伙制造和使用剥夺人的意志,控制、诱导和破坏人的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片中取名为AX)的犯罪集团而深受诬陷,最终抓到罪犯的故事。而我本人目前所处的被害状态正是类似于该片所述的情况,而且有过之无不及。我目前不但思维,行为,言语等随时受到所谓”高科技”的控制外,而且自己的身心与健康也同时受到了残暴地摧残。更有甚者,”高科技”还通过遥控我的所有行为来直接伤害那些与我接触过的任何人(这接触过的任何人中的绝大多数都知晓我所处的被害状态却既敢怒不敢言,自己又深受其害而毫不知情)。据推算,我的这种被控状态产生于日本留学期间,大约始于1992年(或是1991年),至今已有12,3年了。这些年来,我的身心健康一直处于极大的被压迫状态。以前不知情的我总归咎于自然或是自己的不是,而真正发觉自己的大脑神经系统确实受到”高科技”的控制之事却始于本人回国的前几个月(大约在2002年7月份以后)。也就是从那时起,该”高科技”在我本人,我的家庭,我的朋友身上开始了它更为疯狂地更为公开化地折磨摧残人的过程。最终,迫使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请求在中国驻日本大使馆领事部和上海市人事局的帮助下才得以回国。可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回国后这1年多来,利用这”高科技”进行野蛮摧残的过程不但没有结束,更是变本加厉。它不仅在搞乱我的大脑神经正常运作的情况下,令我失去理智,失去工作能力,并且还迫使我表现出一种”很自愿性”的姿态拒绝了在市人事局,好友们的帮助下而得到的工作。与此同时,由于该系统的功能因素的影响,它又直接迫害到所有帮助过我的热情的人们。这1年多来,我每天24小时都时刻地被笼罩在这”高科技”的精神摧残下,它使我和我的家庭几乎失去了最基本的生活自由与能力。我没有其他出路,我只有祈求我们的政府,祈求我们的社会来声张正义,帮助我追究搞清事情的原委,彻底查处肇事者的犯罪情形。

接下来,请允许我描述一下我直接经历后而感受到的对控制于我的所谓”高科技”系统功能的体会。我认为那是一种对植入人体大脑神经系统的微型传感器进行遥控控制的系统,被植入该传感器的人犹如无线电话的母机(或犹如无线局域网中心),且以该母机为中心,根据电磁波强度之变化,它的控制范围直径可扩展至50m到100m不等的领域?而其遥控的手段可能是通过全球定位装置(GPS),无论被控的人到那里,它都可以通过转换被控人受外界的刺激而产生的声波,热辐射波,脑电波等为图像或声音信息来控制他的所有一切,包括他的思维(神经信息传输系统),视觉,听觉,中枢神经系统(或是该系统所涉及到的五脏六肺)。该系统的形象化了的模型会使我想起,为了做科学实验,经常实施那种对植入动物身体内部的传感器进行跟踪测试的事例。而使用于我身上的该系统却如同一台超乎常人想像力的慢性杀人的无形机器,它不仅具备以下折磨摧残人的功能,使人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倍受调控外,甚至涉及和伤害到被控人所接触过的任何人。
1. 该系统通过控制大脑神经系统,不但能接受到被控人的思维信号,从而知晓其思想内容,而且能通过调控其大脑信息传输系统之方式来诱导被控人的思维能力和包括情绪,语言,行为等的对事物的反应。
2. 该系统通过控制视觉神经,既能直接观察到被控人所看到的一切,又可在调节其情绪的基础上,使被控人眼球发胀,充血,目光呆滞,与之同时,使脑神经在受到视觉神经的反馈作用下,产生惶惑和无休止的狂想与幻觉。
3. 该系统不但能收集和知晓被控人的信息,而且能反过来通过控制被控人的大脑神经系统,使之遇事产生头脑发热,发胀,发痛,精神惶惑等反应,阻碍其正常思维,导致其失去工作与交际的能力。不仅如此,该系统还可使被控人产生诸如胸闷,气急,心脏负担加重,发烧,五脏六肺剧烈疼痛等现象。或使之产生内分泌失调,新陈代谢失衡等。以掌握被控人的生死来达到使被控人彻底屈服,任由摆布的目的。
4. 最为危害的是,该系统以被控人作为制约媒介,同时控制与之进行直接接触的所有人。它通过测定接触人的声波,热辐射波,脑电波等技术特征参数来特定接触人,使接触人也从此以后被纳入间接被控人的范围之中。这样一来,该系统就可利用被控人与接触人之间的交流,不但随时地把声波信息传递给接触人,
而且通过遥控刺激接触人的大脑神经系统,从而达到控制被控人与接触人之间的语言行为和情绪表现的目的。也就是说,该系统一旦收集了特征人的必要信息之后,也无论该特征人到那里,它都可能通过控制特征人对外界刺激的反馈信息来知晓和调控其行为的所有。这一点的存在性很大,危害性更大。它表明肇事者想通过被控人的交际活动来扩大其控制范围的险恶用心。
5. 既然该系统是通过全球定位装置来进行遥控跟踪的,既然该系统能通过接触人发出的特征波来收集和运作信息,那么,它就有可能对这些信息进行传输和储存,并加以再利用。这样的话,在我被控这十几年来无论在日本还是在中国,我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存在着长期被害的极大可能。这决非危言耸听。
6. 我推断,既然全球定位装置能控制身处千里之遥的被控人,那它的信号处理装置设置的位置同样可以是无国界的。一旦,它特定了特征人的波频参数以后,它就可以采取多级调控的方式,在明处,暗处等多处同步地实行监控行为。
该系统除以上功能特征外,在其发挥的方式上具备以下几种表现形式。
1. 该系统在小范围内是把被控人的亲人和朋友作为其与被控人直接信息传递的对象。该系统在观察被控人行为的同时,通过调控其接触人的语言与行为来诱导和发指令给被控人。这样,使得信息传送的表现形式显得更为直接明了。比如,通过与我经常生活在一起的夫人,母亲的语言与行为来调控我。这种方式一方面具有很大隐蔽性和可欺骗性,因为他(她)们毕竟都是我可以信赖的人;另一方面,一旦我有违该系统意愿的话,该系统可令我的亲人产生恼怒或用威胁的举动来胁迫等,使得我的家庭生活始终处于极端的不安宁状态。
2. 上1种方式的必要条件是我必须与外界的人接触,包括与我的亲人在一起一样。如果在我独自一人的情况下,该系统就靠令人脑力极端消耗,脑神经极端紧张等方式来使人产生狂想,同时,无缘无故地产生五脏六肺急剧疼痛等症状来制约我的一切。再者,把我独自生活时的举动传递给他人,再让他人有意无意地反馈与我,令我产生无端地猜疑,迷茫,遐想,从而搅乱我的正常思维能力。
3. 就大范围来讲,该系统通过控制我接触过的特征人,使之在千里之外以电话对话的方式,一方面让特征人谈及我在与之通话时的行为举动,使我产生特征人能看到我的错觉;另一方面,让特征人同步地叙说那些特征人根本不可能知晓的事情,令我产生疑惑与不必要的联想。也就是这种形式的表现在某一方面可以让人推论,该系统可以靠全球定位装置来控制与我接触过的所有人。
这十几年来,在遭受该系统的肆意摧残下,我如同被玩弄的”有机体”,不但在人格尊严上受到了莫大地污辱,精神上受到了严重地摧残,就连作为一个人的基本生活都被彻底地剥夺了。与此同时,我的家人,母亲、夫人、”女儿”等都遭到了这极为残忍的虐待。比如,我8年来的婚姻生活就是在该系统惨无人道的调控下失去作为人所应有的幸福与快乐。以前,我和夫人都是性格开朗,勤奋好学,力争向上的有为青年。但现在,我们两人的共同努力不仅在该系统的强努下,彻底地被毁灭外,更令人发指的是我们夫妻间的所有生活细节都遭受到了残暴地干预,包括性生活和生育孩子在内。就是如此,该系统连我那现年才3岁的”女儿”也不放过,使得她自出生以来就一直遭受着肆意的蹂躏。造成她幼小的年龄,就性格怪僻,面黄肌瘦,神志呆滞,反应迟缓,语言行为失去自我调控能力。在该系统强大的电磁场对脑神经系统的作用下,她不仅被逼得生了好几场大病,导致其免疫力大幅度降低,而且对今后的生长发育,成人也造成了无可挽回的重大伤害。我们的家庭目前被逼得四分五裂,70几岁的老母整天处在这严酷的被控状态下陪伴与我左右,特别是我回国后1年多来,她那急剧的衰老使我非常痛心,但却无能为力。••••••
我推断,掌握该技术的不可能是一个个体或个别团体,它很可能是一个怀有重大阴谋(或是政治阴谋)的具有先进科学技术的国家机器。我还推断,在我回国后这一年半中,该罪行不但没有收敛,而且更为明目张胆,更为猖獗的原因,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想把我和我的家属作为一个被整治的对象,意欲向谁在公开挑衅。就个人而言,十几年来,作为该系统的人体试验牺牲品,一直处于被肆意地摆弄和摧残之中。而根据该系统的原理推论,如果它在控制被控人的同时,通过特定与之接触的对象而控制到接触人的话,如果它能有显露的疯狂的一面,就极有可能有隐藏着的阴险的另一面的话,那十几年来我所直接或间接接触过的所有人都有遭受被控的极大危险。也可能有很多善良的中国人同样地遭受着类似的痛苦而毫不知情的。
虽然,利用这种”高科技”进行的残暴地精神摧残是无形的,是不能及时感知的,而且在不知情的人们面前,我的解释可能会遭到误解和令人莫名其妙的。还有,我也明知该系统能我在写这报告时同样观察到这内容,我的全部无论在目前还是将来同样会遭受该系统的肆意虐待,甚至会导致最终被逼彻底地发疯或死亡。但我想制造和对人使用该系统的他们也有最怕的,那就是把他们的罪行彻底揭穿。一旦,在此过程中,我遭受了迫害的话,那就让这篇文章作为他们犯罪的铁证吧!
俗话说,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决意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来换取告白真相于天下!

胡某某
2004年6月2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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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电话/传真∶ (021)6472-4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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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k...@hotmail.com (日文,英文)(MSN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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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情况补充:
本人于2002年12月26日从日本名古屋(原就职于丰田中央研究所)回国(上海),于2003年5月1日至2004年2月20日就职于上海交通大学固体力学研究所(事业单位),于2004年3月1日至2004年4月30日转职于上海日技环境技术咨询有限公司(日中合资企业),并又于2005年4月1日至2005年5月20日转职于上海康培职业信息中心(民营企业)。之后,于2005年11月12日至2005年11月25日奔赴英国剑桥地区寻找工作,最后,于2006年3月23日再度来日本,并从2006年4月1日开始,就职于东京的一家专业咨询公司,构造计划研究所,直至今日。
但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上述该系统却一直无情地伴随着我,控制着我的一切之今。并且,从自己的感觉上来推断,如果该系统真的是靠植入微型传感器的方式来实行操作的话,那么它很难再次从我身上取出该装置,它会一直伴随我的一生。我的这次来日就职是否有其中原因还是个谜。我没有其他出路,我只得在有生之日去竭尽全力地揭露它的暴行!我诚请各位同胞相互传阅,团结起来,共同战胜罪恶!(我目前考虑出的唯一联系方法是加我的chuk...@hotmail.com到MSN)
胡某某
2006年5月28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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