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團一】枯葉線，前傳一。

[Ling X]

“好啊！你去死啊！現在就去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半月前，安心院家諾大的財團就這麼破產了。理由，父親沒有說。

半個月以來，父親從開始的努力要挽回，到之後的消沉，直到現在每天都在和母親爭吵。

 

母親流著淚從書房裡走了出來，回過頭冷冷地對著書房說了一句，“你不要後悔。”

她看也沒有看你和弟弟一眼，朝著樓上走去。

[Zhang Gavin]

“到最后，也不过就这种程度而已吗？”

见证了父亲如何从呵斥风云的豪强如何没落成为彻彻底底的败家之犬，枯叶不禁回忆起这个男人过往对自己的训斥。

——“决不能给安心院家丢脸。”

——“优雅和高傲。”

——“安心院家的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结果，一旦失去了力量，便什么都做不成了啊。”

并非嘲笑，亦非蔑视，安心院枯叶仅仅只是在感慨而已。

比起父母，枯叶更加关心她的弟弟。自幼就在父亲羽翼之下成长起来的四季如今又只能不知所措地躲在姐姐的身后。

“真是的，一个一个都这么没用啊。”

拨开了抓住自己衣服的弟弟的手，枯叶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想死的话，就去死好了。”

用着谁都无法听到的声音，枯叶诉说这自己此刻的心情。

[Ling X]

靜靜地躺了一會。

 

突然之間，窗外附近傳來一陣破空之聲，似乎有什麼足夠大的東西掉了下去。

隨後，樓上傳來父親透過牆壁已經顯得沉悶的悲鳴......

[Zhang Gavin]

难道？

隐约知道已经发生了些什么，不过枯叶并不想去求证。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算去证实了也无法改变它的结果。

慵懒地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翻开了手机，收件箱里显示出了一列相同的名字——三好宗吉——某个无聊男人的名字。

一日一条，而每条短信的收信时间都在九点左右。

打开了最新的那条短信，其内容则都是一如往常那般无聊琐碎、不知所言。

——东立黄鼠狼队今年夺冠了哦，明明是王牌球队，去年却连预选赛都没有进，这次算是一雪前耻了呢。

“无聊。”

枯叶合上了手机，把它扔到一边。

[Ling X]

“啊！”外面傳來弟弟的驚叫聲。

 

“安心院家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四季，去陪媽媽吧。”門外傳來父親的聲音，然後是弟弟的哭泣聲。

然後，這哭泣聲被一下子掐斷了。

[Zhang Gavin]

！

从没有料到那个男人竟然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枯叶走出了卧室，直视着眼前已然崩溃的父亲。

“结果，这就是你的极限了。”

[Ling X]

“哈哈......”他轉過頭，對你輕輕笑了笑。

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自己父親的臉上看到如此扭曲，近乎惡鬼般的表情。

 

“還有你，你也一起吧！我們一家人......”他左手拉住了四季的手，朝著你衝了過來。

[Zhang Gavin]

“你把四季怎么了？”

枯叶警惕地注视着父亲，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Ling X]

“打暈了而已。誰叫他這麼哭鬧，一點安心院家的風範都沒有。你說是不是呢，枯葉。”

帶著扭曲的笑意，他炫耀著自己剛才對自己親子的行為，一面一步一步朝你走了過來。

[Zhang Gavin]

“是吗，那么接下来呢。”

虽然已经预见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枯叶却显得异常地平静。

并非是放弃，仅仅只是感到了厌倦。

“父亲啊，您真是一个废物。”

枯叶好不避讳地揭露出眼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Ling X]

“廢物嗎......”父親愣了一下，隨即一把拉住你。

 

“被最讓自己驕傲的女兒叫做廢物，不知道見到你母親之後她會怎麼說我呢。”

他的語氣是那種很輕鬆地開玩笑般的樣子，但是配上他的表情，卻只能覺得他已經徹底瘋狂。

[Zhang Gavin]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枯叶非常平淡地面对着父亲。

“而且，最让你骄傲的人不是在那里吗。”

指了指给父亲拖在一边的四季。

[Ling X]

“你們都是我的驕傲哦。”

當臉上的表情始終是惡毒和扭曲，口中卻用溫暖的語氣說著話的時候，又是怎樣詭異的場景呢？

 

父親往前一步，一把拉住你。

“走吧枯葉。我們去陪媽媽吧，不然她會寂寞的哦。”這是何等溫柔的語氣，彷彿是在向至親炫耀自己的愛人一般。

說著，他用力拉著你朝樓上走去。

[Zhang Gavin]

对于一个女孩而言，想要从一个健壮的成年挣脱出来已经足够困难了，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彻底疯狂了。

不过，枯叶也并没有反抗。

虽然没有想死的理由。

但同样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对于这个无聊的世界，对于这无聊的每一天，枯叶自己也早就厌倦了。

真要说的话，这次也只是搭上了这个男人的顺风车而已。

[Ling X]

“果然還是你比較聽話麼。”父親拉著你們兩人走上了樓頂。

 

“走吧，我們一起去陪媽媽。”隨即，他一把將昏迷的四季扔了下去......

[Zhang Gavin]

看着四季坠入了黑暗，枯叶不经意地努了努嘴。

说实话，在这个自大的小鬼面前扮演了12年好姐姐的角色，也难免已经感到有些厌烦了。

“你疯了么。”

平淡的质问，原本无需多言就已经显露无疑的答案，枯叶只不过是代替再也无法开口的弟弟提出了他疑问而已。

毕竟，他还是她的亲生弟弟。

背对着父亲，枯叶抬起右手捋了捋被风吹散的长发，鸟瞰着这颗人造世界的人工夜景。

[Ling X]

四周是高大的銀白色房屋，而遠處還有一些小樹林。

更遠的地方，就是緋紅所謂的鏡面了呢。

 

呼......

 

風突然吹起。

啊，已經被推下來了啊......

[Zhang Gavin]

“明明已经脱离了地球，却依旧用重力将自己束缚住。”

面对着不断奔向自己的人造的大地，枯叶心理所想的却是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

“何其愚蠢的人类啊。”

[Ling X]

“你相信，魔法嗎？”

 

正當你依然保持著高傲，用人生最後的一點時間來嘲弄這個世界的時候，一個聲音就這樣印在了腦海裡。

同時，一個少女——從你能清楚看到她的容貌來看，她正用同你一樣的速度下降——站在你的身旁。

[Zhang Gavin]

“嗯？”

一瞬间，并没有理解眼前的状况。

“魔法？也许有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不过既然被问了，姑且就这么回答吧。

[Ling X]

“那麼，你願意簽訂契約，獲得魔法的力量，成為魔法少女麼？”

儘管是問句，少女的聲音不要說是語氣，甚至連任何起伏都沒有。

 

說話間，地面已經近在咫尺......

[Zhang Gavin]

“那是什么？”

总觉得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单词。

[Ling X]

沒有任何減速的過程，地面在數十米遠處停了下來。

隨即父親從背後也落了下去，碎得不成樣子。就如同早已落地的弟弟一樣。

 

即便就這樣詭異地漂浮在空中，下方已經趕到的一些警察卻完全沒有察覺到的樣子。

 

“就像這樣。”做出這樣違背常識的事情之後，少女說道。

[Zhang Gavin]

之前还在问是不是相信魔法，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不得不信了吗？

但是……

“那又怎么样？”

即使存在魔法这样东西，对于枯叶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Ling X]

“你不希望成為魔法少女(maho shojo)，拯救自己的生命麼？”

[Zhang Gavin]

“嗯？”

虽然没有期望着死亡，然而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希望自己得救什么的，对于枯叶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比起人类少了些什么，比起人形却又多了些什么。

所谓的安心院枯叶的这个存在本身就是这样的暧昧不明。

“为什么呢？”

这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已。

[Ling X]

“沒有原因的。活著，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下方傳來了一些讓你知道死者身份已經被人們所確認的聲音。而半空之中，你們處在脫離世界的境界中交談著。

[Zhang Gavin]

“然则，死亦理所当然。”

[Ling X]

“那麼，活著的你，為何要選擇與之並無區別的死亡？”

 

配著漠然的眼神，完全不覺得對方是真的希望得到解答。

[Zhang Gavin]

“我并没有选择。”枯叶只是在淡淡地述说事实，“亦无选择的必要。”

所谓的选择，既是划上了分开黑与白的境界线，然而对于已然成为了境界线本身的枯叶来说，选择已无任何意义。

并非不做选择，亦非无法选择。

仅仅只是因为安心院枯叶这个存在恰巧位于所有选项的狭缝之中——亦或已然包容了所有的选项。

[Zhang Gavin]

“不过，倒是你为何出现于此？让我成为魔法少女？总不会说我是被诸神庇佑了吧？”

[Ling X]

“只是，‘剛好’而已。我要找一個少女，而你是在我興起這個念頭時最接近我的一個。”

少女說出了似乎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答案。

[Zhang Gavin]

“是吗，那魔法少女又是什么呢？再怎么看，‘成为魔法少女’可是等价于‘活人’的代价呢……”

“……不，以商人的眼光来说，其价值应该更高嚒？”

（活人——“活”为动词。）

[Ling X]

“就是禦使魔法的力量，獵殺魔女的存在(being)。”

[Zhang Gavin]

“魔女？那又是何物？”

[Ling X]

“是負面的情感下的產物。它們正吞噬著整座城市，殺害城內的居民。每一起意外事件通常實際上都是由魔女做下的。”

[Zhang Gavin]

“听上去蛮有趣的样子，这么说来我那没用的父亲也是魔女咯？”

[Ling X]

“確實如此，你的父親在受到打擊精神的抵抗力變弱，因而被魔女所驅使。你的母親也同樣如此。”

 

下方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開始有人進入大樓內準備上樓探查。

[Zhang Gavin]

“啧，那个魔女在哪呐？我还真想见见她呢。”

虽说是无能的父母和无用的弟弟，不过好歹也是自己的血亲，不去好好感谢“她”一下可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呢。

[Ling X]

“它(it)已經離開了。”女孩糾正了你的用詞哦。

“既然你要感謝它，那麼你現在要成為魔法少女麼？”儘管她看上去不是不知道你的“感謝”的意思，不過沒有語氣和起伏地說出來，卻好像是真的是感謝的意思一樣。

[Ling X]

“它(it)已經離開了。”女孩糾正了你的用詞。

[Zhang Gavin]

“阿拉阿拉，那真是可惜了。”

枯叶捋了捋自己的长发。

“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劝诱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好了。”

——好像，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里，世界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Ling X]

“於此，契約成立。”

 

一團深邃到彷彿能將人吸引到其中的黑暗展現在你手中。

儘管它就握在你的手中，但卻無法真正看出大小。它延伸著帶著戲謔的細線，不時從你的手指縫中透出來。

 

場景瞬間變到樓頂，手中的暗黑湧出數條細線，指著上方。

“它(youma)回來了。快變身(transform)為魔法少女(maho shojo)吧，只要你想就可以了。”少女同樣看著上空說道。

[Zhang Gavin]

“啊呀呀，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呢。”

虽然说着轻浮的话语，枯叶的右手随意地一握，手中的那一团黑暗仿佛破碎了一般，化作缕缕黑色的轻烟，而后轻烟边做了丝线，在枯叶的身上编织成了一件华贵的黑色礼服。

[Ling X]

一股異樣的感覺頓時佔滿了腦海。

 

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可以說是異樣的格格不入的感受。如果說原本對這個世界更多的是漠然的話，現在則是嚴重的不協調感。

 

眼中的一切，都和自己，似乎不應該屬於同一個世界的感覺。

 

和自己一樣的存在，只有身側的少女。

以及，從天而降的巨大布塊。

 

 

 

不知不覺間，周圍的一切便染上了惡毒的深黃色和紅褐色，以及其他異樣的色彩，如同被巨大的木桶胡亂潑灑下來一般的狂亂。

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這都是絕對足以引起生理上的不適，並聯想起一切令自己感到噁心的色彩吧。

 

巨大的布塊抖動著接近了大樓頂部，可以看到上面佈滿了細小的突起......眼珠。

[Ling X]

21:51 Zhang: “这就是魔女吗？”

21:53 枯叶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怪物，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 “嗯。”身邊的少女輕聲回應道，而那塊破布已經離得非常近了的樣子。

 Zhang: “父母和弟弟受到你照顾了呢。虽然现在问候有些迟了……”

21:54 “你好……然后……再见。”

21:55 我: （描述行動唄

 Zhang: （怎么描述？艺术性的还是直白的……

 我: （當然是少女心地去描述

 Zhang: （= =

 我: （比如提路，飛哪裡之類的

21:56 （這只是吐槽你別真的因為這個給自己招式起名啊混蛋

21:57 Zhang: 转瞬间，天空中下起了繁星之雨。如果仔细分辨的话，那些星星的本体都是一块一块璀璨夺目的宝石。

21:58 我: （我不會吐槽你“星屑小魔女梅露露”的

21:59 Zhang: 在宝石击中魔女之时，却化作一片混沌的黑暗，撕裂着它的身体。

22:01 “————”

  異樣而淒厲的慘嚎聲從魔女的方向傳了過來

22:02 彷彿是利爪在鐵製品上不斷摩擦般的聲音

  專門用於引起人的不快一般

22:03 魔女流著色彩如同染上顏料的內臟一般濃稠的鮮血

  帶著一些異樣的傷口從黑暗中掙脫出來

22:04 我: 一股惡寒的感覺襲上來

22:05 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一團陰暗的“惡意”從腳底瀰漫上來

  ——從小被父母冷落的場景

22:06 ——父母不斷的爭吵

  ——以及現在，父母的死

  來不及在情緒上做出什麼反應

  彷彿什麼東西已經從身體中抽離了一般......

22:09 Zhang: 简直就是下意识的，枯叶的身影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团黑影。转而在另一边的楼顶之上，显出了枯叶的身形。

22:10 “这是……”

 我: 彷彿是嗤笑的表情

  即便那扭曲的生物不可能做出任何人類可以理解的表情

  但你也確確實實感覺到了這一點

22:12 Zhang: 魔女的身边再次浮现出无数的星光，不过这一次，星光化作一柄柄晶莹剔透的长剑，剑尖直指着魔女。

22:13 “聪明的客人是不会等到主人下逐客令后才走的哦。”

22:14 话音方落，无数长剑刺向了魔女。

22:15 我: 巨大的布塊抖動著

22:16 即使大部分長劍都命中了目標

  但是其中很大一部分卻都順著弧度劃了開來

22:17 隨後，那布塊上的中間“擠”出了一顆巨大的眼球

22:18 （Nice

 Zhang: (= =

 我: 轉瞬間彷彿直覺一般的反應

  令你立刻高高躍起

  一道粗大的紅色光芒掃過你剛才站立的位置

22:19 被照射到的地面淺淺一層都變成了紅色的粘稠液體

  （魔力上四個過載了哦......

 Zhang: (你妹……怎么玩的……

 我: （何等神運啊嘿嘿

22:21 一股異樣的感覺充斥著身體

  渾身的魔力彷彿開始沸騰起來

  即將要不可抑制地湧出身體

22:26 Zhang: 打偏了的长剑重整了势态，再次袭向了魔女

22:27 我: （於是魔力上5過載了

  魔力湧動著

  長劍如同劃破星空的流星一般

22:28 將剛剛做出攻擊，來不及做出任何應對的魔女撕開

  “————————————————”

  惡毒而不詳的慘嚎迴盪著

  眼前不斷出現父母，乃至弟弟死亡的場景

22:29 一次又一次回放著，直到整片色彩令人作嘔的結界消失為止......

22:30 Zhang: 习惯性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枯叶身上的礼服化为了黑雾消散于夜色之中。

22:31 “比想象中的略微无趣了一些呢。”

 我: 那種異樣的不協調感，隨著魔法少女裝束(form)的消失，也跟著消失了

22:32 少女看了你一眼，轉過身去

  踏著奇異的水波，身影漸漸變淡

  隨即消失無踪

22:33 Zhang: “啧，真是不可爱呢。”

 我: 身體裡傳來異樣的湧動

22:34 魔力沸騰著，想要從中湧出來

 Zhang: （给我炸楼 XD

 我: （5似乎不夠炸樓啊

22:35 我: （異變解決掉還是先“抑制”？

22:36 Zhang: （炸楼！

 我: （炸樓要8

22:37 我: （只到“燃燒”的程度而已

  （你要解決的話咱給你扔骰子XD

 Zhang: （切，太可惜了

 我: （自己解決的話就沒戲劇性了

  （當然你可以先攢著

  （等到8了再來

 Zhang: （……

22:38 我: （反正

  （要到6才“必須解決”

  （1-5都是可以攢著的

 Zhang: （你想坑死我么……

 我: （才沒有呢～

  （我這麼純真善良～

22:39 我: （到時候一次戰鬥攢個50過載

  （緋紅？木有啦！

 Zhang: （………………

22:40 （我觉得有希望

 我: （12過載就能好幾個街區了

  15大概一座中型城市足夠抹掉了

  緋紅這種就當20吧

  （哇咔咔咔咔咔咔！

 Zhang: （……

22:58 我: 魔力從身體中噴湧出來

22:59 朝著大樓下的人群襲去

  在這魔力的吹拂下人們紛紛跌倒

  所有區域內的AI也全部失靈了

23:00 然後，刺耳的警鈴吵鬧起來

23:01 我: 伴隨著異樣的吵鬧聲，劈啪劈啪的聲音也紛紛響起

  你腳下的大樓所有玻璃瞬間全部破裂

23:02 每一片碎片都朝著大樓外落下

  幾個AI警衛依然混亂地原地旋轉著，而人們依然倒在地上......

23:21 碎片從高空擊打在路人的軀體上

  儘管本身只是極為細小的碎片而已

  但是在如此高空落下的情況下，還是輕易地很快令地面成為一片血泊

23:22 同時，周圍的AI此刻恢復了正常

  它們立刻檢測到了事態，響亮的警報聲迴盪在樓宇間

23:23 幾輛醫護車很快趕到了現場，將人們全部運送離開

  而你，靜靜地站在大樓頂端

  慢慢感受著自己的魔力，一點一點平靜下來

23:35 Zhang: “看来以后的日子也许会稍微变得有趣一些了。”

23:38 枯叶向着前方的夜空信步而行，续而，漆黑的夜色吞没了她的身影。

  楼顶之上，再次空无一人。

23.39 我: ------------------枯葉線，前傳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