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崖村的汉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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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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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30, 2023, 11:21:05 AM11/3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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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叫石崖嘴的小村子里,农村的孩子养的糙,光屁股的时候就开始跟着爸爸做农活,当然小孩子根本没啥力气,大约都是爸爸在一边做我在一边看,时不时递个箩筐,抱捆猪草。我们这边日照时间长,一年四季温度都比较高,爸爸几乎都是光着膀子,夏天最热的时候只要不下田,不用出门,都只穿个裤衩。我们这边的裤衩长得就比一般四角裤短点点,比内裤要松很多。爸爸有187cm,在我们整个村都算是非常高的,长年重体力劳动,一身腱子肉非常的结实。腿长手长的爸爸做农活的时候动作幅度都非常大,胯下那根时不时就要跑出来。爸爸说他的鸡巴叫大蛇,我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就是“找大蛇”,每次爸爸的大蛇不小心露出来,我都会激动不已的大喊“大蛇出来喽”爸爸这会就会停下手上的农活,故意一大步跨到我面前,那软塌塌有十六七厘米的大蛇就突然晃到我面前,吓得我赶忙遮住眼睛。爸爸就会哈哈哈大笑很久。随后一把把他的大蛇还有下面连着的两个大卵蛋捞进裤衩里。闲着的时候爸爸会带我到旁边王鲲叔叔家里帮忙,王鲲叔叔是个木匠,和爸爸是穿开裆裤的兄弟。那时的农村都很穷,做点乡里乡亲的生意钱挣得少,请不起工人。王鲲叔叔三十一岁,比爸爸小一岁。每次遇到一个人做不完的活路都会喊爸爸空了去帮着做。于是我这个小跟班也时常往王鲲叔叔家里跑。王鲲叔叔是单身,都是男人一起做事就更没顾及,鲲叔常常是裤衩都不穿在院子里做木工,鲲叔比爸爸矮小半个头,肤色比小麦色的爸爸深一个号。他管爸爸叫建哥,他和爸爸一起做事的时候特爱和爸爸闲聊,爸爸是那种,话不多的人。但是他也乐得听鲲叔在一旁絮絮叨。

一次鲲叔要帮同村人做一张大木床,照例是提前通知了爸爸帮忙,爸爸做完家里的农活,套了条短裤光着膀子就带我往鲲叔家走。我缠着要爸爸抱我,爸爸宠溺的把我搂上他肩膀,爸爸特别高,但是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我不仅不怕,还有种小得意,一路上爸爸和路人打招呼,我也得意的跟着叫叔叔阿姨的。从我们村走几里路就是岩河坝,时常有各种船停靠运送物资。之所以叫岩河坝就是因为河边水浅石头多,船没法开到边停,需要一群大汉用绳子绑紧船拖上岸。这些大汉拖船的时候都是光着腚子,爸爸给我讲是因为穿了衣服容易把衣服磨破,而且时而下水时而上岸一身湿哒哒的衣裤也容易生病。所以在我们岩河坝老少爷们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这也导致非必要村里的妇女都不会来这边。大老爷们倒是无所谓,姑娘家路过脸都红的和猴子屁股一样,娇羞的用手遮着眼,步速很快的通过。

鲲叔的家就在岩河坝附近,一走进院子鲲叔就让爸爸把门带来关上。一边把裤衩扯下来扔到旁边一边和爸爸说“今天真他妈热,卵蛋都要给老子烤熟了”爸爸把我从他身上放下来,鲲叔也摇摆着他的大蛇晃过来揪了一把我的脸“哟,小斌今天还坐的专属坐骑,看把你爸热得”随手递给爸爸一张湿毛巾“建哥,擦把脸,看你身上的汗,短裤都湿完了,脱下来凉旁边去”我这时才发现爸爸的短裤真的全部侵满了汗,毫不夸张的说就像下过水一样,爸爸的鸡巴本来就大,贴着湿了短裤雄伟的轮廓一览无余。我心里突然有点愧疚,感觉是我自己闹着要爸爸抱才把爸爸搞得这么累。爸爸毫不在意的脱下外裤和内裤,鲲叔和爸爸站的特别近,爸爸脱裤子的时候鸡巴挣脱束缚的时候还弹了一下刚好碰着鲲叔的鸡巴,鲲叔的鸡巴和爸爸的差不多长,要粗一点,被这一碰大人们到没啥,我一时兴奋的拍起手来“大蛇打架喽”鲲叔愣了下,后知后觉也笑起来“小屁孩,大蛇打架,小蛇也想来凑热闹哇”说起一把扯掉我的裤子。我记事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光屁股,顿时脸羞红,鲲叔还笑我跟个小娘们似的。爸爸这时也严肃的对我说“小斌怕什么羞呢,咱石崖嘴的汉子可不兴这样哦,你没看到岩河坝上哥哥叔叔光着屁股谁是你这个表情了?男人嘛,一根棍上两个蛋,都一样。爸爸这么一凶我顿时我有点委屈倔强道“根本不一样,爸爸的大蛇和我的小蛇一点都不一样”鲲叔看我红了眼赶忙来劝道“小彬乖,小彬长大了小蛇也会变大蛇的,桌子上我切有西瓜,快去拿来吃。

有了西瓜吃,我也不闹腾了,端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看鲲叔和爸爸锯木头。日头正烈,阳光直直的落在鲲叔和爸爸身上,没几分钟就全身是汗,汗水在日光下闪着光,从头发一点点滑落,经过脸颊,经过爸爸强壮的胸肌,经过鲲叔泾渭分明的腹部,经过爸爸结实挺圆的屁股蛋,经过鲲叔那条粗大的阴茎,最后跌落地上又瞬间被蒸干。这个下午我仿佛入迷,内心深处对于男性身体的渴望,汹涌的被推开。我舍不得移开视线,拼命的记住每一次阳光勾勒下肌肉的律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上了小学后,我跟着爸爸的时间就变少了,妈妈对我的功课要求很严,每天都给我灌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走出这里,不然就只能光着屁股去岩河坝当纤夫。我们这天热,小时候我都是跟着爸爸光着膀子,但是现在妈妈却不允许我这样,她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样子,别学你爸,穿个裤衩到处溜达,每每说起还要嫌弃得撇爸爸一眼。后来才知道,妈妈是城里人,当年稀里糊涂嫁给了爸爸,后来穷日子过久了,年轻时的冲动和爱情一褪去,剩下的就只有日复一日的枯燥和抱怨。爸爸就是一个庄稼汉子,虽然不满妈妈的冷言热讽,但也习惯沉默。每天晚上我做作业热来受不了的时候,都是爸爸拿把蒲扇给我降温,每次休息的时候转身看着爸爸,一身的大汗,爸爸却浑然不觉的说“小彬累了就休息会”继续给我摇着扇子。我心中又是幸福又是愧疚,幸福的是有个这样爱我的爸爸,愧疚的是我总是忍不住眼睛老往爸爸被汗水打湿的裤裆瞟。爸爸那条大蛇就像有魔力一样,控制着我的全部注意力。

爸爸妈妈他们是分房睡的,在那个年纪我不懂分房睡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全天下的爸爸妈妈都这样,都跟我一样,一人睡一间房,这是极为普通的事情。我们住的是农村很常见那种三层楼的自建房,一楼是客厅厨房,外面是爸爸常年做农活的小院子。二楼和三楼都是房间,妈妈说她睡眠浅,所以一个人住在三楼的房间,免得被我们走路声影响。我和爸爸住在二楼,爸爸住的外面一间,我住的里面一间。我上厕所会经过爸爸的房间,爸爸的房门常年都是打开的,说的通风凉快。每次经过都会看到熟睡的爸爸躺在床上,铺盖搭着胸口,下半身露在外面,鸡巴软塌塌的搭在结实的小腹上。每次我都走的很慢很慢,又羞愧又兴奋的看着爸爸一身的春光。

这天吃完晚饭,难得得阵阵凉风袭来,我和爸爸端根板凳坐在院子里享受这自然空调。妈妈火急火燎的拿着晾衣杆下来收衣服,一边收一边数落爸爸“我简直倒八辈子霉嫁给你,眼看要下雨了也不知道收衣服,还在那吹凉风,咋不一把风把你吹死哦”爸爸站起身来对妈妈伸手“杆子给我,我来收吧”妈妈一巴掌把爸爸手挥开说“指望你,指望你我和小彬都不知道饿死好多次了”爸爸不再说话,我听不懂妈妈骂得什么东西,为什么收衣服要死来死去的。我抱着爸爸的膀子,轻轻亲了口爸爸的二头肌,爸爸看我安慰他,宠溺的拍了拍我的小脑袋。不多时真的下起了大雨,还是雷暴雨,我最怕打雷了,央求着要和爸爸一起睡。爸爸笑我“小彬这么大了还要和爸爸睡,不怕同学笑你吗?我伶牙俐齿的反驳道“我不说你不说同学就不知道”爸爸虽然说是说仍然像我小时候一样,一把捞起我,进房间睡觉了。和爸爸躺在床上,今晚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爸爸的身体很热,我搂着爸爸,外面电闪雷鸣,每次闪电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朝爸爸看去,爸爸穿着裤衩,白色的有点透,我一个劲盯着仿佛只要我盯得久就能盯穿一样。我的手放在爸爸的腹部,轻轻的抚摸,爸爸大概是有点痒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下面,我突然心跳加速,因为这个位置刚好碰着爸爸阴茎的根部,爸爸茂盛的阴毛卷在我手心。我小心的在爸爸大手的覆盖下一点点往下滑,越来越滚烫的同时,爸爸的阴茎更多的被我握进手里,我只是轻轻的碰着并不敢乱动,哪怕是这样轻触爸爸这根朝思暮想的大肉棒也像引线一样彻底点燃了我。这条大蛇并不像我平时常见时那样软塌塌的,他像活了一样变得又硬又长,我手不大,握紧也只能包覆三分之二的阴茎,他在我手里滚烫烫,一跳一跳的,就像我此刻的内心一样。这时从爸爸嘴里传来了均匀的鼾声,我更像士气大振一样开始小心的套弄爸爸的鸡巴,爸爸平躺着,我侧着身子一只脚横跨在爸爸大腿上,故意把大腿往爸爸卵蛋靠近,我的鸡巴也变得硬挺起来,恰好顶着爸爸侧面的臀部,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小手不停上下套弄把玩着爸爸的阴茎,雷鸣电闪间,父亲硬朗的轮廓,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胯间高高耸起的巨物,携带起一股浓烈野蛮的雄性荷尔蒙一股脑灌进我身体里。就在这一刻,一股浓烈的带着腥气的奶白色液体从爸爸的阴茎顶部射出,一股股的,射了大概十几发。就像喷射而出的岩浆,肆意落满我和爸爸的身体。爸爸身体一紧,发出一声轻哼,这一听就是身体感受到极大的满足而无意识发出的低鸣。也是爸爸醒来的前奏,我迅速的收回小手,重新回到爸爸大手覆盖之下。我假寐中看见爸爸把我小心的放到一旁,看着身上粘稠的液体,茫然了一会就站起身来,我悄咪咪的半睁着眼,爸爸直挺挺站在我的正前方,脱下了内裤扔在一旁,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胯间的巨物更加的挺拔,虽然射了那么多,可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爸爸二十厘米的阴茎自然上翘着,粉色的龟头上还沾染着意犹未尽的淫液,也许是常年的压抑,正值壮年的爸爸本来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缓及快的上下套弄着,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爸爸就正对着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随时时间的推移,爸爸身上结实的肌肉开始抽搐,一手套弄着巨大的阴茎,一手搓弄着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听到喉间传来的低吟,在闪电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线条更加硬朗无缺,胯下的卵蛋随着爸爸手部的活塞运动有节奏的抖动,终于,那丝精华从爸爸的马眼子里射了出来,窗外的闪电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股灼热瞬间包裹住我,我不敢动,继续装睡,爸爸小心的弯下腰,那根射完之后半软的阴茎几乎贴着我的鼻尖,我贪婪的用鼻孔吮吸这股雄性的味道,这个庄稼汉子,我的爸爸,最炙热最原始的男人体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脸上的精液,然后随便翻了条裤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搂着我,我佯装翻身把大腿贴近了他的鸡巴,用大腿的触感在心中描绘爸爸鸡巴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这一听就是身体感受到极大的满足而无意识发出的低鸣。也是爸爸醒来的前奏,我迅速的收回小手,重新回到爸爸大手覆盖之下。我假寐中看见爸爸把我小心的放到一旁,看着身上粘稠的液体,茫然了一会就站起身来,我悄咪咪的半睁着眼,爸爸直挺挺站在我的正前方,脱下了内裤扔在一旁,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胯间的巨物更加的挺拔,虽然射了那么多,可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爸爸二十厘米的阴茎自然上翘着,粉色的龟头上还沾染着意犹未尽的淫液,也许是常年的压抑,正值壮年的爸爸本来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缓及快的上下套弄着,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爸爸就正对着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随时时间的推移,爸爸身上结实的肌肉开始抽搐,一手套弄着巨大的阴茎,一手搓弄着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听到喉间传来的低吟,在闪电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线条更加硬朗无缺,胯下的卵蛋随着爸爸手部的活塞运动有节奏的抖动,终于,那丝精华从爸爸的马眼子里射了出来,窗外的闪电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股灼热瞬间包裹住我,我不敢动,继续装睡,爸爸小心的弯下腰,那根射完之后半软的阴茎几乎贴着我的鼻尖,我贪婪的用鼻孔吮吸这股雄性的味道,这个庄稼汉子,我的爸爸,最炙热最原始的男人体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脸上的精液,然后随便翻了条裤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搂着我,我佯装翻身把大腿贴近了他的鸡巴,用大腿的触感在心中描绘爸爸鸡巴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这一听就是身体感受到极大的满足而无意识发出的低鸣。也是爸爸醒来的前奏,我迅速的收回小手,重新回到爸爸大手覆盖之下。我假寐中看见爸爸把我小心的放到一旁,看着身上粘稠的液体,茫然了一会就站起身来,我悄咪咪的半睁着眼,爸爸直挺挺站在我的正前方,脱下了内裤扔在一旁,没有了内裤的束缚,胯间的巨物更加的挺拔,虽然射了那么多,可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爸爸二十厘米的阴茎自然上翘着,粉色的龟头上还沾染着意犹未尽的淫液,也许是常年的压抑,正值壮年的爸爸本来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缓及快的上下套弄着,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爸爸就正对着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随时时间的推移,爸爸身上结实的肌肉开始抽搐,一手套弄着巨大的阴茎,一手搓弄着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听到喉间传来的低吟,在闪电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线条更加硬朗无缺,胯下的卵蛋随着爸爸手部的活塞运动有节奏的抖动,终于,那丝精华从爸爸的马眼子里射了出来,窗外的闪电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股灼热瞬间包裹住我,我不敢动,继续装睡,爸爸小心的弯下腰,那根射完之后半软的阴茎几乎贴着我的鼻尖,我贪婪的用鼻孔吮吸这股雄性的味道,这个庄稼汉子,我的爸爸,最炙热最原始的男人体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脸上的精液,然后随便翻了条裤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搂着我,我佯装翻身把大腿贴近了他的鸡巴,用大腿的触感在心中描绘爸爸鸡巴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是常年的压抑,正值壮年的爸爸本来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缓及快的上下套弄着,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爸爸就正对着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随时时间的推移,爸爸身上结实的肌肉开始抽搐,一手套弄着巨大的阴茎,一手搓弄着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听到喉间传来的低吟,在闪电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线条更加硬朗无缺,胯下的卵蛋随着爸爸手部的活塞运动有节奏的抖动,终于,那丝精华从爸爸的马眼子里射了出来,窗外的闪电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股灼热瞬间包裹住我,我不敢动,继续装睡,爸爸小心的弯下腰,那根射完之后半软的阴茎几乎贴着我的鼻尖,我贪婪的用鼻孔吮吸这股雄性的味道,这个庄稼汉子,我的爸爸,最炙热最原始的男人体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脸上的精液,然后随便翻了条裤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搂着我,我佯装翻身把大腿贴近了他的鸡巴,用大腿的触感在心中描绘爸爸鸡巴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是常年的压抑,正值壮年的爸爸本来在擦拭精液的手慢慢的再次握起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由缓及快的上下套弄着,我的天啊,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爸爸就正对着我,仿佛一伸手就能够住那根我多年的渴望,随时时间的推移,爸爸身上结实的肌肉开始抽搐,一手套弄着巨大的阴茎,一手搓弄着自己的胸部和腹肌,甚至能听到喉间传来的低吟,在闪电的照耀下,原本完美的肌肉线条更加硬朗无缺,胯下的卵蛋随着爸爸手部的活塞运动有节奏的抖动,终于,那丝精华从爸爸的马眼子里射了出来,窗外的闪电甚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股灼热瞬间包裹住我,我不敢动,继续装睡,爸爸小心的弯下腰,那根射完之后半软的阴茎几乎贴着我的鼻尖,我贪婪的用鼻孔吮吸这股雄性的味道,这个庄稼汉子,我的爸爸,最炙热最原始的男人体味。爸爸小心的擦去我脸上的精液,然后随便翻了条裤衩套上重新回到床上,他一手搂着我,我佯装翻身把大腿贴近了他的鸡巴,用大腿的触感在心中描绘爸爸鸡巴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的模样。爸爸很快再次睡去,在他均匀的呼吸声里,伴随着男性自然粗旷的体香,我也幸福的入眠。

随着我慢慢地长大,我对男性的身体越来越入迷,在我们这个闭塞的小镇,岩河坝成了我最爱去的地方。沿着渡口往上走,有一片树林,说是树林,其实就是歪七扭八长满各种杂草和歪脖子树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没有路,所以很少有人来这里,而这片杂草的视线正下方刚好是纤夫驳船的必经位置。每天这些光着屁股的汉子都要来回好几趟,他们身上绑着粗麻绳,弓着身,吃力的沿着河逆流而上,他们喊着号子,粗粝又低沉的声音让人热血沸腾。因为常年的劳作,身上没有一丝赘肉,黝黑的肌肤,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使不完的力量。胯下的大屌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人群之中。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两个兄弟,王皓和王天,他们年纪也就十八九岁,我记得他们第一次拉船的时候都还很不好意思,穿着裤衩。他们的面孔还没有褪去稚嫩,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脸蛋,每次别人开他们玩笑,他们都会害羞的陪笑。哥哥王皓要高半个头,他的腿是我迄今为止看过最长的,比187的爸爸的腿还要长,因为才开始做事,皮肤还很白,在一群男人之中很是显眼,虽说穿着裤衩,但是根本包不完胯间的大屌,每次做工的时候水一湿透裤衩,这种隐隐约约的诱惑比旁边一群赤裸裸的爷们儿更加的撩拨人心。弟弟王天比起哥哥更加的害羞,甚至每次出工还要穿一件背心,虽然没几分钟就打湿了,和没穿也没啥区别。我们这的纤夫都是五人一组,和王皓他们一起的一个人我认识,大家都喊他强哥,剃着平头,脸上还有一道疤,一米七五的个子,没做工的时候就是那种每个地方都有的那个小混混,大的坏事不敢做,小打小闹却不断,有一次河坝边来了个小姑娘,他居然把他的鸡巴撸硬,一边撸一边让那个小姑娘来玩他的卵蛋,吓得别人转身就跑。因为每天拉船的时间是固定的,没有鸡巴看的时候我就就喜欢躺在树林一个角落我用树枝搭的小帐篷里休息。听到号子声的时候再跑去我的固定位置偷看。

这天下午太阳很大,我在我的帐篷里无聊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几个人打闹的声音,因为这里平时都不会有人,我开始还以为是河坝下头传来的,直到彻底清醒后我才发现就在我小帐篷外面两三米的地方,几个我很熟悉的身影围在那里。我看到王皓护着背后的弟弟被强哥他们三个人围了起来,王皓的表情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他站在那一动不动,虽然你能明显从他稚气未脱的脸上读到恐惧,但是依然站得像是一堵墙隔开王天和强哥他们。我这时才注意到强哥的右手拿了一把匕首。强哥就像是戏弄般用刀背刮蹭着王皓的脸说“小皓子,哥几个就逗他玩玩儿,你犯的着这么护犊子吗?一边说还一边淫邪的盯着后面的王天。“你们不准碰他”王皓狠狠的回瞪强哥,脸庞还有些许稚嫩,声音却沉稳中透着一股狠劲。强哥却不以为意,吊儿郎当的说“他妈的,你们两个小骚包那腿白的跟女人似的,老爷们儿几个每天都光着屁股拉船,你们还穿个裤衩,那白滚滚的屁股每天隔着裤衩给哥几个玩儿湿身诱惑,憋得老子一天了,不给老子泄泄火,今天谁也别想离开。强哥说着还把他已经硬了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强哥的鸡巴有十六厘米,平时包皮是包着龟头的,现在完全硬了后,粉色的龟头露了出来,他淫邪的握着鸡巴,对身边两个壮汉说“把王皓给我捆起来”王皓被捆在了一旁,挣扎了一番最终也知道无力回天,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看着强哥挺着他的大鸡巴一步步逼近王天。王天想逃,强哥却阴阳怪气的仿佛胜券在握一样说到“你他妈要是不听话,劳资捅你哥一刀”王天眼噙泪水,看着一个大汉拿刀抵着王皓,不管有再多的不情愿,再多的委屈,最后却像狗一样,慢慢的爬向强哥的脚下。

这才听话嘛,放心,哥爽了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两兄弟,说着扯起王天的头发往自己的胯子送,王天流着泪,含起强哥的龟头,他委屈的模样让强哥更加欲罢不能,旁边的马仔也开始揉弄自己的裆部,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在一旁打着飞机。王皓喊累了,他不愿意看到这一幕,一脸挣扎的闭上眼睛。强哥嫌王天舔得不够刺激,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更加快速的抽插,一声声淫荡的喘息让一旁的我心生燥热。几分钟后,强哥爽够了一把把跪在地上的王天捞起来,粗暴的扯下王天的衣服和裤子。王天羞耻的想躲,哪怕都被脱来一丝不挂都还是忍不住用手挡住私处。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王天的裸体,没想到王天的鸡巴居然这么大,差不多20厘米,半勃的状态悬挂腿间。强哥一把抓住他的命根调戏的说“都硬了,看来你这个小骚包很享受嘛”王天的脸更加的涨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爽的。旁边的壮汉也吞着口水走了过去,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贪婪的舔着王天的身体,他的粉色奶头,他隐隐若现的腹肌,最后一口含住那根二十厘米的阴茎,享受的舔着,就像在吃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小天的身体开始抽搐,即使再三隐忍也发出享受的闷哼。这屁股真他妈带劲儿,强哥粗暴的揉搓着王天的屁股蛋,随后一口唾沫吐在掌心搓了搓伸进王天的菊花。大概是嫌半脱的裤子碍事,强哥把裤子脱了,按住王天,握着他的大鸡巴深深的捅了进去。强哥的鸡巴太粗了,王天又是个处。疼得他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这叫声让强哥更加的兴奋,抽动的频率更加剧烈。一边抽动着身体一边捏着王天的奶头,王天本来就白,这顿折磨下来一身都是红色的指印。

王天声音都哭哑了,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一旁的壮汉看了更加兴奋,让王天含住自己的鸡巴,就这样一前一后,王天被这两个汉子玩弄着,鸡巴抽插的声音,两个壮汉享受的淫叫,还有含着鸡巴断断续续从喉间传来的呜咽。我全身燥热,也脱了裤子,看着迤逦的场景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本来拿刀架着王皓脖子的大汉也早已耐不住冲动在王皓的身上上下其手。王皓的手被后绑着,前面的牛仔裤早就被脱下一半,鸡巴被壮汉掏了出来,王皓的卵蛋很大,壮汉贪婪的舔着,从卵蛋到菊花,每一处都不放过。王皓又是羞耻又是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硬挺的鸡巴抽动着从马眼流出了淫液。大汉一口包住王皓的龟头,接住那股淫液,坏笑着凑近王皓的脸,撬开他紧闭的嘴唇把淫液用舌头送进王皓的口腔。他粗暴的含咬着王皓的嘴唇和舌头,一边上下套弄着王皓的大鸡巴。强哥瞥见了这边的情况,突然停止了抽插,冲旁边的壮汉坏笑一声“弟兄们,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说着就把已经被玩弄得快要力竭的王天拖到了王皓身边。他一把抓住王天的头强行撬开他的嘴巴含住了王皓的鸡巴。王皓想躲,但是被绑死的他只能无力的挣扎“他妈的,强子,劳资要杀了你”王皓愤怒的大吼,困兽的吼声吓不到人,反而如同春药一样刺激着这三个精虫上脑的壮汉。强哥趴在王天身上,一只手制着王天给王皓口交,饥渴难耐的鸡巴再次从王天身后捅了进去。啊…啊啊…嗯…哼…强哥像公狗一样忘情的颤动,旁边两个壮汉半弓着身体,鸡巴凑着王皓愤怒的脸打着飞机。王天不受控制的含着鸡巴噙着泪水看着痛苦挣扎的王皓。王皓近乎绝望的表情,在舔舐下又控制不住硬挺的阴茎,让他愤怒又羞愧。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两个壮汉喉间颤动,两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他们撬开王皓的嘴巴,让王皓把他们龟头遗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王皓此时的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一边含着壮汉的龟头,身下的阴茎也开始抽搐,进行最后的冲刺。啊啊…啊啊嗷…王皓终于受不住一股股精华像开了闸一样灌进王天的口腔。哥哥的精液粘稠浓郁,正值青春的年纪这一次喷射的分量直接让王天包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

王天眼含泪水,嘴巴却包着哥哥的精液,这又纯又欲的表情让强哥也终于忍不住,最后一刻他把鸡巴从他身体抽了出来,径直来到王天跟前,撬开他的嘴巴,把他的精液射了进去。强哥爽来近乎瘫软。这是他第一次操男人,但是比他以前操一百次女人带来更多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强哥他们满足的提起裤子走了。留下两个被糟蹋得不成人样的兄弟。王皓像失魂一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即使早被解绑。王天小心的帮王皓擦干净鸡巴,帮他穿上裤子,他抱着他,眼泪早已流干。“哥哥,我们回家吧”他喊了好几次,本就精疲力尽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更加无力。直到太阳快下山了,王皓才颤微微站起身,他像反应过来一样,用力的抱着弟弟,徒手在王天身上使劲的擦着,好像这样就能擦干净那些脏男人的印记。好像这样就能还给他单纯干净的弟弟。殊不知,这一天,一切都改变了,于这对兄弟于我都是。

上初中后能去岩河坝的时间越来越少,由于从小学习习惯养得好,我的成绩一直很不错,加上常常和爸爸一起做工,邻居老师见了都一顿夸。殊不知我这个“别人家的小孩”每天心里想的确是和别人家的小孩完全不一样。

我不常和同学玩闹,反而更喜欢和老师混在一起,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模范生,平时帮助老师批改作业,协助老师准备学校大大小小的活动都是日常。由于政策倾斜,这几年来了很多下乡支教的大学生。我们的英语老师陈sir就是其中一个。陈sir一米八的个子,寸头窄脸。高且窄的鼻梁,浓黑的剑眉,不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棱角分明的冷峻。虽然来到我们乡下,陈sir每天依然是笔挺的西装,锃光瓦亮的皮鞋。据说每天五点半就会起来跑步训练,习惯非常的好。正值青春期的花痴女同学背后都叫他“禁欲系美男”。我们学校不大,中间是个大操场,左右两边是两栋L型教学楼。里面低矮的多层建筑就是我们的食堂,食堂后面就是教师宿舍。那会的条件不好,说是教师宿舍其实就和学生宿舍一个样,只是老师住的都是单人间,一层楼十几个房间,澡堂厕所都是公共的,男女教师宿舍是分开的,那会的社会风气还是很保守,学校可能也是怕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混住了管理上多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由于陈sir在我们这个土里土气的乡村学校颜值上单方面碾压的优势,导致他教的课同学都听格外认真,特别是那些花痴女同学。当然也包括我。只是我们关注的点不太一样。

一般英文课开始都是陈sir领读课文。陈sir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样,顿挫有力,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念课文的时候习惯走下讲台,在我们课桌间狭窄的巷道来回踱步。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候,陈sir的西裤很贴身,每一次跨步身上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裆下的那一大包随着每一次跨步都像要跑出来一样。陈sir念着课文还喜欢在我旁边长时停留,这时我的脸和陈sir的裆部贴着就五六厘米的距离。隔着裤子我都能闻到在这具端方正直的教师躯体下藏不住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他累的时候甚至会顺势坐在我的课桌一角,因为每天锻炼挺翘结实的臀部在我的面前就像春药一样撩拨着我。我不知道在心里多少次撕烂他的西裤。幻想着陈sir衣衫褴褛,硬着鸡巴却一本正经给我们领读课文的场景。这样的欲念每天折磨着我,我挖空心思的靠近陈sir甚至当了英语课代表。我每天起码多了两三个小时和陈sir单独接触,陈sir真的是太禁欲了,在我们石崖村,这个大老爷们都恨不得裸奔的天气,陈sir居然依旧标准西装三件套,本来以为混到了办公室,偶尔也能看陈sir裸个上身,再不然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让我多积累点幻想素材。完全不!!他就算在办公室仍然正襟危坐,背都不会驼一秒。他做教案的时候汗水都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打湿了纸张,他也只是用口袋里的方巾擦擦汗继续工作。我就这样苦逼的在这个办公室改了半学期的作业,期间还要忍受陈sir这个烈性春药的折磨。黄天不负有心人,命运终于眷顾了我。这天刚进办公室不到五分钟就停电了。陈sir郁闷的说“今天的试卷才改了几张,明天还打算给同学们讲这卷子,也不知道会停多久”修改作业改得快要入魔的我突然灵机一动“陈sir,宿舍的线是两条线路,这里停了,那里还有电,要不我们一起回宿舍改?陈sir看了看表思索了下对我下了指令“小彬你抱那摞作业,和我一起去宿舍吧”说着他一手拿起一捆试卷在前领路。

我跟在陈sir屁股后面都要兴奋坏了,开始动起歪脑筋,我知道陈sir爱干净,悄悄的把钢笔水撒在陈sir裤子上。陈sir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刚好挨着厕所和浴室,我们回来时候还碰到了物理老师正好洗完澡出来,可能因为都是男生,刘老师一边跟陈sir打招呼,一边还在摆弄自己的浴巾“妈的,怎么老是掉”物理老师下班了也不管有我这个学生在飙起了粗口。说起本来裹在腰间的浴巾又掉了下去,露出一根又黑又肥的软鸡巴。他干脆不围了,捡起浴巾夹在胳膊下,大大咧咧走到我们跟前“怎么小彬也来了”陈sir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办公室停电了,还有事情没做完”刘老师哦了一声突然伸手大力的捏了一把陈sir的屁股,陈sir眉目间有些不悦,还没等他发飙刘老师便道“你屁股上怎么弄这么多墨水,那群小屁孩不是很崇拜你的嘛,居然也恶作剧你”陈sir果然是个洁癖鬼,也不和刘老师计较捏屁股之仇,迅速的带我进他的寝室。把卷子往桌上一撂就开始脱裤子,陈sir也没避讳我,都没有转身,就一颗颗解开他的袖扣衬衣,我朝思暮想的身体一点点袒露在我面前。陈sir的皮肤很白,身上的肌肉不多不少刚刚好,八块腹肌中间还有一搓细软的体毛,向下一直延伸到阴部。他解开了皮带,开始脱裤子,裤子有点紧,在鸡巴处还卡上了,白色的内裤被怎么一挤,这根鸡巴完美的轮廓再也掩藏不住。我大口喘着粗气,心脏都要蹦出来了,汗湿透了我整个身子。我也迅速的脱光我的衣服,陈sir直到一丝不挂后才反应过来“小斌你怎么也把裤子脱了”我盯着陈sir那根起码十八厘米的大鸡吧,怯生生的说“老师你不是有洁癖,我身上脏,洗干净了才能坐你的椅子”我这满分的临场反应让陈sir疑虑大消哈哈的笑起来,陈sir的声音就像有重力一样,磁性迷人“老师这不是洁癖,老师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这墨水不马上洗就洗不掉了,难道要老师光屁股给你们上课吗?我心想那可太好了。当然只敢想想。继续一脸懵懂的装无辜。

陈sir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衣服都脱了,都热一天了,我们一起先洗个澡吧!说着陈sir拿了一条浴巾围住了我,可能只有一条围巾他倒是大大方方光着屁股和我一起进了浴室。教师浴室虽然和学生宿舍的差不多大,但是却被改成了单人间,里面有一个喷头还有一个浴缸,中间还摆有一张搓澡床。陈sir打开了花洒招呼我“来,小斌,我先给你搓搓”他手持这花洒水哗啦啦琳在我的身上,以前家里都是洗的木桶澡,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花洒。新奇的同时水洒在背上也弄得我怪痒的,我受不了哈哈乐着,陈sir看我怕痒还故意往我身上喷水,陈sir孩子气的一面也让我彻底松弛了下来,大胆的背过身和他打闹,期间偷摸了几次他的大鸡巴,陈sir也不在意,过一会陈sir让我做在搓澡床上帮我搓背,陈sir的力气很大,这种力气让我有点吃痛的同时也让我起了反应,陈sir注意到我的鸡巴硬了起来呵呵笑说“小斌的鸟睡醒了”我突然脸就红了,用手捂住下面。陈sir看我的窘样也不再嘲笑我,突然又变成了那个课堂上端方正直的英语老师“小斌,不用害羞,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你不应该因为身体的本能而感到羞耻”我小心思一下活络起来,装作无知的说“老师也是男人,老师怎么没有这样,一定是我有毛病,老师就不要安慰我了”被我这么一激陈sir也有点不知所措,想了想,教书育人的本能还是战胜了羞愧,他握起了自己的阴茎对我说“阴茎被刺激后就会自然勃起,就像这样”他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说“这种就属于刺激的一种”我简直没有想到我梦中的场景出现在现实,陈sir的鸡巴在他反复的套弄下一点点变硬,我吞咽着口水,继续循循善诱“老师你真好,我爸爸都从来不教我这些,我还以为我一直有病呢”陈sir上钩的说道“性知识也是知识的一种,对性知识的避讳就如同讳疾忌医一样不可取”

我装作满脸求知欲的问陈sir“为什么老师的鸡巴和我的那么不一样呢”陈sir笑了笑“傻孩子,不要鸡巴鸡巴的叫,太不文雅了,这叫阴茎”

那我可以摸摸老师的阴茎吗?我还没摸过别人的阴茎,很好奇。我大胆的说,陈sir的脸居然开始羞红,刚才又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知识搞得他有点骑虎难下。在我单纯好奇的眼神下陈sir终于败下阵来,点了点头,我轻轻的握起陈sir的阴茎,在触碰的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陈sir身体的颤动。“老师,这个文雅的应该怎么说呢”我用食指在陈sir的冠状沟滑动“这是…龟…龟头”陈sir好像酥软了似的,说话都开始打着颤,我得寸进尺的套弄着他的鸡巴,手不自觉的玩弄陈sir的两颗大卵蛋“轻…轻点…小斌”陈sir满脸潮红的说“这是阴囊,里面是我们男人最重要的睾丸,非常的脆弱”“脆弱吗?”我明知故问的自言到“那我不用手碰他”说着不等陈sir反应嘴就凑上去,用舌间轻轻的舔着,陈sir愣了一下“不…不要…小斌”没等他这句话说话,我就学着当初在树林里看到大汉对王皓那样,一口含住了陈sir的鸡巴,澡堂氤氲的热气让陈sir的拒绝也变得软绵绵的。嘴中那根越来越大的阴茎让我更加的胆大妄为。我伸手抓住陈sir紧绷的屁股,来回揉搓,在我一番攻势下陈sir也完全放弃了,他开始由被动变得主动,伸手按住我的头,想让他的阴茎插得更深点。…啊啊…嗯…舒…舒服…小斌…含深一点…陈sir的潮红从脸部蔓延至全身,我紧紧的吸住他的龟头不换气,陈sir抽搐的抓握我的头发更紧了。嘴里发出享受的呻吟,…不…不行了…小…小斌…老师要…要射了…陈sir想要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射外面,我抓住他臀部的手按得死死的,用行动告诉他射我嘴里面,陈sir又羞又臊,本来想要推开我的手变得越来越无力。

啊…啊…ee…一股股热流从陈sir龟头喷出,喷射在我的口腔璧上,沿着我的喉咙缓慢的流进我的体内。陈sir射完之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坐在搓澡床上,我贪婪的把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上遗留的精液小心的舔得干干净净,从龟头到阴囊,还有陈sir粉嫩紧实的菊花。“不要这样”陈sir口头拒绝着我,身下的巨物却不听使唤的再次硬了起来,我更加肆无忌惮的舔着陈sir的菊花,还轻轻地咬了一口这拥有完美弧形的臀部,陈sir半躺在搓澡床上,两腿分的更开,让我更方便的舔到每一处男人最为私密的地方。

陈sir的阴毛又浓又密,从肚脐眼一直延伸到肛门,我反复的在这条线上舔舐,亲吻,一只手套弄这那根勃起有二十厘米的大蛇,很快,随着一声低沉柔缓的呻吟,又是一股热流从龟头喷射而出,半躺的陈sir被自己的精液射得满身都是。“老师,让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我邪魅的盯着陈sir,嘴巴贴着陈sir耳边,轻轻的说,陈sir满脸潮红再也无法抗拒,羞耻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于是在第三次射完之后,陈sir彻底没有了力气仰躺在搓澡床上。我环抱着他,上下其手,摸遍每一处完美的肌肉线条。陈sir也不拒绝,歇了会他握紧我的手郑重其事的说“小斌,今天这事谁也不许说知道吗?我点了点头“老师,我谁也不会说的,但是我喜欢老师,喜欢和老师一起玩儿,如果我想玩儿了还能找你吗?陈sir无奈却点了点头。我大力的抱了抱陈sir亲了亲他有些僵硬的脸“我最喜欢老师了”

往后的日子里,我去教师宿舍的次数更加的频繁。陈sir甚至还告诉我他藏在宿舍门口报架下备用钥匙的位置。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直男和gay很明确的概念,也许是我的成长经历所致,不管是小时候偷偷的帮爸爸撸管还是树林里偷看强哥强暴王皓两兄弟,在我的印象里男人和男人发生的那些事是一种天性索然。不管是谁的肉鸡巴,不管是情愿不情愿,只要被抚摸被吮吸,就像是有魔法一样迅速变大。和陈sir玩儿的次数多了,我才慢慢发现点不一样。比如他从来不会帮我口,他在兴致盎然的时候也会揉搓我的屁股和奶子,但是从来不会碰我的阴茎。有好几次看着陈sir挺立着大鸡巴瘫坐在椅子上我都仿佛天性使然想要用屁股坐上去,虽然我不确定这么粗大的家伙是否真的能进入我的身体,但是就是很想。我跨坐在陈sir身上,双手搂着他喉结吞咽滚动的脖子,小屁股在陈sir硬邦邦的阴茎上来回摩擦,贴着他的耳边呢喃“老师,要我好不好”边说边轻舔陈sir的耳垂“老师,插进去好不好”我知道陈sir很享受,他血脉喷张的心跳声,面红耳赤的肤色,呢喃瘫软的声线都出卖着他。但是试过几次后,甚至在我的逗弄下,好几回忍不住都射在了我屁股上。陈sir始终没有真正的进入过我。这天我忍不住问陈sir“老师,为什么不插我,我想要,我没试过,但是我直觉就会好舒服”陈sir温柔的哄我“如果插进去了就是做爱了,而男人只能和女人做爱”我不依不饶,跨坐了上去,手伸进了陈sir的贴身内裤,这虽然没有勃起,依然肥大的鸡巴我一手根本包不住,陈sir在我的挑弄下也有了反应。“老师,你硬了”我舔咬着他的唇瓣,虽然他从来都是一动不动任我玩弄,却从来没有回应过我“老师,你明明也很想要”我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屡试不爽的想逼陈sir就犯。

“小斌娃,鸡巴舔得这么滑溜,看来你也是个小同性恋哦”低沉淫亵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像魔咒一样盘旋萦绕。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影,他人高马大,踩着人字拖,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裆部已经鼓胀得挺得老高。往上一看居然是物理老师。陈sir慌乱的把我从他身上捞开,脱到一半的内裤也瞬间提了起来,可是还未褪去疲惫的20厘米大鸡巴硬生生卡了半截放不进去,诉说着刚才的销魂一刻。“老陈,你怎么进我房间了”陈sir强行镇定自己,一只手还不忘把露出来的龟头往内裤里塞。只见刘老师抖了抖拎在指间的“备用钥匙”眼睛却盯着陈sir鼓胀的裆部说“别装了,那天我洗完澡忘记带走洗发水,倒回去的时候全听见了”说着便压迫式的朝陈sir逼近“你们这些城头来的老师玩的真野哦,早知道你直接找我就是了,劳资肯定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不是这样的”陈sir还想开脱“我有女朋友的,和小斌只是玩玩儿”哈哈哈…刘老师就像听了个大笑话,一步跨到陈sir跟前,一把扯烂了他的内裤说“劳资管你是不是gay,你今天要是不让劳资舒服,劳资明天就让全校知道你和学生那点龌蹉勾当”陈sir听到后彻底焉了,也不敢移开刘老师在他胯间乱摸的脏手。陈sir和刘老师一般的身高,和刘老师五大三粗的身材一比却显得娇小不少。刘老师一把把陈sir推到墙角,一只手制住陈sir一只手揉弄着陈sir的奶头“陈老师的身材维持得真好啊,你不知道每天你跑步回来我都躲在门缝偷看你被汗水打湿完的身体”一边说还一边舔着陈sir的奶头“你不知道我对着你的身体撸过多少次了,今天终于吃到了”陈sir紧闭着嘴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听着刘老师的污言秽语却什么也没法做,垂下的手挡在阴茎前面,用这无用的举动维系着作为直男最后的尊严。

我在一米开外看着刘老师像一只饿极的老虎享用着他的美食。屋里灯光昏暗,陈sir的身体微微的抽动,身上每一处被刘老师禽兽般舔咬过的痕迹微微反着光。这些淫液交织着陈sir微弱无力挣扎的声音,撩得我越发的炙热。我慢慢的踱步接近,身体的躁动战胜了本来的恐惧,我轻轻把手滑倒刘老师的黝黑粗壮的公狗腰上,一点点往下移。刘老师感觉到我的手后并不拒绝,甚至在亲吻陈sir之余还一把手把我紧张兮兮的小手塞进了他的裤子里,他那根肥大的阴茎像野兽一般往我手上顶,龟头上的淫液多而黏稠,沾满我的手掌。小斌,帮老师舔舔。刘老师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的把我的头按下去,拉下裤子的时候那根肥大的阳具弹了出来,蘸了我一脸的淫液。我打量着眼前的巨物,硕大的龟头浑圆饱满,胀得有点发乌,粗长的阴茎上盘根着一条条乌黑的青筋,野蛮又侵略。悬挂两腿之间的卵蛋有鸡蛋那么大。我吞了吞口水把这根巨物含进我的口腔。刘老师的阴茎太粗太长了,都抵拢我的喉咙也只进去了三分之二。刘老师不像陈sir,给陈sir口的时候主动权在我手上,我想怎么舔,想含进去多少都是我说了算。刘老师要野蛮的多,他并不在意我舒不舒服,只想把他的大鸡巴塞进去一点,再塞进去一点。弄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嗯…啊啊…哦…小斌真会舔”,刘老师舒服的呻吟,“来帮你们陈sir也爽一下”说着他把鸡巴从我口中抽出,野蛮的扯着我的头发让我含住陈sir的鸡巴。“不…不要这样”陈sir声音有些呢喃“你让小斌走吧,你怎么弄我都可以,他还只是个孩子”刘老师听了后不屑的笑说“你们在澡堂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他是个孩子了,别在我这儿装了,你没看小斌多爱吃骚鸡巴”戏谑的同时还指挥着我“把卵蛋也舔舔,老师今天教下你怎么伺候男人”

于是在刘老师的“威逼利诱”下我把陈sir的龟头,阴茎,卵蛋,屁眼都雨露均沾的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和单独跟陈sir玩儿不一样。有个流氓样的壮汉在一旁指挥反而让我更觉刺激。陈sir被我舔得双腿发软,依着墙面一点点滑坐到地上。舔着陈sir的骚棒子,味道还意犹未尽。突然就被刘老师把他一手捞了起来“小斌,刘老师今天教教你怎么操男人”说着把陈sir扔在床上,陈sir趴在床上,白皙的屁股又紧又翘,微张的双腿之间,毛茸茸的菊花之下瘫软着两颗卵蛋。结实修长的腿部线条就像一幅撩人心弦的油画。散发一种阳刚又脆弱的矛盾美感。与之相比,刘老师粗犷的多,皮肤黝黑,人高马大,他揉搓了两把自己粗大的鸡巴慢慢的向陈sir伏卧上去。将自己的阴茎朝着陈sir的菊花发起攻势。“啊……啊…疼…”一声声嘶力竭的粗犷喊叫从陈sir口中传来。刘老师粗大的阴茎直直的插进那比例不符的小洞。看的我头皮发麻。他一手抡住陈sir的肩,下半身开始像公狗一样抽插。从我的视线望去,刘老师的子孙袋高频率的撞击着陈sir白皙的臀部,交合处有丝丝血迹流出。在陈sir白皙的臀间更加的扎眼。陈sir疼得呻吟抽搐,刘老师却是越加的兴奋,本来陈sir也是一个肌肉结实健壮的男人,可惜在精虫上脑的刘老师面前,这点反抗的力气不过是螳臂挡车,完全不够看。刘老师抡住陈sir的手越来越紧,下身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陈sir的白屁股甚至被刘老师的卵蛋拍打出了淡淡红晕。汗流浃背的用身体死捆着挣扎无望的陈sir,身体不停的抽动。也不知道过了好久,连陈sir越来越弱的声音都几乎听不到了。…啊…嗷嗷…随着一身雄浑的呻吟,刘老师把他的大鸡巴抽出陈sir的身体,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射得无力反抗的陈sir满身都是。

这时刘老师像是想起了我,他向我招招手“小斌过来”我听话的走到床边,他一手握紧我的鸡巴,我身体一哆嗦“发育的不错嘛,硬完应该有16厘米”随着他的套弄,我眼睛斜视着躺在床上被凌辱完的陈sir完美的身体线条越来越硬。“这硬度可以了”完全弄硬后刘老师指着陈sir说“轮到你了,刚才看会了吗?”我即兴奋又畏惧的点了点头。我小心的趴了上去,陈sir的身体很滚烫,男性结实的肌肉触感刺激的我越发坚挺,我握着我的鸡巴对准了陈sir的小洞,深深的插了进去。“小斌…小斌…”陈sir呢喃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这声音带着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感让我原始的兽性澎湃汹涌。刘老师坐在一旁,一手拍打着我的臀部,像是助力一样帮我把我的鸡巴推得越来越深。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席卷我的全身,陈sir的菊花又紧又烫,温暖的包裹住我整根阴茎,真想一辈子放在里面不拿出来。“小斌不错嘛,小骚包一个”刘老师一边戏谑我一边套弄着自己再次硬挺的阴茎准备来第二发。我全身燥热,仿佛内心有一只急欲破笼而出的猛兽,我大胆的把空出来的手伸向刘老师的阴茎,刘老师淫邪的挑了下眉毛,不退反进,居然跪了过来,粗鲁的把鸡巴塞进了我的嘴巴。上下两团完全不一样的火热,仿佛下一秒我就会被烈焰焚烧。刘老师刚射过的鸡巴还残留着一股精液的骚味,我贪婪的吮吸着,下身的抽插更加的猛烈。…啊啊…呃呃…终于忍不住我射进了陈sir的身体里。与此同时,刘老师硕大的龟头也喷射出了白色稠浓的液体,我无力的趴伏在陈sir身上,刘老师握着他依旧挺硬的鸡巴把残留的精液蹭满我的臀部。我不知道最后如何浑浑噩噩的走出学校,只觉平日里石崖村的烈日都变得温柔宜人,我并不恐惧,全无后怕。只有一种真正认识自己后全然的满足感。每一步都像踩在云上。每一秒都舍不得遗忘。

chapter5

可惜好景不长,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周陈sir就离开了。那次之后我们从未交谈。甚至离开都是因为新的英语课上,进来的不是西装革履的陈sir而换成了一个有些微胖的中年女老师。而还来不及失望,另外一件大事就接踵而至。我爸和我妈离婚了。虽然对于我来讲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并不伤心,我知道妈妈要回城市,多年来她无数次的在我身边念叨,念叨她的苦,爸爸的无用和对城市生活的怀念。我什至隐约的觉得没有女人的家让我多了更多的念想。我以为爸爸也是一样,毕竟多年来分房而睡,早就失去了夫妻本该有的亲密样子。只是妈妈走后,爸爸开始喝起酒来,准确来讲应该是酗酒,常常和鲲叔一喝就不知道时间为何物。石崖村的傍晚夕阳余晕透过层层枝叶撒在这红砖青瓦的房舍上,给它抹上一层黄灿灿颜色烟囱冒出缕缕炊烟。几只燕子在空中掠过,地上鸡鸭在门前散步觅食,当最后一缕晚霞隐去,放眼望去,整个村庄暮霭缭绕。万家灯火微微闪烁,忽明忽暗,烘托出美丽而又宁静的夜。人们都沉浸在这恬静的气氛中。这天像往常一样,爸爸和鲲叔在院子里喝酒聊天,我也总是拿个小板凳蹭在他们之间,爸爸并不拒绝我喝酒,毕竟我已经不是那个光屁股的小孩子了。用鲲叔的话说“小斌娃,我和你爸这么大的时候都会撩姑娘的裙子了”说着还不忘像小时候一样捏捏我的脸蛋。鲲叔的手和陈sir不一样,庄稼人的粗粝厚重,甚至还带着泥土的粗糙。他坐在与他身形极不相称的小凳子上,长腿长脚不舒服的弯曲着,光着膀子,穿着一条洗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松塌塌的小裤衩,磨旧的裤裆幸苦地托着两颗不断摇晃的卵蛋。和肥大的阴茎一起挤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他娘的,建哥,你说女人有啥子好,平时好吃好喝伺候着,重话不说一句,重活都咱爷们干,结果还不是说走就走”说着毫不讲究的灌了一杯,溅出的酒水沿着结实黝黑的胸肌缓缓的流向小腹。虽然鲲叔和爸爸都要快40岁的人了,但是庄稼汉子常年劳作下健硕的身材比很多城市的办公室年轻白领好太多。虽然脸上皱纹多了起来,但和这一身红黑发亮的腱子肉有种相得益彰的协调感。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喝酒太多,我瞥见爸爸脸都开始涨红,眼神迷离,爸爸是在伤心吗?我瞬觉内心一股痛感。学着小时候一样,贴了过去,用手拽紧爸爸粗壮的胳膊,脸在手臂上来回磨蹭。爸爸回过头来笑了笑“小斌,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贴爸爸怎么紧,都是小男子汉了,要有男子汉的样子嘛”“我就要贴这么近,我不管长好大我都要粘着爸爸”说着一只手还抓住了爸爸的腰“爸爸你别伤心了,妈妈走了,但是我一辈子都会陪着你的”爸爸眼眶有点润,用力的搂了搂我。“小斌,真懂事”鲲叔也在一边夸到。我顺势亲了亲爸爸的胸“爸爸,要是我是女孩子,我长大也要嫁给爸爸这样的男人”“哈哈哈…”我这话逗得鲲叔和爸爸大笑了几声,鲲叔说“就是一糙汉子,怎么在你嘴里成了好不得了的宝贝一样,不过你爸爸宝刀未老,等过阵子给你找个年轻的小妈”说着还往爸爸的裆下瞄了瞄笑了起来。

我才不要什么小妈,我有点生气,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爸爸看了看怀中的我捏了捏我的小脸“斌儿怎么不高兴了”“我不想要小妈”我气鼓鼓的嘟囔着。爸爸倒是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倒是鲲叔在一边说“小斌啊,你也是大男孩了,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没有女人,心里受得了,下面也受不了”说着还抓了抓自己鼓起的裤裆。这么一抓本来就短的裤腿边半个卵蛋都来了出来,看得我面红耳赤的。我的小心思又活络起来故意激将鲲叔“叔你不是没娶娘们嘛,那你一个人心里受得了下面受不了的时候怎么办啊?这下轮到鲲叔面红耳赤,咕噜咕噜灌了自己两杯酒,我一副望眼欲穿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望着爸爸和鲲叔看他们要怎样岔开话题。爸爸率先打破了沉默“斌儿,等你再长大点就懂了”我哼了一声,把脸埋进爸爸的胸口生闷气。这么一搞,三个人诡异的寂静了起来,只剩院子旁持续不停的虫鸣声。月光像一片轻柔的白纱,在爸爸结实的身体上流动。我偷偷的看见爸爸的脸色变了又变,就像在下什么决定一样。不一会爸爸把本在怀中的我捞直了。突然变得郑重其事起来,他说道“小斌,你也长大了,爸爸以前一直没给你讲过这些男人的事情,是觉得不太好意思”说着又顿了顿,这个平时异常坚毅的男人这会却有些羞涩。我心中有些窃喜,不忘添盐着醋“爸爸,我是你儿子,要是你不给我讲谁给我讲”

爸爸听后也下定决心一样,灌了一杯酒下肚。竟然伸直了他的大长腿,把腰间的裤衩一点点退了下去。只见浓密的阴毛间粗软的阴茎一点点出现在我眼前,爸爸的阴茎有四五厘米粗,现在还是软的,龟头被小心的包在包皮内只留了一半出来。长满毛的阴囊沉甸甸的挂在腿间,因为这个地方不常晒太阳,大腿内侧要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白上不少。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定,也不再羞涩。他握了握自己的阴茎对我说“斌儿,你也长大了,男人这活现在应该和爸爸差不多样子了吧”说着拉了拉我的裤子,我本能的扯住不让裤子滑落。旁边醉醺醺的鲲叔看了好笑“娘们儿似的,还不好意思了”“我才没有,鲲叔你还不是穿着裤子的”我故意接话。哈哈哈…鲲叔大笑几声,站了起来,把裤衩一顺溜脱了下去“这有啥,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还害臊呢,你叔不脱裤子是怕叔的大蛇吓着你”说着捞着自己的卵蛋,抬了两下“叔的鸡巴大还是你爸的大”骄傲的挺直了下半身。我掩饰着兴奋说“我又没量过我怎么知道”“那你来量量”鲲叔倒是毫不在意的说。这又没有尺子,那我就用手量了。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就转过身,一手握起鲲叔的肥屌,那一刻我感觉鲲叔身体颤了颤,当然他表面上像什么都没发生站在那等我继续,我用我一只小手从鲲叔阴茎根部握紧,紧接着另一只手接了了上去“一把,两把,三把…鲲叔有三把长”我尽量保持着天真的语气说。“那爸爸我量下你的呢”我瞥见爸爸脸色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大方的站起身来向我示意,我心花路放的握起爸爸的阴茎,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爸爸的阴茎,但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爸爸主动把阴茎给我摸,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把,两把…三把…“爸爸的阴茎三把多一手指宽,哈哈,鲲叔你输了”我下了结论。

鲲叔有点不服气“那是你叔还没硬,要是你叔硬了,起码比你爸长半把”说着鲲叔还把他的大鸡巴对着我撸了两把。看着他不服输的表情爸爸也觉得很乐。爸爸把我拉到他面前,把我的小短裤脱了下去,用手丈量了下我的阴茎说“斌儿也是大男孩了,鸡巴都和爸爸差不多大了”第一次被爸爸摸鸡巴我有点羞涩没有搭腔。爸爸把自己的阴囊托在手上继续说“男人这东西里面装的都是身体的精华,不过就这么大的地方,久了装满了就需要取点出来,不取出来胀多了就会难受,这就是你鲲叔说的下面受不了的意思”我乘机摸了摸爸爸的蛋蛋明知故问到“那这和女人有啥关系呢”爸爸搂了搂我的肩继续讲到“男人把这东西插进女人的下面,舒服了就会射出来,这样卵袋就不挤了。”爸爸托了托自己的阴囊细心的给我讲解到。我斜睨了鲲叔两眼问爸爸“可是鲲叔没有女人,他的卵袋不是会挤爆炸,但是看起来也没事啊”我说着故意脸凑近鲲叔的蛋蛋,几乎都要贴上去了假装观察的问道。这么近的距离,我的呼吸都贴着鲲叔的阴囊,肉眼可见的,那根肥肥软软的阴茎开始一点点变大。鲲叔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好推开我,他假装镇定的说“就算没有女人,自己也可以弄出来嘛,小斌娃,你都这么大了,难道没有撸过管吗”我装作一脸无知的摇了摇头“撸管是什么意思?但是有几次早上我的裤裆下面会流浓?是我不正常吗”看着我一脸纯良的表情,爸爸的面色居然有点愧疚,他说到“斌儿都怪爸爸,每天都只知道忙自己的事情,你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给你讲过这方面的知识”“没事的爸爸,你今天给我讲不是一样的吗”说着我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胳膊。

“哈哈,劳资也好久没射过了,今天让鲲叔和你爹一起教下你咱们男人的必备技能“撸管”鲲叔说着,大咧咧的晃着胯下的大鸡巴走了过来。爸爸不像鲲叔这个单身汉那么粗糙,毕竟父亲的身份让他这一刻还是有点犹疑。正在他脸色阴晴不定的时候,鲲叔一把抓起爸爸的阴茎来回套弄着“健哥,你咋腻腻歪歪的喽,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是经常一起打飞机,咋个都要四十岁的大老爷们了,在儿子面前还开始害羞起来”爸爸被这么一说定了定神,他拍了拍我的头“斌儿,你跟着我和鲲叔做就行了”说着站直了身体,结实的胸肌,线条流畅的腹部,紧实挺翘的臀部,187的个头配合这这一身完美的有些过分的肌肉线条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爸爸握起自己的阴茎,开始来回套弄,他闭上了眼睛,月色的光滑在他雕塑一样的身体上镀上一层柔纱白,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爸爸的鸡巴一点点挺硬起来,本来半包着的龟头彻底露了出来。我喉咙吞咽着,全身燥热,一旁的鲲叔也开始打起飞机,嘴中还发出粗重有力的呻吟…呃呃…啊…嗯

我站在他们中间,个人要矮一截,他们挺直的阴茎不时的撞向我的腰间,那火热滚烫的龟头每一次碰触都像电流一样让我浑身一颤。裆下火热的肉棒又直又挺,急需一团温柔包裹。我大胆的打量着身旁两根巨物,浓密的阴毛完全遮挡不住肉棒的粗大,爸爸的龟头有丝丝淫液流出,健硕的肌肉线条随着双手的套弄越来越紧实,我惹不住一只手摸了上去,搭在爸爸腰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他颤了颤,并未拒绝,我心跳加速,轻柔缓慢从爸爸的腰间一点点下滑,手指在爸爸的腰窝来回画圈,一点点从腰窝移向股沟,爸爸的屁股特别翘,股沟很深,爸爸这时一只手也搂紧了我,贴着他的身体,我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抽搐,那健硕男人的体味肆无忌惮的钻进我的鼻腔…啊…啊…een爸爸喉间的轻颤像浓烈的春药一样灌进我的身体。我本来轻抚的手指再也克制不了,大力的捏住爸爸整个臀部,我清晰的感觉到爸爸的身体在我的搓揉中更加的酥麻,更加大胆的从挺翘的臀部滑进更深处,在爸爸的前列腺处轻揉的抚摸“小斌,舒…舒服”爸爸此时嘴巴已经贴向我的耳边呢喃着。“嗯…爸…爸爸…我也好舒服”我低喃着回应,一只手更加大胆的整个托起了爸爸的卵蛋,慢慢向上游移,终于接替了爸爸的双手握紧了那根滚烫的阳具。

我半软的依偎在爸爸身上,一只手帮爸爸套弄着,嘴巴在爸爸耳边呢喃的娇喘。…啊啊…舒服…斌儿的手好软…摸的爸爸好舒服……爸爸享受的呻吟。这时旁边的鲲叔突然伸手过来,把我本来自撸的那只手粗暴的拉到他的下面握起他的阴茎,用他粗糙的大手覆盖住我的小手,带动着一起套弄着他粗肥的鸡巴…啊…嗯嗯…小斌的手真的好软,像女孩子一样”鲲叔低吟着“小斌,是叔的鸡巴大还是你爹的鸡巴大”鲲叔还不忘刚才的比较。“都…都好大”我回应这,两只手不停的撸动。“爸爸,我下面好胀…好胀…”爸爸听后一只手覆了过来,用他温热的掌心搓揉着我的龟头。“舒服点了么”爸爸宠溺的问我。“舒…舒服…爸爸,我好爱爸爸”我抓着爸爸阴茎的手握得更紧,爸爸像钢棒一样的阴茎却一丝松陷也没有,只觉得在我的掌中更加的坚硬,滚烫。为了方便我玩弄,鲲叔和爸爸都紧贴着我,一人一只手将我环住,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在我越来越快的套弄下愈加紧促。……嗷嗷…斌…斌儿…爸爸…要…要射了…说着搂得我更紧,另一旁的鲲叔鸡巴甚至已经贴上我的腰间,用龟头大力顶撞着我,也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我大胆的含住爸爸的耳垂低喃着“爸爸,舒服吗?舒服就射我身上”“不…啊…不行…脏”爸爸已经语无伦次,我的舌头更加肆无忌惮,径直伸进爸爸耳孔,粗鲁的用舌尖往更深处顶撞。不多时,十几股热流喷射而出,…啊啊啊…嗷嗷eee,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萦绕,腰间两边同时喷涌而出的热流激烈的撒满我的一身。我也再也受不了,一股股精液直接射在了爸爸掌中,爸爸的手掌并没有躲闪,把我的精液整个的包裹了下来。终于,我依偎在爸爸怀中彻底瘫软了下来。月光在田野里流动,一切都那么安静,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他那沉稳的心跳和轻轻呼吸。

chapter6

这一天过后,我和爸爸的感情变得更为亲密起来。本来因为离婚变得有些阴郁的爸爸恢复如初。不再日日买醉,最多也只是享受的小酌。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我要中考的年龄。填报志愿的时候,我背着爸爸还是选了本校的高中部。我可不想离爸爸太远,虽然城市里有更好的学校和更好的教育资源。爸爸却很紧张我的成绩,还带我去了趟“龙王庙”拜了拜。那时候的中国,但凡靠水吃饭的村镇总是有座消灾降福,兴云降雨的龙王庙。我们这座龙王庙据说建于明万历年间,悠悠岁月仍屹立昂然。本来是供奉四海龙王的寺庙,不过村民迷信,加之十里八乡就这一座寺庙,所以早不是以前单纯求雨祈福的地方,村民们大事小事都喜欢来拜拜。龙王庙建在岩河坝旁边的半山腰山,说是山不过是低矮的小山丘。从这里望下去,岩河坝上进出的商船,精壮诱人的纤夫都能尽收眼底。没事的时候,这些或老或少皮肤黝黑的汉子,三三两两躺在河坝上休息,有些裆下搭片布遮下羞,更多的是大大方方的往空地上一趟,早已习惯来往人群的打量,好几次我还见着几个小伙子或许梦中缱绻旖旎,鸡巴硬挺挺的勃起,像一根根旗杆一样。旁边路过的人也习以为常。庙前林荫夹道,四旁古柏参天,甚为幽静。爸爸和我来的时候庙里人并不多。我们这的龙王庙的守寺人是林姓一家,据说祖祖辈辈打从龙王庙建起就没有离开过,一辈传一辈。现今是一个爸爸曾经的同学林清操持着。这个林清虽说和爸爸同龄,看上去却年轻不少,身板略薄,星眉剑目,面如冠玉,清亮的眼神还真有一种仙风道骨的高人风范。刚上完香,林清就热络的招呼爸爸“建哥,好久没看到你了,还是这么壮实”说着自来熟的拍了拍爸爸结实的胸膛。爸爸倒也不介意,看来关系很是不错,说着还把林清搂进怀中笑闹着“你林叔叔不愧是修仙练气的,怎么还越活越年轻了”,

林清不置可否,颈线深处却蔓延上来一阵害羞的红晕。爸爸继续道“斌儿要考高中了,我带他来拜拜”林清这才烟波流转,打量起我。林清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配合着有些凌厉的眼光,看得我有些局促。不过很快,林清就收起了他的目光,像普通长辈一样贴过身来勾起我的肩膀夸到“小斌都长这么大啦,林叔上次见你的时候都才这么高”说着还在身前比划了下。“林叔叔好”我礼貌的招呼。林清好似很满意我恭敬的态度继续道“这么快就要中考了,小斌那么聪明考个市里的高中肯定没问题啦!我才不想去市里呢,我心想,倒是爸爸听了这一阵恭维脸上美滋滋的。这时门口走进一青衣素裹的年轻男子,吸引了我的目光。这人看着面熟,178cm的个子,一身素衣轻薄的覆在均匀修长的身体上。走动之间,清风微拂,隐藏之下的身体线条跃跃欲出。硬是把朴素的道褂穿出了纯欲的味道。定睛一看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当初那对王氏兄弟的哥哥王皓。他并不认识我,我倒是里里外外把他认识的彻彻底底的,想起当初的春光,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师傅,胡自立他们这队的纤夫来了”半米开外,王皓轻声对林清说道。林清轻笑间拍了拍脑门“我这见到老同学高兴的正事都快忘了,小皓你先去准备着,带胡自立他们去偏院等我。见着林清还有事要忙,爸爸带上我准备告辞。林清却拦住了我们说道“建哥,别急走,今天龙王庙就我和小皓两个人,胡自立他们例行来做“拜水仪式”,正好你可以搭把手帮个忙”爸爸是个实心人,有人要求自然不懂拒绝,何况还是自己的老友。便和我随林清往偏院走去。

我不懂什么叫“拜水仪式”便问爸爸,爸爸也是一知半解,只晓得这些常年下水的纤夫时常都会来龙王庙,大概是一种风俗。林清听着我们父子两的对话,一副神秘的样子道“这可是我们龙王庙独有的民俗文化,有龙王爷保佑,这么多年来,我们村的纤夫你哪有听过落水溺死的,甚至受伤都很少”这倒是引起我的好奇来。一路聊着天,很快就到了偏院,这边已经是不对外开放的禁区了。进入庭院后,林清带上了门栓。面前在王皓旁边几个壮实的汉子早就等在此处了。他们穿着白色的褂子和白色的短裤。我还第一次见这些糙汉穿得如此整洁的模样。他们恭敬的对林清抱拳“林师傅,劳烦你了”整齐粗壮的声音在这不大的庭院回荡。我好奇的和爸爸在一旁观望。林清从王皓手中接过一叠符纸,神秘兮兮在空中晃悠了几下,只见这叠符纸居然无火自燃起来。他吩咐爸爸和王皓把一旁半人高的水缸抬了过来。随后口中念念叨叨一些咒语,在符纸快要燃尽的时候连着未断掉的纸灰一起扔进了缸里。这时胡自立很熟练的先行走了过来,林清也不多话,舀起一瓢水便从胡自立的头顶淋了下去。这可是井水,冰凉彻骨。胡自立却硬是一声不吭,身体连哆嗦也没打个,真是个纯爷们。我在一旁暗自心惊。林清一副高人做派,念完咒语便对我吩咐“小斌去帮胡叔身上的符水用手晕开,切记每一处都要打湿,一个角落都不能漏掉”爸爸知道我怕凉水想要代劳,却被一旁的林清拦了下来说道“建哥,你一旁看着就好了,这龙王爷赐的水,你可能碰不的,必须要童子之身才有作用”说着还不忘有些戏谑的盯了盯爸爸的裤裆。不知道和男人睡过,还算不算童子?我在心中腹诽。不过身子却听话的走向了胡自立。这一瓢水淋下去,胡自立的上衣早就湿了一半,黝黑的肌肤在白色的褂子下若隐若现。我伸手扶上去,本来以为会很冰,谁知男人强健的体魄身体甚至还有些滚烫。

“头发,耳后,每一处都要粘上符水”林清在一旁指挥。于是我蘸了点水在手上,双手覆住了胡自立棱角分明的脸蛋,小心的轻柔。胡自立闭着眼睛,口鼻处钝重的呼吸在我指缝间穿梭。他一动不动,任由我在他身上来回的抚摸,做体力劳动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胸膛隆起,硬得像钢板一样,即使隔着衣服,腹部清晰的线条也能透过我的手掌直击我的骚动的内心。我兴奋的借机享受着这具成熟的男性躯体,因为很多人看着我还十分不愿的避开了裆部,谁知一旁的林清却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每一处都要打湿,都是些爷们儿,你避什么嫌?我小脸一阵通红,旁人看了会心一笑以为我在害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是在兴奋啊。有了林清的吩咐,我毫不客气的蘸了些水一把抓向了胡自立的下面。这个一米八的大汉被我握起鸡巴的一刻身体轻微颤动了下。随后继续屏气凝神。虽然隔着裤子,但是进行仪式的时候他们是不能穿内裤的,肥大的阴茎清晰的瘫软在我的掌心。这根疲软下都不止二十厘米的鸡巴此时还被包皮半包着,既然林清吩咐了,我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我直接伸进了裤裆里,用潮湿的手掌握紧他的阴茎,轻轻的翻开包皮,用掌心在胡自立硕大的龟头上磨蹭。我的身子几乎贴着胡自立,刚好挡住了后面的视线,此时另外一个纤夫正被王皓“服侍”着,也分开了爸爸他们的注意,胡自立的阴茎在我手中逐渐勃起,看他依然巍峨不动,我大胆的套弄起他的鸡巴,我的幅度很轻,只敢小臂使力,怕背后颤动太大被其他人发现。

我伸手掏住胡自立肥硕的卵袋,用手指轻轻的在他的前列腺来回磨蹭。胡自立的喉间传来一阵低微的呻吟。大概是被伺候得太舒服,他从始至终闭着眼,挺直着身板,一动不动的任我玩弄,我怕在一个地方弄太久引起怀疑,装模作样又移到胡自立身后,揉弄他结实的屁股。这一走开,胡自立挺立的阴茎在裆间顶起一顶巨大的帐篷,阳光下湿透的裤裆,巨硕的阴茎清晰可见。可能林清也不是第一次见着了,并不奇怪,他指了指胡自立挺起的阳具和一旁的爸爸打趣道“这就是我们石崖村第一巨根,不知道多少娘们念想着”看他们闲聊,我有胡自立高大的身子掩护着,蹲下身来,假装两只手在大腿上磨蹭“例行公事”,背后却贪婪的用舌尖挑弄着胡自立的臀部,他大概从未被这样伺候过,开始有些紧张,绷紧了肌肉,随着我的舌头越舔越深入,他也越来越松弛,舒服的从他跨间都能看到他阴茎的颤动。看着胡自立壮汉一般的身躯,此时却乖巧的一动不动,搞得我欲火焚身,身下的阳具早就不听使唤的挺硬起来,为了掩饰我再次来到胡自立身前,背对着爸爸他们。一只手在其他地方游移掩人耳目,右手再次伸进了他的裤裆,更加放肆的揉弄这根石崖村女人们心心念念的巨屌。我的脸紧贴着胡自立的面部,磨蹭着他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他越来越越粗重的呼吸,终于他忍不出,伸出了舌头在我脸上舔舐,我趁机还和他交叠的舌吻了片刻。背后人群注视,我也是只是浅尝辄止,这种欲拒还迎般的撩拨让胡自立再也忍不住,我的掌心传来阵阵热流,滚烫的精液从我指缝流出,我熟练的挡住他呻吟的表情,裤裆一片湿滑,精液和符水混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我深吸了几口气,让硬起的鸡巴恢复了过来。接着装着一切没发生一样向林清交了差。林清便吩咐下一个过来。胡自立退回来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藏不住欲念的眼神差点再次把我弄硬。

接下来的两人和胡自立的鸡巴一比,顿时像小孩子一样,不再引起我的兴趣,我敷衍着快速完成任务。心里想的全是刚才那紧张刺激的过程。不多时整个仪式就完成了,几个被水完全打湿的壮汉,几近裸体般站在院子中。臀部诱人的弧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男性的荷尔蒙像海浪一样,在空气中一卷卷向我拍打。“今天多谢你们爷俩了”林清送我们走出龙王庙的时候感谢道。本来对于龙王庙完全不感兴趣的我,此刻却恨不得住在这了。还要掩住兴奋和林清说道“一点也不辛苦,能帮龙王做事是我们的福气,以后林叔叔要帮忙,随叫随到”说着还俏皮的对他敬了个礼。因为时间还早,爸爸要去帮鲲叔做活路,我便一个人回家了。和爸爸道别后,我却悄悄的往岩河坝跑去。我知道胡自立现在就在那里,想着刚才的那抹春光,憋得我好胀。隔很远我就看到了胡自立,“拜水仪式”当天是不做工的,他们几个围坐在停泊一旁的渔船上吹牛。依然穿着刚才那一身白衣白裤,只是水渍早已完全干透。还没走近,其中一个叫吴勇的小伙子就看见了我招呼到“小斌也过来玩儿啊”我笑呵呵的走过去,胡自立也看见了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我和他们寒暄了一阵,这几个大汉都比我年纪大,把我当成小弟弟一样宠溺,我趁机向胡自立说着“自立哥,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船呢?胡自立不吭声,倒是一旁的吴勇说道“反正今天闲着,让你自立哥带你去感受感受,咱石崖村的湖光景色看几百遍都看不厌”说着还推了一把旁边假装听不见的胡自立。其他几个汉子也起哄起来,搭着吴勇的肩说到“哥几个回家陪媳妇儿了,今天被摸来撩得慌,自立你带小斌娃划船去吧”人群散开后,只剩下我和胡自立,我大胆的上去搂住他的手臂撒娇到“自立哥,你就带我玩玩儿呗”还坏心眼的加重了玩玩两个字的读音。胡自立有些无奈,终于还是把小渔船推下了水,招呼我上去。

胡自立也不和我说话,一个人兀自在前面划着浆,平时干的拉纤的活路,现在划起这小渔船倒是丝毫不费力似的。船桨在胡自立比我腿还粗的手臂下像根冰棍似的,好似使大点力气就会被折断一样。我在船舱里坐着,看着眼前壮硕的男性躯体,沉默的重复动作,肌肉张弛间臀部有力的线条让我蠢蠢欲动。我悄悄的把衣裤脱下,就剩一条内裤,手伸进里面撸着自己的鸡巴。我有了之前的经验,一边撸管一边呻吟着…啊…啊…ee…我知道胡自立听见了,他巍峨的身躯虽然背对着我,耳根却早就通红。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撩起,覆水难收。终于不知道船被划到了哪里,只听外面的水流声变得缓慢起来。岸边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天空的太阳。船舱光线阴暗起来。胡自立转过身来,我瞥见他胯下早就顶起老高,欲壑难填的眼神直视着我,喃喃道“斌娃子,你胆子才大的,三番两次的撩劳资”说着侵略的一个跨步把我压制在他身下。他粗壮的呼吸紧逼在我眼前,男人特有的野蛮体味瞬间侵蚀了我整个鼻腔。“自立哥”我怯生生盯着他“在龙王庙的时候我伺候得不舒服吗?我胆怯的表情就像引线一样彻底点燃了这个村汉。他粗鲁的扯下自己的短裤,用那个早就硬成铁棍的大鸡巴用力的蹭着我的大腿喃喃道“怎么会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我才害怕,小斌娃,你咋个比我以前操过的女人还骚包,还带劲,劳资怕上瘾了,你受不了”我面色潮红,淫邪的笑了笑,双腿顺势夹紧了胡自立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在他的钳制下我用力抬起身来,在他硬朗结实的胸口轻轻咬了一口,我不怕,自立哥。我挑衅的盯着他。胡自立淫邪的笑着,大力的坐了起来,他一只手握起他的巨型阳具,一只手野蛮的撬开我的嘴巴,“你这个小骚包,劳资今天就让你尝尝石崖村第一巨根啥味道”说着就握紧他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嘴巴。胡自立的阴茎太粗太长了,我含得有些吃力却舍不得松口。舔着他的龟头,上面咸咸的,有着男人最为纯粹的野蛮味道。

嗷嗷…啊…eee…在我的舔舐下,胡自立呻吟着,这可比在龙王庙的时候叫得放肆多了。他双腿跪坐着,一手搂起了我,像喂奶一样把他的阴茎塞在我的嘴巴里,“你这个小骚包,哥哥的鸡巴好吃吗”他一边淫言秽语,一只手还用力的抽打我的屁股,胡自立的手劲很大,打得我好疼,可是这种疼交织着男人侵略的气息让我愈加燥热。这根巨屌塞满我整个口腔,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胡自立看我泪眼汪汪的样子,不退反进,一把捞起我的身子,粗蛮的和我舌吻,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野蛮的侵袭。胯下的巨物在我的腿间冲撞。“妈的,太带劲了,劳资要操死你”胡自立一把说着一边把他的阴茎往我的小洞冲撞。我被他一只手钳制着不得动弹,全身早已燥热难耐,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虽然这个男人身下的鸡巴粗大得像根本塞不进这紧致的地方。但我无比的渴望,渴望这滚烫的男性阳具填满我的身体深处。“啊”我一声吃痛的尖叫,胡自立这样糙野的汉子可是不懂怜香惜玉的样子。这样的叫声只会让他更加的兴奋,他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了我的嘴巴,堵住了我吃痛的声音,下半身兽性大发一样野蛮的抽插。我疼得咬紧他的手指,他却不知疼痛的继续用他的阳具在我的小洞里来回摩擦。我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口水泪水淌满了胡自立的手掌。…啊啊啊…舒服……胡自立像野兽一般呻吟着“劳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撩劳资”在他大力的插拔下,船只在水中大幅的摇晃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倾覆。…哥…哥哥…我错了…哥哥…的鸡巴太粗了…斌儿受…受不了了…我呢喃着,双手死死的抓住胡自立的腰间,他钢板一样的腰杆像不知疼痛。我指甲都嵌入了他的皮肤依然无法阻止他愈加猛烈的进攻。

在我几近休克的时候,终于我感受到胡自立身体一阵阵的痉挛,身下一股股热流击打在我的身体内壁上,虽然疼痛难忍,可是此时我却像久旱逢甘霖一样,呻吟着用手拔出胡自立的阴茎,屈下身,一点点把阴茎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在我口腔温柔的包裹下,胡自立又连续射出了两股精华。他满意的打量着胯下贪婪舔着鸡巴的我,捞起自己的卵蛋命令道“这里也舔干净”我怯生生的团紧身体,按照他的要求把他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卵蛋,龟头,前列腺,一点点舔了个遍。他瘫在一旁,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真他妈带劲,小斌儿,哥哥的鸡巴好吃吗”我一边舔一边点着头。他满意的捞起我身子放在他的怀间,双腿野蛮的夹紧我终于疲乏的沉沉睡去。

chapter7

春潮退去,猛浪过头的我也受到了惩罚。这石崖村第一巨根果然是名副其实。接下来的一周里,我都在坐立难安和强颜欢笑中度过。虽然我已经极力隐藏,同桌的狗蛋却却发现我的异常。这傻小子平时读书都是鬼混,书本上的知识一窍不通,观察起下三路来却又精明得根村头嘬着旱烟袋的老淫棍一样。因为太痛了,我上课的时候能蹲马步就绝不坐下,实在累来受不了最多用屁股墩子搭在凳子边缘分散点力道。本来就做贼心虚,我都小心翼翼的在腿上搭件衣服隐藏下面的窘态。谁知一次自习课的时候狗蛋冷不丁的来了句“斌娃,你屁股被肉棒捅了啊?”吓得我一个激灵,仿佛瞬间在人群中裸奔一样。我不知所措,只好摆出一副学霸的模样漠视的斜睨着这个实力学渣。好让他知难而退。当然,这傻小子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刚好处在这个精虫上脑的年纪,加之他身平的词汇量也就“肉棒,奶子,水嫩……等等这些下三滥的东西,所以和谁说话都离不开这些下流词汇的随机组合。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中考的日子越来越近,爸爸每天也变着法的,穷尽所有脑细胞给我弄各种好吃的给我补身体。其实这个考试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就算只考两科也能随随便便上我们学校的高中部。让我绞尽脑汁的是到时候考试一完怎么和爸爸解释。毕竟从爸爸最近的行动就知道他对我未来的重视程度。哎,想起就头疼。我抱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心情,反正到时候成绩出来了,一切都成定局,生米煮成熟饭最多挨爸爸一顿暴揍吧。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先我一步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爸。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个人并不是我的班主任,而是那个长得彪悍却一肚子坏水儿的刘老师。

那日我回到家后,迎接我的不是香喷喷的饭菜而是爸爸的一张臭脸。他坐在屋前,脸色阴郁,手上握着一个用来喝酒的搪瓷盅,旁边摆着两个空瓶子,似乎无言的警告我他已经在这呆了很久,压抑的怒火在边缘处随时会爆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习惯性的靠近爸爸圈起他的胳膊肘子。爸爸闷声不响,直勾勾的看着我,这个直性子的庄稼汉,脸上的表情此刻变了又变,几次想要开口话又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看着爸爸眼眶的猩红,我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我抱了上去,像儿时一样用脸贴在他厚实的胸口上“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看着爸爸这个样子,我说话间都有些哽咽。爸爸看到我这个样子,于心不忍起来,他一只手捋了捋我的头发终于缓缓说道“斌儿,是不是你怕爸爸养不起你,才不愿意去城里读书的”我知道爸爸晓得我的小动作后会生气,哪怕揍我一顿都好,着实没想到他最先责怪的是自己。这让我十分难受。“爸爸,我错了,我不该不和你商量的”我贴在爸爸怀里哽咽着“我不想去城里,我不想离爸爸那么远,我就想永远像现在这样和爸爸天天呆在一起”我越说越委屈,嚎啕大哭起来。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一想到要和爸爸分开有那么的难受。想到从今以后可能再也没有人在我做作业的时候在身后给我扇着蒲扇,再也没有人能像爸爸一样纵容我的孩子气,难受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爸爸用他粗糙的手摩挲我的眼角,这双大手在做这样细腻的事情时显得有些笨拙。农村男人本就不善言辞,这样一闹他更是有些手足无措。“斌儿乖,不哭不哭,爸爸在呢”他就像哄婴孩一样重复着简单的句子。我被他横抱起来,他一只手捋着我的背,一只手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我沉溺在这样的怀抱里,这一刻好像天塌下来了,我也不再害怕。只要有这个粗壮的汉子在,我知道所有的风雨都会被他挡在身前。

一阵情绪发泄后,我们都逐渐平复下来。爸爸看着我揶揄道“都这么大的壮小伙了,还跟小娃娃一样,赖在爸爸身上就不起来了哟”我被他的话搞得有些羞红。手却舍不得松开。更加大力的紧了紧手臂,这一动屁股刚好顶在了爸爸夸下的巨物上。爸爸有些吃痛拍了拍我的后脑勺“傻小子,你要搞坏你爸的命根子唷”说着把我放在了一旁。我下意识的手伸了过去,不等爸爸反应就麻溜的拉下爸爸的裤子,那根软粗肥大的阴茎耸搭着脑袋悬挂在爸爸腿间“爸爸,对不起,我给你吹吹”我凑近爸爸的阴茎吹了吹,还趁机亲了一下。反应过来的爸爸有些呆楞,他拽起裤衩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小…小斌,饿了吧,爸爸做饭去”说着就慌乱的走开了。不多时,两道家常菜就被爸爸鼓捣出来。熟悉的香味勾引的我的肚子开始咕噜噜叫唤。我帮爸爸拿出碗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刚才的尴尬很快就被爷俩儿抛之脑后。“爸爸,我想喝口酒”吃得太快我有些被噎到,“你吃慢点,又没人和你抢”爸爸顺手拿了个杯子把自己的酒匀了些给我。我还第一次单独和爸爸喝酒,也不娇气,一口干了,又要了一杯。爸爸有些不悦“小孩子,喝那么多干嘛”我狡辩道我“刚才爸爸不是说我都是大小伙了嘛”爸爸被我逗乐了,好好好,斌儿说的对,都是大小伙了,那今天就和爸爸喝高兴了。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今晚的月亮很大,把整个院子都镀上一层银辉。我和爸爸推杯换盏间,说了好多好多。他告诉我是刘老师给他说的这事,也给我讲了他之所以那么看重我的学习是不想我像他一样,一辈子都呆在岩河坝没有出路,好不容易讨个老婆都要跑。我静静地听着,听着这个寡言的男人难得的倾诉。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哪怕是把自己的脚焊进地里,也要一辈子守着这个男人。

深夜万籁俱静,爸爸喝得有些茫了。我收拾了桌子,扶爸爸进了房间。“小斌,真乖,我的小斌是最懂事的娃”他醉醺醺的呢喃着,我把他扶到床边,他却直愣愣坐在那不愿躺下,“爸爸,躺下睡觉了”我一边耐心的劝说一边帮爸爸脱了鞋子。“…脱…脱衣服…”爸爸满脸涨红,此刻却像小孩子一样举起了双手,愣头愣脑的等我去帮忙。看着爸爸这个样子,我觉挺乐的,帮他把汗衫脱掉。爸爸的身体好壮实,因为喝了酒,皮肤下泛着醉人的红色。汗液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在紧实的腹部肌群间流窜着向下漫延。这香艳的景象让我下身顿时生了反应,我努力的克制了下,深吸了几口气,拿着准备好的湿毛巾帮爸爸擦拭着身体,我怕弄疼爸爸,动作很轻,当我的毛巾经过他奶头的时候,爸爸的身体明显支棱了下,下面穿着短裤的裆间慢慢的顶了起来。我抬眼看了看爸爸依然涣散的眼神,便大胆了起来“爸爸,我帮你脱裤子”我在他耳边轻呢,双手邪恶的扯着裤腰一点点往下拽,爸爸配合的抬了抬屁股,那根彪悍的男根扑棱棱的从裤子中跳了出来。我心火大盛,一只手试探着握了上去,这根肥屌在我的掌中跳动,我用手指在龟头来回勾勒,爸爸似乎非常的舒服,酥软的躺了下去。于是这个接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像是旗杆一样立向了空中,我掂了掂阴茎下连着的巨大卵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咽了口唾沫恨不得一口含下去。只见爸爸龟头顶部开始溢出淫液,晶莹的液体抽着丝在空气中跳动。这时爸爸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我的小手被他突如其来的大手挡开了,吓得我酒都醒完了。“别闹了,小斌,睡觉吧”爸爸却不以为意的,语气醉意朦胧。我这才放下心来,我麻溜的把自己脱光,缩上了床,我搂着爸爸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到“爸爸,今天我想挨着你睡好不好”爸爸闭着眼,困极了的点了点头,也不管我看见没看见。

很快爸爸轻微的鼾声传来,我却燥热得再也无法入眠。爸爸这具成熟男人的身体,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轻易的撩起我心中的渴望。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一旁,胯间的巨物硬挺的支棱着,我忍不住再次把手伸了过去,握起这根滚烫,来回的套弄,欲望冲破了我的层层防线,我上下滑动鸡巴的手越来越快,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搓着爸爸的卵袋,像疯魔了一样。果然在我这样大胆的玩弄下爸爸好似又醒了过来,他迷糊中握紧我的手,呢喃着“小斌乖,睡觉了,别动”说着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一只大腿圈了过来,制住我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其实小时候爸爸常这样夹着我睡觉,只是此时蜷缩在爸爸的怀中,那根不显疲软的巨大阳具正好横在我的屁股中间,氛围变得淫欲起来。我的内心欲火快要从身体里喷出来。被这样一个强壮男人完全包裹住,那个巨物就在我的菊花边缘游移试探,我又羞又燥,只想把这根巨物完全吞食。这种百爪挠心的折磨让我完全丢失了尊严。我下贱的用我的屁股蛋子在爸爸腿间摩挲,终于这根阳具被我的屁股叼到了肛门前,我用力的拱了拱身子,顿时一股热意钻进了我的身体。疼痛的触感让我身体一缩。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几乎要把我融化。这根曾经制造了我的肉棒现在被我收进了体内,我夹紧了屁股小心的磨蹭,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全身酥麻。大概是我温柔的包裹太过熨贴。爸爸居然开始主动顶撞起我。他贴在我背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力的双掌揉搓着我,那火热的力道快要将我揉化了,我的身体滚烫的就像马上要沸腾似的随着爸爸的抽动,他越插越深,爸爸的鸡巴太粗太长,很快塞满了我整个下体,…嗷嗷…啊…ee…蛮横的顶撞下我忍不住的发出浪叫。“小…小斌…”他突然叫起我的名字。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淫虫上脑,我也再不管不顾“爸…爸爸…我爱你…”我轻哼着“…小斌乖…”爸爸回应着我。就算我乘人之危吧,就当是这男人千转百回之后对我的爱有了回应。

我转过头,一口含住了爸爸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疯狂侵略。爸爸也回应着我,以更加霸道的力量和我交叠一起。下身的抽插更是如同暴雨梨花,吧嗒吧嗒的在交合处纠缠拍打。“嗷嗷…我…啊…我要射了…”爸爸粗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用手捂住爸爸的嘴巴,两扇屁股夹得更紧“射我里面”我用舌头在爸爸耳根舔舐“爸爸,射我里面”我呻吟着,捞起爸爸的手指含在嘴里,淫荡的嘬着。爸爸被我搞来欲仙欲死,一只大手揉捏着我的奶子,一只手搓弄着我的阴茎。接着屁股一紧,一股股热流灌满了我的下体。大概是憋了太久,爸爸的精液涓涓不息,我的下体再也包不住,从交合处回流了出来,我舍不的爸爸抽出,用手压住爸爸的屁股,不准他拔出。“小斌,听话”他轻声细语在我耳边说“让爸爸出来”我不依不饶撒娇道“我还要爸爸,爸爸的鸡巴还是硬邦邦的,我还要爸爸射在里面”爸爸也不恼,安慰我“再下去会受伤的,听话小斌”我只好听话的作罢,爸爸拔出了他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悬挂着两颗蛋子,挺在我身前,我忍不住跪坐起来,用嘴含了上去,“不要,小斌,脏”爸爸想推开我,酒精作用下又使不出太大的力道。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更加刺激着我。我用嘴巴贪婪的套弄着这根肉棒。我用舌头伸进爸爸微张的马眼,稍一使力,爸爸便屁股一紧,发出声声浪叫。在我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势下,爸爸很快再次缴械投降。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我的口腔。我望着爸爸迷离的眼神,一点点把这精华吞进了我的肚子里。满足之后我依偎在爸爸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这一番疯狂之后爸爸也逐渐清醒。突然感觉爸爸的腹部在抽搐,抬起头来,只见这个庄稼汉子满脸都是眼泪。“爸爸,你怎么哭了”我说着心痛的支起身子用手擦拭他的泪水。

“小斌,爸爸对不起你啊”爸爸声音因为巨大的悲痛间断传来“爸…爸爸咋能…咋能做出这种事情哦…造孽啊…造孽啊…爸爸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五根指印肉眼可见的清晰起来。我也急的哭了起来,整个身体匍匐了上去,拼命拉住爸爸的手“爸爸,你不要怪自己,我喜欢和爸爸这样”我一边哭一边吼着“为什么爸爸可以和妈妈这样,为什么男人可以和女人这样,为什么爸爸明明爱我,我也爱着爸爸,却不能这样”我声嘶力竭反复吼着“告诉我,爸爸告诉我为什么啊”爸爸被我吼来止住了眼泪,他用粗厚的手掌温柔的捋着我的后背。带着哭腔说“小斌,爸爸这是亲手毁了你啊”我不知道哪来的怒意,三下五除二抹干了泪水。撑着他轮廓坚毅的脸庞,一字一顿的说“爸爸,我爱你,我不止要当你的儿子,要你全部的宠爱,我还要当你的女人,要你全部的身体”这样有被伦理的话被我轻而易举的脱口而出,我毫不愧疚,反而有了一种被长久压抑下突然的释放一样从身体到灵魂深处的舒畅。我用力的盯着爸爸,用不容置疑的眼神告诉这个男人,我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玩笑,而是一个成熟男人对另一个成熟男人郑重的承诺。不知道过了多久,僵持之下的时间尤为漫长。爸爸终于深深的把我揽进怀里。好不好,爸爸?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声音软糯,就像曾经无数次一样搂着爸爸撒娇。随着爸爸越来越紧的搂抱,他既无奈又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含住爸爸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我知道从这一天起。我的爸爸,这个生我养我的男人,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了我。

chapter8

虽然这一夜翻云覆雨终于让我得偿所愿。但并不代表我会忘记那个始作俑者的丑陋嘴脸。不知道当刘老师知道他弄巧成拙的把戏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学校那一次之后,我们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安全距离。也许是他做贼心虚,居然想出这样的烂招数想让我这颗隐藏炸弹直接从他的世界消失。本来我并不反感刘老师,甚至对他胯下那坨还时常怀念。可惜在他告诉我爸爸这件事的那一刻起所有好感就彻底败光了。我的好老师,教会我物理也教会我如何操男人。更是教会我什么叫阳奉阴违,两面三刀,既然知道你怕什么,我不介意在你的眼皮底下多放几颗像我一样的炸弹。在我这个年纪的男孩,除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就是些磨蹭树干都能硬的骚棒子。那个时代流行一种画报,上面印着些穿着性感暴露的外国女模特,有些甚至真空上阵,露出两个大奶子,摆着一本正经的姿势。农村赶场的时候,这些画报就以地摊的形式,铺陈出一大片香艳的场景。但凡你远远看着,里外三层围满男人的摊位准是这个。女人们都一边数落那些口水呀儿吧唧流一脸的骚汉子一边拉着自己的小孩快速离开。那些男孩,但凡是到了有一点少年雏形的年纪,无一不一步三回头,下身顶着帐篷,十分留恋的被母亲拖走。那些未经世事的女孩,看着母亲羞怒的神情总会好奇的问一句“叔叔们为什么都把擀面杖藏裤裆里了,戳得裤裆都要破口子喽”当然这样天真无邪的言语让当事的母亲脸色更加羞红,那些老淫虫没脸没皮的手伸进裤裆向着她们边撸边搓。一嘴的淫言秽语“小妹妹,要不要和妈妈来玩玩儿叔叔的擀面杖”吓得孩子妈迈着的小碎步频率加快了起来。

每次摆摊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挤在里面,虽然也买过几张小画报,当然不是为了看奶子。人群拥挤的时候,那些被撩的发硬的阳具,隔着裤裆在人群里乱窜,一般男人们拥挤中碰到别人的那活儿都会下意识的避开,可是在这个避无可避的小空间了,经常你会看一个男人的胯下硬挺的一大包顶前面男人的腰腹或者屁股。在我眼里这才是我想要看的活春宫,我有时忍不住还会伸手捞几把那些看着格外有货的大鸡巴。也没人会在意。这天上课的时候,我戳了戳心不在焉的狗蛋,在他不耐烦的快要发火的前一秒,把我好不容易买来的画报神秘的递给他。他用两只手臂把画报圈在中间挡住讲台上老师的视线,那耳根在看清画报的一刻肉眼可见的迅速蔓上红晕。他斜着眼对我淫笑,向我竖了竖大拇指。他的裤裆被他硬挺的鸡巴迅速的顶了起来,我凑到他耳边唆使着“要不要弄出来”这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子,这会却不敢搭我话。一只手在裤裆外徒劳的把自己硬挺的鸡巴往下压,一边摇着头。这样的场景我可不会放过,我向他凑了过去,身子贴着身子,胸部以上认真的望着老师假装专心听课,胸部以下课桌挡住的部分,我一只手熟练的伸进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硬挺的鸡巴。狗蛋被我搞来身体一惊下意识的要抽出我的手,我按住了他的手,贴着他耳边小声说“别动,你想让老师看见吗”他的动作便听话的僵了下来。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伸进他裤裆里的手来回套弄着,没想到这个小娃娃,鸡巴已经是成人的模样,甚至比很多成人都要粗大。细软的阴毛在阴茎根部浅浅的散开,滚烫的阴茎比之成年人还要坚硬粗壮。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亲密的触碰,狗蛋的脸又红又烫,他轻咬着下唇把每次因为太过舒服想要呻吟的声音硬生生吞了回去。我用指尖轻轻挑逗,来回拨弄他湿滑的龟头,下面的卵蛋贴着板凳,我用力的探了下去,捞起他的蛋蛋,用手指在他的会阴处顶撞。他受不了的用一只手羞涩的阻止着我,另一只手却因为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死死的抓紧我的大腿。“舒服吗”我贴着他戏虐的问道,狗蛋羞耻的点了点头,他底下了头,防止难以自持的情绪被老师察觉。身体酥软的向后紧缩。我握着阴茎的手频率越来越快,很快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糊满我的手掌和狗蛋的内裤,狗蛋彻底的瘫软下去埋头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我伸进裤裆的手掌并不着急收回,反正用沾满精液的手指继续揉捏着他的卵蛋,会阴,甚至从下面掏进了他的屁股缝。他并未反抗,下体在我的揉搓下身体受不了的抽搐。终于玩累了,我把精液在狗蛋的大腿前后蹭干净后才拿出来。放学后,我搂着已经恢复正常的狗蛋笑闹他“狗蛋你小时候吃的啥,鸡巴咋长那么大的,磨的我的手都要出血了”“那可不”狗蛋被这顿恭维的智商又掉线了说道“你狗哥我的鸡巴蹭过多少女人的屁股蛋子,蹭多了自然就变大了”我心想,你这小屁孩我用手一掂量就知道是个雏,还在这装大猪蹄子,嘴上却不动声色的狡黠到“我还知道更刺激的玩儿法,你敢玩儿吗”狗蛋不屑一顾的斜睨我“你狗哥我,天上飞的地方爬的,但凡你敢吃的没什么劳资不敢玩儿的”“那下次我叫你,别他妈不敢来”分别的时候我重重的对狗蛋说。他伸出了手指和我拉勾“一言为定”烈日下的石崖村,两个少年,各怀心思的满意回家。第二日晚上的时候,狗蛋瑟缩缩的跟在我身后,小心的说道“斌娃,你他妈带我去哪里”我向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不是说好带你玩儿点刺激的”我会心的向他眨了眨眼,就领着他轻车熟路的朝教师公寓走去。

刘老师的寝室在二楼楼道旁,在楼梯甬道内,我轻声对狗蛋说“把裤子脱了”甬道光线暗淡,隐约中依然看到狗蛋脸色一愣“你说啥,你疯了吗,让我在这脱裤子”我斜眼瞪视着他“让你脱就脱,别他妈废话,你不是要玩儿刺激的?娘们儿唧唧的,不玩儿就立马滚蛋”被我一凶,狗蛋这个纸老虎立马怂了,他委屈的挎下裤子。“内裤也脱了”我盯着他的裆不忘指挥。看着狗蛋像被强奸了一样的娘们儿表情,逗得我想笑。想了想安慰道“都是男人你害什么臊,昨天劳资也没嫌弃你,没把你伺候舒服吗?现在给我听话,一会让你爽上天”我的安慰起了作用,狗蛋十分不愿的脱下他最后的遮羞布,我把裤子衣服揉成一坨藏在角落,一边从怀中拿出张地摊上买来的画报递给他“把你那玩意儿弄硬”仿佛认命一样的狗蛋这次不再拒绝,看着A4纸上的女人还没有开始撸下面就支棱了起来。我用手掂了掂,淫邪笑到“他妈的,真鸡巴硬”然后从包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刘老师的房门。我的动作很轻,门开了一条缝后我看到刘老师正躺在床上,穿着一条灰蓝色的裤衩,四仰八叉的正躺在床上,表情淫靡,一只手在裤衩内拨弄着,巨大的阴茎早有一半露在外面。直到我关门的声音才惊起了他。“谁”他慌乱的抽出手,鸡巴蛋子还掉了一半在外面,双腿吓来瞬间站了起来。“刘老师看来需要人帮忙呢,我这不来了吗”我不惊不慌的说着。这时他才看清我的样子,不急反怒“小斌,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怎么跑教师宿舍来了?你哪来的钥匙?他倒是反应快,先下手为强的质问我。我并不回答他,把躲在我身后赤身裸体的狗蛋推了过去“刘老师,我同学鸡巴都胀这么大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啊?

大约是第一次在人前如此赤裸,虽然是男人,狗蛋的脸还是发烫发热起来,也许气氛暧昧。胯下依旧挺硬着,十八厘米的阴茎像枪一样对准着人高马大的刘老师。刘老师看着这具年轻没有丝毫赘肉的银亮身线,卵蛋上的阴茎也不听话的支棱了起来。嘴上却心口不一的说道“别胡闹了小斌,都要中考了,早点回家休息”我早有成竹的打量着刘老师胯下的巨物,挑逗到“老师,您说我现在打开门,让旁边的人看到里面这场景会怎样想啊?是信你说学生来宿舍胡闹,还是信我说?…老…老师…刘老师硬要用他的鸡巴棒子顶我们屁股”说着我一脸委屈眼眶含泪的看着刘老师阴晴不定的脸色。来了个情景再现。刘老师终于是服气了,他沮丧的用手掌盖住了脸庞,缓慢的说道“说吧,小斌,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放过你?想着他一肚子坏水的和爸爸告状,想着爸爸憋怒得眼眶猩红,想着差一点就和爸爸分开了,我恨不得折磨死他。当然,杀人可是犯法的,但让人心惊胆战,不得安宁,可不会付法律责任的。“你听我的话,说不定我一开心就原谅你啦!”我一脸天真的说到。同时我侧向一旁的狗蛋,手捞起他粗大的阴茎,盯着这个平时高大威严的汉子命令到“过来,跪下”刘老师迟疑着,却不敢不从,他不情愿的跪在狗蛋裆下埋着头,就像受到万千侮辱一样。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抬起头来”我继续说,刘老师不动。“抬起头来”我加大了声量“难道你要让我再大声点让旁边的老师都听到吗”刘老师终于缓缓抬起头,眼含怒意的盯着我。看着他羞怒的样子,这段时间阴郁的心情都好了不少,我握着狗蛋的阴茎用他的龟头在刘老师刚毅的脸上蹭着,狗蛋被这一刺激,马眼流出一股淫液刚好落在刘老师唇边。我淫邪的笑着“舔干净”刘老师也认栽了,听话的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淫液舔舐干净。

我撬开刘老师的嘴巴,大力的把狗蛋的鸡巴塞了进去。“好好舔,你这个老狗,把我们狗爷伺候舒服了”狗蛋被温暖瞬间包裹,身体微颤,嘴中发出一声低吟。刘老师不情愿却也卖力的嘬了起来。狗蛋不愧是个雏,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含鸡巴,爽的没几下就忍不住,一手压住刘老师的头部,一手扶着肉棒在刘老师嘴里乱捅。也不管他舒不舒服,动物的本能让他只想越插越深,越捅越快。很快刘老师被狗蛋几次深喉后受不了的咳嗽了起来。“怎么了老狗,这就受不了”我一手抡住刘老师的下巴,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老师,爸爸小时候常常教我,呛着了就需要喝水顺顺喉咙”说着掏出自己的软鸡巴,憋了一晚上的尿终于找到地方释放,一股股带着体温骚臭的液体灌进了刘老师口中,他极力想挣扎却终是不敢,弄撒了好多在外面。“吞下去”我一边对着刘老师嘴巴撒着尿一边命令到”即使有再多的不甘,此刻的刘老师也只好喉结滚动,把这些骚液大口大口吞进肚子。看着刘老师这幅被蹂躏的贱样,此时的狗蛋都不需要我推波助澜,受不了大步走了过来,把他的鸡巴再次塞了进去,…啊……嗷嗷…舒服…狗蛋卖力的淫叫着。狗蛋人是傻点,但这幅身材真是没话说。肥圆的屁股洽到好处的翘着,倒三角的身型,两颗腰窝在屁股蛋上面跳动着。年轻的身体没有经过锻炼,胸部和腹部只有隐约的轮廓,不过在他不断抽插晃动下,藏在里面的线条越发的清晰。我从屁股后面伸手进去,拨弄着狗蛋跳动的卵袋。揉搓着他的阴囊和会阴,我的鸡巴也忍不住变得挺硬。受不了一把抓扯着刘老师的头发让他帮我舔舔。刘老师听话的过来,用舌尖一点点挑弄着我的龟头,我一手按住刘老师的后脑勺,一手抓着狗蛋的阴茎上下拨弄着,不多时,刘老师便被我捅得唾沫横飞。

“站起来”我继续下着命令,刘老师的羞耻心早已被我玩弄的所剩无几,看着他二十厘米的大屌悬在空中,看着他逐渐有些享受的样子,还恬不知耻的伸手过来揉搓黑蛋的腰腹,舔着他的奶头,我有些生气,心想,劳资费尽心思来折磨你,怎么还爽起来了!“他妈的,你这条贱狗”我一把捞起刘老师的脸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的力道让他脸色起了红印。刘老师被我打得有点懵,我掐着他的脖子生气的说“你说你贱不贱,”说着又是反手一巴掌。刘老师眼泪都被打出来了,一个劲儿的点头“你说的对,我就是贱”说着自己抽起自己的脸来“我是贱狗,我是大骚逼”一掌一掌下去,虽然力道不大,倒是搞得我不好再下手。狗蛋看着此刻的刘老师平时的威严全无,一米八几的黑壮汉子此时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扇自己耳巴子。这种剧烈的反差感让他身体变得愈加燥热,我在侧面都能看见他不断起伏的胸部,呼气都变得粗重起来。只见他缓缓的伸出自己的腿,把脚一点点移到刘老师跟前,他用脚趾在刘老师脸上粗硬的线条上磨蹭,最后用脚趾硬撬开刘老师的嘴巴塞了进去。“你这条脏狗,还不快把狗哥的脚舔干净”我在一旁言语污浊。刘老师便不敢再犹疑,卖力的把狗蛋每根脚趾每条指缝挨个舔了个遍。狗蛋一只手撸着他的鸡巴,忘情的闭上了眼睛…啊…呃嗯…嘴中发出间断的喘息。狗蛋薄薄的腹肌上此时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沾满了鸡巴上的淫液,神光流动,性感极了,我忍不住大手摸了上去,大力缓慢的揉搓,狗蛋被摸的舒服,喉间淫浪声更大了。我忍不住凑了上去,一口含住狗蛋微喘的下唇。含上去那一刻我感受到狗蛋身体微微一震,我小心的含住不动,稍等片刻,他再次忘情的撸着自己的鸡巴时,我这不听话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我用舌头在他口腔内肆掠,他虽未回应我,却也依着我放肆。我双手揉搓着他粉色的奶头,小小的粉点也在我的抚摸下变得愈加坚硬。

一股…两股…三股……终于在我的挑弄和刘老师贱狗一样的服侍下,狗蛋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刘老师此时也用不着我吩咐,从下到上,把狗蛋撒的地上,腿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最后来到狗蛋胯下,含住那根刚刚射后有些疲软的阴茎,把每一寸柔嫩的肌肤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狗蛋的大鸡巴在这样的舔舐下忍不住变得再次坚挺。我让刘老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身子弯下去,两扇肥厚的屁股下,男人身体最为私密的小洞完全袒露出来,我唾了口唾沫在手上,用这温热一点点化开刘老师肛部的紧张。看来还是第一次,在我的手指触碰下,刘老师的肌肉明显紧张起来。紧张才好呢,我心想,便迫不及待的把我五厘米粗的巨大阳具捅了进去。刘老师极为痛苦的闷哼一声,我捂住他的嘴巴,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着。…呃呃…啊…这温热的肉壁夹得我的阴茎又酥又麻,刘老师痛来眼泪都憋不住,我五根手指完全塞进了他的口腔,让他无力哭出声来。极限的抽插下,交合处有血迹流出。一旁的狗蛋看得欲火喷张,忍不住用那根肥鸡巴在我的屁股缝来回蹭我。这个平时略显流氓的少年,此刻虽然欲火缠身却不失温柔,他从我身后环抱着我,嘴唇在我颈肩亲吻,双手在我胸部揉捏,越来越大的鸡巴在我大腿内侧徘徊观望却不敢真正的进入。被狗蛋这么撩拨,我感觉淫水都要流出来了,下身抽插刘老师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好似每一次顶撞都要插穿他的身体一样,男性阳具对于我身体本能的吸引让我再也受不了,我火急火燎的抓住在我身后不断撩拨的巨物,对着我的小洞猛推了进去。

这大概是全世界男人共有的本能,当狗蛋的阴茎进入这滚烫的内壁,身体便开始轻颤,接着不由自主的大力抽插。他紧紧的从后抱着我,我的身体感受着他阳具的剧烈打磨也感受着他清晰的身体线条。这淫靡的氛围让他很快汗如雨下,男人咸湿的身体在我身后纠缠,又热又黏,他口中的轻喘,身体的微颤,卷携着男人浓厚的体香,让我只想想把股间的巨棍越含越深。幸好刘老师足够强壮,身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依旧硬挺,我们叠罗汉一样堆叠纠缠,抛去以前的不快,这大概是我最接近欲仙欲死的一回了。前面顶着刘老师紧致的嫩菊,后面承受着年轻男子疯狂的顶撞,一只手握着刘老师二十厘米的粗屌,一只手揉搓着狗蛋弹滑白嫩的肌肤。口中和他甜嫩柔韧的舌头彼此交缠。淫靡之音在这不大的房间围绕盘旋,昏沉的光线下三幅粗壮糙野的身体彼此抽动磨蹭。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不知不觉中月亮已经在夜空中高悬,照亮了这个原本宁静昏黑的乡野校舍。啊…呃呃…嗷嗷……男人喉结滚动,终于在一浪接一浪的呻吟下,数十股精液喷射而出,身体上,空气中,还有紧陷的肉壁深处,全是这湿滑粘稠的骚液。狗蛋四肢缠抱住我,体力被掏空空,满足的和我瘫软在床榻之上。我撩了一脚痛来不知死活的刘老师。他害怕的也顾不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感。再次跪伏到我俩身前,一点点把我们身体上,阴茎卵蛋上剩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看着他骚狗般下贱的样子,这段时间心中积郁的烦闷终于烟消云散了。

chapter9

自从和狗蛋有了共同秘密后,他开始时常黏着我,有时候缠着我带他去买画报,有时候缠着我帮他撸鸡巴。这小混子还是雏的时候就骚气冲天,虽然直到现在也并不会承认和刘老师天人交合的那次他还是个处,常常和我宣扬他曾经和村里的女人的丰功伟绩,哪个奶最大,哪个逼最紧,听得我耳朵都生茧了。不过我也乐得听他讲这些风流韵事,虽然知道全是他吹牛逼的想象,不过每次讲着讲着,下身粗大的阴茎就会顶起帐篷来,他也任我玩弄,也不拘于坏境,课桌下,厕所里,昏暗的楼梯甬道,只要无人看到的地方,都射满了他的精液。甚至有次上课不小心,那股热流直愣愣的射在了班主任的大腿上。吓得我俩一整天都心惊肉跳的。他有时候还会跟我回家,一个村儿的人,爸爸也晓得他啥德行,开始还不太高兴我怎么开始和这种学渣厮混到一起。多来了几次,爸爸也就慢慢接受了。毕竟几次模拟考下来,我的成绩稳中有升,没有丝毫的影响。狗蛋在我面前也算乖顺,不像和其他人在一起一样既没礼貌又嚣张跋扈的。经常吃完饭都被我打发去乖乖的洗洗碗,拖拖地什么的,把这些平时该我干的家事全包了。当然做完所有事情后就会摸到我房间关上门,一边偷看着那些画报上的波涛汹涌,一边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胯下,舔舐他硬起来的骚棒子。现在次数多了,他变得有经验起来,会考虑你舒不舒服,不像以前胡乱鼓捣,经常被他的硬物捅得想吐。极有性子的时候也会捅捅我的屁股,每次狗蛋捅我的时候我都喜欢在他淫欲迷离的时候和他湿身热吻,他的舌头很软还有些回甜,因为他从来不肯吃我的鸡巴,我有时候使性子会故意含射了他的鸡巴,包着一口精液就和他湿吻起来,常常吓得他惊慌错乱的,不过好歹是自己的精液,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毕竟他要是过分的要求也知道我的脾气,他那脏东西也休想再塞进我的屁眼里。

时间很快,转眼间中考就真的到来了。当然这对于我来讲只是走一个形式。但是对于狗蛋这样的小孩子来说,他的学生时代从这一天就结束了。这个痞里痞气的大男孩,考试完后就被他爸带到城里跟着他做工,用他爸的原话讲来就是“鸡巴毛都长硬了,也是时候该挣钱养家了”临别前狗蛋最后一次来找我,他说从明天起他就是真正的大人了,还傻乐着对我笑。我比他早熟自然也比他懂得更多。这个傻孩子不知道要过多少年后才明白,从明天起之后的每一天都像是一万年。那天我们最后一次做爱,这个精力旺盛的傻孩子最后还硬要我弄弄他,不过在我鸡巴伸进去不到三分一位置的时候他就疼来受不了最终作罢。“小斌,你对我真好”他有些埋怨自己,摸着身下疼痛未消的屁股,傻傻的对我说“原来被棒子捅这么痛,你还让我捅了那么多次,你真好”我可不敢告诉他我喜欢男人就喜欢被肉棍捅,不过他此刻这种不作伪的纯良还是触动了我,第一次觉得我还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我提起裤子,笑闹着岔开话题掩饰我内心的慌乱“你再不走你爸就要拿起棍子来撵你了”说着狗蛋也麻溜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一路小跑着离去,少年质朴朝气的背影迷了我的眼,在他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时,他突然转过身大声的吼道“小斌,等我以后赚钱了,我带你去玩儿大屁股妞儿,给你弄舒服了”尴尬之余我有些感动,因为我知道这一别有可能就是永别了。当然这样的离愁别绪很快就会被其他大事轻易的掩埋。到每个暑期最热的时候,也是岩河坝纤夫“水祭”的日子,从古至今流传下来,已经不单单是渔民和纤夫这些靠水吃饭的人的节日里。作为石崖村民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如今的“水祭”过程繁复冗杂,当然可看性也随之精彩了起来。通常水祭都由龙王庙的当家人主持,这天村里的老少娘们都要闭门不出,出阳藏阴,便可趋吉避凶,所以水祭在我们这也叫“纯阳祭”

男人们不管老少,都只能围一条衬布围挡,上身赤裸,光着脚,脖子围上一圈山上采摘的衔环草,以求龙王爷保佑他们在一年之内过上“饭稻羹鱼”的幸福生活。祭祀仪式从龙王庙开始,这一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这些穿着衬布围挡的男人们就从各自家里汇聚而来。作为龙王庙当代的守庙人,林清一身素服早早的站在龙王庙大殿前院中央,无风自动的裙摆在一大群赤身裸体的壮汉之间尤为显眼,倒是有一种飘渺疏离的大仙模样。待得时辰到来,林清手指掐决,一番神神叨叨的念叨之后,本来握在手中的八支剑符随机的被抛进人群当中。此时被龙王爷选中的这八个人就是今年水祭的“祭童”虽然这个名字有些滑稽,小孩青年还好,遇到是一些六七十的老头被选中,不明就里的外来人免不了心中嗤笑。当然石崖村长大的人早就习以为常,用老人的话讲“和活了万万年的龙王爷一比,谁不是毛没长齐的小孩?”在我们石崖村,能当祭童可是无上的荣耀,所以这看似“随机”的八支剑符总是被最身高马大的人抢到。今天这八个人里还有两个我熟悉的人,吴勇和胡自立。和他们一起拉纤的弟兄们都高兴坏了,同一个纤队,两个人被选中,那来年肯定是邪祟尽退,风调雨顺。只见这八个肌肉分明的乡野壮汉一步跨出,在林清的指挥下,依次浸进了他身前准备的大杠,这一步叫做“祓除衅浴”,以香薰草药沐浴,还魂强魄,避邪祟,祓不祥。在一大群血气方刚的赤身壮汉围拢下,本来冰凉透骨的药水都仿佛被温热了一样,以胡自立为首的八个壮汉,身体被浸湿后,原本的衬布围挡更像是透明了一样,紧贴在精壮威猛的身体上,那身下的一大包,更是突兀的挺起,还好全都是爷们儿也无所谓尴尬。

胡自立和其中一个面生的光头壮汉更是尺寸惊人,疲软下的阴茎起码有20厘米长,耸拉着贴在胯间粗壮的大腿上。这一香艳的场景让我下身有了反应,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引诱更为撩人,除了他们两个其余几人也是根粗屌肥,我在心里腹诽“这龙王爷选祭童的眼光倒是和我如出一辙”本来我一直牵着爸爸的手和鲲叔挤在人群里,这么一撩拨,我的鸡巴瞬间胀了起来,为了不抵着前面人,我把硬挺的肉棒顶在了爸爸身侧,爸爸也是吓了一跳,他摸了摸我的头有些无奈“是不是胀得慌,忍一忍,晚上回去爸爸帮你弄出来”我知道爸爸是好心,但是这暧昧的言语听在我耳朵里分明就是烈性春药。我忍不住趁爸爸不备把手从围挡的缝隙钻了进去,爸爸的巨根被我这么一握,身体一颤,屁股一紧,一股酥麻感传遍了他的全身。“斌儿,别弄,人多看着呢”爸爸无奈的贴着我小声说到。不过胯下的肉棒在我的揉捏下不争气的支棱了起来。“爸爸,我就摸摸,没人看得到的”我撒起娇来。爸爸如今是越来越依从我,他涨红着脸,努力保持着上半身的平衡,围挡里越来越大的那活儿开始变得硬挺湿滑鲲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爸爸说着话“现在的娃儿都吃的啥么东西,一个个肉蛋子咋都那么大哦”他盯着那头,全然不知身边的爸爸在我的套弄下几欲射出。第一次在人堆中做这事儿,我只觉刺激,身下硬物不用撸都喷了一股精液出来。我更加大胆起来,手滑向爸爸身后,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瓣,手指也不安分的轻轻揉弄着那朵小雏菊,大概第一次被人玩弄这个地方,爸爸有些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还好现场热闹,这微不足道的声音很快被嘈杂的人群吞没。

这时后面被人一挤,一个踉跄,爸爸失去了平衡,身体压在了鲲叔身上,硬挺的鸡巴正好被鲲叔松弛垂下的手掌接住。被这巨物一顶,鲲叔有些不悦,转过身发现是爸爸后脸上愠怒全消,反而有些坏坏的隔着围裆用手握紧了爸爸的阳具说到“健哥今天性子咋那么大”坏坏一笑后,便逮着爸爸的肉棒子前后拨弄了起来。爸爸有些无奈,小声跟鲲叔说了句“要弄就两下弄出来”说着还似有羞意的看了看身边挤满的人群。两面夹攻之下,爸爸很快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粘稠精液撒在了鲲叔手上,鲲叔也不嫌弃,还拿起来闻了闻,邪魅的瞟了眼爸爸说“健哥果然还是宝刀未老哦”闻着这股骚气就带劲。爸爸有些羞红,不接他话,反而训起我来“小斌,你胡闹了”我吐了吐舌头,视线重新回到祭台中央。只见水缸在林清的指挥下已经被移走,八个汉子面朝人群围成一个小圈。双手放在身后,两腿向外打开,跨立在人群中。此时的天光微亮,汉子们湿漉漉的健硕身躯在微光笼罩下显得更加轮廓分明,身上余留的水渍贴着几近透明的衬布围挡缓慢的向下蔓延。昂首挺胸的姿态让胯下隆起的巨物更加肥大。靠近一些的村民,已经有人开始用旁边木碗里提前准备好的红泥,徒手往这些大汉身上抹。这红泥是把蛇虫鼠蚁等五毒四害晒干捣碎,和着香灰鸡血鼓捣在一起。这些不受民间待见的玩意儿,作为邪祟,随后的仪式里将通过祭童的身体沉入水底。石崖村的汉子们将这八人围拢,乱中有序的一人上前抹上一把,随后空开身位让后面的人能接上。这不仅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宗教习俗,也是这个闭塞的村落盛大的节日。大家推推搡搡往这八个近乎裸体的壮汉围扑,好不热闹。惯爱开黄腔的糙爷们儿们,此时一旁没有了女人,也更加放肆起来。特别是那些本来就熟识这几人的大汉,轮到他们时,有人邪笑着故意用力捞一把鸡巴蛋子,有人大力揉搓一把奶头子。

这八人此时犹如龙王爷的人间化身,有林清这个严格执行老祖宗规矩的人在一旁看着,他们纵使无奈也不敢言不敢动,背负着双手,只能任其蹂躏。二十出头的吴勇此时腰间的衬布已经在推搡中被拉下半截,光洁的小腹肌肤上柔软茂盛的鸡巴毛都全露了出来。茂密深处半截软嫩肥粗的肉棒子也再也藏不住。不过吴勇除了有些凌乱,已经算好的情况。向着我这边的胡自立和那个同样身形的光头汉子,因为胯间阳物粗大,本来就顶着围裆半开半合着,此时两个屁大的小孩沾满一手的红泥抢着要在他们身下的大蛇上盖上手印。推挤打闹间,两人腰间系着围裆的绳子被拉开,两人身下男人羡慕女人渴望的巨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这种情况每年的水祭都时有发生,祭童们此时神灵附身,纵使再怎么尴尬也不敢乱动分毫,男人私密的阳具袒露人前,虽然都是一群爷们儿,但难免羞红,只等看有没有好心人抹红泥的时候顺便捞起围裆好心的帮他们遮下羞。当然这种事情除非是亲人在一旁,几乎没有发生过。难得热闹的村民们看到这香艳的场景,不推波助澜都要被人嘲笑不够爷们儿。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随后的人本来抹一把红泥就该走开,硬是有几人玩心大发的搓弄着这两条肉棒,一只手套弄一只手捞了捞自己的裤裆,仿佛多摸几下自己裆内那条相形见绌的小鸡巴就会长大似的。看着这香艳的场景,我吞了口唾沫,努力压制着自己不听话又要立起来的鸡巴。胡自立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纵使被玩来一柱擎天,胀红的龟头开始流出淫液,上身依然巍峨不动,脸上表情都仿佛定格似的。旁边的光头大汉就要慌乱的多,满脸胀红,呼吸开始凌乱,巍巍颤颤的双腿,身后的屁股一紧一紧的,在每一次包皮的滑动下,屁股就像在呼吸一样。

果然不多时,这个外表甚至有些凶狠的光头大汉,喉间呻吟,大力的挺了两下混壮的粗腰,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身前的糙爷们儿们被射了满堂彩。“出龙涎喽,出龙涎了”旁边几个始作俑者的小孩兴奋的一边拍手一边张罗着呼喊聚拢着四散的目光。这在纯阳祭上可是大大的吉兆,这些平时碰下自己精液都嫌脏的汉子们,这时却宝贝似的,把洒落身上的液体用手粘起来,放到嘴里一点不剩的舔干净。靠前的大汉因为贴的光头大汉肉棒最近身上的精液也被射的最多,一些捞不到好处的爷们儿连他们也不放过,只能捂住自己的裆部,守着男人最后的底线任其这些人上下其手。哄闹中,一个半大的小孩凑到光头大汉卵蛋下,抬起头来,像嘬奶嘴一样把挂在龟头上剩余的几滴淫液舔干净。惊得一旁的大人捞起孩子一巴掌拍在他嫩嫩的小屁股上。大伙们闹闹腾腾的,终于这个段落就要结束了。林清手持拂尘,一声大喝,本来哄闹的人群立马规规矩矩起来。一旁的小道士帮这些被折腾来一身凌乱的壮汉重新系上了衬布围裆。他们的表情也终于松弛了下来,重新站的笔直。像刚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一样。林清看了看这群草莽汉子,随机指了几个人,其中我也被点了名。我们六人一组,负责把一个祭童举起抬去岩河坝。轮到我负责的是吴勇。他此时身上全是红泥,裆部的衬布被重新整理好,微风拂过,围挡缝隙处依稀可见被抓来布满红痕的大腿根部和有些肿胀的肥屌。撩得我心火大盛,赶忙找好腰间的位置,和其余五个人一鼓作气的把有些惊慌失措的吴勇高高举起。随着大家各就各位,王皓恭恭敬敬的端来一盆符纸,林清大手一挥,盆中的符纸无火自然起来。口中念叨几句符咒,拂尘空中几次挥洒之后,人群便开始向着岩河坝挺进。

浩浩荡荡行进的人群震落了清晨悬挂着的露珠。在铺天盖地的号子声中,朝霞刺破云层,洒落在这边广袤的红土地上。我一手托着吴勇壮实的腰杆,一手扶在他的大腿内壁上,这抹朝霞叫醒了沉睡一宿的村庄,也照透了吴勇白色的衬布围挡。他紧实完美的身体线条从空中俯瞰就像一条人鱼在山林中缓慢游弋。我的手背刚好挨着他肥大的卵蛋,每一次移动间,匍匐过来都像要把我的整个手背完全包裹。上面柔软的阴毛触得我火急火燎的,只想下一刻就把这调皮滚烫的东西含进口中。让男人的精华化在身体里。我忍不住用手指在吴勇的卵蛋会阴处来回抚摸,身下的大屌早就硬成了铁棍。谁能受住这样的撩拨,何况吴勇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纪。很快,他线条流畅的阴茎便向旗帜一样慢慢升起,把围挡顶了起来,晨光透过这浅薄的布料,勾勒出一根强健有力的形状。吴勇的身体微颤着,空出来的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不安分的拨弄。有些无奈的示意我停下。后面三个壮汉此时也发现了吴勇胯下高耸的阳物,打闹到“勇子也要弄点龙涎出来犒劳我们几个体力工吗?”吴勇满脸通红,一只手扒了扒旁边大汉的脑袋无声的警告他们别闹了。被扒脑袋的汉子却不以为意,没羞没臊的说“勇子你只要说一声,劳资今天马上像小媳妇儿一样给你含出来”惹得一旁哄笑。这当然是玩笑话,要是前面带路的林清晓得了有人做这档子事打乱了祭祀的步骤不生扒了他一身的骚皮。龙王庙离岩河坝其实并不远,不过人多起来自然也就走的慢。足足二十分钟才走到了河边。吴勇那根粉色的肉屌也足足的硬了二十分钟,勾得我魂牵梦绕。要不是林清一声大喝,我怕是魂都要被勾没了。这些大汉虽然平时嬉笑打闹惯了,但是每一年的水祭却像刻进了骨髓里从不敢马虎。散乱但有序的让出八条甬道,林清拂尘一挥,抬着壮汉的八队人马井然有序,庄严肃穆的走进河流中。

“停”安静的人群中,林清铿锵有力的喝到。随后袖中抽出一沓符纸,撒向空中。“起”又是一声简单的命令,我们八组人便整齐划一的托着身旁的祭童缓慢的放进水中。流动的河水很快把这些大汉黏在身上的红泥冲散,当然腰间的围挡也被冲来翻开了,身下男人的私密在红泥慢慢的褪去的同时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吴勇粉嫩饱满的龟头连着肥大的卵蛋在清澈的河流中律动,撩拨的我心绪难安。很快,三浮三沉之后今年的水祭便接近了尾声。八位祭童也算完成了今日的使命重新变得鲜活起来。吴勇紧了紧围挡的腰带,勾着我的肩坏笑到“你这个臭小子,敢趁你勇哥神明附身吃我豆腐”看他这幅表情,显然是不太在意,我也坏心思一动捉狭到“嘿嘿,那还不是勇哥鸡巴太大,我从来没有摸过那么大的鸡巴”哈哈,吴勇被我恭维的心如蜜饯。我心想,你们队长胡自立的大鸡巴我都玩儿过了,这么明显的逗你玩儿你也信。不过身子却乖巧的缩在吴勇的手臂下任搂任抱。其实一般水祭到了这个时候就算结束了。但是大多数人却不急着回家,一来难得这天婆娘不在,想跟兄弟咋个胡闹也没女人在耳边唧唧渣渣。二来也是因为女人,一大群男人围坐一起,少不了讲一些乡间野闻的黄段子。再说这祭祀本身就气氛氤氲缱绻,那些没碰过女人的半大娃还好,但凡结过婚尝过女人甜头的汉子,早就忍不住顶着胯下一大包想要两下回家一股脑塞进女人白白嫩嫩的骚逼里。不过水祭这天是碰不得女人的,哪怕是再憋得难受也要牢牢守住这条祖训。所以,很多三两成群的糙汉们,将就着席地而坐,也不将就,掏出下身的肉棒不避嫌的玩弄起来,毕竟四下都是男人,也懂被憋着有好辛苦。彼此聊着污言秽语,也算是另一种新奇的享受了。

看着这些憋不住的淫棍们,我笑着打趣到“勇哥,要不咱也弄出来”吴勇感觉很嫌弃的样子,瞥了一眼四周的骚棒子,大力的捏了下我的肩说到“你这个屁大的小孩,也学着这些老男人一样不害臊哦”“这么说来,勇哥不想弄出来是嫌人多喽”我诡辩到。吴勇笑着耸耸肩,算是承认了。我突然灵机一动,拉着勇哥往岸边跑,“你带我去哪啊,你这个屁小孩”吴勇不知所措的一边跟着一边笑骂着。“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我神秘的回头对吴勇说道。很快我就来到了以前闲着没事的时候,在岩河坝偷看纤夫身体用树枝搭的小树屋,这么多年没来了,幸好还在,而且四周爬满了藤蔓显得更为隐蔽起来。我把吴勇拉了进去,迫不及待的扯下他的围裆,他慌乱的用手挡住自己的下面,揪着我耳朵笑骂到“你这个屁小孩,你这是干嘛啊”我盯着吴勇的眼睛,神色羞涩,含苞待放的说道“哥哥,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憋着难受”吴勇眼神流转,神色变得认真了些“你这个屁孩子,你又不是女娃娃你咋个帮我”我也不回答,轻轻的把手伸了上去,挤开了吴勇挡着的右手,缓缓的揉搓起他的软棒子。他身体微微一颤,本来想要拒绝的手最终是没使上力道。“小斌,不要这样”他半推半就的说道,看着他脸庞微红,起伏的胸肌开始喘着粗气,我狡黠到“哥哥,是小斌摸的你不舒服吗?说着,把头埋了下去把那坨粉嫩的肉屌含进了口中。“啊…啊ee…”吴勇来不及拒绝,在我包进口中的那一刹控制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吴勇的鸡巴很漂亮,线条流畅,龟头和阴茎的比例恰到好处,既不显头大,也不显棍粗。肉粉色的龟头垂涎欲滴,虽然结婚了一两年,但是完全看不出经常使用的痕迹。

我贪婪的吮吸着,这根强健有力的肉棍是我见过最完美的造物,我忍不着一次又次的给他深喉,即使好几次抵得我快要呕吐,我也只想把它吞得更深。想必吴勇虽然结婚了,但肯定没有被这样伺候过,本来想要推开我的手搭在我肩上,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他身体不停的抽搐,喉间阵阵呻吟传来,滚烫的汗珠经过线条分明的小腹滑落进我的口中,带着咸湿的骚气,让我想要把这个混壮精实的男人全部吞进身体里。…呃呃…啊…嗷嗷…吴勇粗重的呻吟着,这根肉棍在我的套弄下已经硬成了铁块儿。我直起身来,双手搂住他骚红的脖颈,两扇屁股蛋在他力挺的龟头上来回磨蹭。“舒服吗,哥哥”我嘴唇贴着吴勇耳边用气音说道“想要我吗?哥哥”我轻喘着,用舌尖在他耳根来回挑弄。身下的屁股摆动的更快了。他头别向一边,被我弄的又羞又燥。不多时,被挑弄得理智全无的吴勇终于一只手扶住了我来回骚动的后腰,一只手扶住身下坚挺的阳具,身体一个支棱,用力的塞进了我的小洞里。“…啊…”我舒服的一个呻吟,凑近吴勇脸庞,在棱角分明的俊俏脸蛋上乱舔,吴勇大概是嫌弃我了,用空出来的大手挡住了我的嘴,此时的我早就淫虫上脑,即使被挡着,也用柔软的舌尖努力的想钻过指缝舔得更深些。吴勇干脆伸进了两根手指占满了我的口腔,这温热粗糙的手指捅着我的嘴巴使我更加的兴奋。我用舌头像是吮吸肉屌一样大力的,有节奏的舔舐着,撩得吴勇干脆站了起来,将我搂抱进怀中,下体疯狂的抽插着。

随着吴勇托扶着我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起落,这样的体位使每次的抽插都能顶到身体的最深处。我忍不住有些吃痛,燥热的缩进吴勇结实的脖颈深处…疼…哥哥…好疼我气若游丝的呼唤到。吴勇却是不管不顾,只是直愣愣的盯着我,眼中像是着魔般嗔痴。好似这哀求的声音让他更加的兴奋。胯下的巨物抽插得更加剧烈,啪嗒啪嗒的凶猛的攻击着我的小穴,两扇白嫩的屁股被吴勇壮实的下身不断冲撞得通红。呃呃…呃呃…吴勇粗壮的呻吟着,掐着我腰臀的手更加的使劲。“哥哥…哥哥…你就饶了斌儿吧…”我被顶撞得受不了求着饶,痛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哥哥…哥哥的鸡巴好大…斌…斌儿再也不敢戏弄哥哥了”我哭着吼着。不过吴勇此时就像五感尽失一样,只是忘情的,重复着把他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捅进我的体内。终于,我快要疼得失去知觉的时候,一股热流在我体内蔓延开来,吴勇屁股一紧,身体一颤,又是一股股热流冲撞进来。…呃呃…啊…吴勇呻吟着,两手死死的把我按在他的怀中,不准我动一下,两腿之间那根肉屌,滚烫着在我身体里一抽一抽的打着颤。很快装不住的精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吴勇这才把我放下来。眼睛猩红的看着我“斌…斌儿”他舒服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斌儿的肉穴好紧,夹的哥哥好生舒服啊”说着不由分说的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把那根湿漉漉还没变软的肉屌再次塞进了我的口中。他疯狂的顶撞着我的口腔双手把我的手托到了他屁股蛋上,带着我一起大力的揉捏。就这样被玩弄了数次之后,吴勇终于停歇了下来,搂着我精疲力尽的倒在了树屋中,他搂抱着我,轻抚我的身体,不再是开始的抗拒,反而像是宠溺宝贝一样还轻轻的吻了吻我的脸颊。“斌儿,你说我这算不算跑破鞋啊”淫欲过后他有些失魂的问我。“要是家里的娘们知道了咋办哦”我搂着他,一手揉搓着他的小腹,安慰道“放心吧,勇哥,我谁都不会说的”

他眼神迷朦的看着怀中的我说“我知道你不会说”顿了顿他突然反问道“你操过女人吗?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吴勇好似在回忆些什么甜蜜的事情“想当初我和你嫂子结婚的时候,第一次看见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你哥我想着这可能是这辈子最享福的事情了”随后眼神一变盯着我有些纠结的继续说着“你嫂子不含我那玩意儿,嫌脏。但是斌儿你舔得哥哥好舒服”说着又捏了捏我的屁股蛋子“你嫂子怕疼,每次我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斌儿你不一样,就算把你弄哭了,你还是要继续给我弄,哥哥这么多年来,除了结婚那次,不,应该包含那次,你哥我最舒服的就是今天了”看着勇哥忘情的回忆,我趁机爬了上去,撬开他的唇瓣,含住他的舌头,他只那么微微一愣,便更加大力的回应着我,痴缠交织下,勇哥胯下的肉棒再次立了起来,忍不住一个挺身,把这巨物再次送入我的身体,躺在我耳边喃喃道“斌儿,你说哥哥这会不会上瘾啊”我不语,用嘴堵住了他的舌头,更加放肆的含弄起来……这大概就是龙王爷的赏赐吧,后来的我回想起这一天所经历的一切,常常暗中做乐的嗤笑道。

chapter10

暑假在暧昧旖旎的氛围里很快结束了。高中生活对于我来讲不过是从一间教室换到另一间教室。在我们这样的乡村学校,初中部大约都是些抬眼不见低头见的同乡人。而高中四散零落的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经历过一个暑假,这些小孩子似乎都瞬间长大了一样,男生们身高窜了起来,普遍都到了170以上,在和以前同样大小的课桌面前,长手长脚的身体顿时显得局促起来。农村的女孩多质朴不喜打扮,但脱离了初中平板一样瘦弱无力的身体,逐渐凹凸有致起来的腰翘,还是勾的那些躁动的男性时常顶起下面的小帐篷。这间乡镇中学的生源确实也太差了,虽然我一直以来成绩都很好,但完全没到一骑绝尘的程度。同班的石小花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考进我们学校,那总分居然比我低了接近100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突出的成绩经常被这些教惯了差生的老师当宝贝似的,常常带进办公室耳提面命,或打压或鼓励,不过老学究们笔杆上的花腔终究只是唠叨得人烦躁罢了。不像接下来这个新生军训的教官,那才是真正的魔鬼。军训是在我们学校的操场进行,哪怕只是上午,石崖村恶劣的天气也热得这群小孩哭天抢地的,特别是那些并不习惯的外地学生。远远的,就看见一个180左右的男人顶天立地,像铁柱一样笔挺的杵在那儿,身上的肤色和地上的影子几乎融为一体。他眼神冷冽的扫过我们这群懒懒散散向他靠拢的人群,并不多言,可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么一扫,身体一个冷颤仿佛气温都下降了几度。在快要接近他的时候,陡然看见他从笔挺的腰后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黑色鞭子,他那仿佛从喉咙深处,刻意压低的声音不容置疑的传来“列队”铿锵有力,带着一股让人心惊胆颤的威势。

他这样子还挺唬人,我在心里想。谁知几乎在同时,那根鞭子带着破空声狠狠的抽在几个拖着身体磨磨蹭蹭的男生身上。“啊…嗷嗷”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隔着裤子你都能看到皮开肉绽的模样。这个叫冯天明的男人用行动告诉我们,握在他手里的鞭子是刑具不是虚张声势的道具。这种来自军人铁血无情的压迫感很快,我们便像羊群一样乖顺的站成了一列。“记住你们现在的位置和姿势”冯天明带着威压的声音传来“以后我喊道到这两个字,五秒钟之内百分百复原”他干净利索的举起五指又干净利索的放下。我们噤若寒蝉,谁也没有了刚开始嬉笑打闹的心思。小心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深褐的肤色并没有遮掩掉他俊朗英气的五官眉梢,一身长裤长袖的贴身军衣仿佛不知炎热,不动如山的跨立在烈日下。就在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说道“谁是高斌”看见同学们不知所措的样子又补了一句“就是你们的年纪第一名高斌”这时众人齐刷刷的扫向了我。我有点尴尬,毕竟这个第一有欺负人的味道,他用冷冽不夹杂任何情绪的眼神锁定了我,说道“你,出列”我只好乖顺的挤出挡住我的人群,走了过去。谁知道我都还没近距离看清冯天明的脸,那鞭子就突如其来的抽在了我的身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鞭子落下处蔓延至我的全身。“你凭什么打我”我气急败坏的吼他,于是又是一鞭落到我的大腿上,他的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人挤人的站着,却不偏不倚的落在我身上,不沾别人分毫。“第一鞭,打你横冲直撞的出列方式,第二鞭,打你质疑我的行为”他收回教鞭,也不管我眼睛恨的要出血的模样,面向大家字节分明的说道“两点要求,我只说一次,第一女生月事请假,我们有军医,找她开条子给我。第二绝对服从命令”

着这么一遭谁还敢有所质疑,他转过身对着我,滚烫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健硕身体几乎和我贴着,我却只感受到了压迫和畏惧,他盯着我的眼睛,不容置疑的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班的队长,回列”这个冯天明还真是个很角色儿,据说他以前就是石崖村长大的,作为附近军区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年纪轻轻就有了中尉的军衔,本来学校的军训的教官普通士官就可以了,偏偏他毛遂自荐要来,真怀疑他是不是小时候被村里人欺负了来报复社会。当然,在一圈训练之后,几个男生女生也挨了几鞭子后,至少我确定了他不是针对我。他的训练方式也是严苛至极,跑步的姿势都要分毫不差,作为他钦点的队长,每一次训练他都在我的身旁,有他盯着,我更是没有了偷奸耍滑的心思。在艰辛的拉练结束,不过五分钟的休息,体力耗尽的学生们又被要求两人一组的进行十组仰卧起坐。这可不是普通的仰卧起坐,我们被两人分组,作为奇数的我自然和他配成了一组。我在地上平躺着,冯天明站在我脚下,双脚紧紧夹住我的下半身,让我的每一块肌肉都贴合着地面不能动弹,每一次起身必须要用脸撞击到他挡在裆前的手背才算是。女生虽说力气小,但胜在柔韧度不错,虽然困难,慢慢的总能完成,男生们僵硬很多,而且普遍长手长脚,起身的角度更大,自然难度随之斗升。每一次弯折你都能听到旁边那些男生杀猪一样的惨叫,不过冯天明的眼神一扫过去,这声音立马就被吞进肚皮里。我从小需要做农活,体能还算不错,但是队友是冯天明,他本就生的腿长,加之他仿佛随意制住我下身的双腿像液压机一样,牢不可破,不动分毫。哗啦啦的汗水很快就浸湿了我的全身,几次因为气力耗尽动作失误,冯天明毫不客气的挥上了几鞭,伤口在汗水的盐渍下更加的疼痛难忍。他像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铁面无情又挑剔尖刻。

一旁的石小花累的居然哭了起来,夹着我的冯天明居然还抽出了手一鞭子挥了过去。“不许掉眼泪”他冷硬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想着石小花忍痛憋泪的样子我有点同病相怜。因为冯天明抽开了手,为了避免脸部落在那个尴尬的位置,我难得极有道德的停了下来,谁知冯天明随后就是一鞭子抽到我身上,冷冽的盯着我“我叫你停了吗?我眼含愠怒却不敢反抗,只能按照他的要求继续着仰卧起坐,每一次起身我的脸就重重的撞在他胯下的一大包上。冯天明的裤子本来就贴身,加上大腿粗壮,下体尺寸不小,这么一接触我几乎感觉到他的阴茎软塌塌贴在他的卵蛋上的样子。我一连做了好几个,我看他并无任何反应,好像被撞的那一大包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也不急的收回手来,一鞭鞭挥在空气中,吓得旁边本来体力耗光的同学瞬间满血复活了。我也得寸进尺起来,假装累极的在贴着他那坨肥屌时稍微停留,甚至加大了喘气的频率,隔着他充满硬汉气息的外裤偷偷含了几口。一天的训练终于结束,同学们在听到解散时都形象全无的躺下就坐,也不管脏不脏,有没有心意的女神或男神在看。这些象牙塔里的花骨朵在冯天明的血性的调教下拔苗助长的催成了铿锵玫瑰。我瘫软躺在原地,心想就算有一根大屌在我面的等我去含我都要休息五秒。这时脚下却被踢了两下,“起来,跟我走”我的视线看去,高大威严的冯天明却不知何时过来了。在皮开肉绽的鞭子下,服从他的命令已经内化成了我的生理反应。我麻溜的站起,瑟缩着跟着他,直到远离人群我才回过魂来,看着他把我带到了他们临时分配的宿舍门前,“进去”他开了门,眼睛瞪了瞪我,吓得我惶惶不安,看着我被吓来一躇,他挥了挥鞭,“要我抽你吗?”他说着嘴角一翘,一定是我眼花了,我心想,这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怎么会笑呢。

他的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远处墙角有一个供人冲澡的蓬头。床边的桌子上堆着两大包冯天明来不及整理的包裹。他掩上门后两步走了过来,我一身是灰泥不敢坐下,冯天明居然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惴惴不安的样子。“把衣服裤子脱了”他突然说道,这微妙突然的转折让我呆楞在原地。冯天明看我愣住,瞪大了眼睛威胁到“要我帮你吗?”吓得我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把自己脱的精光。看着我光着屁股双手护裆的站在他面前,冯天明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回我确定不是我眼花。他的语气随着他的笑声变得松弛起来“小斌,我让你脱裤子又没让你脱内裤”我条件反射的哦了声顺手要捡起内裤穿上又被他大手挡住“算了,算了,都是男人也无所谓,你坐床边等等”说着他开始在他的褐色军用包裹里翻找什么东西。不一会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铝皮盒子走了过来。只见他拧开盖子,挖了一小坨药膏然后让我趴着,熟练小心的把药膏抹在我受伤的地方。“还疼吗?”他边抹边问道“疼”我突然有些委屈,此时的心情在冯天明温柔耐心的擦拭下变得松弛起来。“疼就对了”他假装严肃的拍了拍我的屁股继续说着“伤痛才能让男人成长,小斌你很聪明,但越是聪明我就要要求你越严格,你懂吗?我才不懂呢,我心里委屈到却不敢说出来,冯天明向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站起来,开始解他的上衣扣。他的身体精壮,一寸一寸的皮肤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吞了口唾沫,一眼不眨的望着他,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宽厚的肩膀线条清晰,结实的腹部肌肉向内收缩,露出紧实的腰部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向前捞上一把。腰间被皮带勒出了红痕,他也不停留,迅速的抽出皮带扣,顺势把裤子脱了下去。只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那肥屌几欲破出的高耸着。看着他还黏有汗液的大腿根部,虬结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我几乎心跳快的失了魂。

他大大方方的穿着紧身内裤站在我面前,态度坦荡,没有一丝尴尬,倒衬得我相形见绌起来。他说道“小斌,你看看”说着他转过了身,挺实圆翘的屁股蛋感觉要把内裤撑破了。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大腿上,后背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他仿佛感知到我的目光解释道“小斌,我以前你这么大的时候不听话,每天在外面厮混,这些伤就是那时留下的”随后他转过身坐了下来,摸了摸我的头温柔的继续讲到“小斌,我打在你身上的鞭子,擦些药,几天就好了,可是有些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你是个聪明孩子,就是因为聪明才需要正确的引导,我不希望你走我的弯路,所以才要回来给你们军训,希望你们通过训练变得更加强大,不只是身体,心理也要一并成长”这个铁一般的纪律下规训出来的男人,白天还是个冷面无情的铁面判官,此刻说这些话时又温柔极了。我身上的伤痕此刻仿佛都没那么疼了,我上前搂着他的腰,他也不拒绝,我望着他小声的说道“教官,你对我真好,我爸爸只有我一个儿子,除了他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我,还教导我怎么样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紧了紧握着他腰间的手继续说着“教官,我能叫你哥哥吗?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充满男子气概的哥哥”冯天明好似给我熨贴的言语柔化了心,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肩膀,点了点头。“那以后我就是小斌的哥哥了,但是上课的时候别想着我留情哦”说着拍了拍我光溜溜的屁股。气氛瞬间变得开心起来,我跨在他身上,和他玩笑打闹,冯天明此时就像个小孩,再也没有开始严肃冷血的样子,我也大胆起来,甚至用屁股故意在他隔着内裤的阴茎上磨蹭。大概在军营里战友们也惯爱开这种玩笑,冯天明的阴茎被我蹭了硬邦邦的也没觉得有啥尴尬的。闹累了,他把我捞起站起身来,一边往房间角落的淋浴走去,一边说着“今天太累了,流了一身汗,哥哥我要冲下凉”说着就脱下了黑色紧身内裤,还故意的转过身来把内裤丢在我脸上“哥哥我要洗澡了,你身上有药膏,这几天都不准洗澡”

他毫不避讳的样子,像是非常习惯在男人面前裸体一样。我舍不得把挂在我脸上的内裤移开,上面浓厚的男人味灌进我的鼻腔,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裆布,上面还留有冯天明的阴茎贴着的味道。透过缝隙看着他健壮的背影,倒三角的身材,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淋浴哗啦啦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铁块上一样溅不起一丝涟漪。凹进去的腰身显的下面两扇屁股蛋更加的挺翘,两腿之间的缝隙,鸡蛋大的卵蛋若隐若现。我下身的肉棒不争气的支棱了起来,因为兴奋马眼处淫水溢出。这时冯天明转过身来,刚好看着我翘在空中的阴茎,龟头上还冒着淫水拉着丝。我一时慌张羞愧。冯天明却不以为意,笑了笑说“没想到弟弟年纪也不大,鸡巴发育的这么好”“哪有,还没有天明哥软起的时候长”我趁机正大光明的盯着他的裆部说着。冯天明并不在意其他男人这样盯着他看,大大方方的站在那任我打量。还用手撸了起来,说着“我的鸡巴硬起来也大不了多少的”随着他越撸越快,很快一根20厘米的鲜肉棒支棱了起来。他的卵蛋在他的拨弄下也跟着颤动,我也再不多想,盯着他的下身,撸着自己的鸡巴。我悄悄的把大腿翘了起来,露出卵蛋下的小菊花,手指蘸了点口水,在肛周滑动几下放松了下肌肉然后捅了进去。“啊…呃呃…”我故意的呻吟着,软糯的气音又淫又欲,果不其然吸引来冯天明的目光,我看着他望向我的一刻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下,于是加大了手指抽插的力道,此刻的冯天明铁血硬汉的样子已经完全消失,眼神急促的盯着我下身的小动作,撸着鸡巴的手频率明显原来越快,双腿由于过分酥麻已经开始打着颤,紧实的腹肌在身体痉挛下线条更加清晰,胸腹的起伏像浪涛一样,隔空拍打着我的小穴。我一直手挡住我的阳具,另一只手忘情的捅着我的菊花,这画面让这个血性汉子的想象更加的具象。从喉咙深处一浪一浪传来的粗重呻吟。热烈的气息仿佛将我彻底吞没。

“…呃呃…啊…aa…”呻吟过处,十几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出,甚至落到了我的小腹上,被这滚烫包裹我也再忍不住射了出来。冯天明看着我射精的淫荡模样却没有避开眼神,第一次如此真切清晰的看到男人高潮脆弱的模样,竟和那些娇滴滴的女子如此相似。各自欢愉过后,冯天明迅速的冲干净身体,腰间围上浴巾走了过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此时的眼神再不是那个金戈铁马大义凛然的军人模样,而充满了宠溺的柔情。他递给我纸巾说道“擦擦吧,又不能洗澡的”看着他这样子,不知道怎的,我心中一动,向他靠去,他在嘴上亲亲嘬了下。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样,呆呆的愣住,不等他反应,我麻溜地穿好裤子,打开了房门,回头向有些失神的冯教官狡黠的笑到“那明天见喽,哥哥”说着,关上房门,不等他回应,欢快的回家了。

chapter11

接下来的军训里,我每天都卯足了干劲儿,见过了冯天明扎实又肌肉分明的身体,那种从内到外散发的男性魅力让我更迫切的想成为和他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子。白天的冯天明恢复了冷峻的模样,这个毫无情绪的机器,扬鞭一挥,这群噤若寒蝉的人就会吓得瑟瑟发抖。他甚至连多一个眼神都舍不得分给我,让我有时觉得那一天不过是一场楚梦云雨的春梦。倒是身体素质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大量的运动量导致下半身的需求也旺盛起来,每次和冯天明做双人配合训练的时候,我都在内心里把他拔光了操了无数次。经常运动着,下半身鸡巴就硬邦邦的,冯天明见着并不躲避也并不多看,循规蹈矩的履行着他作为教官的职责。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撩得我心慌,好几次下课后想跟着冯天明回寝室都被他言辞拒绝。这天下午,又是同样的剧情,我哈巴狗一样跟着冯天明到他的寝室门口,他也不说话任我跟着,快到寝室的院子后才转过身来对我说“小斌,你该回家了”我望着他不容质疑的眼神,千回百转的情绪在我心中翻涌,他却假装看不见,挡在我身前示意我离开。要是身份互换,我有冯天明那一身的力气,我肯定强也要把他就地正法。可惜只是如果,我灰溜溜的离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想回家,巨大的失落得不到宣泄,就像胸口有千斤重的巨物沉沉压着,或许是潜意识的指引,我走到了曾经经常来的教室宿舍。望着这栋老旧的房子,想着陈sir那根大肉棒熟悉的味道,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喽。正当我陷入回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把我拉回了现实。

那个教物理的刘老师下班后正往宿舍楼走。刘老师本来就生的高壮,一点都不像教物理的样子,倒是和冯天明有几分相似,只是常年在室内纸上谈兵,肤色比冯天明白了不少。想着我的下身开始不安分起来,冯天明我是搞不到的,玩玩这个替代品也是不错嘛。我鬼使神差的拦住了刘老师的去路。“刘老师好”我打着招呼。刘老师一下没反应过来,看清了才有些尴尬的说“是小斌啦,不要叫我刘老师,咳…咳…我早就没教你了不是吗?说完就想甩开我走人。我现在也长到了快和刘老师一般高,大手一挡就拦住了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我加重了日字的读音,刘老师听后有些尴尬又不好发作,毕竟正是下班的时候,来来往往有很多同事。他把我拉进楼梯甬道,有些服软的说道“小斌,你看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也还在我们学校读书嘛,以前的过去就过去了,别老找你老师麻烦了,我也是挣个辛苦钱,有一大家人要养呢”他说着还赔了个不是。我看着他滑稽的模样,用手捞起他的下巴,这个一米八几的高壮汉子此刻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激得我鸡巴一挺。我另一只手把他的手硬塞进我裤裆里说道“我就来玩玩儿”刘老师吓来赶忙收出手连忙摆手道“小斌啊,放过你刘老师,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等他说完,俯身贴了上去,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玩玩儿,要么去你寝室,要么在这儿”刘老师见无计可施只要乖乖的带我回寝室,中途还碰到了我现在的班主任吴主任,吴主任和我打招呼“小斌放学了咋还不回家呢?缠着你们刘老师给你补小课吗?说着还自问自答的笑到“成绩好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哈,好好学“他拍了拍我的肩“以后数学上有不清楚的也随时欢迎你来找我,老师房间在三楼”。刘老师在一旁尴尬的微笑目送吴主任离开。

进了寝室,我关上了门,拉上窗帘,本来明亮的房间顿时就阴暗了下去。我熟练的跳到床上坐着,刘老师有些尴尬准备做过来。我向他大声喝到“谁允许你过来了?”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也不能做。刘老师一愣,尴尬的笑了下说道“小斌,你不是憋得慌吗?老师这不准备帮你弄出来嘛?老师今天也累一天了,我们两下结束老师也好休息了”我学着冯天明冷峻的样子直愣愣的盯着他,直到他被我盯得有点发怵才继续说“我说过让你回话吗?说着伸出手来,把本来扎在他腰上的皮带抽了出来,一皮带抽了上去,当然并不像冯天明那样鞭鞭见血,只是弄出了足够唬人的声响。刘老师大概是怕我闹起来声音太大被旁边的人听到,只好顺从我的意思点了点头。我满意的看着这个高壮的汉子,心思一动来到一旁的衣柜翻找了起来。“就这个吧”我拎着一条跑步时穿的那种蓝白条小短裤对刘老师说道“把这个换上,不许穿内裤”刘老师看着我手上这条短裤有点窘迫,跑步的短裤本来就短,裤腿的口子和裆连在一起,而且这条短裤不知道是他很多年前的还是他儿子的,尺码显然和他现在的身型不符。看着他呆楞在原地,我皮带一甩,落到了他的屁股上,疼的他一个趔趄慌乱的接过这条小短裤,脱下了本来的长裤换上。此时的刘老师上半身还穿着他教书时惯穿的的确良蓝布衬衣,那会的人保守,衬衣里面多半还会有件白色背心挡羞。下半身明显小了两个号的蓝白条小短裤,紧紧的裹住刘老师粗壮的大腿,腿根处的大肉蛋包不住的从旁边落了一半出来,刘老师本来就粗长的肉棒顶在裆前,龟头都隐隐欲现,仿佛稍微一动,前面的遮羞布就会立刻裂开一样。他老脸羞红,一只手扯着裤脚向下拉着,一只手在裆前挡着。“手拿开”看着他羞耻极了的样子,我变得兴奋起来,却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刘老师满脸胀红,鬓角处的汗都憋了出来,看着我右手的皮带又隔空挥了两下,极不情愿的拿开两只手,不知所措的垂在身体两侧。他羞耻的不敢看我“小斌,这…这样不好…”双手移开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肥屌龟头都从裤管滑了出来。我扬鞭一挥,怒瞪着他“小斌是你叫的吗?叫教官”刘老师此时却羞耻的不愿开口,我两步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大力下两颗衬衣扣子崩落了,衣衫不整的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他紧张得把里面的背心都打湿了一半,深褐色的奶头子直愣愣的翘着。我坏坏的用手指揉弄他的奶头子贴在他耳边喃喃道“你老婆喜欢舔你哪边奶头子呢?”“回…回教官…两边都爱舔”“呵,看来你婆娘也是个骚娘们儿”“回教官,他嫌我鸡巴太大含不住,所以只喜欢舔我的奶头子”刘老师僵直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任我玩弄,和我对话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酥麻有点颤抖。“喜欢被我玩儿吗?你这条贱狗”“喜…喜欢…教官”刘老师在我的撩拨下,一只手早已忍不住大力的撸起自己的肥屌。“你的鸡巴被玩儿硬了吗?”我斜睨他“硬…硬了…教官,裤子是我儿子的,太…太憋了…教官我能脱了吗?”“不行,穿着”我命令到,一只手把他撸屌的手移开,盯着他恐惧的眼神字节铿锵的说道“不许摸,从现在起,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无权碰他们”“是…是的…教官”他的手被我要求背在身后,此刻跨立原地,粗长的阴茎已经从裤管弹了出来,在空中一抽一抽的,我用手穿过裤管惦了掂他肥大的卵蛋,这一刺激龟头上的淫液受不了的流了出来。我听着从他厚实的胸腔传来一阵呻吟。

我用手大力的甩了他的鸡巴一巴掌,痛的他差点卷曲起身体“你这个骚东西,一碰就流淫水的骚东西,跟教官说说,你是不是骚东西”刘老师又疼又羞,不敢反抗,在疼痛下努力的直着身子,我掐住他的下巴,强制他回答我的问题,随着我手劲越来越大,他终于屈服的低喃道“报告教官,我是老骚狗,喜欢舔鸡巴的老骚狗,教官这样雄壮的男人一碰我就湿了”我很满意他的回答,在他头上拍了拍说道“教官对你的回答很满意,现在奖励你爬过来,给教官舔脚”说着我把鞋子脱了,坐到了床边。刘老师衣衫凌乱,不甘却又不敢,慢慢的趴到了地上,一点点爬了过来,身下硬着的大屌垂着,龟头几乎都贴着地面,一路过来,那淫水在本来干燥的地面上留下一路骚臭味。我俯视着,看着他极不情愿的把我训练了一天没洗的臭汗脚一根一根含进嘴里。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征服感,一种这么多天来因为得不到冯天明的积郁,瞬间被冲散了。因为灯光昏暗,此时的刘老师身型和冯天明已经相差无几,我用脚在地上蹭了些灰胡乱的涂在刘老师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添上几分粗砺感。这场面更是像极了冯天明平时操练我们时风尘仆仆的样子。“老骚狗,教官的脚好吃吗”我用脚趾在刘老师口腔里拨弄,刘老师眼泪都被我塞了出来,说不出话,只能像狗一样摇头晃脑的不住点头。“骚狗的下面流了那么多淫水,不能浪费了,自己吃掉”我收回了脚命令到。此刻的他已经被我玩弄来不知廉耻为何物,听话的用手指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沾起来含进口中,一点点嘬着,还用迷乱淫荡的眼神盯着我打量。我一鞭子挥了过去,怒道“你这个下贱的狗东西,连教官也敢勾引”刘老师吃痛的缩成了一团,一米八几的个子样子看上去既可怜又滑稽。

滚过来”我假装的生气的继续发号施令“教官的鸡巴痒了,过来给教官舔舔”说着我解开裤子滑下去一半,露出我硬挺的阴茎。刘老师听话的爬了过来,一身脏污,我不允许他碰触我,他只敢悬着身体,用嘴巴含着我的龟头,下贱的舔了起来。…啊…呃呃…你这只贱狗平时舔过不少鸡巴吧,舌头真他妈灵活。我舒服的看着这条乖顺的贱狗,一只脚忍不住拨弄起他露在外面的大屌。“教官的鸡巴好吃吗”“好…好吃”刘老师挤出声音回了句,然后继续舔着我的阴茎卵蛋。他的身体在我的脚趾拨弄下忍不住抽搐着。那淫水不要钱一样糊满我的脚掌。刘老师的舌头肥大,温热又湿滑的在我龟头处画圈,我硬来受不了,便让他起身,把他的小短裤捞开了点露出了屁眼子,命令他坐了上来。刘老师的屁眼大概自从被我捅过一次,再也没有别的男人滋润过了,这么多年过去,又恢复成处男一样,他坐下的一瞬,我仿佛听到了肛门被撕裂的声音,混合着刘老师吃痛嘶哑的叫声,让我越来越兴奋。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刘老师肥大的卵袋有节奏的在我大腿内侧拍打,下身炙热的包裹让我无比的舒服,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大屌,果然还是宝刀未老的骚汉子,下体都被我插流血了,鸡巴还是硬邦邦的,上下两个器官像是分裂开的一样。刘老师不知是痛还是爽,忍不住的骚叫着,我一鞭子挥上去,让他把叫声给我咽下去。我一手撸着他的鸡巴,一手搓着他的腹肌,越箍越紧,这温热的任我蹂躏的壮硕男体不多时就搞得我要射了。“起来,我要射你嘴巴里”我粗暴的抽出我的阴茎,把刘老师的头一把按在我的裆下。他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乖乖的把我的大屌含住。

一股,两股,三股…随着我身体的震颤,浓稠的液体射满了他整个口腔。看着刘老师跪伏在我裆下,被蹂躏得包着眼泪,嘴里的精液都溢了出来。我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老骚狗,吞下去,滴到了地上你就给我舔干净”这个壮实的汉子,羞愤难当,紧着身体,滚了滚喉咙,一点点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爽过之后我一脚把他踹开,命令他自己把精液撸出来。他乖乖的站在一旁,火热的盯着我的下体,垂涎欲滴的吞了吞口水,手掌套弄的越来越快。看着他要射了,我挑弄的对他说道“射在短裤里面,不准弄在外面”我面有狡黠的看着他“我倒是要看看,等你儿子穿起弄满他爸爸精液的短裤是啥表情”“是…是的…教官…”刘老师此刻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泻而出。有了刘老师这个玩儿物,接下来的军训好过多了,每次被冯天明撩来受不了,下课之后我就会来刘老师宿舍用尽一切办法羞辱他。不过这个老东西,随着我的调教越来越不要脸,反之享受起来,少了那种羞愤的感觉,和他玩起来便有点味同嚼蜡。不过我的新花样也层出不穷,有时候让他穿着小短裤出去操场跑几圈,鸡巴时不时就要掉出来,在同学的围观下很快那种处子的羞涩又会回到他脸上。有时让他在宿舍走廊上撸屌,虽然人来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再撸,但是那根来不及疲软的大屌还是常常被其他老师津津乐道“老刘啊,看来你这是想嫂子喽,鸡巴硬邦邦的,是好久没回家交货喽”一阵哄笑之后,那通红的老脸便会让我性趣大增。很快军训就要结束了,这些小孩也是怪,平时被这个铁血判官操练的灰头土脸的,这会教官要离开了又眼泪汪汪起来。

石小花哭的最厉害,她声音颤抖着问“教官,你以后还会来看我们吗?他这句话勾得旁边的女生顿时都一起哗啦啦的哭了起来。冯天明不愧是个没有情绪的钢铁直男,就这种时刻他依然站直了身体,一眼扫下去,也不说安慰下这群梨花带雨的小媚娘。硬是一句话不说,对着人群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便转身迈着坚定铿锵的步伐离去了。看着他挺拔的身姿渐渐消失在远处,我也有些失落,大概是再也见不着这个铁血的男子柔情的一面了吧。大家失落的回到了教室,在走廊上碰到了匆匆忙忙的吴主任,他拿了一叠资料,往楼下走去时刚好碰上我。“小斌你来了正好,帮我把这些资料给你们冯教官拿去,我等下还要开会呢”说着把资料塞给我火急火燎的走了。这就是龙王爷保佑啊,我有些兴奋的想到,给我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让我能再见冯天明一次。我到要看看这个冷血的男人,这次会不会又把我推在门外。说着一路小跑到那个熟悉的房间,贴近门口的时候我听见里面淅淅沥沥洗澡的声音。想着冯天明钢铁一样的身体现在正被浴水冲刷着,我的下体便硬了起来。我吞了吞口水,敲敲门。不多时,水声消失了,冯天明打开了房门,他此时下身围着浴巾,上身还湿漉漉的,大概没想到是我,看的有些愣神。我趁机推门进了去,一边走一边说“冯教官,我这次可是公事”说着向他挥了挥我手上的资料。也不知道冯天明是没回过神,还是才洗完澡太松弛有些傻,好几秒都没说话也不像以前一样急着赶我走。我盯着他,打量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肌肉的轮廓在灰尘拂去后更加清晰油亮,我趁他没回过神继续说道“天明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故意抽泣了下“为什么我才有个哥哥,哥哥马上就不理我了”我天赋般的演技硬是挤出了几滴狼人的眼泪来。

冯天明看我哭了,回过神来,终于还是留有一丝情感,软了下来,他走了过来,把我搂进他结实的怀里说道“斌儿,乖,不哭”看着他软下来的态度,我得寸进尺的哭闹着“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本来有了哥哥我开心了好久,转眼哥哥就不要我了,那还不如开始就没有这个哥哥”越哭越大声,闹腾间冯天明围在腰间的浴巾也被撩了下去,他来不及阻止,我便看见他那根长屌居然硬挺的举了起来,他非常的尴尬却无力回天。哼,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我在心里腹诽。说着我蹲了下去,一口把冯天明粗长的阴茎含在了嘴里。“不…不要…斌儿”这个精壮的男人平时一身力气,这会阻止起我来却软绵绵的。我趁机用嘴来回套弄着,舌尖温柔的挑弄着他的龟头边缘,一只手还在他的大腿内侧轻抚揉弄。冯天明的鸡巴天然的带着军人独有的铁律无情的味道,这种霸道又克制的男人味让我忍不住越吞越深,把这根20厘米的阴茎完全包裹,他的龟头抵住我的喉管深处,呼吸的时候,喉间的张合极为温柔的熨贴着他的龟头。他两手制住我的肩膀,被我含来气若游丝的说着“斌儿,停…停下…这样是不对的”他这点力气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拒绝而是挑逗,我就像发情的公狗,即便这会冯天明的教鞭挥在我身上也阻止不了我。事实证明,再铁血的硬汉都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很快他不再拒绝我,反守为攻的用大手按压住我的头,往他铁一般坚硬的下体一次又一次撞去。他看着我这乖顺又淫荡的样子,也开始有些迷离起来,一边享受着我的吞吸一边说着“弟弟是不是每次做仰卧起坐的时候就想含哥哥鸡巴了”我包着他的阴茎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的点着头。他揉弄着我的脸说道“弟弟真乖,哥哥的鸡巴也想给弟弟吃,今天哥哥要把你喂饱了”说着他更是大力的夹紧了屁股,把鸡巴送进了我的口腔深处。

不多时几股热烫的精液就喷射了出来,我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冯天明酥软的瘫在了床上。看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粗壮有力的大腿肌肉,起伏的胸腔带着两块挺翘的硬物,我的下面已经湿了。我用舌尖在他的身体游移,手掌痴嗔的在每一寸皮肤挑弄,不知是刚射完累极了,还是被我舌头拨弄的舒服极了,冯天明就这么一动不动任我把玩。我脱掉了衣裤,只留了一条白色的小内内,小心的压在了冯天明硬实的身体上,随着肌肤的触碰,冯天明那根还没完全疲软的阴茎再次支棱了起来。他好似受不了一样,把正在他耳边舔舐的我一股大力掉转了方向,头部被再次压在了他的肥屌上,我也极为懂事的张开嘴把这根阳物含了进去。随着我的吮吸,冯天明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居然开始用手揉捏我此时倒挂在他上方的屁股蛋,他的手掌宽厚有力,粗鲁的搓弄下仿佛起了红印。他从一侧把我的内裤缓缓捞开,一股凉风侵来,我的小穴此刻暴露在空气里。正当我有些羞涩得面红耳赤,只感觉下体被一股柔软,温柔的触碰。冯天明伸出了他的舌头,在我的小穴处轻揉的舔舐。被这样一个平时刚毅坚韧的男人如此对待,我小腹的欲火好似马上要将我焚烧殆尽。冯天明的舌头又温柔又灵活,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挑逗都让我身体一颤,他小心的亲吻,大力的吮吸,完全不嫌脏似的,舔得我全身又酥又麻。我再也受不了转身搂住他宽厚的肩膀,又纯又欲的用气声说道“哥哥,要我好不好,我的好哥哥,我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冯天明眼神氤氲的看着我,用力的点了下头,一只手扶起他硕大的阴茎对着我的小穴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啊…我舒服的呻吟,这个男人的身体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克制,日晒雨淋下雕塑出来的完美身型,让每一寸肌肤都沾染满了雄性荷尔蒙的骚味。冯天明用力的在我身上来回抽插,身上的肌肉在每一次拨弄下更加的鼓胀起来。

冯天明的鸡巴又粗又硬,塞满了我整个下体,酥麻的爽感和痛感并驾齐驱。泪水不受控的从我眼角溢出,冯天明见了用舌头舔干净我的眼泪随后更是野蛮的撬开我的唇瓣,和我的舌头痴缠交叠起来。哥…哥哥…嗯…ee…斌儿…唇齿交合之间,本来要发出的声音都变成了吴侬软调。他低沉粗厚的声音在我脑间游荡,这极富男子气概的喘息就像另外一根阳具重重的撞进我的大脑深处。我渴望被这样钢铁般的男子侵略,占有,撕扯,揉坏。我巴不得在我们每一次做爱中化成灰烬钻进他身体里,这辈子都不离开,被他忠诚坚定的意志,顽强不屈精神日夜温养。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在我体内不知疲惫的射了又射。用这男人体内的精华企图喂饱我的痴嗔。终于,我们都累极了,他紧紧的抱住我。石崖村的太阳已经被高悬的月亮代替。他温柔的在我耳边亲吻,有些无奈有些失落的说道“斌儿,你这样哥哥怎么舍得离开哦”这铁血汉子柔情的拥抱,似乎都要把我含化了。“我也舍不得哥哥”我回头吻了吻冯天明的唇瓣说道“如果以后哥哥找了女人是不是就不要弟弟了”“不会的,斌儿,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女人”冯天明柔情似水的望着我。“哥哥,我要你发誓,我要哥哥的鸡巴以后都只能放进斌儿的小穴里”我奶声奶气的说着。冯天明有些无奈,但拗不过我的小性子,只好举起两指笑到“好的,斌儿,哥哥发誓!”

chapter12

冯天明回部队后,我失落了好久。其实他们的部队离我们村不过百来十公里,不过在交通工具落后道路不发达的当年,这就像是两个世界。不过愈加繁重的学习压力让我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每天除了学习,还被吴主任挂了个班长的闲职。说是闲职是因为所有需要身体力行的事情都被副班长石小花全包了。她这个乐于表现的性格和我惯于隐藏的习惯倒是形成了很好的互补。石小花并不聪明,但足够勤奋。出于愧疚,我常常主动带着她一起做题,把我理解的思路以一种不伤自尊的方式潜移默化的灌进她的脑子里。时间久了,石小花就算反应慢了点,也知道我是故意在帮助她。莫名的她居然变得有点娇羞起来,有时还会给我带上自家种的果子,一看又大又饱满的样子就知道是精心挑选过的。她看着我吃水果的样子让我有些发怵。这丫头不会是情窦初开了吧??不过好歹是青涩单纯的农村姑娘,即便心里想入非非的,行为上倒是谨小慎微不越雷池半步。倒是她娘杨翠萍这个男人死了十几年的徐娘半老,最近变得花枝招展起来,我回家的时候,隔着院门一大截的距离就听着她在院里笑得花枝乱颤的,那狐媚劲儿裹挟着一股骚气一闻就知道她老逼想走水,旱地想拔葱!!我气急败坏的把院门推开,只见爸爸今天罕见的穿了过节才舍得穿的衬衣绸裤,这让我更加气愤。旁边除了杨翠萍,还有个头发都白来抽丝,穿着大红大绿,扭捏作态装黄花大闺女的媒婆丑十八。当然这个名字是我给他现取的。她本名姓周,排行十八(她父母也真能生)是我们村远近闻名的媒人。当年爸爸刚离婚她就经常往我们家窜,我那会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她了。没想到消停了几年,这次不仅来了,还带上个女人。

杨翠萍虽然年近四十,不得不说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奶大臀肥。这样的女人在我们村一看就是不会干活,整天呆在床上,伺候舒服了男人,就能坐享其成的主儿。她看见我回来了,假装看不到我生气,倒是热情的很“小斌放学啦,健哥你生的这个崽子,真是长得好,都这么高了”说着还烟波含情的撩了我爸一眼。我看她根本就不是想和我打招呼,不过是趁机说点贴心窝儿的话妄图把爸爸暖化了。我气冲冲的冲进屋子,爸爸喊了我一声我假装听不到,甩下一句“我去做作业了”就含怒离开。“这孩子不会生我的气了吧?”杨翠萍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担心模样。父亲咳了咳掩饰下尴尬,伸手给旁边两位续上了茶水说“小孩子不懂事,都是我惯坏了,翠萍,周姨婆喝点水,不用理那浑小子”我躲在楼道,听着父亲在外人面前这样殷勤周到,丝毫不关心我的心理状态。气得我心脏撕裂般绞痛。“翠萍啊,你看这高健,人都还没过门儿呢,就偏起心来”媒婆嗤笑着捂了捂擦得大红的嘴唇继续说道“参茶都紧着先给未来媳妇儿了,咱儿村尊老爱幼的祖训激动得都不晓得丢哪儿去了?这媒婆撮合起人来一套一套的,三言两句就把我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略过了。见缝插针的插科打诨让这本来有些尴尬的男女迅速升温。爸爸本来就是个不善男女情事的老实庄稼人,被她们这一唱一和的撩拨,眉目间都变得柔情些了。天色渐暗,楼下聊的火热,我蜷缩在门角听着,身子被气来就像生病了一样,一会火热难耐一会身体发凉。要不是媒婆懂得欲擒故纵的把戏,想吊着爸爸的胃口到时候能多要点花红谢礼,硬把杨翠萍带走了。这个骚货怕不是等不及缩进爸爸的被窝里。送走客人后爸爸准备上楼来,我在漆黑的甬道坐着,头眼发昏。

“小斌,怎么坐地上呢,起风了,地凉”爸爸看着我也不吃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准备捞起我身子回屋去。我死死的把自己就这么嵌在地上,任他怎么抱我都不起身来。如果这时有面镜子,我一定会被此时眼含恨意,眼白已经被发红的血丝密密麻麻覆盖的自己吓到。爸爸捞不动我,也不发火,顺着我旁边坐了下去,他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用手背在我额头试探“小斌,你怎么在冒汗,是不是发低烧了?”我这辈子大概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栽在这个男人身上了吧,前一秒我还恨极了他,后一秒一句关心就能轻易的把恨意化去。我顿时不知是不甘还是委屈,侧身搂紧了爸爸,把头埋进爸爸的胸膛,呜呜的哭起来。爸爸耐性极好的捋着我的背,安慰我因哭泣不断抽搐的身体。“…爸…爸爸”发泄了一阵,我终于有力气说话了“爸爸,你是不是要娶了那个女人?”“…唉…小斌,你这样爸爸会难过的”“爸爸,你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娶她”我有点气急败坏起来。翻身过去,跨坐在爸爸粗壮的大腿上,几乎贴着他的脸,一边哭一边问着。爸爸不说话,嘴唇微张发出一声轻叹,他看着我的眼睛,有无奈有懊悔,有宠溺有不悦。半分钟的沉默,爸爸和我就这样四目相对着,我不知道出于怎么样的情绪,突然就含起了爸爸的唇瓣。我双手挂在他脖颈上,勒得紧紧的,在这个局促的空间里限制住他使他无法反抗。我的舌尖在爸爸口腔侵略,像在发泄我心中的埋冤和不甘,爸爸既不回应也不拒绝,他立直了腰背,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腰以免我动情之余侧翻出去,这个沉默的男人像山,像港湾,像是遮雨的伞,又像是挡风的墙。任我肆无忌惮的欺负他,不埋怨也不反抗。

爸爸本来肤色偏黑,这白衣白裤穿在他身上,到显得有些拘谨。不过这种端方持重的束缚,和农村汉子的糙野,倒是碰撞出了另一种既克制又野蛮的情欲感来。爸爸坚硬浑厚的胸肌在我的挑逗下那两颗小点立了起来,在衬衫柔和的白色棉料下轻颤着。胯下那根令人羡慕的肥屌,像是沉睡的巨龙,此刻在我屁股的磨蹭下猛然苏醒过来。在这有些阴凉逼仄的楼道,那团火热显得尤为猛烈,隔着丝滑的稠裤,男人的阴茎像完全没有阻挡似的,野蛮的撞击着我的下身。那滚烫的触感,丝丝入扣的贴合,在爸爸此时无动于衷的面部表情下显得愈加撩人心弦。我一只手沿着爸爸坚硬的腹部曲线向下探去,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了裤子扣,饿虎扑食一般伸了进去,一把抓住这躁动坚挺的阳物。爸爸被我握住的一刻,身体一颤,极力克制下鬓角的汗液都憋了出来。借着微光滑过爸爸坚毅的轮廓落在我燥热湿滑的唇瓣上。“斌…斌儿…”爸爸轻唤我的名字“爸爸不该…不该…”此刻的我入痴入魔,我不想听他的道歉,安抚,解释,狡辩。只想堵住他的嘴,让他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身体内滚烫的精华来偿还他的罪过。我用舌头堵住了他还未出口的话语,扯下了他的稠裤,将那根青筋布满的肉色巨屌放了出来,在昏暗逼仄的楼梯过道,我紧紧贴着爸爸火热滚烫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坐了进去。这天人交合的一刻,两声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碰撞。爸爸再也憋不住,大力的回吻起我,他温暖湿滑的舌头,舔过我的眉梢,鼻头,他用柔软的唇瓣包住我的下巴,用力的吸允,像要把我含化一样。这个农村汉子像是有耗不尽的体力,身上即便负着一个人的重量,下身的抽插也没有被影响。反而在我乱颤的腰肢下激得更加兽性大发。大腿下面和两颗悬垂的卵蛋,一下一下撞击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也像不知疼痛。

感受着爸爸的粗壮在我的小穴内不断冲撞,前后的淫水忍不着流了出来,温湿的粘液沾染在爸爸肿胀发紫的龟头上,让这条大蛇仿佛沐浴了什么天材地宝,又一次变大,穿梭在我的体内更加卖力起来。…嗷嗷…啊……啊…嗯…ee…淫荡粗哑的喘息在这逼仄的过道生生不息,来回荡漾着仿佛要把这两具火热交叠的男体完全吞没。话说另一头,鲲叔听说了爸爸今天和大奶子的杨翠萍相了亲,也是激动又高兴。提了壶小酒就准备今晚来找爸爸小酌几口。作为爸爸最好的兄弟,自从妈妈离开后,家里没有了女人,为了方便早就给他配了把钥匙。像往常一样,鲲叔开了门就一嗓子要喝起来“健哥你娃躲哪里撸屌去了,两下提起裤子来陪兄弟喝两杯”要是往常,这会多半爸爸就会笑骂着出现和鲲叔打闹一番然后勾肩搭背的进屋子喝酒吃菜。可是今天吼了几声都没有动静,鲲叔迟疑了下,起身准备往楼上走。其实鲲叔开门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身下滚烫的阴茎梨花落雨般捅得我好生舒服,我舍不得停止,痴缠间用手捂紧了爸爸的耳朵。这一刻,不知怎的,我倒是情愿被鲲叔看到,甚至被全村人看到,我要用行动证明给他们看,身下的男人是属于我的,也只能是属于我的。于是酒壶落在地上哐当当沉闷的发出声响后,才把爸爸从温柔乡里彻底惊醒。看着呆楞在楼道口一动不动的鲲叔,爸爸慌乱的想把阴茎从我身体抽出,过道空间有限,我压在他身上不避不让,让他纵使一身力气也无处使力。我回头望了一眼鲲叔,看着他呆若木鸡的滑稽模样,语带呢喃的喊了一声。“鲲叔”我并无尴尬,盯着他淫欲未退,两扇屁股还故意的在爸爸早已愣住的腿间,自己上下扭动着身体。

这朴实的农村汉子,虽然见过无数次爸爸的大屌,甚至撸过,玩过,还弄出过精华。但是第一次见着他就这么硬挺着插入另一个男人私处,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那本来就简单的大脑此刻也被爸爸的肉棒搅成了浆糊。“鲲叔”我的声音在爸爸肉棒的顶撞下变得软绵绵的。在这个昏暗的甬道,一声又一声灌入鲲叔呆楞的耳中。这暧昧的气氛,软腻腻的呼唤,纵使他的脑中是另一番光伟正的场景,下面裆前的粗布也被不知羞耻的顶了起来。看到此景,我趁热打铁的向鲲叔勾了勾手指,他居然真像牵线木偶一样走了过来。我隔着裤子,用手大力揉了揉那团肥屌。看着他酥麻的神情我不客气的把裤子一把扯了下来,搂着他挺翘的臀部,把他的身子移到了我和爸爸面前。鲲叔的肉屌又挺又直,大概是因为没结过婚,一把年纪了仍呈现出垂涎欲滴的嫩粉色。饱满的龟头几乎戳到了爸爸脸上,横在我们之间。我顾盼生辉的看了看爸爸,然后探出头去,把这柔嫩的阳具含入了口中。我忘情的舔舐着鲲叔的大鸡巴,爸爸此时也像恢复了般,重新搂紧我的身体,用那根粗长再次将我贯穿。大概是第一次被这样服侍,鲲叔被我舔来全身酥麻,双腿都忍不住打颤。口中的喘息比刚才我和爸爸两人加起来还要绵延。我把鲲叔的阴茎往爸爸嘴巴拨弄了几次,发现爸爸都完全没有兴趣。倒是下体更加的使劲,像是在惩罚我的调皮。我心有不悦,这时鲲叔的淫液从马眼涌了出来,我一口含住,包着这口淫液强制撬开爸爸的唇瓣用舌头渡了进去。鲲叔看到这一幕也稍微吃了一惊,这男人浓烈的腥臭味也弄的爸爸眉眼皱了起来,我的舌头分文不让,硬逼着爸爸把这股腥臭吞进了喉咙里。看着爸爸脸上被强迫的不甘,我更加的兴奋,一手握住鲲叔的阴茎不等爸爸阻止硬塞进了他的嘴里。

大概是觉得这根热物含久了和以前含我的没什么区别,几秒过后爸爸终于认命一样用心的用他温柔的双唇伺候起满脸涨红的鲲叔。即便心里还有些抵触,可是身体却做不的假,爸爸被我夹住的大肉棒,随着他对鲲叔阴茎口唇上的拨弄,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几次猛烈的抽插间,湿滑坚挺的龟头都滑了出来。他身体的肌肉也触电般筋挛抽搐,我被这糙汉弄来又是爽又是痛,几根手指受不了的掐住爸爸腰背,他却浑然不觉,开始的克制和温柔终于被饿虎扑食般的兽性所替代。…嗷嗷…啊…我被爸爸插来忍不住的叫喊着,鲲叔看着我被欺负凌辱的模样,居然伸出手把爸爸的头按住,咬的他的阴茎更深更紧。鲲叔像是受不了似的,两扇屁股打着颤,拉起我的手强迫我揉捏他悬着的两颗卵蛋。昏暗的光线掩饰下,这两个男人此刻再也没有了平时大人的模样。忘情的享受着肉池之欢。我被爸爸的大屌操来恍惚,看着他含着鲲叔鸡巴淫荡的样子,心中的燥热再次沸腾,我凑过去,和爸爸的舌头交缠一起,共同服侍这个站着的男人。爸爸含弄着他的龟头,我便舔吸着他的卵蛋,看着鲲叔被玩弄来快要跪地求饶,内心满足的和爸爸舌头交缠。终于,十几股热流喷射出来,撒的我和爸爸的满脸都是,爸爸闭上了眼睛,被这热意包裹,搂紧我的腰也发起了最后的冲刺,鲲叔此刻也跪了下来,这个讲义气的男人自己爽完了也不忘让兄弟尝尝甜头,完全不嫌脏的把爸爸脸上的精液一点点舔舐干净,然后顺着汗流浃背的胸腹一路向下。交合间爸爸不断起伏的腿肌线条拍打着我柔嫩的屁股蛋,我的阴茎硬的不能再硬抵在爸爸的小腹上,鲲叔舌头一路下滑,也不忘含弄起我的龟头,两只粗糙的大手时而揉捏我起伏摇摆的腰肢,时而拨弄爸爸颤抖的乳头。甚至埋进了爸爸的胯下,在爸爸的阴茎与我的小穴的交合处来回舔弄,搞得我和爸爸又羞又涩。

这柔软又温柔的触碰,缓和了被巨大阴茎顶撞的疼痛,爸爸本就被我的小穴吸弄的神魂颠倒,此时这股温热的加入让他更加酣畅淋漓,疯魔似的难以自拨。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流在我体内延展开来,还未停歇又是一股,撞在我的肉壁上。被这刺激我也再憋不住,一股股浓稠的液体毫不避讳的射在爸爸的小腹上。望着父子俩此刻销魂夺魄后痴缠在一起的身体,鲲叔胯下的巨物再次挺立了起来,把倒在爸爸怀中的我捞了起来,火急火燎的想把他的棒子塞进我的小穴。爸爸舒服过后大概是清醒了几分,他心痛我被他大鸡巴弄来半条小命都像没了,阻止了鲲叔,淫性大发的男人被这么一挡都有点恼羞成怒,看着自己好兄弟这样爸爸也是于心不忍。想了片刻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抬起了自己的两腿,露出下面男人私密的肉穴,把这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牵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鲲叔倒是不客气,被爸爸没被开发过的肉壁包裹住,紧实的菊花吸得鲲叔忍不住叫了出来…啊…舒…舒服…爸爸大概是疼急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此时眼角都泛起泪来,却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自己兄弟践踏准备牺牲到底。鲲叔忘情的长驱直入,我从后面看去两扇小麦色的屁股兴奋的打着颤,像在和我打着招呼。便忍不起拨弄起我的肉屌,不知不觉间就移了过去,沾了点口水用手指在鲲叔小穴处玩弄。大概是鲲叔第一次操男人,爸爸本来就时常运动,这样紧致的小穴比一般女人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再加上平时鲲叔一直当爸爸是大哥一样,虽然也玩闹,心里深处总是有份保有距离的尊重。而此刻,这个比自己更加强大的男人被自己的阳具征服在裆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制住这种权利压制的诱惑,身体的野性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丝毫不在意我在后面搞些小动作。随着我手指的玩弄,鲲叔的老穴居然也溢出了淫水,我吞了口唾沫,再也受不了,举起我的大屌一个支棱插了进去。

“啊…疼…”只听鲲叔一声惊叫,像是受不了一样本能的想挪开自己的屁股,这会被鲲叔插入肉棍的爸爸像是看出了我眼神中闪烁得快要溢出的淫欲,居然大力的用双手捆缚住鲲叔。有爸爸的默契助力,我不管不顾的长驱直入,像发情的公狗,趴在这个精壮的男人身上,大力的抽插。大概过了一分钟,这股疼痛终于消减,鲲叔插在爸爸菊花里的肉棒又再次挺硬了起来。本能的一次又一次的向爸爸身体深入挺进。逼仄的楼道间被被这痴嗔贪欲的呻吟几乎要掀开,男人的粗旷,男人的体味,男人的嘶吼,填满了这个我出生的地方。彼此纠缠的肉体横陈,身上淫水精液横飞,带着火辣辣的温度把我们三个粘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终于,一股又一股的热烫拍打在微微发颤的肉壁上,一泻而出后,我们终于疲乏下来,蜷缩纠缠着,彼此搂抱在一起。好似这一刻即使世界裂开也再也无法将我们分离。月光透过墙砖的缝隙钻了进来,我看着爸爸捋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神几分无奈,几分宠溺。我忍不住亲了亲他。鲲叔大大方方地的躺在我们脚下,肥粗的肉屌软塌塌的搭在胯间,面容惬意又享受。他喃喃道“斌儿子,你这个小鬼头哦,为了不让你爸爸找女人,是准备要把你爸爸榨干哦”我心里的烦闷尽消,贪婪的吸食着爸爸身上令我安全的男人体香。回应着“鲲叔,你老大不小的,怎么占尽了爸爸便宜后,倒怪起我来了。惹的旁边两个汉子开心的笑了起来。爸爸用脚踝勾住了鲲叔厚实的肩膀,鲲叔也并不嫌弃,还用嘴使劲的亲了下,痒的爸爸直乐呵。大概这一刻在我们心中都觉得,即便没有女人,这样子过完一生也是很不错的吧!

chapter13

石崖村作为临河的村镇,每年这个时候几场暴雨下来,汛期也要到了。经历过洪水的人都知道,这种天灾人祸堵不如疏。在几百年来古老智慧的沉淀下,村民们万众一心,每当在汛期来临之前就会提前做好防汛工作,确保万无一失,这也使得这个小村落在时间的长河中依然屹立在河流两岸。这个时候最忙碌的就属龙王庙了,作为村民的精神支柱,没有力气的小孩和村妇这时便会频繁的来上香,祈求龙王爷护佑自家男人们能安全度过这个雨季。而村中的青壮年,只要有空就会被安排来龙王庙接受林清和村长的指派,加固堤坝,准备防洪沙袋。还有巡视检查村中每个排水设施,确保能和以前一样有惊无险的度过这段日子。上了高中之后,我自然也被人口不多的石崖村算入了青壮年劳动力。第一次亲自参与还是有点兴奋。特别是因为要忙活这些事情,我每天下午三点半就能提前放学回家。因为离婚后父亲要身兼母职,又要挣钱养家,村长体谅的让我家就出我一个壮劳力。他这番仁慈的举动彻底打消了我想和父亲多相处的小心思。被我记恨了好久。要知道那一次楼道里的交合之后,父亲终于放开了自己。家里的院子,厨房,天台,鲲叔的木工箱上面,任何地方都是我们欢愉的战场。有时候玩累了,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嘴里还含着父亲的肉屌。这种酒池肉林神仙般的日子居然被这个老东西给拆散了,气死我了。因此每次看到村长的时候我都没有好脸色,林清倒是聪明,看出我的不悦来,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大事都会一早把村长支走,反正这群村民有他看管着,比老村长在还听话。为了方便我上学和做工,林清还特意让王皓给我准备了一间厢房。这么多年下来,原本稚气未脱的王皓早就不复当初的样子,胡子拉渣的,多了一些男人味,眉眼间阴郁深沉,虽然不复曾经的阳光,倒是比以往多了一些持重内敛的成熟味道。

他领着我走在前方,厢房的位置还是我熟悉的地方。正好是当初给胡自立他们进行“拜水仪式”的那个院子的里间。穿堂而过,我仿佛又看到那个高大英勇的男子,不动如山的站在庭院中间,阳光洒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胯下的肥屌透过湿透的白色衬裤,骄傲的扬起。“小斌,你就住这间吧”王皓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耐心的继续说道“这间房是我常年在打扫,有时候我弟弟王天来看我就住这儿,他和你一样,长得白净也爱干净,想必其他房间你们也住不惯吧!”说起弟弟来,王皓严肃的脸庞多了一丝温柔,言语间涌动着无限的宠溺。有这么一个哥哥,王天应该很幸福吧。我在心里暗自想着。第一次在这样陌生的环境过夜很不习惯,平时像这样累了一天,栽进爸爸怀里便很快就能睡着。现在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身上腿上使了一天力气的地方酸痛得厉害。龙王庙地处石崖村高地,此刻外面风清月明的景象又是熟悉又是陌生。原来在这样一览无余的地方遥看月亮是那么的漂亮。我便不由的推开了屋门,企图离天空更近一些。夜里的龙王庙,静谧又安详,空气中余留的檀香味道跟着清风一道拂来。古老的建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香客们都散了,大概现在的龙王庙除了林清就只有我了吧。月光洒在屋檐上,照亮了静谧的院落,清幽的氛围回荡在山林之间。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安静的看月亮,安静的听风声,一身的疲惫仿佛都顷刻消失,漫步于院中就像走在云朵上,无比的松弛惬意。不多时我忽而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像虫鸣也像人的耳语。便不自觉向声音处贴近,穿过偏殿旁的院子,前方别院处透出了微弱的灯火,摇摇曳曳的在这夜里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两个人影,错落的站在窗户后,细碎的对话声传来,木质的纸窗户上黑色的人影因为烛光摇曳而微微晃动。

好奇心的唆使下,我悄悄的靠近,来到背光的另一幅窗户。老式的木窗本就不严密,隔得近了,里面的景象便从窗缝处透了出来。房间内陈设简洁,墙上挂着草编的席子,一面横陈着一张浅褐色的卧塌。一面放了张半人高的木桌,上面点有两支烛火。屋内的两人正是林清和王皓。只是此时的林清褪去了平日里仙风道骨的模样,不知是不是烛光不明的错觉,林清舒展的眉眼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说不尽的温柔可人。王皓忍不住用手轻触了下他带有红晕的脸颊,好像稍一用力就会破碎,收着力道的样子温柔极了。我在窗外看的一个冷颤,虽说这林清明眸皓齿,长的极为标志,脸上也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但是和王皓终究是差着辈分的人。这会这种小女儿般的惺惺作态。倒有种诡异的荒唐感。「皓儿,把衣服脱了」林清这时终于恢复了点平日的样子,抽出木桌旁的椅子坐了下去对王皓说道。接收到命令,王皓便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王皓的身材健硕,块状分明的肌肉和这身素衣极不相称。很快,他便脱来只剩一条浅麻色的裤衩,尺寸不小的阴茎高耸着,从裤管缝隙处似能窥见他软嫩粗长的大屌。林清就像在欣赏一场盛宴,通过微光细致的打量起王皓每一寸肌肤。王皓也极为配合,不仅脱衣服的时候缓慢又撩人,这会穿着条裤衩,还随着林清目光的流动,恰到好处的鼓胀起那一寸的肌肉,任他亵渎。「把手伸进去」林清眼波含情的看着他柔和的开口道王皓便听话的把手从块状分明的腹部缓慢的滑进裤裆里,握住了那傲人的尺寸,轻轻的拨弄着。这文人的撩拨我是看不懂的,此刻早已心火难耐,抓紧了身下肿胀的硬屌前后套弄起来。林清却还有闲情逸致,端起了伏案处的茶具轻轻抿了一口。

他就像欣赏一出大戏,面前这个雄壮有力的戏子,几乎裸着身子,跨立在面前,一只手伸进裤衩里玩弄着自己的阳物,那表情在摇曳的烛火下更加的不羁放荡。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轻轻颤动。正是忘情之处,林清突然将杯盏中的茶水泼向了王皓浅麻色的裤裆,水渍迅速的湿透,王皓那饱满圆润的龟头再也无处藏身,赤裸裸的顶在裆前。好似早有过千百次的经验,被水惊湿的王皓不躲不闪,还配合的将水渍涂满整条内裤,结实挺翘的两扇屁股,悬垂着带有几根软毛的卵蛋,好让林清看得更为清楚。他卖力的揉弄着自己,一双手硬是表演出了被多人玩弄的视觉效果。林清终于有了看见这样香艳场景应有的人类样子,他跪伏在地上,一点点爬向王皓,抬起头来,用舌头抵住王皓的卵蛋处,接着那些余留的茶水,那表情销魂得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舔舐片刻后,林清仅用着唇瓣,一点点脱下王皓已经湿透的内裤。他用牙齿咬扯着裤角,像狗一样往下拽着,王皓早已硬挺的阴茎在林清双唇的拉扯下终于弹了出来。林清便像如获珍宝似的,一口含了上去。…呃呃…嗷嗷…王皓嘴里发出被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声音。他两腿微微分开,方便林清前后左右的伺候。那马眼处的淫液在林清舔舐他会阴处时不住的往外涌着。屋里两人火热的交锋,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窗户已经被我推开一道窄缝。我心火燎绕。胯下的硬屌快要把裤子戳破,我干脆把裤子半脱,浑圆的屁股蛋子露了出来,挡着后面微凉的冷风。前面火热的昂扬着,我两只手用力握住,上下拨弄。

这两人平时的时候,一人孤冷,一人持重。带着清心寡欲的疏离感,仿佛一切事物的大起大落都不能在他们止水般的心境撩起一丝涟漪。这会却跟发情的公狗一样,互相撕扯啃咬,特别是林清,恨不得将那根滚烫的粗屌吞进肚子里。两只略微纤细的手掌在王皓雄壮的身体上又掐又蹭,恨不得把这精壮的汉子生吞活剥。龙性本淫,这龙王庙百年来的传承家族算是很好的继承了这点。此刻林清身上的青色素衣早就被扯揉的不成样子,香肩外露,粉色柔软的奶头半遮半掩的被王皓疯狂的吸啃着。一只大手从衣袍的缝隙间伸了进去,熟练的扯下了内里白色的衬裤,用两个粗指玩弄着林清的肉穴,林清的衬裤刚好卡在小腿上方,林浩野蛮的侵略弄的他满脸潮红,又痛又痒的酥麻感让他进也不是,躲也不是。玩弄够了,王皓将林清翻身制在半人高的桌面上,一脚把褪在腿间的白色衬裤蹬了出去,捞起了挡住后面的青色素袍,两片白嫩软弹的屁股蛋便暴露在空气中,王皓往手指上唾了些口水,然后一手制住林清的窄腰,沾满口水的手指用力捅了进去。…啊…林清娇喘的叫了一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王皓不知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又或是清楚林清就好这口。他越叫两指捅的越快。快速的抽插下,林清的叫声变得嘶哑急促起来,王皓看着身下被凌辱的小身板,裆下的阴茎硬得要冒火,深紫色的龟头像要爆裂开一样。王皓的龟头目测有小孩的拳头大,此时再也克制不住,掰开挡住的两扇屁股,硬塞进这尺寸不符的肉穴。…啊…嗷嗷…ee…王皓呻吟着,脸上享受纵欲的神情才不管身下的林清怎么挣扎,这细软的腰肢在王皓粗壮的臂膀面前,轻易的被钳住,就像大灰狼玩弄一只小白兔。从背面看去,王皓结实的屁股抽搐着,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着平时仙气飘飘的林清,汗水布满后背,在腰窝处回旋,烛火的微光摇曳,王皓虬结的肌肉忽明忽暗,就像古时候的打铁人,裸着身体,一下一下重复的撞击在这肉身铁器上。

屋里痴缠交织,窗外的人也早已欲火焚身。此刻在这荒淫的场景面前,我早已理智全消,衣服裤子在我揉搓自己的时候早被脱光,也不嫌这夜晚的湿冷,精液一股股射在了窗墙上,甚至忘情的跟着屋里的两人一起呻吟着。匍匐在林清身体上的王皓耳根一动,片刻后不疑有他,继续卖力的抽插着身下纤细的小身板。这个壮实的汉子体力惊人,烛火几乎燃尽时,才屁股一颤,射了出来,他不急着抽出阳具,酥软的趴在林清后背上,双手将他环住,林清仿佛极为享受这男人身躯温暖的贴合。他挣扎着侧过一点身子,用嘴含住王皓的唇瓣,王皓像是体力耗尽,任他含弄。那空洞呆滞的眼神像是死物一样。几次亲吻下见王皓丝毫没有反应,林清有些愠怒,他推开王皓支起被玩儿得残破的身子本要发怒,愣了愣又像是放弃一样,心灰意冷的说道“皓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他温柔的抚摸着王皓的脸颊继续说着“我知道你当初是为了利用我帮你报复那几个人渣才和我上床,我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林清情绪涌动,音量高了起来“我以为你只要在我身边了,我日日照料着你,对你好,宠你,爱你,疼你,终于会把你融化掉,但是我错了,对吧,皓儿,我错了,我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林清脸色微红,泪眼婆娑的盯着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想要推开,终究是输给了自己。软倒在他怀里。“对不起”王皓看着怀里的林清温柔的说着,大概这三个字早就被念过千百遍,林清只是嘴角微翘,像是嘲笑这句话也像是嘲笑自己。

那一夜结束过后,我慌乱的穿好衣服一路跑回了我的厢房。心中闪现过无数的画面,有当初在小木屋看着王皓两兄弟被强哥三人欺凌的景象,有王皓只身上山,为求帮助,在林清面前摘掉自己衣裤的毅然决绝,有林清和王皓无数次交合后,林清求而不得的绝望。原来这座小村庄,在我看不见的背面,还有过这么多故事发生,原来不是每一份热情都能得到回应,每一次肉体的交缠都必须情愿。我抬头望着高悬的月亮,在这座它夜夜守护的小村庄,我仿佛忽然间长大。

chapter14

连日的暴雨让岩河坝的水位蹭蹭往上涨,一周前船夫们就停运了。岩河坝的纤夫也暂时没事做,每天都来龙王庙报道。今年的雨水尤为多,村长和林清都担心往年一样的准备怕是应付不来。我们班除了我,还有两人是我们村的,直接被老师特批放了假,长扎龙王庙。我现在俨然是龙王庙的一霸,庆儿和大牛对龙王庙并不熟悉,天天跟屁虫一样贴着我,唯我马首是瞻,气人的是,连住都要和我黏在一起,王皓给我准备的房间本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他们跟王皓要了张凉席宁愿在地上将就也不去别的地方。不过今年与往年的情形不同,以前大家只是三天两头来搭把手,人力富足,今年雨水太多,拦河坝村长准备就地重建,预计新建的拦河坝比以往高上一倍有余。时间紧急,龙王庙现在都闭门谢客,彻底变成了建坝的临时工地,村里的壮劳力,背石头,扎袋子,每天忙都忙不过来,有时候夜里深了,直接在能挡雨的回廊上就地就睡去。大家都忙碌的极为疲惫,能和我共同分享一间有门的厢房,庆儿和大牛高兴的像占了我多大便宜一样。那夜之后,林清和王皓恢复了平日的模样,一人清冷孤高,一人沉默持重。好似那日赤裸交缠的不过是长相一样的身外化身而已。不过望在我眼中,林清对王皓的每一次打量都像眉目传情,王皓每一次从我身前路过,我仿佛都能看见他裆前那根气宇轩昂的肉屌穿透过空间拍打在我脸上。话说回来,这两个小跟班还是很懂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平日里做起活路来惯会讨好我,背石头的时候捡着最重的背,中午放饭的时候好吃的都往我碗里挑。说到底都是半大的孩子,没过两天开始的那点芥蒂就消了。一起呆久了也觉得这两个同学蛮可爱的,大牛人如其名,身高体壮,老气横秋的长相和个子不高有点内向的庆儿站在一块像是两辈人一样。

我向来对同学冷淡,加上那一骑绝尘有些尴尬的成绩,大多同学都挺敬畏我的,要不是这次被一起安排在龙王庙,我连他们的名字都叫不全。刚开始时,他们两也是这样,大牛还好些,跟一傻大个儿似的,不管我是吼他瞪他,他只会乐呵呵的笑。不像心性敏感些的庆儿,就像一只猫,嗅到我不喜欢的味道,始终隔得老远,保持着着不敢打扰的距离。夜里回房休息的时候,累了一天一身脏污,庆儿惯会察言观色,怕弄脏房间的地板惹我生气,会把衣服外裤鞋子都脱在门外,大牛看着也有样学样,还学的特别彻底,连内裤都一并脱了,大牛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早熟,那根肉屌软榻榻的时候起码都有十五厘米长,屌毛又细又软,根本遮不住这天赋异禀的巨物。大牛不仅鸡巴大还特别不害臊,庆儿每次看到那条软屌旁若无人的在身边晃荡,白嫩清秀的脸上都会出现女儿家娇羞的神情。大牛在我面前木愣愣的,乖巧听话。不过面对隆庆这羞红的样子,顿时就像大流氓一样。常常一把抱起他,故意帮他把仅剩的内裤扯掉,一边脱还一边调戏着“庆弟弟今晚当我娘子可好?”拿腔拿调的揶揄搞得怀中的小人赶紧捂住自己没有遮挡的裆下,头拼命的往大牛壮实的胳肢窝里钻,像是遮羞一样。庆儿真的特别害羞,因为被扒光了裤子,在屋子里的时候,要么用被子遮挡着,要么用体位挡住我们的视线。大牛就喜欢这股娇羞劲儿,经常大手不干净的往庆儿屁股上抓,硬要翻过身子来看他胯子的玩意儿。“大牛,你这么野蛮可不会有小娘子会喜欢你的哦”我躺在床上,看着一旁地上的大牛又在欺负庆儿,打趣说到。庆儿誓死不从的艰难捂住裆部,憋红了脸朝大牛闹着“小斌哥说的对,你再这么不害臊,以后你看上一个姑娘我就去给他说你这些下流勾当,让你娶不到女人,以后和王大伯一样打一辈子老光棍”

大牛一掌拍在庆儿软乎乎的屁股上,威胁着“要是你敢坏你牛哥名声,以后就把你绑了扔在床榻上,代替那些女人伺候你牛哥”边说边揉着庆儿白白软软的屁股,居然还促狭般用手指在庆儿的屁眼处捅了捅。…呃嗯…庆儿被触碰敏感,软棉的呻吟了一下,这暧昧的声音让房间里打闹的氛围变了不少。大牛捅着屁眼的手僵了僵,鬓角汗液溢出,有些尴尬。他侧身在庆儿一边,此时正对着我的阴茎半软半硬起来。这根又嫩又长的肉屌撩起了我的欲望,我从床塌边梭了下去,忍不住握住大牛的肉棒掂了掂,大牛突然之间被我拿捏住命根有些害羞的盯着我“…小…小斌哥…你…”不等他说我便半开玩笑的戏弄到“大牛你不会这么大了还没碰过女人吧,咋碰下男人的屁股蛋都有反应了”“…谁说的…女人嘛,我早就碰过了”大牛有些慌乱的维护起他的自尊心。此时也不再闹庆儿,坐直了身子。“大牛哥,你倒是说说碰过哪个女人啊?”庆儿被释放后也开始顺着我的话逗弄着此时脸蛋涨红的大牛。“我…我…摸过石小花的奶子”大牛憋了半天说道。“是吗?”我故意眼含怀疑的说着“那石小花的奶子摸起来什么样啊”“很大…很…很软…”大牛似乎在回忆,这粗壮的汉子此时害羞起来,脸色越来越红,下面被我握着的肉棒居然翘了起来。我故意来回揉了两把,舒服得大牛身体都颤了下。我贴了过去,一只手拨弄着大牛的硬屌,一只脚在看着有些呆愣的庆儿大腿内侧蹭了蹭。庆儿害羞却不敢推开我。“庆儿,你看你大牛哥这是想那个了”我捞起大牛已经完全挺硬的家伙对着他说“要不你帮帮你大牛哥”我眺弄的看着脸色涨红的庆儿。

庆儿大概被我的话吓着了不吱声,我将就着搭在他身上的小腿大力把他勾了过来,我把他一手捂住裆部的手拉出来,居然发现他胯下那东西早就立了起来,在庆儿有些瘦弱的双腿间显得更加粗大。这些小孩都吃什么长大的,我在心里腹诽。平时看着弱里弱气的,家伙儿居然这么大。也顾不得他害羞,强迫似的把他的手按在大牛的硬屌上。说起来慢,其实做起来这几个动作几乎发生在一瞬间。我压住庆儿想要躲开的手坏笑着对他说“庆儿,你大牛哥不是惯爱捉弄你,今天你小斌哥做主,这条调皮的大蟒蛇,你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惩罚惩罚他”说着狡黠的望了望被兴奋冲昏大脑的大牛说到“小斌哥今天就让你娘子给你弄出来,可好?”大牛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不敢反抗还是不想反抗,闷闷的点了下头。看着庆儿怯生生的表情,我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怂恿着,用我的手包住他的手给大牛套弄着,慢慢的,庆儿生涩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他胯下那根也如同他的脸色一样,羞红羞红的往外涌出淫水,以前玩儿的都是些雄壮粗糙的汉子,第一次见着童颜巨屌的模样,我忍不住用手抓了上去。被这么一抓,本来就生性羞涩的庆儿有点不知所措,羞愤的挣扎了下呢喃到“小斌哥…不…不要…疼…好疼…”他这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女人般娇滴滴的韵味,一旁的大牛屁股一紧,身下的巨物挺涨的更高,一只手还受不了似的,把庆儿一把揽了过去,大手在他柔嫩的胸部粗笨的揉搓。…疼…疼…大牛哥…疼…庆儿被弄的又羞又燥,呢喃的呻吟着,这声音不仅阻止不了淫虫上脑的人,反而催情般的让大牛的的手更加疯狂起来。

这个庆儿,嘴里喊着疼,那身下肉粉色的一根却丝毫没有消停,再无阻挡的直愣愣的挺在空中,这个刺激香艳的画面就像点了我周身的淫穴,再也忍不住,一口包住了这根童颜巨屌,庆儿想要挣扎,上半身却被大牛死死的禁锢在臂怀里。庆儿的阴茎又嫩又烫,带着处子香甜的芬芳,我用舌尖在他龟头处挑弄,每一次轻触,他的身体都会跟着剧烈的颤栗。喉间的呻吟,再也没有了克制,没羞没躁的绵延不息。…啊…啊啊…痒…好痒…小斌哥哥…你…你弄的我…好…好痒…大牛的喘息在庆儿缠绵悱恻的呻吟下越来越粗重。男人血液里的滚烫烧灼着他的身体,仿佛男性的本能,在这淫靡的氛围里,他受不了似的一把捞住庆儿的脑袋往自己胯子按压。“不…不要…”庆儿都要哭了,求着扰,他本就不是这汉子的对手,此时的求饶更是让大牛欲火焚身,他拽着庆儿紧闭的唇瓣在龟头处磨蹭,下身一挺一挺的,此刻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放进这个温柔乡。终于,趁着庆儿开口求饶的瞬间,大牛辛苦了半天的肉棒终是得偿所愿。一股脑儿的塞了进去,庆儿嘴巴本来就小,这么一塞连呼吸的缝隙都没有了,大牛却不管不顾,用力的挺动着下身。房间里平日里老实巴交的男人们此刻只剩下淫邪,我一手在自己裤裆里揉弄着,一手握着庆儿的嫩屌,看着大牛用鸡巴大力抽插庆儿的小嘴,这残暴的场面却使我异常兴奋。我凑了过去,庆儿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顺着大牛野蛮的肉棒流了出来,一直向下,沾湿了大牛不断抖动的卵袋,我忍不住含了上去,在大牛覆满细软茸毛的卵蛋上吸允,大牛爽的呻吟起来…啊…呃呃…舒…舒服…

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这会被我们两张嘴伺候得欲仙死,身体每一处完美的肌肉线条都在不住的颤抖。我舔完他的卵蛋,又在他的会阴处磨蹭,一路向下,直到男人私密的肉穴,我用舌尖配合着大牛抽插的频率往肉穴深处顶撞。大牛大概是再也受不了,终于射了出来,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液体灌满庆儿的口腔,顺着他的唇角往外流着。大牛把依然挺立的肉棒从庆儿口中抽出,上面沾染了余留的精液抑或是庆儿的口水,看着庆儿羞愤得有些呆滞,想来他平时面子就浅薄,如今被这样玩弄,怕是会想不开留下心理阴影,我发誓我这一刻真的是出于好心,下作的就把那根沾满秽物的肉棒含进了口中,把上面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边舔还眼波流转的看着庆儿呆愣的神色,用行动告诉他,吃男人鸡巴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个大牛真的是体壮如牛,我本只是起个演示的含弄,两下之后就想抽出,谁知他不依不饶压紧我的脑袋就开始抽插我的口腔,我突然有点心疼刚才的庆儿,这骚鸡巴真他妈粗啊,带着处男的莽撞,每一下都捅到喉头,呛得我都要断气了。还好我痛定思痛,拿出我服侍过那么多根肉屌的经验,吞吸含弄,两下三下就把这小处男又搞射了,终于能放过我。享受之后大牛四仰八叉的躺下,身上也不盖东西,那只肉棒像旗杆一样指向空中。现在都因兴奋一身的滚烫。庆儿不知何时都把外面的内裤拿进来穿上,小脸背着我们这边,也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羞愧。我被这么一弄,嘴巴疼的厉害,也没心情弄出来了,躺下便睡去了。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庆儿居然不在了,后来问王皓才知道他请病假回家了。大牛又恢复了呆头呆脑的样子,抓着后脑勺问我“小斌哥,你说是不是我玩儿过火了,庆儿生气了”我的性格一向都是吃得多,看得开,睡都睡了,管他小屁孩心里咋个想,没好气的对大牛说道“他不是你媳妇儿吗?生气了等回学校,好生哄哄不就好了”

还不等大牛琢磨出不对的味道,院门便急匆匆跑来一个人吼道“你们两个,别墨迹了,快去岩河坝帮忙,昨晚刚堆好的沙袋全被冲垮了,大家都去了,赶紧”于是也不顾雨天路滑,一大群人摸爬滚打的就向岩河坝冲去……

chapter15

岩河坝曾经的浅滩,水流清澈见底,此时滚滚洪涛,大量的泥沙浑浊着,染黄了这片平日里清净祥和的地方。我和大牛赶到时,湍急的水流中十几个大汉已经建起了人墙,他们身上系着拉纤的粗麻绳,人贴人的站在洪流中,赤裸着上身,下面本来穿着的短裤被这湍急凶猛的洪流撕烂打散,挂在腰间仅剩些碎布条子,颜色深浅不一的屁股,和身前长长短短的肉屌,在水流中荡起又沉下。这群汉子此刻却没人在意身下的窘迫,赤裸着屁股,翘着鸡巴,被人群围观的羞耻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何况这时趟在水中的都是英雄,石崖村的好男儿,谁又敢在此时生出半点淫邪来。当然除了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谁叫这群人中我看到了胡自立,他那根石崖村的骄傲,软着的时候就有20厘米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我却想起了当初同样在这条河,水流潺潺,小船上的极尽淫邪浪荡之事。我揪了揪大腿的嫩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眼前的场面太过壮观,又一群男人英勇无阻的趟进了水里,很快下身的小棉裤又被洪水生吞活剥,他们人挤人,人叠人,有人顶天立地用雄壮的肉身挡住洪流,有人交相传递装满砂石的麻袋。每一个男儿,都用尽了全力,眼神刚毅不屈,身体肌肉紧绷,这英勇无畏的抗洪救灾现在,因为身下的小棉裤被撕破,洪水冲刷下时隐时现的挺翘臀部和男人天工造物般完美的身躯,在我眼里完全是一幅肉体横陈气吞山河的男体群像画卷。尤其是胡自立,其他男人的软屌因为洪水凶猛几乎被吞没,可胡自立那根足足有20厘米长,在激荡的波涛中,时而翘起时候沉下,像是和大自然搏斗的巨蟒。我不敢再看,否则挺起的裆部简直是对这些人民英雄的大不敬。慌忙的拉着大牛去旁边帮忙。

经过大家不懈的努力,两个小时后被冲垮的拦河坝重修被堆了起来。那些骁勇的汉子,趟出水的时候几乎精疲力尽,也不管四下大雨漂泊,地上一片泥泞,直接仰面朝天的躺下,赤裸的下身因为力竭也没心思遮挡下,就这么毫不避讳的躺在人群里,那些女人看到男人们双腿间横七竖八倒着的阴茎杆子,羞红得避开了目光,当然有几个不害臊的大妈一边假惺惺的躲开,一边望眼欲穿的想多看几眼,巴不得这会就把这些英雄的鸡巴都含嘴里喽。老村长这时拿来以前水祭时用的衬布围挡,一边挨个给他们一人一条搭在身上,一边数落着“还有这么多大老娘们在,你们也不羞,赶快把你胯下那个脏东西遮好咯”虽说数落着,其实也是玩笑,老村长满意的看着这些石崖村这一辈的男人们,个个悍不畏死,有责任有担当,不落他们当年老一辈的名声。目光灼灼的扫了他们一圈说道“没用的娃儿些,这么快就累趴下了”说着拔了口旱烟继续到“今天村里做东,林清他们已经在龙王庙准备了好酒好菜,既然你们这么累,那就继续躺着吧,去晚了就自个儿喝洗锅水,到时候别怨我!”果不其然,这些憨态可掬质朴的庄稼汉子,被村长的话一激瞬间回复了血槽,你追我赶的往龙王庙蹦跶去,追逐间,翘实的小屁股包不住似的,不时的从衬布围挡的中缝处跑出来,看得后面跟着的我一身燥热。此刻的龙王庙像一座大食堂,正殿前雕龙画凤的玄铁香炉旁已被人支起一个巨型的顶棚,里面的厨子们从蒸屉里端出一份份小火慢蒸了几个小时的人间美味,那扑鼻而来的香气引得这群累了一天的大汉们口水直流。雨棚下空间有限,自然容不下这么多人同时就餐,没抢占先机的汉子们便约上平时熟悉的兄弟,领了菜和酒,随便一个能遮雨的房檐下,厢房内随性而为的吃了起来。

此时我和大牛也领了一份吃食,看着胡自立带着两个兄弟,四下打望,犄角旮旯里都是人堆,想必是找不到可以落座的地方。我走了过去,喊了一声胡自立。这汉子本来就长得豹头环眼的,突然被这么一叫,转身瞪着我,吓得我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一样。这人简直比林清还要高冷,点了点头便算回应了。倒是旁边他们一个纤队的涛叔和二娃高兴的和我打着招呼“小斌娃,你们两个也找不到地方吃饭哇?”看到胡自立吓人的样子我平时的精明劲儿顿时就焉儿了,愣头愣脑的挠着后脑勺,和大牛一致的动作就像大傻和二傻。尴尬了一会我才对二娃他们说到“自立哥,我在龙王庙有厢房,咱们去那儿吃吧”胡自立也不说话,还是身边的二娃高兴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小斌娃混得好哦,林清这人这么抠搜,还能给你一间房住”一边说一边端起酒菜,踢了一脚涛叔,正想再给胡自立一脚,被胡自立眼神给吓焉儿了,蹑手蹑脚的收了回来找面子似的大声向我吼到“小斌娃,还不快给兄弟几个带路”穿过了正殿,后面要冷清的多,很快就到了我的厢房的位置,二娃自来熟的准备推门而入,却突然被胡自立拦住了“我们就在这吃,回廊上有长凳,大牛你去搬张桌子出来。”二娃和涛叔听了都有些扫兴,有门有窗的屋子就在旁边,偏偏要在门口吹冷风。胡自立瞪了他们一眼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说到“一脚的脏泥,也好意思往别人小孩家里钻。听胡自立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有些熨贴,这个粗糙的爷们儿居然还有这么心细的一面。感觉就像是被他宝贝了一样,心里乐呵呵的。

饿了一天了,等大牛摆好菜食,大家也再也不在乎其他的狼吞虎咽起来。我边吃边偷瞄胡自立,这个又高又壮的大汉吃起东西来却不像旁边三个饿狼扑食似的。细嚼慢咽,也不多拿,每一口下肚,都认真仔细的咀嚼然后吞咽,看着他极为自制的样子,我的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下,裆下的阴茎居然支棱了起来。怕被发现了尴尬,我有点慌乱的埋头用手拨了下,眼神刚从胡自立身上拿开再次接上时却发现他居然盯着我,他看了看我的眼睛又瞄了瞄我裆下,嘴巴抽了一下,怎么有一种被他调戏的错觉。那胜券在握的嘴脸就好像在说“你这个小屁孩儿,看哥哥吃个饭都能看硬,真骚”当然这种眼神接触不过是一瞬间,二娃他们差不多也吃饱了,拆开了坛子里的花雕酒,挨个给我们满上。所谓饱暖思淫欲,大圣人都是如此,何况这群糙汉,不过现成的女人是没有的,于是二娃带头开始和我们讲一些骚话。这些平时话不多,也没读过几天书的糙汉子,讲起风流韵事来,那比喻句仿佛天赐一样,根本不用学习就刻在基因里的。说起村里的秦寡妇,二娃说他日她的时候,下面那软嫩的两瓣肉唇夹着他的棒子,就像夏天娘们儿们手里捏着的蒲扇,噼里啪啦的扇个不停。还挖苦讽刺村里的老村花,老逼也不让男人碰,这么多年的旱地也不走走水,以后要真遇到个冤大头,鸡巴滑进去估计卡在里面扯都扯不出去。惹得一桌的人哈哈的笑。胡自立虽然面上自持,我偷瞄他裆部,那个肉屌半硬半软的,本来鸡巴就大,这小围挡根本搂不住,下面半截连着鸡巴袋子全露在外面。鸡巴都给我看硬了。不过此时也不用避讳,除了胡自立半硬着巨屌假装不在意的嗑着花生米,像二娃和涛叔两个老淫棍,早就捞出自己的大鸡巴时不时的撸上一把。大牛下身也肿的很高,毕竟学生娃娃面皮还是要薄些,只是实在忍不住了隔着外裤在裆上蹭一蹭。

看着胡自立撩不动的样子,我更有兴致,一杯酒下肚,神神秘秘的对这群骚气冲天的汉子说道“二哥,涛叔,你们听过〔凤凰衔〕和〔状元饮〕吗?我扫了一眼四周好奇的眼神讲到“话说以前古时候妓院众多,各家老鸨花魁为了争抢生意,都挖尽心思想出各种花活来”我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果然在说到妓院时,这些满脑子精虫的汉子明显感觉到胯下的鸡巴杆子又硬了几分,连本来害羞的大牛,都忍不着把手伸进裤子,弄了弄憋屈的肥屌。我收回眼神继续讲到:那会京城一家叫金凤楼的妓院,养着几个又不卖身又不卖艺的花娘子,据说都是九月九出生的纯阳命。雄凤雌凰,这纯阳命的女儿家自然就被老鸨有意美化成了雌雄同体的真凤凰。当然精明的生意人可不会做亏本买卖,这么供着几个女人不过是为了卖更好的价钱。只有每年有资格参加殿试的读书人才有资格被她们服侍。这些花娘子不仅貌美,口技更是一绝,含一口花雕酒,用口腔温热,然后一口包住读书人火热的阳具上。舌尖在阴茎杆上反复戏弄,层层缠绕。在花娘子柔软的舌尖和温热的酒体的包裹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享受过的人才懂。这就是金凤楼闻名遐迩的〔凤凰衔〕这些被含的火热的读书人很快就会受不了射在花娘子的口中,此时花娘子如果喜欢这个壮小伙,便会含着精液和酒水明眸秋水的望着这位将来的状元郎一口吞下肚子里,这便是〔状元饮〕自然这种噱头满满,又能讨个好彩头的花活受到了大量读书人的追捧。老鸨也是赚的盆满钵满。故事讲完,我狡黠的打量起四周的男人,二娃和涛叔此刻,下身本来的围挡已全部解开,微仰着身体,结实的腹部线条随着手上的套弄不断颤栗着。大牛的脸红到耳根,也不知道是故事太艳情还是酒精的作用,裤子早就褪到膝盖之间,那又大又嫩的大屌旁若无人的立在空中。

让人气愤的是,我的首要目标胡自立居然还是刚开始那个样子,磕着花生米,嘴角抽笑的打量着我。哼,这个装模作样的老狗,我当然只敢在心里骂骂,不过他裆下的粗屌还是比开始时硬上几分,也不是完全没用嘛,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在心里想着。此时二娃突然说道“他妈的要是老子能享受次凤凰衔,少活几年都愿意”那硬着的肿胀龟头居然在说话间冒出了淫水。我调笑到“这里不是有现成的花雕酒,你和涛哥两兄弟,可以包口酒互相含下过下瘾呗”“呸,谁要含他的脏鸡巴”涛哥嫌弃的说着。我本以为二娃也会反唇相讥,谁知他居然说着“他要是敢给我含,兄弟我也可以豁出老脸给他口一次”二娃说这句话大义凛然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些兴奋,看着他壮实的身材和那根粗长的大屌,我突然觉得吃不到胡自立,吃下二娃也是不错,于是说道“二哥你讲真,谁给你含,你就给他含?”旁边胡自立听我说这话本来看戏的表情有些不高兴,不过很快又收了回去。倒是儿娃笑到“斌儿子,你要含你哥哥的大屌吗?哈哈,要是斌儿子给我含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才不想吃那根日了不晓得好多女人的脏鸡巴”说着还嫌弃的看了一眼涛哥。涛哥也不介意,继续忘情的弄着他身下的硬物。我便大胆起来坐了过去,用手摸了摸二娃的大鸡巴,我的手扶上去,二娃拿开了自己的手给我腾出位置,他淫欲未消的看着我说“斌儿子的手真嫩,摸得叔叔好舒服”在我两下拨弄下,还长长的呻吟起来。看着他毫不避讳享受的模样,我便再不等待,拿起旁边二娃的酒碗含了半口花雕酒,在口里温了温,探进他胯下,把那根粗肥的阴茎一口包了进去。

……嗯嗯…舒…舒服…二娃给我含来浪叫,拉起我的手强迫的放在他的卵袋上强制我搓弄。二娃的鸡巴手感很好,虽然每日拉纤日晒雨淋的,这卵蛋处的皮肤摸上去还是柔嫩细滑。我便假公济私,忘情的吸啃他的阴茎,手指如他所愿的在他的下身反复揉弄。弄得这汉子身体不断的打颤。旁边的大牛和涛哥看见这淫荡的场面,也受不了的吞口水,虽然是男人给男人口鸡巴,但那种淫欲和渴望和看女人没什么分别。甚至更甚,要知道男人的基因里面,玩弄小白兔和玩弄虎狼带来的刺激是完全不一样的。大概过了几分钟,倒是旁边的涛哥和大牛先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打在我赤裸的背上,我身体一颤,口得更加卖力,两只手沿着二娃的腹肌一路摸了上去,揉弄起他两颗黑色的奶头子。他被我如此玩弄也差不多了,很快缴械投降射在了我嘴里。我本来想把精液吐出去,谁知二娃淫邪的盯着我说“斌儿子,给老子吞下去”他这又骚又烈的眼神充满了征服欲,虽说不想吞,迫于淫威只好听话。谁知这会身后一只大手按住我的肩膀,胡自立好像有点生气,凶神恶煞的说道“闹够了没有”他站起来,一把把我拉过去,恶狠狠的盯着我说“吐出来”然后又环看了其余三人说道“闹够了都他妈给劳资滚去睡了”胡自立本来平时就自带一股杀气,又是他们队长,这会被骂,脑中爬满的淫虫顿时就吓焉儿了。我心中有些不爽,这个装模作样的男人,不让我吃他鸡巴,还见不得我吃别人鸡巴了。当然只敢腹诽,我可没那个胆量和胡自立对着干。灰溜溜的拉着大牛准备回房睡觉了。这会外面的雨下得大起来,本来最开始的时候我是想着让他们三个都进屋睡觉的,还可以趁机让胡自立和我睡床,光明正大的偷摸几下,现在看胡自立那生气的样子显然是没戏了。他带着二娃他们躺在过道的长凳上就准备对付一晚。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毕竟胡自立这个人形春药就在门口,我脑里都是当初那条摇摇晃晃的小船上,那个任我把玩的大鸡巴。很快,大牛的鼾声传来,舒服过后的男人果然睡的快。因为睡不着,想着掏出鸡巴也准备来一发,突然门窗响了响,因为雨声太大,我仔细听了好几次才确定真的有人在敲门,便起了身。打开门,居然是胡自立站在门前,他本来就高大,肤色黝黑,虎背熊腰的,这会一声不吭的打量着我,雷雨交加间,平添一种恐怖的氛围。“…自…自立哥…有什么事吗”我试探着小心问道。胡自立不吭声,沉默了几秒突然拽起我的手就往外面拉,这力道惊人,完全由不得我反抗,我开始害怕大声说道“自立哥,你干嘛,弄疼我了”可是这声音在雨声中很快被淹没。他把我拖出了门廊,雨水啪嗒啪嗒打在我身上,也不理我的挣扎,我什至开始咒骂了起来,他始终充耳不闻,一直走到了院子中央,才一把捞起我,紧紧的勒住我的腰肢,把我捆缚在他胸前。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我清楚的感觉到胡自立身下的阴茎变得坚挺起来,刺破了衬布围裆的阻挡,坚硬硕大的龟头就这么赤裸裸的抵在我的小腹上,那火热的触碰和后背冰凉雨水的冲刷,倒是升起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羞愤之感。我不敢看他凶狠的目光,他便伸出手掰正我的脸让我直视着他,他嘴角噙笑,有些戏谑的说道“斌儿子,你不是想爸爸的大鸡巴想一天了,白天一个劲儿的往爸爸身下瞄”说着还强迫似的把他粗胀的阴茎塞到我垂在身下的手上,命令我死死握住。…自立哥…我…我不是有意的…也不知道是被这男人侵略的身姿吓到了,还是被体内骚动的淫穴顶撞到了,此时语无伦次起来。

胡自立好像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饶有兴致的打量,像在打量一个猎物,随后便撬开我的唇瓣,拿起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一旁的花雕酒往我嘴里灌,酒液混合着雨水大口大口的灌进我喉咙,呛得我直流眼泪。胡自立贴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斌儿子,刚才骚故事讲得那么好,把爸爸都弄硬了,凤凰衔的滋味爸爸也想尝尝”说罢,他停止了灌酒,逮住我的脑袋就往他下身压去。胡自立此刻就像恶霸欺负良家妇女一样,撬开我的唇瓣把粗大的阴茎,身子一挺塞了进去。胡自立的鸡巴太大了,硬起来二十多厘米,身上冲刷着的雨水和不时传来的惊雷像是进一步激发了他的兽性,他逮住我的后脑勺,鸡巴每一次挺进都抵到我的口腔最深处,但是也只包住了一半,他明显不是很满意,几次抽弄下来,我的唇角都被粗壮的阴茎撕裂了,流出泊泊鲜血。喉咙仿佛被塞来裂开。似乎几次进攻下来都没能让他舒服,他便将我一把捞起,两只手分开我的大腿就这么抱了起来,我的屁眼被他双手这么一拉扯,感觉一阵吃痛,凉风飕飕的灌进我的身体,他并不等待,身下巨大的阴茎像是有眼睛一样,猛烈的钻进我的屁眼里。即使我的肉穴被多人玩弄过,不过在胡自立的大鸡巴前永远都是个处,无论多大的空虚,多少的松弛,都会被他这根大鸡巴填平塞满。胡自立粗沉的呻吟和我吃痛的叫喊在雨夜里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此起彼伏。他那不知疲惫的腰肢像发动机一样,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深入。不远处长凳上横七竖八倒着睡觉的两人此时如果睁开眼睛,便会看见面前一个裸身的高大汉子,凶残的玩弄着怀中的小人。那粗长的肉棒在闪电下时隐时现,像是一根教鞭,不断鞭笞着怀中不听话的小孩。

胡自立凶猛的抽插,每一次紫黑硕大的龟头都像灌进了我的肠壁。弄的我又是疼来又是羞。他一边猛插一边凶恶的在我耳边说“斌儿子,你这个小骚货,是爸爸的鸡巴满足不到你,居然敢当着爸爸吃别人的鸡巴”声似洪钟,也不怕惊醒不远处睡着的两人。我的喉咙叫的嘶哑,说不出话来,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不住的摇头,希望我的乞怜能让他温柔些许。不过这发情的猛兽却在我的求饶中进攻的更加凶猛。“操死你这个小骚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胡自立嘶吼着。我眼泪裹夹着雨水落在胡自立硬朗的脸上。“操操操,我要操烂你这个小骚逼”“斌儿子你的骚逼是我的,我要操死你”“他妈的,敢吃别的男人的鸡巴,劳资今天非要把你操坏”胡自立像是失智一样,淫言乱语的大声吼着,身下的鸡巴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肉壁上,疼痛的不能自持,好像再多一下,我的肉壁就会被这根巨物戳破。我痛来叫来几乎没有了力气,胡自立突然伸出了舌头撬开我的唇瓣,在我嘴口野蛮的舔吸,大力的吮吸我的舌头,力气大来仿佛硬生生的要把我吞进他的肚子里。终于,也不知道过好久,胡自立的鸡巴在我的体内抽动,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射了进去。他把我放下身,一手扶着我脱力的差点倒下的身体,一只手握住他还在不断喷射精液的阴茎塞到我的嘴巴里。“给劳资全吞了”他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骚东西,敢喝别的男人的精液,爸爸今天就喂饱你”…呃呃…啊…他淫邪的呻吟着,粗壮的阴茎在我的口腔里搅弄,腥臭热烫的液体像是收不住一样,一股又一股击打在我的口腔内。我包不住想要吐出去,他把阴茎死死塞住我的嘴巴,硬是不留一点缝隙。

雨水啪嗒啪嗒落在我们身体上,雨夜里的庭院中央,一人全身赤裸的站着,一人半跪在地上,口中被塞进巨物,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后来我几乎都是半晕半醒,只记得胡自立把我扛在肩上,一手揉捏着我的屁股,嘴巴还舔吸着我缠在他脖子上的巨屌。就这么原始粗鲁的把我扛回了房间扔在了床塌上。

chapter16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身下和喉咙都发出一阵撕裂般的阵痛。全身不着寸缕,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旁边的大牛不知道好早就醒来了,他目光炙热的打量着我的身体,虽不触碰,但那个眼神仿佛都已经钻进了我的屁眼里。我被看来又羞又气,回头骂骂咧咧到“看什么看,你是没屁眼吗”大牛挨了骂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醒了。傻呵呵的挠着后脑勺。他本来就蹲在我的床边,此时我才注意到,他胯下的鸡巴都硬了,从内裤的一边钻了出来。直挺挺的保持着进攻的姿势。我真的是淫性不改,看着这根火热的阳具,即便喉咙很痛也只想把他吞进去。但是一想到昨晚胡自立的样子就发怵。我便问了大牛“胡自立他们几个呢”大牛老实的回答“潮水开始退了,村长一早来叫他们帮忙把最后一点工程弄完就可以回家了”走了就好办,我阴测测的想着,眼神一转盯着大牛说道“你去把门关上再过来”大牛听话的关了门,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他这幼稚的动作和身下成熟的硬屌相形见绌起来,滑稽的我有点想笑。“把内裤脱了,做过来”我屁股太痛不想翻身,就这么趴着,命令大牛过来。大牛向来听我话,也不含糊把内裤脱了,仿佛这会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硬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坐到我床边,鸡巴搭在他大腿上,刚好就在我脸侧着的一旁。他仿佛注意到了觉得这样不好,用手把阴茎挪向了另一只大腿。“干什么呢,就让他放这儿”我没好气地说着,大牛只好乖乖的把鸡巴放回原位。“大牛”我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你想不想我摸摸”大牛憨厚的点了下头,又有些不好意思,招牌动作一样摸了摸后脑勺。

我便侧了点身子,抓住了他的嫩屌。这十六岁的孩子经不起碰,马眼处的淫水一股脑的往外涌。我用手指沾了沾,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盯着大牛调戏到“大牛的鸡巴流水了”大牛被这么说更是害羞,我继续说到“你小斌哥渴了”大牛听到立马起身准备给我端水。气的我一把握住他阴茎不准他走“你这个木头脑子,一点情趣都不懂,我说我渴了是需要你用你马眼的水喂我!大牛这才反应过来,有点羞涩的挪了挪身子,我被胡自立折磨的一身痛,反正是不会动的,大牛跪了上来,双腿跨在我的肩两旁,顿了顿看我没生气才继续动着,把他粉嫩粗大的阴茎往我嘴里送。这孩子真是的,我又不是魔鬼,他弄庆儿的时候倒是男人味十足,这会和我一起每一个动作都如此小心翼翼的,搞得我本就欲火焚身的身体更加目眦欲裂起来。我等不及他磨磨蹭蹭的动作,稍微抬头一口含住了他的龟头。大牛屁股一紧身体一颤,舒服的呻吟了声。又怕太大声引起我反感,马上又把呻吟吞回去了。算了算了,这个氛围消失器,越凶他越胆怯。我只好语气温柔了些“大牛,你喜欢斌哥哥这样舔吗”大牛憋胀着红脸点头。我继续说到“你喜欢斌哥哥舔你哪里,你不说我就不舔了”我假装生气。大牛憋了半天,终于憋不住开口道“舔这儿”他指了指马眼,我便听话的用舌尖往他马眼处钻。“还有呢”我继续调教“舔我龟头,把他包住,鸡巴涨的好痒”大牛越来越上道。我便用整个口腔含满他的龟头,吮吸着,舔弄着,舌头一圈一圈层层叠叠的缠绕着。大牛被我弄来本来跪在我肩旁的大腿都开始酥软抖动。“舒服吗”我继续问

“舒服,斌哥好会含,大牛好舒服”说着他终于主动的把我的头往他卵蛋处移动。我配合的伸出舌头,在他茸毛覆盖的卵蛋上亲吻,舔舐。大牛身体颤抖着,此刻居然移动着他的下身,把会阴凑到我舌头边,我配合的吸弄着,大概是太过舒服,大牛终于不克制的呻吟起来,一边叫一边把屁眼往我舌头移动。大牛的肉穴很粉很嫩,一张一吸的蠕动着,我用舌头撩拨,让他的屁眼呼吸得更加的急促。“…好…好痒…斌哥我屁股好痒…”大牛舒服的说话都开始打颤“是不是百爪挠心似的,想有个东西捅进去才能止痒”我呢喃的边舔边问着。大牛点着头,手指都忍不住掏起自己的屁眼来,我看时机成熟便推了推他,“斌哥的肉棒子也硬了,借给你止下痒”大牛有些不好意思。我瞪了瞪他,他便怯生生的把屁股从我舌尖往下移,坐到了我的小腹上,“坐起来一点”我被他五大三粗的身体压的不舒服命令着。大牛便半蹲了起来,我握着鸡巴找准位置,下身一挺,把龟头塞了进去,贯穿了大牛湿热的肠道,大牛忍不住吃痛叫喊了一声。“忍着”我冷血的说道,下身放进这温热的肉穴,全身的不舒服仿佛都化去了一半,大牛听话的咬着唇,任我肉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大概过了一分钟,疼痛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龟头顶撞前列腺的舒爽。这会不用我动,大牛自己便忍不住的一下一下带着肉穴往最深处挺进。他的兴致被我彻底的撩拨起来,此刻像是发骚的老处女,逮着一根男人的肉屌,就想塞满自己的下体,插的一次比一次深,吸的一次比一次紧。屁眼和阴茎的交合处,淫水泛滥。他本就年轻,体内比一般人更加炙热,这熨烫的吸扯几次都差点把我弄出来。又是一个没开过苞的小处男,紧致的屁眼,肉壁不留缝隙的贴合,日起来更加的舒服。我舍不的射,只想把硬挺的鸡巴在里面多放一会,每次吸的我要射了我便抓住他的腰腹让他别动,等射意消退,又开始不停抽动。

就这么没羞没臊,弄了十几二十次,终于一次控制不住射了出来。射在大牛屁眼里的精液回流了出来,弄的我下身全是粘稠,大牛起身准备给我擦擦,我拉住他的手说道“帮哥哥舔干净好不好”看得出来大牛并不想舔这东西,可能觉得脏,可能觉得臊,但又不好意思拒绝我只好趴在我身上一点点舔着,我抓着他的大腿,把他的硬屌移到了我的嘴巴上,再次含了进去。我帮他含着鸡巴,他舒服起来也不嫌精液脏了,舔弄的力度都大了些,还把我沾满精液的软屌的阴茎又放进嘴里舔弄干净。在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下,大牛很快射了出来,他想抽出,我压着他抖动抽搐的屁股硬要他射在我嘴里。这小孩子呆在龙王庙的这几天,口爆,颜射,深喉,我带他玩尽了哪怕是夫妻之间也是最为刺激的花样。想想以后回学校了,就算谈了恋爱和女朋友上床,也会食不知味起来。石崖村得天气又重新被太阳统治,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分别时王皓让我周末常来玩儿,林清也说那间厢房一直给我留着。看着这两人变得亲切不少的模样,真希望永远都这样,希望王皓的铁石心肠总有一天被林清融化。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城里的幺爹来看爸爸。爸爸他们家五个兄弟姐妹,幺爹高永超是最小的那个,农村家庭虽说物质不丰富,但哥哥姐姐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疼爱。从小就被宠得没边的幺爹,打小就不爱读书,打架闹腾之类的坏事情,永远都有他。成年后大姨父把他接到了城里,本来托关系给他找了份好差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闲散的态度自然工作的不长久,扫尽了大姨父的面子,还和大姨父赌气离家出走,这孩子气性又大,一走了之再也没回去过。大概是赌气,除了偶尔会给从小最亲的父亲来封信以外,几乎断绝了家里其他联系。这次好不容易主动来乡下找爸爸,爸爸高兴之余也准备找机会敲打敲打这不懂事的弟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见到幺爹,他的样子在我的记忆里是陌生的。如今正站在我家院子里叼着不知哪扯的草杆子,和我爸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他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故意留着大鬓角,小胡子,穿着时下最为流行的花格子衬衫,外面一件卡其色廓形西装外套,下身穿着同样颜色的喇叭裤。脚下踩着一双擦的溜光锃亮尖头皮鞋。神气十足又痞里痞气的。忙碌了这么久,终于闲下来了几天。我嚷嚷着要爸爸教我游泳。说来惭愧,虽说生在水边,到现在落进水里也只会瞎扑腾。爸爸忙着用篱笆犁开地上的谷子,雨下了半月有余,再不晾晒就要发霉了。粗汗沾满了赤裸黑壮的上身。一边忙着一边说“一天就知道玩儿,见了你幺爹也不招呼,越活越没礼貌了”我看了看旁边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小声的叫了声“幺爹”。我有些不习惯喊这个看着比我大不上多少的男人叫爹,语气很不自然。高永超却自来熟一样,笑眯眯的用他的桃花眼打量着我“我的乖儿子,都长这么大了”说着还走过来准备抱我。高永超的力气很大,一用力手臂的肌肉仿佛快要把衬衫绷裂。他本来两手环住我的后背想将我举起来,可如今的我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了,这样的姿势使不出多大的力气,我有些尴尬想推开他,高永超却不服输,逗小孩一样,凶了凶我“乖儿子,不许动,让幺爹抱抱”居然身子一屈,两只大手掌搭上了我的屁股瓣,一挺腰杆,硬生生把我就这么抱了起来。他这番操作着实吓着我了,悬在半空中,就靠屁股下的结实双臂支撑着。我的裤裆尴尬的挡在他下巴处,他喜滋滋的说“乖儿子,幺爹教你游泳怎么样”他说话的时候,下巴就隔着裤子在我阴茎上磨蹭,弄得我又觉刺激又觉尴尬。爸爸忙碌中瞥了一眼我们,看着这姿势也觉滑稽,笑了笑继续埋头干活。

“幺爹,你先放我下来“鸡巴被他蹭的怕是起了反应,我慌乱的说到。高永超闹过了也听话的将我放下。问爸爸到“大哥,以前你带我去的那个池塘还在不在,一会我们一起去玩儿”“在的”不等爸爸说话我插嘴到,“不过现在大家都爱去新建的水坝游泳,那里几乎都没什么人了”高永超摸了摸我的头说“没人才好,就我们爷儿三,想怎么扑腾就怎么扑腾”说着进屋去拖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出来,打开翻找了起来。这会爸爸的活儿做的也差不多了,用脖子上挂着的汗巾抹了把汗,看着蹲在地上翻东西的高永超没好气的说道“你找什么找,不过就去游个泳,还用的着准备啥?“我找我泳裤”高永超头也不回的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我们这的爷们儿们,平时游泳都只穿一条裤衩,爸爸也腹诽到“居然还有人发明了专门游泳穿的裤子,真是闲得慌”这会高永超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乐呵呵的眯缝着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对我们说“谁都像你们那么不害臊哦,裤衩一下水,裆里的大鸡巴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可不会让那些村姑白占我便宜”爸爸被他的话逗笑,第一次听说男人被女人占便宜。笑着说“你那小裤衩,这点破布,能搂得住你那两颗软蛋子吗?高永超像是要急欲证明给爸爸看,开始把外套衬衣脱去,这宽松的衣服一去掉,高永超健硕的体型展露了出来,宽肩窄腰,一看就是长期锻炼过的,肤色偏白,这城里人奶头子都是粉色的。看着这雄壮的身材,我咽了咽口水,高永超也不磨叽,解开了栓在腰间的皮带,拉下裤裆的拉链,连着内裤一下子就脱的光溜溜的。“你也不害臊哦”爸爸看着他光着屁股的样子,笑骂道。“都是兄弟,有什么害臊的,比不得你们岩河坝的纤夫,男女老少在旁边盯着,依然能光着屁股露着蛋子的干活路”

我没空听他们两兄弟贫嘴,眼睛被高永超身下软软长长的阴茎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的毛是剃掉的,阴茎显得更长,浅色的包皮含苞怒放的半包着粉嫩的龟头,在他说话时,挂在腿间轻轻微晃。不等我仔细品味,高永超便换上了他的白泳裤,还真如同他说的,这又薄又小的遮羞布果真是把他那根大软屌严严实实的包起来,虽然裆前鼓起圆圆的一大包,却一点没见跑出来的迹象。他得意的摸了一把裆下鼓胀的一大包说“大哥,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这泳裤就算你那根我们几兄弟最长的鸡巴也能包住”爸爸被他说的脸都红了一圈,扔了一条短裤给他,转移话题道“把这个穿上,我可不想带着你出去的时候被人围观,裤子勒那么紧,真是比女人还骚”幺爹接过裤子,还挺了挺身下的一大包,鼓胀起四肢的肌肉,摆出一副健美选手的姿势,委屈的说“这哪里骚了,城里人都这么穿,大哥你就是田里的菩萨鱼,没见过大江河”一番打闹过后,爸爸和幺爹便带着我往那片池塘走去。池塘在山脚背后,走过去起码要二十分钟脚程,不过这青山一天一个样,经过烈日的暴晒,骤雨的浇淋,那草木就蹿枝拔节很快地长起来,变得葱茏青绿了。瀑布下的水池,泛着幽幽的绿色,水面偶尔会有一点波纹。半亩大的方形池塘像一面镜子一样打开,清澈明净,天光、云影在水面上闪耀浮动。“真是漂亮”幺爹没见过世面一样由衷的感叹,迫不及待的脱下短裤,一头扎了进去。爸爸也脱来只剩一条裤衩,牵着我的手慢慢往水里走,他温柔的对我说“小斌,现在还害怕吗”我知道这是因为他想起了小时候,他带我来玩儿,我怕水不敢接近,爸爸便粗鲁的抱起我一把扔了进去,按他的话说,游泳有啥子好学的,一把扔进去,求生的本能下两腿乱蹬,呛几口水马上就会了。我确实呛水了,不过却没有学会游泳,从今以后心里还落下病根,再也不敢来这个池塘。

其实现在的我,早就不怕这池塘了,经历了那场洪水,再看这汪清泉,变得温柔可爱多了。不过我喜欢爸爸牵着我,喜欢他和我说话温柔的样子。我趁机撒娇到“爸爸,你教我游泳好不好”爸爸笑了笑,宠溺的点点头。这池水又清又凉,爸爸一只手托住我的下巴,一只手托住我的腰腹,让我浮在水面上,耐心的讲着“首先要放平呼吸”说着还带着我深呼吸了几下“小腿试着摆动几次”我听话的动起来。爸爸看我有节奏的摆动双腿,腰腹支撑着的大手慢慢移开,可是刚一拿开,我的下半身就开始不受控的往下沉,看着我神情变得慌了,爸爸拿开的手又撑了上去。就这么几次过后,我能浮着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信心大增,主动让爸爸放开手,想试一试,不过没翻腾几下,我就被水面吞没,慌乱中在身边乱抓,抓着一根又肉又软的东西,如获至宝般捏紧,浮了起来。只见旁边幺爹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神色有些尴尬盯着我,脸色涨红。我此时才发现我慌乱中抓住的正是他的大屌。因为太过紧张,这会都没有松开。“还不松手”幺爹涨红脸憋出了几个字。我有些不好意思,幺爹被我松开后又恢复了以往笑嘻嘻的样子说“乖儿子,你把幺爹的鸡巴扯痛了,还不来给幺爹亲亲”旁边爸爸瞥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一天没个正形,要不要你大哥我给你亲下”幺爹才不怕爸爸生气的样子,居然顺手把泳裤脱了,仍到岸边,那根白长长的肉鸡巴在清澈见底的潭水里荡啊荡,没脸没皮的说“这可是你说的,大哥,弟弟我准备好了,还不快来伺候伺候”爸爸阴测测淌着水划过去,一把捏住了幺爹下面那根洋洋得意的肉棍子,小脸一下神色都变了,痛得通红叫道“哥,我错了,你放开,我错了还不行”看着他们亲昵的举动,我下身燥热,鸡巴瞬间就充血了,把裤裆顶了起来,我赶忙滑动两下附近的水,让水波荡漾起来,免得他们看见我下面的尴尬。

还好幺爹很快气焰就被捏焉儿了,闷声声的往岸边游去,那光着的大白屁股,就像缠绕在我身上一样,蹭得我全身燥热。他一边游一边说着“尿都给我整出来了,你们先玩着,我找个地方解决下”爸爸笑骂着“滚远点拉,别把这水污染了”幺爹听了气哼哼的,反正附近也没人,光着屁股就往远处走。看着幺爹背影消失,我忍不住靠近爸爸,伸手去他裤裆里掏,眼神迷离呢喃到“爸爸,我想要”爸爸一手扶着我怕我滑进水里,一手挡了下我不安分的撩拨,严肃到“别闹斌儿,回家了再说”我不依不挠,推着他往更浅的地方游去,直到水浅得露出了裆部,我不管不顾的把爸爸的裤衩往下一拉,弹出一根已经发硬的大鸡巴来。“斌儿,别闹了”爸爸想阻止我“一会你幺爹过来看到了不好”此刻淫虫上脑,我才管不到那么多,温柔的把爸爸的龟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在他龟头和阴茎杆交界的沟壑处层层叠叠的缠绕。爸爸被我吸来全身都软了,再说不出阻止的话,屁股打着颤,一手按住我的头,用下身粗长的鸡巴猛烈的抽插起我的嘴巴。潭水包着淫水将我的口腔灌满,他汹涌的将硕大的龟头挺进我口腔深处,温热湿软的口腔肉壁夹得他的龟头一颤一颤的。爸爸忍不着呻吟起来“…啊…嗷嗷…斌儿好会吸…”这方潭中幽僻之处,只见一个身高接近1.9的男人,裸着大长腿,跨立在潭水中,紧实挺圆的臀部随着胯下不吃羞耻的舔吸,颤栗着,紧致的肌肉轮廓就像这幽幽潭水,轻轻的荡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斌儿,舔舔爸爸的卵袋…斌儿…吸他…把爸爸的睾丸整个吸进去…嗷嗷…啊…好舒服…好…温暖…”随着爸爸的淫声浪语,我更加的卖力,从下掰开爸爸的臀瓣,那朵幽深的小雏菊,一张一吸仿佛活物般出现在我眼前,我伸长了舌尖,在爸爸的屁眼处舔弄,屁眼急促的张合,露出藏在里面的粉肉,我从爸爸胯间钻了过去,抬头吸舔着这颤抖的粉色嫩肉,爸爸在我温暖的包裹下,龟头上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又腥又烫的射的我满背都是。我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爸爸颤抖的屁眼热切又淫荡的呼唤着我的鸡巴将他填满。我受不了站起身来,将他的身体背对着我,爸爸羞耻的弯下腰,男人隐秘的肉穴探出头来,在爸爸阳刚硬挺的身躯下,发着颤,流着淫水,我慌乱的捞起我肿胀的大鸡巴,用龟头在爸爸股沟处磨蹭,撩拨着他“爸爸的骚穴流水了,爸爸想要斌儿的鸡巴插进去吗?”爸爸此刻羞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频繁的点头,后手一背,推动着我的屁股,想要我立马插进去缓解他的饥渴。我不急不躁,用龟头在他屁眼会阴处来回磨蹭,勾得他再也受不了,粗哑着嗓子求我“斌儿,快插进去…快插进去…爸爸的骚穴受不住了…痒死爸爸了…求求你了…斌儿…把你的大鸡巴塞进去…爸爸痒的快爆炸了…我享受着胯下男人羞愤的求饶,慢慢的将龟头对准骚来粉肉外翻的屁眼,用力一挺,把鸡巴插了一半进去。爸爸身体颤栗起来,呻吟着“…啊…呃呃…斌儿,插深点…用你的大鸡巴干死爸爸……”

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爸爸这样骚浪的一面,刺得我心火怒烧,挺硬的鸡巴再一次变大,双手搂住爸爸的腹肌揉弄着,下身一个挺进,完完全全的和爸爸的屁股贴在了一起,爸爸浪叫着,屁股越夹越紧,蠕动的肉壁紧紧含着我的肉棒,大力的往身体里吸着,我握起爸爸的硬屌,一边大力的抽插,一边撸着这根我日思夜想的大鸡巴,爸爸的马眼不住的向外涌出淫水,糊的我满手都是,我接满这骚气的液体,摸索着向上,把手指伸进了爸爸嘴巴,让他把自己的淫液一点点舔舐干净,爸爸此时一身滚烫,贪婪的舔吸着我手上的淫液,从指尖到指缝,一处都不放过,最后甚至模仿我鸡巴抽插他屁眼的频率含吸起我的手指来。上下两处肉穴不断的挑弄,我很快就喷射了出来,并不急着拔出,我要把我的精液射满爸爸的肉肠,让他的肠液和我的精液彼此交合,永远的纠缠在一起。这个生我养我的男人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此刻的爸爸心里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他夹紧我的巨屌,把一股股喷射而出的精液蠕动着屁眼往身体深处吸含,身下的阴茎在我的拨弄下射出一大股浓稠滴落在澄净的水面上,像不知疲惫,射了一股又一股。远处的密林,一个人影缓慢出现,看着幺爹回来了,来不及抽出硬屌来,只得抱着爸爸一起沉进水中,水下四下交缠之间,我偷偷含了含爸爸的唇瓣,贴在他身边,用口型说道“爸爸,我爱你”“你们两个淹死了吗”幺爹靠近池边,也不嫌晦气的胡乱吼道。在冷水的浇灌下,爸爸和我迅速恢复了神情,探出头来,爸爸回骂到“你拉屎拉到虎豹豺狼的地盘上去了,怎么没把你顺便吃了”

幺爹也不生气,跳进了深潭,来回游了几圈。天色渐暗,我们起身准备回家,这时幺爹才看见我们父子俩都光着屁股,笑闹到“怎么着,趁我不在你爷儿两在池子里撸屌玩儿呢,裤子都弄丢了”我在一旁做贼心虚的把脸转向一边,爸爸却镇定自若,不急不慢的回说“就允许你们城里人光屁股游泳,我们山里人就不行了?把问题甩回了本抢占了先机准备言语讥讽的幺爹身上。兄弟两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吵闹着回到了家中。石崖村的月亮此刻升到冷清清的天空中,白晃晃一片晶亮。像宠溺般,温柔的包裹着这守护了千百年的村庄。

chapter17

夜晚回家后,爸爸炒了两个拿手小菜,开了一瓶老白干,算是给高永超接风了。这么多年来这不省心的弟弟操碎了他们几兄妹的心,特别是大姨妈,一直因为弟弟离家出走这事儿和大姨父置气,现在都搞得要离婚的地步了。高永超听了后,喝了一口酒,那热浪顺着喉咙一直烧进胃肠了。爸爸怕他呛着给他顺了顺背说“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点了支烟继续说道”你还是要抽空回去看看你姐姐,你姐姐最疼你,你这样一声不吭的是要把她气死哟?高永超眼眶有些涨红,他点了点,又补充道“我知道去看大姐,但是我是不会回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现在一个人过挺好的”爸爸拗不过,也知道他脾气,说罢便不谈这个话题,关心了下他如今的工作生活。说起工作,高永超重新变得眉飞色舞起来,那好看的桃花眼盯着我笑着,一个劲儿的和爸爸吹嘘着。在言谈间我知道他在一个叫“夜总会”的地方工作,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晚上开门的食堂。据他说,能去那个地方消费的人都富得流油,只要把人哄高兴了,那些有钱人兜里的钞票随便拿。“噗嗤”爸爸呛了一口酒,疑惑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幺爹说“那不是跟桥洞下的野鸡一样吗,月黑风高往洞子下一趟,两腿一张,就有拔旱烟袋的老头子甩三两零钱,便用那焉鸡巴在那黑风洞里鼓捣起来!“噗…”幺爹被爸爸的话气来岔了气,一拳砸向他裸露着的胸口上,爸爸也不躲,好像这花拳绣腿弄不疼他似的。

“大哥,你脑子里想的啥,拿我和那些女人比?”幺爹气急了,站起身转了一圈,全方位的给爸爸再次展示了他一身时下最流行的行头道“光我这身衣服,那些女人老逼磨起茧也买不起”说着还解开袖口,挽了起来,鼓起了壮实的肱二头肌,得意的接着说“大哥你知道为了保持这一身的肌肉,我每天要吃多少苦,这不能吃那不能碰,每天举铁跑步,那些有钱人就好这口,你说说,桥洞下那些破鞋能比吗?爸爸兴许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人能为男人花这些钱,一脸的不相信,高永超除了脸白净些,那一身腱子肉,石崖村少说三分一的汉子都有,也没见他们靠这发家致富。也许是被爸爸不屑一顾的眼神刺激到了,幺爹也不急着坐下,嘴上有节奏的哼起小曲儿,身子随着轻快的节奏,扭了起来。那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爸爸,一只大手随着节拍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衬衣扣,露出身上隆起的肌肉,结结实实,像是一块块坚硬的石头。我在一旁看着,心跳声也随着幺爹撩拨自己身体的千指饶变得越来越快。虽说他像女人一样,揉弄着自己的身体,却一点不显女气,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臀部随着节奏挺胯,充满阳刚健硕之美。他解开了喇叭裤的裤子扣,裤裆的拉链在他颤巍巍的摆动中滑了一半下来,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紧身内裤,那肥硕龟头的形状在内裤上若隐若现,肿胀了起来,顶着裤子半滑的拉链,卡住裤头。幺爹笑眯眯的眼睛里写满了情欲,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每一次顶胯,摸裆,裤子好像马上就会掉下去,却被另一个动作丝滑的衔接住,撩得人心急火燎,他一边舞动着一边向爸爸靠近,那裆间的一大包仿佛都蹭在了爸爸的身体上,却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距离。

我从旁边看去,爸爸胸膛的起伏明显变得剧烈,幺爹扭动的臀部,半脱的外裤被挺翘的臀部岌岌可危的拉住,仿佛下一秒一个挺身收腹,那片春光就会完全泄出来,那扑腾着男性气味的身体,看得我目不转睛。爸爸的裤衩下,那根沉睡的大屌有了反应,慢慢的支棱起来,裤腿被支起一道巨大的缝隙,红黑热烫的卵蛋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幺爹也发现了这一变化,一手抓了上去,隔着裤子抓住男人的敏感,爸爸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幺爹得逞似的握紧爸爸粗硬的茎杆,还饶有兴趣地用指腹在龟头上来回磨蹭了两下,笑呵呵的说“大哥,我这个舞跳得怎么样,男女通杀,要是在真的夜总会,音响里放着歌,灯光一打,哪个女人看了不流水,男人看了不一柱擎天!爸爸回过神来,看着幺爹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又看了看被他握住的硬屌,又羞又气,一把推开他,幺爹被自己没穿好的裤子绊了下,险些跌倒,裤子都滑了一半下来,被紧身白色内裤包着的半片屁股完全露了出来,又挺又翘。他也不生气,顺手就把外裤全脱了,随手扔在一旁,裆前被紧身内裤包着,像是时刻准备出击的子弹。调笑的推了父亲一把,笑着说“不和你玩儿了,我要洗澡去了,斌儿”他转过头对我说“去帮你幺爹烧两桶水来”看着幺爹转身往放澡桶的房间走去,我麻溜的跑到爸爸身前,趁幺爹不在把爸爸裤衩拔了下来,那个硬邦邦的肉棍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打在我脸上,我色眯眯的看着爸爸说“爸爸,我给你含出来好不好”说着把爸爸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爸爸有些尴尬,用身体挡住我的头,还不时往一旁瞅,生怕幺爹这会倒过来了。他说道“斌儿,别胡闹了,你幺爹让你给他打水,再不去一会出来看见了不好”

爸爸的大鸡巴塞满我嘴巴,我才没空搭理,仔细的用舌头在马眼处舔吸,爽的爸爸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斌儿…那…那你弄…弄快点”爸爸两手按住我的头,用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往我口腔深处撞击。那浴房就在旁边几米外,门又没关,爸爸被我吸的想要淫叫,怕被幺爹听着,硬生生的把这些从胸腔升起的淫声浪气吞回肚子里。他憋红了一整张脸,屁股不停的颤抖,不停的顶胯,想用阴茎把我的嘴巴戳穿。我被这根粗屌弄来口水都呛出来了,沿着爸爸肿胀的茎杆流到悬在空中颤栗的卵袋上。我小心的用牙齿刮蹭爸爸的冠状沟,舌尖往马眼深处钻进去,爸爸一个激灵差点爽来掉凳了。我扶在爸爸腰间的双手,饥渴的在他又硬又壮的八块腹肌上乱摸,只想把这孔武有力的男人身体揉烂撕碎。爸爸克制着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声音,憋的汗液啪嗒啪嗒从鬓角处往下滴。大口大口的粗气无声的从他半开的唇瓣喘出。很快,爸爸精门的闸口大开,暴风骤雨般射出一道道浓稠的液体,拍打在我口腔肉壁上,我含不住了,爸爸的阴茎从我口腔滑了出来,我用手接住漏出来的精液,半张着被摩擦的热辣的唇瓣,里面溢满了新鲜出炉的白色骚液,抬眼望着爸爸,把嘴巴里剩余的液体和手心捧住的精华一点不剩的吃个干净。“小斌,你磨蹭什么,你幺爹我都要等睡着啦”里间传来幺爹的催促。爸爸射完过后慌忙穿好裤子,把我扶了起来,拍了拍我屁股说“小斌,快去给你幺爹打水,我收拾了这里先去睡了,你妈的房间我白天打扫干净了,你幺爹洗完澡就让他睡那”又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乖小斌,等你幺爹走了,爸爸再拿给你操好不好”看着爸爸忙碌起来的身影,最后那句撩人的话还在耳边回想。我有些意犹未尽。

我烧了两大桶水提了进去,幺爹含着草杆,裤子都脱了坐在浴盆旁悠然自得的哼着小调,看着我终于来了,有些抱怨“磨磨蹭蹭的,动作快点”说话间那腰腹下肉色的软嫩长屌一抖一抖的,看得我脸都红了。幺爹看见我的模样也不尴尬,反而调戏到“乖儿子,幺爹的鸡巴好看吗”说着还一把握了起来,本来半包着龟头的包皮被这么一拉扯,粉色的大龟头一下就跑了出来。看得我更羞了。幺爹好像挺喜欢看我这害羞的怂样,故意往这边走了两步,那大鸡巴在他的套弄下,充满了攻击性,差点就戳到我的身上。“幺爹,别闹了”我假装害羞,故意推了推他,那手刚好推到他软嫩嫩的大屌上,瞬息之间的短暂触碰,我拼命记住那团柔软又富有韧性的手感。看幺爹也没露出反感的表情,我大胆了一些,上下打量起眼前这具完美的男体夸到“幺爹,你的皮肤真好,不像我们村的那些大汉那样粗糙”幺爹很满意我的恭维吹牛到“那可不是,你幺爹就是靠着这身子,迷倒了一大群富婆,你看你幺爹的衣服手表金链子,哪样不是靠他换来的”“幺爹”我望着他说道“他们摸你身子你不会不舒服吗?”“有啥好不舒服,你娃娃小没吃过苦,没钱的日子才真的不舒服”幺爹也不在意说这些,一边说一边把水倒进浴盆,整个身子泡了下去。“真舒服”幺爹享受的躺在木桶里,闭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端了根凳子坐在旁边,枕着双手趴在木桶边上。“幺爹,你能多给我讲讲你在夜总会的事情吗,我都还从没去过呢”“傻儿子,你会读书,以后是有大出息的,要是让你爸知道你想跟着幺爹去夜总会,他不拿着棍子把我轰出去”“你不是说那是个金窝窝吗?读书还不是为了挣钱,只要能挣钱哪里去不好?

幺爹被我话都笑了,眯着他的桃花眼,笑盈盈的看着我。水汽蒸腾起来,幺爹俊俏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的好看了。“你还小,夜总会那是成人的玩意儿,说了你也不懂的”“幺爹,我不小了,我的鸡巴都和你一样大了”说着我还正大光明看了看他泡在水里游来荡去的软屌。“哈哈,傻儿子”幺爹笑了笑,那闪烁的桃花眼突然多了一种别样的情绪,说道“想当初和你大姨父闹掰离家出走,我也没地方去,就到处闲晃,开始两天还好,兜里还有两个钱,等钱用完了,肚子饿急的时候我就去面馆外守着,看着别人吃完面走了,我就去把他的面汤喝完。就这样又熬了十几天。幺爹说起这些事情,像变了个人一样,再不嬉笑打闹,我捞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嘴巴亲了亲,安慰着他,他也不急子拿走,就这么让我抱着。让我给他点了支烟,一口氤氲的烟雾吐出,他继续说道“后天天气慢慢变冷了,吃那点东西越来越不经饿,晚上睡觉没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想着去桥洞下至少能遮遮风,结果被一群流浪汉打了一顿。嘴里被打出了血来,当时都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口中的鲜血回甜回甜的,吞进胃里好舒服。听着幺爹回忆着,我心里好难受,接着话问“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再不然去找爸爸他们啊”幺爹自嘲的笑了笑到“我不是没有想过,我知道只要我肯服软,大姐他们肯定会原谅我,小斌你还小,你不懂那种滋味,求得别人原谅太容易,自己原谅自己太难了。我知道他们宠我爱我,所以我才更加讨厌那时的自己。我就像个废人,一个想死都不敢去死的废人”回忆这些事情,幺爹的情绪有些失控,我把衣裤脱了,也泡进水里,用手揽着他的腰,捋着他的背,安慰着他。幺爹这会就像和我身份互换了一样,他到像个等人安慰的孩子,很自然的枕在我的肩上继续回忆着。

“没受过苦的人,永远都无法真正理解饥寒交迫是什么样子。那会我头晕目眩的走在街上,很困,但是肚子太饿,痛来根本睡不着,等终于走累了,饿晕了倒在地上,没几分钟又会被冷风刮醒。”“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慢慢的我分不清时间,分不清我在哪,就凭一股本能支撑着我的身体,确切的说,那会的身体都不再是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像留在原地,就看着这残破的躯体颤巍巍的移动着。”“直到我被一个人带回家。我那会不知道他是谁,甚至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是留存着最后的力量,他去哪我就去哪。后来在他家的浴室里,他把我放在浴缸里,暖暖的水侵在我身上,僵直了多日的身体才逐渐恢复了知觉,我这时才看清楚眼前这个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小肚子微微发福,他看着我笑,用手在我身上抚摸。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冷怕了,周围温热的水温让我舍不得离开,就这么呆愣愣躺在那里,任他玩弄。”“那是我第一次用我的身体换来我需要的,食物和温暖,就这样我在他那呆了好几天,他只给我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不准穿,什么时候他需要了,我就要乖乖的过去……只要我听话,他就会给我吃的。”“小斌,你可能会觉得被一个男人这样羞辱很恶心。”幺爹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说着“要是以前,别说是男人,就算被一个女人那样对待,我也会弄死他。可是那会,当我不再冷不再饿,当我过回了以前习以为常的生活时,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去流浪了,和那几个月在外面遭的罪比起来,被男人捅屁眼,含男人鸡巴又算得了什么呢?”说了这么多,幺爹心里的积郁缓解了不少,我赤裸着身子抱着他,把他夹在我的双腿之间。他像是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说道“小斌…哎…谢谢你听幺爹说这么多,我从没给别人讲过,你也别和你爸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没必要让他们再伤心了。”说到这,他变得有些结巴“小斌…你…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我这会才反应过来,我的鸡巴早硬了,就这么抵在幺爹的屁股沟上,另一只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揉弄起幺爹那根鸡巴来。我有些脸红的不知所措,一半是因为被幺爹发现我馋他身体,一半是羞愧幺爹那样动情的时刻我却还想着这些事情。幺爹看我被吓着的神情,语气温和了不少,他也没急着挣开我的怀抱,说着“哎,是你幺爹想多了,你现在刚好是发育的年纪,又没碰过女人,这样和另一个人赤裸相对,难免会有反应”他安慰着我“等以后长大了,就都变正常了”他说着不着痕迹的把我握着他阴茎的手拿开,准备起身擦水。幺爹这么一站起来,白花花的健壮屁股几乎贴在我脸上,弄的我更加面红耳赤。透过大腿的缝隙,两颗卵蛋湿哒哒的滴着水,大腿内侧光滑饱满的线条在微光中晃昏了我的心神。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在幺爹的屁股缝处,被这么一舔,幺爹吓来转过身来,那软肥的被包皮半包着的鸡巴出现在我眼前。不等他说话,我一口含了上去,用舌头撸动着他的包皮,一点点的把幺爹害羞的龟头吸吮出来。…呃呃…小斌…不…不要这样…幺爹慌乱的推开我,那鸡巴被我这么一舔半勃了起来,粉嫩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伸出头来。他想要挣脱,我两手紧紧的抓住他的两扇屁股瓣,弄的他进退两难,就这么和我僵持着。“小斌…你…你…哎呀…作孽哦,都怪幺爹不好,幺爹脑子里在想什么,和你讲这些事情”他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幺爹的身体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长得好看又有什么错呢?与幺爹的慌乱懊悔相比,我无比的镇静。说着又在幺爹的龟头处亲了亲。仿佛是下体本能的反应,在我碰触下这根硬屌在空中轻颤了两下,马眼处的淫水都流了出来。我制住幺爹屁股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此刻身体深处肌肉的抽搐。

“小斌,不能这样,我是你幺爹,是你爸爸的兄弟。”幺爹急的喘息得更加急促,血液的流动带动着下体的鸡巴更加挺硬。这木桶空间狭窄,稍大的动作就能把它掀翻,幺爹想要推开我又怕动静闹的太大,下身往后缩一截又被屁股后挡着的木桶板弹回来一截,那根又硬又长的大鸡巴就像主动在我嘴里抽插一样,幺爹本来脸色的急红看着这一幕又变成了燥红,变了又变的脸色让我更加的放肆。“幺爹的鸡巴好好吃,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幺爹你别乱动了,让乖儿子好好伺候你成不?别东想西想的,咱们村往上推十代,谁又不是沾亲带故的?再说咱们都是男人,玩玩儿又不会生小孩”一边吞吸着幺爹的肉棒,一边捡一些话来安抚他。这世上的事情都是如此,越是被人禁止的都是人们最向往的,就像所有最赚钱的门路都写在刑法上一样。幺爹的卵蛋给我的双手反复揉弄,整根阴茎被我颠来倒去的吞吸,慢慢的,幺爹不再反抗,嘴里发出轻颤的呻吟…啊…嗯嗯…“斌儿,舒…舒服…”幺爹扯着我后脑勺的头发,用力的将他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深喉,逐渐的爽来颤栗的双腿再也站不住,软软的滑进温水里,我胯坐上去,一手搂紧幺爹充血涨红的脖子,一手在水下摸索,找到那根发情的大肉棒,用手指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挤压。幺爹被我逗弄来全身触电似的痉挛,他涨红了脸,好看的桃花眼满是烟雾,我含上他柔软轻颤的嘴唇,舌头在他口腔里轻轻撩拨,他仿佛再也受不了,更加大力的用他的舌头把我的舌头卷住,粗重的喘息和男人热烫的体温瞬间将我包住。我在水中调皮捣蛋的手掌被幺爹的大手挤开,他接管了他粗硬的长棍,调整了下位置,野蛮的把我的屁股掰开,用龟头在我骚穴处蹭了蹭,酥痒难耐的我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幺爹再不等待,一个挺身,龟头满满都塞进了我的屁眼里。

幺爹全身的肌肉在他不停的抽插间都鼓胀了起来,硬的像铁块一样,他紧紧抱着我,一边插一边痴缠的呻吟“…嗷嗷…ee…舒服…乖儿子的肉穴好紧…啊啊…乖儿子用力夹…用力…把你幺爹的骚鸡巴夹爆…”幺爹的鸡巴实在太大,插到底都还露了一半出来,龟头好几次都滑了出来,空荡荡的肉穴被洗澡水瞬间填满,随着幺爹肉棒的再次进入更是贴合的再无缝隙。在城里每天撸铁做重训练出来的好身体,有着用不完的体力,我被他抱在身上,颠鸾倒凤的乱颤着,犹如千军万马般从我赤裸的身上践踏而过。那热烫的男人身体,颤栗的肌肉律动,将我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包裹,完全吞没。我鸡巴的淫水在幺爹龙精虎猛的腰腹胡乱喷射,淫声一浪高过一浪,幺爹怕我吵醒爸爸,用手指插进了我的口腔,上下两处小穴,被这男人野蛮的长驱直入。我早已被这健壮的汉子操弄得偃旗息鼓,此时身体已经脱离了掌控,瘫软在这孔武有力的臂膀里,随着他爆裂的起伏,澡盆里的温水都被这彪形大汉鼓捣的温度上升,被颠来倒去操了一个小时,幺爹终于精门打开,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我的体力被抽空,软在幺爹身体里,他那桃花眼温柔的看着我“乖儿子,幺爹操的你爽不爽”我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了,只能羞耻的点着头。他亲了亲我酥软的身体贴在我耳边呢喃到“乖儿子,幺爹还有好多力气,再给幺爹弄弄好不好”我被这话吓得一个激灵,这还是凡胎肉体吗?和幺爹这个龙精虎豹的专业人士相比,我这个石崖村的小骚包比起来就是个清纯玉女。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就这么我被操完屁眼,又操嘴巴,最后屁股嘴巴都肿了,幺爹还在我屁股沟处又磨蹭着射了几次。这么一来,随后的几天我看着幺爹的桃花眼都老实了不少。躲着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几乎随时都贴着爸爸,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chapter18

当我再次见到我的那些同学时,心里特别高兴,只要能躲幺爹远远的哪里都是温柔乡。才上了一节课,屁股就一直坐如针毡难受死了,大牛铁憨憨的跑来关心我“小斌哥,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刚看你后背一直扭来扭去的,要不要带你去看于校医?”我瞪了瞪他,骂道“你一天不好好上课,盯着我看干嘛”大牛憨头憨脑摆出他的招牌动作,挠着后脑勺傻笑。虽然四周的同学们都假装在做自己的事情,完全没在乎我们这边的对话,为了不变成别人饭后的谈资,我还是决定了挪到最后一排去,那样就算我在那躺尸也没人会注意到。“大牛,把我桌子里的书帮我搬到最后去”我指了指教室最后面一张没有人的双人桌。那桌子前排的男生显然是听到我的声音了,赶忙把本来放在空桌子上的饭盒收走,还用袖子默默的擦了擦桌面。我有那么可怕吗?我自言自话,前面的大牛抱着一大摞书点头道“有的,小斌哥”气的我一脚踹在他结实的屁股上。自从石小花那骚货妈被我弄黄了之后,仿佛石小花都开始排挤我,现在的这些同学除了不敢和我搭话的就剩下故意不和我搭话的,除了铁憨憨的大牛,我算是彻底被他们孤立了。半学期过去了,随着这些本来不认识的人愈加熟悉,这不大的集体里形成大大小小的几个小团体。女生们围在一起聊别人八卦,男生聚在一堆比着班上谁的奶最大。没有人肯理我,我也乐得清闲。一天数学课上,吴主任照例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期间还用粉笔头扔了下最近俨然快成班霸的贺齐峰,这个贺齐峰当初军训的时候可是被冯天明打得最狠,任他是海胆还是刺猬在冯天明的鞭子下都只能缩成一个球。不过好了伤疤忘了痛,现在是连班主任的课都敢打瞌睡。这烂泥敷不上墙的乖张态度吴主任也是拿他没办法

正当第五根粉笔头子扔到贺齐峰的鸡窝头上,那被粉笔灰蹭得五颜六色的头发引得哄堂大笑。门口传来了一个清脆的男孩声音“报告老师!我是新转来的朗亦飞”我抬眼看了过去,这个叫朗亦飞的转学生穿着一身炭灰色的运动装,有一头微微有些凌乱的碎发,帅气的脸棱廓分明,让人移不开眼,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吴主任应该早知道他会来,也不意外,瞥了他一眼,挥了挥卷在手中的教案说“自己去找位置坐”朗亦飞乖巧的点头,扫视了一圈教室,往我旁边走来。我还有些愣神间,他已经把书包放进了我旁边座位的课桌里,他笑着看了看我算是招呼过了,一颗虎牙更是为他本就俊朗的五官增添了一些少年郎阳光的味道。虽说这人长得好看,但我独来独往惯了,并不喜欢一旁多出一个人来。朗亦飞还特别自来熟,下课后他主动靠近本不想搭理他的我,主动搂着我的肩笑道“同桌你好啊!再次和你介绍一下,我叫朗亦飞,不是一飞冲天的一飞,是人云亦云的亦”这人话真多,我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你演电影吗?话这么多?朗亦飞也不生气,浓密的双眉闪烁着笑意耐心的说道“同学,你这就不对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和我女朋友呆在一起的时间都多,当然要好好认识”烦他继续纠缠,我恶狠狠的将数学书扉页翻开,指着上面我写上的名字,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现在认识了吗?你不知道男人最好的修养就是闭嘴吗?朗亦飞并不接我的话,黑亮的眼睛眨了眨说“同学,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说着还顺手拉上我的手。我迅速挣脱开,快被气得爆炸吼道“我不吃午饭,那点大一个食堂,每天这时候所有人都像猪一样人挤人的抢食,我宁愿不吃”

这句话基本把这会因为我的动静太大把目光转过来的同学全都骂了,特别是其中一个恨不得把校服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夏娟反应最大,挺着那不大的胸部,傲慢又扭捏的走到我跟前对朗亦飞说到“朗同学你好,我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夏娟,我可以带你去食堂的”这骚女人还眼波流转的打量了下朗亦飞包在运动外套里结实的身子,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说“朗同学你新来的不清楚,我们班有些人以为自己是天上来的,不食人间烟火,可不把其他凡人放在眼里”一边说还捂着桃花唇嘤嘤的轻笑着。我看那朗亦飞也只是个表面阳光的色胚,被这女人三言两语就挑拨来跟着她开开心心的走了。终于耳根子干净了,我拿出英文书温了温下午要讲的课文,让自己忙碌起来时间也好过些。这会旁边三三两两的人群都吃完了午饭结伴归来,看着他们开心的一脸稚气的样子,我居然有点羡慕。“谁要和这些小屁孩儿交朋友”我内心反复自我催眠着。就在这时,旁边又出现了那熟悉的清脆声音“同学,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一边说着朗亦飞笑眯着眼睛,端着一份装满食物的饭菜递到我眼前。我有些愣神,朗亦飞用勺子舀上些许饭菜平稳又顺滑的递到我嘴前“同学,来吃一口,我排了好久队才买到的”看着他暖阳化身般的笑容,我的锐气瞬间被化干净了,顺其自然的张开了嘴巴,也许是饿了,也许是被暖到,包进嘴巴的饭菜没来得及咀嚼就囫囵吞了下去。“慢点吃,别着急”朗亦飞耐心的用手帮我捋了捋后背,又挖了一勺饭菜喂进我嘴巴。中午日头正烈,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朗亦飞细碎发丝上洒满了金色的碎片,我的眼睛仿佛起了雾气,他那耐心又温暖的笑容,仿佛在闪闪发光。这个男子就这么悄悄的入了我的心入了我的肺。我的心跳第一次跳得这么剧烈,并不因为情欲。

朗亦飞的神经很细腻,自从知道我讨厌去食堂打饭后每天都会给我打上来喂我吃。同样也很大条,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一个男人这样照顾另一个男人他却不觉得不妥。既然他一个直男都能放下脸面,我也是无所谓,我问过他“你这样对我好,你就不怕我会喜欢上你吗?”他想都没想就说“我对你这么好难到你还没有喜欢上我?”“我说的喜欢是女生喜欢上男生那种喜欢,你不反感一个男生对你有这样的情绪?”我解释着。朗亦飞认真想了想随后笑着对我说“以前没想过,但是如果是你,我觉得挺好的”“那我们算不算在谈恋爱呢?”“不算”朗亦飞否决到,我心瞬间跌落谷底,不过他莞尔一笑接着说“要是谈恋爱的话,我打篮球的时候你就应该在旁边给我递水喝,我看别人女朋友都是这样的”“朗亦飞”我咬牙切齿喊着他的名字“你要是不觉得害臊,下午体育课我就去守着你,给你擦汗,给你递水,你敢喝吗?”“好啊”朗亦飞开心的笑笑,凑过嘴来亲了亲我的脸“从现在开始,你高斌就是我朗亦飞的女朋友啦”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弄的我慌了心神。四周全是同学,我羞燥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心想着,这朗亦飞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他不是个直男吗?他不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暧昧吗?就算是个gay也太若无其事光明正大了吧!从那天开始,朗亦飞真正的和我谈起了恋爱,我去看他打篮球的时候,他在投篮的间隙还兴高采烈的向我投来个眼神杀,得意的吼道“老婆,你看我厉不厉害”我看他那群兄弟听到他叫一个男人老婆吓得脚都软了。他更是没羞没臊,喝完我给他的水,在球场边上就用小嘴在我脸上乱亲。他完全就像普通人恋爱那样,亲昵自然不做作,倒是我十分羞愧当着人面做这些羞愧的互动。

后来很多年后,当我离开石崖村,当我做为一个普通人受尽了现实社会的毒打,当我做为一个同性恋,尝尽了对内对外的所有歧视和偏见。会想起和朗亦飞在一起的时光,像是幻觉,更像是残酷上天给予我的仁慈希望。扯得太远,话说回来,朗亦飞和我恋爱的事情迅速的在这个闭塞未开化的学校成为了头版头条。特别是以夏娟为首的几个女人,刚开始还对朗亦飞暗送秋波,搔首弄姿的,现在眼看到嘴的鸭子飞了,每天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杀父仇人。这群本来的竞争对手也瞬间变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姐妹。平时在教室里和朗亦飞亲昵的时候,背后就会飘来闲言碎语。不过长在农村,老妈子骂人再难听的话也听过。她们那些妒忌的杂音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倒是有天中午,朗亦飞照例给我带了饭回教室来,夏娟几个叫住了他“喂,朗亦飞”朗亦飞和我早就练成了充耳不闻的本事,他就这么端着饭,眼里看到的只有我,笑着和我对视着走过来。“朗亦飞”夏娟被这忽视刺激破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心,音量大来把所有在教室里的人都吸引了过去,她怒瞪着我,像泼妇一样大骂道“那个贱人有什么好,你们两个男人,你他妈不觉得变态吗?”我在教室后排看着一脸和煦的朗亦飞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他空着的一只手高高的悬在半空,摇晃了两下最终又压了下来,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那样子把本来嚣张的夏娟她们都瞬间吓焉了,他一字一顿说道“如果我再听到你喊斌儿贱人,我就把你的脏嘴撕烂”夏娟大概觉得被人当众斥责太过丢人了,趴在桌子上抽泣了起来。朗亦飞深吸一口气刚准备离开,前面却被贺齐峰带着两个小跟班围住了

“姓朗的,你他妈变态还不许别人说了,尽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说着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旁边的跟班,那两个跟班也惯会拍马屁跟风道“谁说不是呢,劳资看那高斌看这姓朗的脸上那娇羞的样子,他妈的忘记自己是带把儿的了,恶心的我吐了好几次”说着三个人假装干呕起来。我看着朗亦飞的手被气来发抖,胸口的粗气都快把衬衫撑破了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还来不及过去,朗亦飞将就着手中装满饭菜的瓷盘就扣在了贺齐峰脑门上,贺齐峰吃痛的蹲了下去,血液顺着鬓角往下滴着。“他妈的,姓朗的劳资跟你拼了”贺齐峰顺手拿起旁边的椅子就往朗亦飞身上砸,两人迅速缠斗起来。贺齐峰虽然高壮,但是朗亦飞身手灵活矫健,好几次都灵活躲过砸来的攻击,还能趁机反蹬几脚踹在贺齐峰腰腹上,贺齐峰急了眼,旁边的小跟班也回过神来,三个人一起上,很快的,朗亦飞只是挣扎了些许就被他们按在了地上。他的手被一个小跟班反手制住,贺齐峰阴测测的一把抓起朗亦飞的后脑勺就往地上砸,另外一个小跟班拿起旁边的板凳也招呼了上去,一次次的,那撞击的声响震得我心都碎了。我拨开人群冲了过去,整个身子向贺齐峰扑了上去,勒紧他的脖子往一旁滚去,附近的课桌都被我们的大动静掀翻弄散。“贺齐峰,他要是有一点事,劳资把你全家弄死”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完全的把这个比我高大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制得他一动不动。我恶狠狠的扫视四周一圈说道“还有你们,都给他陪葬,我高斌发誓,只要朗亦飞有一点意外,我这辈子就和你们杠上了,就算只剩一口气,我也要带上你们一起下地狱”

毕竟都是些学生,大概是被我恐怖的气息震住了,终于有人把在办公室的吴主任找了过来。吴主任看着那地上一地的血迹也是被吓来够呛。慌忙的安排到“你们几个把朗亦飞背去医务室”说着又瞪了一眼旁边的人吼道“其他人都散了,围着看什么,不知道你们还在上学吗?”吴主任来了,贺齐峰他们自然再不敢动手,我拨开人群往朗亦飞跑了过去,让本来准备帮忙把朗亦飞抬走的大牛几人把他扶到我的背上。吴主任看我一脸怒急攻心的表情也没有多说,尾随在身后和我一起往医务室走。这么一小段距离仿佛比我走过任何的路都长,偏偏我还不能加快脚步,给朗亦飞一身狰狞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斌…斌儿…”突然耳边重新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斌儿,放心,我没事,只是还有些头晕”再次听到这声音,所有的逞强终于彻底土崩瓦解,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哗哗往下落着。我哽咽着对背上的人说道“…坚持下…马…马上就到医务室了…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我感觉到背上的朗亦飞温柔的笑了笑,他把嘴贴到我的后脖颈处,温柔的亲了又亲“我知道的”他反复呢喃着,口中的喘息呼得我整个人都要化了。于校医一边给朗亦飞包扎伤口一边数落着“你们这些小孩,打个架都不知道轻重”虽说抱怨着,还是细致的给每一处伤口消毒上药,最后确定没大碍后才放心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对吴主任说“还好都是皮外伤,休息两天就可以继续上课了”本来吴主任是要带上我回办公室好好教训一顿的,我简单和他讲了经过,当然避开了我们恋爱的事情,相必那三个傻子也不会蠢到如此地步和盘托出。本来也是他们先挑衅的,毕竟男孩子打架还算正常,随便编个理由就能蒙混过关。我央求吴主任让我留下陪朗亦飞,成绩好的优势就出来了,吴主任只是留下一个过两天再找你算账的眼神就离开了。

放学后于校医就走了,还叮嘱我好好照顾朗亦飞。我下午抽空找过大牛,让他回家的时候顺便给我爸说一声今天不回去了。朗亦飞本就住校也没这方面的困扰。我去食堂打来饭菜,端到朗亦飞床前,学着他以前一样,一勺一勺喂给他吃,他很听话,只吃饭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那眼神温柔又宠溺。“你看什么啊,再看不喂你了”我被看得尴尬开玩笑道。“好看”朗亦飞金贵的就蹦出两个字。虽然很气,想想还是算了,不和病人一般见识。石崖村的月亮又圆又大,此时已经高高悬起,我看时间不早了亲了亲朗亦飞的脸准备起身去旁边的空床上睡了。朗亦飞却像孩子一样,牵着我的手不准我离开。本来想把他推开,又怕大力弄疼他的只能好言相劝“赶快放开我,要睡觉了,休息好了,伤才好得快!”“你陪我睡”朗亦飞名正言顺的说着“你是我老婆,怎么能一个人睡!”我被他这态度气笑了,没好气到“你都伤成这样,还有力气撩拨人哦”朗亦飞听后也不反驳,仿佛证明自己早就没事了一样大力的把我揽到他怀里,嘴巴贴了上来“老婆,下午的时候还哭天抢地的,现在就不要我了”我本想站起来,可不等我反应他温柔的唇瓣便将我的嘴巴包裹住,男人雄浑的气息就这么被他不断舔舐我唇瓣的舌头一点点渡进我的身体里。这还是我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接吻,和其他所有的男人不一样,朗亦飞的嘴唇痴缠又温柔,口中的唾液都是蜜糖的味道,很快我便被吻来失了心神。腿间的肉棒悄无声息的顶起了裤裆

我被他捆伏在身体上,垂下的小手臂刚好搭在他裤裆前,慢慢的感觉到,那热烫粗大的肉棒逐渐苏醒过来。他拉住我的手塞进了他的裤裆里,身体微颤着说“老婆,我的鸡巴好胀,帮我弄弄”第一次听到朗亦飞说这样粗糙的字眼,弄的我脸颊耳根燥红了起来,我有点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任他在我的眉眼,鼻尖,唇瓣间来回亲吻,一只手熟练的在他裆中帮他套弄。朗亦飞的阴茎粗长,完全膨胀了起来后裤子憋的太难受,他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裤头,一边和我痴缠的舌吻一边把裤子蹬了出去。没有了束缚,那个肉粉色的坚硬物件直挺挺的插向天空,圆润饱满的龟头,弧线流畅的冠沟,铺满青色经脉的茎杆,升腾起男人滚烫粗重的气流。我用手指在他冠沟处滑弄,用两指按压着他的龟头,用手掌托起了他的卵袋,轻轻的抚弄,揉捏,一下一下的搞得朗亦飞来不及亲吻我,绵延的呻吟声不断的从胸间发出。…啊…呃呃…啊…我亲吻他的嘴唇,下巴,脖颈,奶头,我想要把这个男人每一寸的肌肤都含进嘴里,把他烙进我的记忆深处。我一路向下,舌尖痴缠滚动,他小腹处柔软的绒毛带着处子的芬芳,向内收紧的腰线让这若隐若现的腹部肌群更是充满了爆炸性的雄性张力。沿着一路向下的阴毛,我的舌尖碰到他的茎杆与小腹的连接处,我衔着这柔韧热烫的肉体,痴痴的看着朗亦飞早已被我含化了的神情。“…斌…斌儿…我…我好爱你…”朗亦飞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所有的理智都被情欲包裹,所有的情欲都和这能把人化成水的浓烈爱意层层交缠。很快,被我温柔含弄的朗亦飞再也受不了,把我捞了上去,慌忙的解开我的衣裤,侧着身子,把那根又硬又烫的阴茎缓慢又温柔的插进我的肉穴里。

朗亦飞太温柔了,哪怕在情欲喷张的此刻,他还是那样的柔情似水,他放进我身体的阴茎并不急着插动,他亲吻着我的脖颈,下身带动着龟头,小心的,一点点深入。“老婆,疼吗”他亲吻着我呢喃的问道我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这种不光是身体,连带精神都如此细腻的熨贴让我的身心都开始颤栗。我大力回吻他,下身主动吸吮起他的肉棒,任那根肉屌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淫水四溢。朗亦飞把他的身体从后面紧贴着我,双臂股胀的肌肉把我勒得死死的,好似要把我整个人陷进他的身体里。他亲吻我的脸颊耳垂,缓解我的疼痛,下身小心克制的滑动,一只手在我的腹部轻轻滑动,一只手握起我的阴茎,温柔的套弄。我第一次觉得我以前的做爱顶多配叫性交。只有和朗亦飞身体的层层缠绕,从身体到灵魂的震颤,才配叫做爱,那种爱意浓厚得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用肉体的交合才能把这无处消解的爱意融合升华。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我们吻了又吻,朗亦飞终于射在了我的身体里,他把那个肉屌就这么放在我的肉穴里,亲吻我的耳垂呢喃着“不要拿出来好不好”我回吻他,下身贴得更紧,用行动告诉他我想要一辈子把这东西放在我的身体里。月色如华,我躺在这个疲惫的睡去的男子怀中,他即便睡着了也不愿松开我的双手,我抓握得更紧。内心突然有些心酸“第一次觉得,我要是个女人该多好,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他,一辈子也不要分开了!”

chapter20

清晨,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天气终于放晴。睁眼往下看去朗士诚还在熟睡,胸口轻微的起伏,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晨勃的阳具高高支起。想起昨夜不可思议的痴缠,恍若梦境。好奇心怂动下,我慢慢的把薄被一点点移走,春光尽现。那根火热的阳具高高立起,白日阳光下粉色的龟头垂涎欲滴。我吞咽下口水,喉咙间仿佛还残留了昨夜的温存,男人腥骚湿滑的液体还在我身体里滚动。”小斌,你醒了?”朗亦飞睡眼惺忪的声音传来,黏糊糊的,满是温柔。我眼神贪婪注视肉屌的情景被他尽收眼底,有些尴尬说道“…你…你爸他下面…”话还没出口,朗亦飞便笑笑的说“我爸每天都会晨勃的”似乎在回忆继续道“小时候他睡我旁边,每天早上也这样,有时候腿夹着我,那硬物便顶在我身上,我不喜欢,就会故意捏他下面的软肉,他吃痛醒来会暴揍我一顿,当然只是吓唬我并没用多大力。然后一边撸着他的肉棒子一边和我说“只有真男人,每天才会一柱擎天”听到这我有些吃惊看向朗亦飞“你爸还当你面打飞机?”朗亦飞笑笑“这有什么,我爸说都是男人,我青春期第一次自慰就是我爸教我的”说到这,朗亦飞有些不老实起来,他一起身,身上的棉被便滑落一旁,那根和朗士诚七分像的肉屌早就硬邦邦的,他上前两步,伸手把我往他身边拖拽,眼神可怜巴巴的说“小斌,小朗亦飞也醒了,你帮我弄弄”说着他把我的手按在他比朗士诚颜色更加粉嫩的龟头上,触碰间,那肉乎乎的东西还在我的掌心兴奋的跳动,湿滑的淫液流了出来,沾得我满手都是。其实看见朗亦飞那白净健壮的身子瞬间,我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可是想着朗士诚昨天那虎目怒瞪的样子,一身的淫邪都被除去了大半小声的说道“你别这样,你爸醒了,又会揍你的”

朗亦飞却不管不顾,干脆弯腰直接抱起我来,回到他的床上,他指了指旁边四仰八叉躺着的朗士诚说道“别怕,不会醒的,你看他的龟头都还没流水呢,一时半会还起不来”说话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粗硬的家伙嚣张的昂起,饱满圆润的龟头上,两瓣小唇急促的张吸,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握着朗亦飞的肉屌下意识的开始拨弄起来。朗亦飞舒服的抱紧了我,我们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用后背挡住朗士诚的视线,右手疯狂的套弄着朗亦飞发情的硬屌。朗亦飞似乎极为享受这样的缠抱,他用舌头在我的耳唇挑弄,一只手也握起了我的阳具,由慢到快的拨弄起来。朗亦飞的胸腔在我身前急促起伏,一下一下撞击在我的胸膛,雄浑的男性力量喷薄而出,他低沉克制的喘息在我耳边萦绕,那即温柔又情欲的触碰,将我裹住,把我揉碎。“朗亦飞~”突然一旁传来中年男人略带怒气的声音。瞬间刹住了我手上的动作。我有点害怕,紧张的不敢回头。朗亦飞也是愣了愣,抱着我的手却并未松开,只是那胯下的硬物塌了一半下去。“爸,你醒啦”朗亦飞尴尬又有些做贼心虚的小声说道。“哼,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就此睡死过去”我背着身只听见朗士诚起身的动静,随着他走过来,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白花花的大屁股姑娘不爱,就喜欢玩儿这男人的脏东西”朗士诚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他的硬屌,生气的直接将这根肉棍当作教鞭,一鞭一鞭抽在我两身上,怒气未减的吼道“喜欢吗?你们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吗?你爹我的鸡巴够大吧,抽的你舒服吗?朗亦飞低下头,极为羞怒,他抱紧我,一只手试图抓住朗士诚粗壮的阴茎阻止他继续下去,嘴中羞喃到“爸,别这样,我错了还不成”

“错了?我看你就是皮痒了,被惯坏了。”朗士诚脸都气红了,那阴茎敲打得更为粗暴,打得我们身上都起了红印,他像是不痛一样,反而鸡巴越来越硬,龟头都肿来乌青。或许是不满清晨被吵醒,或许是窝了一肚子恨铁不成钢的怨气。突然,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朗士诚二话不说用手扳开朗亦飞紧闭的双唇,把那根粗长的硬屌直接塞了进去。他怒斥道“劳资今天就把你喂饱了,省的你以后出去找其他男人丢我们姓朗的脸!”朗士诚肩宽窄臀,腰板硬朗,爆炸性的肌肉像是铁水浇灌出来的一样。他虎目圆瞪,毫不在意的将那根尺寸不符的硬屌,一下下插进朗亦飞的口腔中,他就像疯了一样,仿佛跪在他裆下的不是他含辛茹苦拉扯长大的儿子,而是风流场所任人泄欲的骚逼。朗亦飞两手拉扯着朗父的大腿腰间,想要把这失智的男人推开。中年壮汉的力气哪是这未到冠年的小孩能比的。他越是挣扎,朗父壮硕的阴茎插得更急更深。挣扎间,那肥大的龟头,几次滑落出来,朗士诚生气的把他直接推倒在床上,后面无处可躲,朗士诚拨弄着硬屌直接跨坐在朗亦飞头上。朗亦飞被凶残的操着嘴巴,一身都在颤栗,仿佛极为痛苦,喉间发出极为不甘的嘶吼。“喜欢吗?儿子,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吗?劳资生你下来就是为了吃男人的鸡巴的吗?你今天就给我一次性吃个够?朗士诚一身精壮的肌肉在朗亦飞痛苦挣扎的身体上不断蠕动,嘴里淫言浪语不断。看着朗亦飞痛苦的表情我心痛极了,从后面搂住朗士诚的水缸腰想要往外拽扯。朗士诚山一样的身躯巍峨不动,他戏谑的回头瞥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了?小破孩也想吃男人鸡巴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硬挺的阴茎从朗亦飞被操来破裂的唇瓣抽出,拽着我的头将我按在朗亦飞身旁,两指粗糙的手指吐了点唾沫,直接插进了我的肉穴。

“啊”我被痛来嘶声大叫朗士诚被这声音刺激的更加兴奋,贴在我耳边戏虐的笑到“爽吗?小破孩”劳资今天就替你父亲好好教训下你这个舔鸡巴的小骚包!”嘴里说着,下身一个挺进,那又热又烫的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那龟头凶猛的进攻,像是毫无阻挡一样,蹬的一声撑开我紧缩的括约肌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叔叔…疼…好疼…”我断断续续的哀求,朗士诚动作却越来越汹涌,像是老牛犁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还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口中说着难听的秽语“小破孩,给劳资夹紧点…嗷嗷…就这样…用你的骚逼把叔叔的肉棒夹断,用的肉壁好生磨蹭叔叔的龟头…夹紧…再紧点…你是没力吗?说着又是一巴掌大力的打在我屁股上。朗亦飞仿佛失魂一样躺在一旁,眼眶含泪的看着我,使我更加羞愧,他那晶亮的眸子里,是道歉…是无奈…是悔意…在朗士诚猛烈的攻击下,我的身体本能般的做着剧烈的反应。后庭的淫水像开闸一样,肆意而出。朗士诚凶猛的阴茎像是得到了滋润,更是肆无忌惮起来。我又羞又愧的看着朗亦飞,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享受的呻吟,更是让我羞愤至极。…亦飞…我…我…朗…亦飞…我失控的嘶哑着嗓子喊叫着眼前人的名字,想要抵消掉身体内无时无刻都想要发出的酣畅绵延的呻吟。朗亦飞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模样,心痛极了,他不再顾影自怜,嘴巴凑了过来,柔情似水的含住了我的双唇。想要用这亲吻安抚我身心双重的痛楚。我被这动作吓来愣住了,不敢动弹,任由他在我的口腔里温柔的含吸。朗士诚看着朗亦飞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我舌吻,十分生气,一只大手伸过来想要把朗亦飞拉开。朗亦飞此刻却倔得像牛一样,死死拽着我不松开。

我也看准了时机屁股一紧,把那根阳具夹吸得更深。…呃呃…啊…朗士诚像是触电了一般,全身抽搐松软,再也没有力气拉扯朗亦飞。也许朗士诚开始将鸡巴塞进朗亦飞的嘴巴里,还是带着愤怒,带着侮辱,带着不明的惩罚。可随着时间过去,男人身体的本能终于驱赶走了最后的理智,变得痴缠,变得享受起来。朗士诚舒畅得整个身子压在我的后背上,双臂勒住我的肩膀,任由他身体里的淫液填满我的肉穴。像是不知疲惫的老牛在我后面辛勤的开垦。他甚至也把嘴巴凑了过来,伸出了舌头,想在我和朗亦飞交缠之间找到空隙。朗亦飞十分生气,用舌头顶走了他爸的舌尖,这铜墙铁壁的汉子怎可能轻易认输,直接含起了朗亦飞那根想要驱赶他的舌头,朗亦飞挣扎无果,就被他爸这样用肥厚的肉舌疯狂的舔吸蹂躏。朗士诚淫邪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想跟我抢,劳资先把你制服”慢慢的,明知挣扎无用的朗亦飞终于放弃,居然开始回吻这霸道的侵袭。下身的肉棒也越来越硬,他在我身上摸索,抓住我的手向他胯下拉了过去。朗亦飞滚烫的阴茎在我掌中跳动,不等他说,我便听话的揉搓起这根永远也玩不厌的肉棒。…啊…啊…朗亦飞呻吟着,身体微微颤动,那本来阳光白净的脸庞涨的通红,一只手甚至在我的肉穴和朗士诚的交合处不断揉弄,一会轻轻按压我被扩充的紧绷的肉穴外壁,一会揉搓着朗士诚不断拍打在我屁股上的卵蛋。也不知是羞愤的紧张,还是多一样东西加入的刺激,朗士诚的抽插更加凶猛,那汗液从宽厚挺括的胸膛流下,弄得我满身都是,被这强壮男人体液的包裹,我淫穴大开,吸得更加猛烈。

…嗷嗷…啊…亦非…叔叔…啊…要…我要…我语无伦次的呻吟,朗亦飞也看得欲火攻心,用枕头垫起我的脖颈跪在我面前,把那根粉嫩直挺的阳具塞进我口中,堵住我缱绻的呻吟。我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的巨物塞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滑嫩的淫液从朗亦飞马眼处流出,浸满我整个口腔。我贪婪的吮吸,甚至一只手抓住朗亦飞弹翘的屁股,将他的身子推的离我更近些,朗亦飞被我揉弄得放肆起来,再无开始的半点温柔,再无顾忌的把他的长屌连着下面的两颗卵蛋一个劲的往我嘴里塞,呛的我眼泪直流。我却意犹未尽,身体受不了,但是心里却想把这根肉屌整个吞进嘴里,连着下面朗士诚成熟的肉体,永远的吸进身体,这两个男人雄性的气息填的我上下都要窒息,插得越深下面越痒,塞得越满却想要塞得更多。不大的房间里,全是痴言浪语,摇摇晃晃的单人床吱嘎作响,仿佛稍一用力,床都要整个塌碎一般。终于,痴缠的肉体放纵过后,十几股精液从上下两处闸口灌进我的身体里。热烫的将我的身体都要温化了。朗士诚抽出了湿哒哒的阴茎,在我屁股沟蹭了蹭,仿佛极为满意,任那根软了一半的鸡巴放在我的屁股缝处,整个人趴到了我身上,享受的眯上眼睛。朗亦飞本想抽出鸡巴,我不愿,用舌头把那些肆溢的淫水舔的干净才放他回去。他也躺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我和他父亲交叠的身上,满眼温柔的看着我。朗士诚太沉,压的我有些不舒服,我挪了挪身子并没有太大作用,又用手拨了拨他胯下累着的软屌,他也毫无反应,任我揉弄。我有些生气嘟囔道“叔叔,你压疼我了”朗士诚也没睁眼,整张脸埋在我的脖颈处说“小破孩弄的叔叔好舒服,怪不得勾得我们家亦飞丢了三魂,丧了七魄。

“爸…”朗亦飞淫欲消退,此刻愈发不好意思起来。把他爸从我身体推开,小心的拉起被子把我俩遮在里面,他紧紧抱着我,只钻出个脑袋说着“爸,小斌是我的,你不能抢!”他这虎口夺食的样子让我倍感温暖,搂着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朗士诚也不在意笑了笑说“哎,你爸我算是栽在你小子手上了”他恍惚片刻,像是在回忆什么,想了半天又继续说道“朗亦飞,你说,你爸我这装腔作势的前半辈子,是不是都白活了啊?”朗亦飞有些失神,他抱着我温柔的抚弄我的后背,久久不言。也许这世道那些教条,那些约束,不过是用来迷惑人的心智,使得那些极易得到的快乐不容易被人发现,这人间极乐太容易使人沉沦。要是男人之间的肉体之欢也能如此酣畅淋漓,谁还当牛做马的讨好女人,任劳任怨的抚养孩子?大概朗士诚人到中年第一次觉得,所谓的责任就是枷锁,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也不过是被爱情美化过的精神牢笼。本来这次朗士诚是来给朗亦飞办理退学,准备带他回城里的。此番过后,朗士诚的心境也变化颇大。嘱咐我们在学校不要那么张扬,就先行离去了。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风波,让我唏嘘不已,我望着朗亦飞,那暖阳般和煦的笑容再次回到了他俊朗的面庞上,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他紧紧抱住我,这一刻我想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吧!

chapter21

今天整堂课吴主任都在讲台上,就这个斗殴的事情,以小见大,见微知著的半教育半威胁我们这群小屁孩,朗亦飞被除去了住校生的资格,接下来半学期只能辛苦的跑通学作为惩罚。贺齐峰那三人更惨,包了我们这栋楼半年的清洁卫生。吴主任这惩罚不得不说,实在是太棒了,下课后我缠着朗亦飞让他直接搬到我家来住。朗亦飞也是痛快的答应。想着每天放学回家能过上幸福的夫夫同居生活,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如同朗父叮嘱的一样,老实了不少。放学后我俩去宿舍简单收拾了下,捆上棉絮被褥带上一些生活用具,就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学校离家半小时的路程,来来回回走过上千次,都不似今天这样,那些路边的死物在我眼里仿佛都充满了生气。山间的茉莉,荒径的野菊,整齐的田畴,潺潺流动清水的小溪,或聚或散的牛羊,隐约的鸡犬声,无比鲜明,无比美好。父亲这个时候务完农应该刚刚到家。隔着老大远的距离,我就看到那穿着白裤衩,上身赤裸,身体都被烈日烤的黑红的父亲兴奋的吆喝着“爸爸,我回来啦!父亲擦了擦满头的热汗,回望了我一眼算是回应。朗亦飞第一次见我父亲有些害羞,紧张的喊了一声“叔叔”父亲这会才发现我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像是在记忆中搜寻这穿的干净整洁的阳光男孩是哪家的崽儿。看他这样子,我忍不住打岔到“爸,你别想了,你不认识的,他又不是我们村的”说着我把一旁尴尬站着的朗亦飞拉近了些,继续介绍到“他叫朗亦飞,是我同学,爸,他家离学校太远了,能不能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呢?”我笑嘻嘻的望着父亲等待他答应,也就是走个过场,农村人本就好客,何况还是个小孩子,一切都水到渠成的。

谁知爸爸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眉头皱的更凶,口中嘟囔着“朗亦飞?”像是想起了什么,爸爸的脸色突然一变,语气不善的说道“朗亦飞,哼!就是你小子和斌儿在学校搂搂抱抱的,搞得我都成我们村的笑话了!说起来就是气,爸爸直接就想把抱在我怀中的被褥连同朗亦飞一起扔出去。朗亦飞被这个男人剧烈的反应吓焉儿了,我赶忙拦住爸爸,生气到“爸爸,你干嘛啊,谁笑话你,你去找谁去,干嘛朝我们发火?”爸爸怒气未消,不过听到我的话后却没有再为难朗亦飞。气呼呼朝院里的井口走去,舀了一瓢冰水从头上淋了下去。那彻骨的凉意也让爸爸瞬间冷静了不少,还是有些不想搭理朗亦飞,当他不存在一样和我说道“你去把煤炭换一下,我等下好做饭”看着他故意不看朗亦飞,气鼓鼓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肉壮的汉子,这会好像也反应过来了,那白色的裤衩被水湿透,肉色的肌肉线条,和裆下黑乎乎,肥嘟嘟的一坨,清晰可见。他顿觉尴尬,用手挡住了胯下准备进房间换一条干爽的裤子,可穿过朗亦飞的时候,两只手挡在前面,屁股后面又像裸奔一样被朗亦飞看得真真切切。他又慌乱的分出一只手遮住后面。就这样一前一后两只手挡着,滑稽的走进了房间里。刚才发火时凶猛的糙汉样子,瞬间变成了羞涩的娘们样儿,我和朗亦飞憋着,等他关上房门后终于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朗亦飞就这样在我们家住了下来,不过父亲不喜欢他,更讨厌看见他和我亲昵,被打发到楼上母亲的房间,刚好幺爹走后屋子又空了出来。爸爸的房间刚好隔在我们中间,无论是我去找朗亦飞,还是朗亦飞偷偷来找我,总会被爸爸第一时间发现。几次朗亦飞半夜蹲着身子跑来我房间和我亲热,嘴巴都没有贴热,眼看门口爸爸就阴测测的站在那里,吓得我情欲尽散。

朗亦飞也怪可怜的,本来以为出了学校便可以和我为所欲为,没想到有爸爸在,我们几乎过着出家般清心寡欲的生活。不过他也从不放弃,只要有空就殷勤的跟着爸爸,像只哈巴狗一样,想尽办法讨爸爸欢心。爸爸烧火,他就劈材,爸爸拖地,他就打水,甚至有次聊起了小时候,家里穷来买菜的钱都拿不出来,还是和鲲叔一起去山上,挖了一大筐野菜果腹,那味道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的。第二天,厨房的菜框里就多了一大把马齿苋。他这哄人的本事也不知道哪里学的,硬是把爸爸的铁石心肠暖化了不少。石崖村的妇女们一般午饭过后,一天该忙的事情也就忙的差不多了。有人抓把瓜子,有人提壶热茶,三三两两从自家走出,聚到大槐树下围坐一堆唠嗑子。前几天我和朗亦飞的事情还是大槐树下的热门话题,这几天村里来了个行脚医生,据说医术极为高明,在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妇女嘴里,已经被拔高的能和华佗扁鹊媲美。热度蹭蹭的往上涨,很快这群长舌妇就把我和朗亦飞那点事情忘的一干二净。看她们羞羞答答的交头接耳,据说这位医生最擅长的是治一些隐疾。我们村有个村姑,颜值极为漂浮不定,时而貌美如花,时而一身肿的跟猪似的。以前别人就爱议论,说是被他的光头丈夫给打的。虽说从来没有人看见过,甚至隔壁屋连打闹喊叫的声音也从未听闻。这个村姑也从不解释,时间久了假的也就传成真的了。直到这个行脚医生出现,才辩证说是脾肾阳虚所致的经行浮肿,几副药就治好了这村姑羞与人言的老毛病。再如那媒婆丑十八那不中用的老公,据说不到四十岁那玩意儿就举不起来,当初也是四处求医问药,直到后来丑十八都自觉是自己常年乱牵姻缘得来的报应。这会看那个丑十八头上的白丝都少了一半,满面红光,一看就是被他男人这段时间好生的滋润过。

像这样的故事,每天都会听到来自不同主角的不同版本,弄得我都好奇极了,真想见见这位行脚医生的庐山真面目。于是等朗亦飞回县城家里过周末的时候,我便央求着爸爸带我去村里公社,那个村长暂时借给这个医生看病的地方,去见见这位高人。公社在村头方向,四周都是田坎,这个季节,玉米都熟透了,过人高的玉米杆子随着风摆动,像是金色的浪潮,公社那几间小瓦房就在这浪潮中时隐时现。等来到公社的院子前时,发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男女老少,人头攒动,虽说交头接耳者有之,却无人敢大声喧闹,都听话的呆在门口,等待轮到自己的时候。我望着那扇神秘的浅黄色木门,门口有个穿着粗布褂子的壮汉守着,其他人都至少隔有两米远,屋头走出一个,壮汉才允许下一个进去。等了两个多小时,进进出出不下十人,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规律。凡事女人,不出三分钟便看好了,出来时每个人手里都捏着方单,又高兴又宝贝的样子。凡事男人,除了被一个妇女抱进去的半大男孩,至少都呆有差不多二十分钟,出来时,手上也没方单,神情都浑浑噩噩的,这来看病,倒是像惹了一身病一样。我好奇心被引诱了起来,找个理由支开了爸爸,一个人绕过了院子朝后面走去。这片地方我是十分熟悉的,小时候就爱在玉米田里打闹,累了困了就喜欢躲公社里休息。公社平时门前的院子都是锁着的,没开门的时候我们几个调皮的小孩惯爱从后院外的围墙翻进去。围墙里面正是医生看病那间青砖瓦房的背面,是一条死胡同,要是以前,还必须从这瓦房的窗户翻进去。我悄悄走到那熟悉的窗头,这边因为不会有人,窗户随时都是打开的,方便通风。

我抬眼望去,屋里的光景一览无余,门前一个破旧的屏风隔开,后面一米外摆了张小桌子。我本以为这位神医是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不料看上去如此年轻,眉清目秀,面如冠玉,穿了一身白大褂,举止端方的坐在那儿。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和门外守着的大汉同款褂子的壮小伙儿。医生左边放有一张小床,看起来新崭崭的,应该是为了医生方便,村长从卫生所借来的,右边的茶几上放着几盆已经干透的盆栽,满是灰尘,也正好挡住了后面窗户处我大部分的身影。我看见那医生在纸上快速的写了些什么,递给了前面看病的妇女,言简意赅的说道“大黄用量别超过附子,用水500ml,煮取200ml。分3次温服,间隔1小时左右。妇女兴奋的接过方子,感激的道谢“太感谢您了,申屠医生,您就是活菩萨,帮我们治病还不收诊费”只见这名为申屠的医生随意的摆摆衣袖,向旁边的壮小伙儿略微提了提声音说道“千玺,叫下一位”这个叫千玺的壮小伙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妇女便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接着门外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同手同脚,显得有些笨拙。外面守门的大汉关上了房门,我这时才看清楚这进来的彪形大汉还是个熟人,裎光瓦亮的头顶不就是那个在水祭被玩弄得出了龙涎的光头汉子。只见他大大的块头却有些拘谨,虎头虎脑的摸了摸后脑勺,小心的对申屠说道“申屠医生…我…我媳妇儿叫我来的…说…说您能帮我…”申屠挺了挺穿白大褂的身子,那眉清目秀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大汉,不带情感的说道“说说你什么症状”大汉好像很不好意思,眼珠子转遛着,有些羞怯的说道“就是…就是…医生…”大汉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嘴巴却再蹦不出半个字来。

“阳痿吗”医生好像有些不耐烦,瞪了大汉一眼。大汉被瞪得有些慌乱,连忙摆手说道“不是的,医生,我那娘们说…哎…”大汉好像也有些气急自己娘们儿唧唧的模样,用力的拍了自己光亮的脑瓜子一下,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说“医生,我娘们儿说我要的太多了?”申屠有些搞不懂他在讲什么,冷冷的盯着他示意他继续。光头大汉深呼一口气,终于有些口干舌燥的说道“医生,我随时都想和我家娘们亲热,一天要射好几次,弄得她受不了,说我这是病,这不,我娘们肿脸的老毛病你也给看好了,她让我也来找您看看”光头大汉一口气说完,像是用光了力气一样,一脸涨红,耷拉着脑袋。“你不用不好意思,我行医多年,什么奇怪的隐疾没见过”医生说着,算是安慰了下快紧张爆炸的光头。随后指了指旁边的单人床,对旁边站着的壮小伙儿说道“千玺,你带他过去”光头大汉被千玺带到床边坐下,这会脸上的羞红退了些下去,呆呆的坐在那,等待医生下一步指示。医生带上了塑料手套,对光头大汉说道“把裤子脱了”光头大汉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医生圆眼瞪了瞪,弄的他只好乖巧的把粗布外裤脱了下去,只留条裤衩。“内裤也脱了”医生不苟言笑的说道。这光头大汉看上去虎背熊腰,男人味十足,可一听到这话,却忸怩起来。旁边的千玺看他害羞,直接一把伸手上去,扯着他的内裤头子帮他脱了下来。光头大汉有些慌乱的坐在白色病床边,那粗长的足有二十厘米的软屌耷拉在腿间,涨红着脸,用手挡着。医生此时表情松懈了些,不再那么严肃调笑到“你阴茎那么大,一只手就挡得完?这下面的病,我当然要好好看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治病了?”

光头大汉抽动嘴角干笑了下,终于把手移开了。那只肥屌,赤裸裸出现在我面前,茂盛粗硬的屌毛杂乱的长在小腹下,肥软的阴茎与之相比,又白又嫩,肉粉色的龟头,半露着从包皮伸出个小脑袋,马眼处的小唇一张一吸的,像是和光头大汉一样紧张来粗喘。医生不顾光头大汉羞涩的模样,直接一把握了上去,那带着橡胶手套的白手,不怀好意的逮着这根阴茎来回套弄了两下。光头大汉立刻有了反应,粗喘的呻吟了下,那个起码五厘米粗的长屌突然半勃了起来“医…医生…”大汉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有些敏感,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医生”以我情场纵欲多年的经验,一看就知道着叫申屠的医生绝对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货。他摸着那根肥屌的手充满了情欲哪有半点医者严谨慎重的样子。他嘴角翘了翘安慰道“没事的,不用刻意压抑你自己,硬了就让他硬,这对你的病情有好处”说着手不停歇,套弄鸡巴的手频率更是快了起来。光头汉子被弄的又羞又涩,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抬起的手想推开申屠的手,最终也只是放了下来。随着申屠的套弄,光头大汉全身开始痉挛,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屁股下的床单,咬着唇,克制着自己不要呻吟出来。“师傅,需要用药吗?”一旁的壮小伙儿千玺问道。申屠给他一个不需要的眼神,另一只手又凑向了光头大汉紧贴床单的胯下,两根手指撩拨起光头大汉的卵蛋,光头大汉这会也觉得有些不对头,伸手想要阻止,却被一旁的千玺按住了。申屠像是宽慰他,说着“你别紧张,我在找穴呢,乱动找错位置会弄巧成拙的”说着手掌温柔的托起光头大汉的肥硕的阴囊,一根手指在会阴处摸蹭。…啊…呃呃…

光头大汉终是受不了,脸色变得有些亢奋,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颤栗的胸膛和腹肌抽动着,一颗颗饱满的汗珠滚落下来,混着马眼处流出的淫液,沾得申屠满手都是。申屠却毫不在意,一边用手指搓揉着大汉的会阴,一边有些气喘的说“这里就是足五里和阴廉穴,每次想射的时候就要像我这样搓揉按压,让你的阳火顺着这条经络彻底的被引出来,舒服过后便不会时时都想再要了”光头大汉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全身痉挛般抽动着,鼓胀的肌肉像山峦一样起伏,涨红的刚硬面庞颤巍巍的抖动,鬓角处热汗流出,下身粗大的肉棍像不受控制一样,主动的往申屠的手环里捅,一下一下的,像是欲求不满似的,居然用手主动握紧了申屠的手,让这根热屌摩擦的更为有力一些。申屠看着他淫欲被完全激发的样子,也极为兴奋,淫邪的盯着眼前的赤裸壮汉,原本身上悬壶济世的圣洁之光,已经完全被望穿秋水的情欲所替代。摸着他会阴的手指,慢慢的往男人私密的肉穴里移动,不多时就找到那神秘的小孔,手指在肛周温柔的揉捏了几圈,似乎等不及了,突然就捅了进去。…啊…光头大汉也不知道是爽是疼,绵软的唤了一声。身体也就僵硬了一小会,本来因为申屠手指的插入,下意识抬高的屁股又重新坐了上去,灵活的用肛周的肌肉吸夹着申屠的两指。这男人就像被点了淫穴一样,八脉一通,不再羞涩,一边握着申屠的手掌来回套弄自己已经完全挺硬的鸡巴,一边屁股有节奏的坐吸着申屠的手指。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不一会便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奶白色的精液溅得申屠白大褂上都是。光头大汉有些不好意思,申屠握着他鸡巴的手却舍不得松开,意乱情迷的望着这根二十几厘米的巨屌,舔了舔嘴角边热烫的骚腥,示意他没事。就这样大概喷射了十几二十发,光头大汉的硬屌才消停。

射过之后的光头大汉理智恢复了些,不好意思的对申屠说道“医生,不好意思,把你弄脏了”申屠不以为意的扯掉白色橡胶手套,从包里抽出一块方巾在手上擦拭了下,脸色恢复如初对光头大汉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看向一旁脸色有些红涨的壮小伙儿说“千玺,你去弄点水来给这位先生擦擦”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对光头大汉说道“你身体里阳火重,普通的做爱都泄不干净,以后你每周来一次,我帮你用中医的手法刺激你的经络穴位,把阳火彻底泄出来,大约七八次后你的身体代谢便会逐渐恢复,阳火也会和常人一样,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随时都那么亢奋了。光头大汉这次被两个男人赤裸裸的取精,虽说开始有点害羞,可最后射出来的精液的确比平时多上不少。心里也觉得似乎有那么点作用。点了点头,乖巧的穿上裤子和医生道谢离开。“师傅,这光头的鸡巴也算是人间极品了,是我们这段时间遇过最粗最长的,刚才你怎么不让我用药,我站一旁口水都看出来了!”这叫千玺的壮小伙儿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香艳的场景,趁没人的空档和申屠嘟哝道。“目光短浅”申屠瞪了瞪这看着长得粗壮,头脑却特别简单的徒弟继续说道“你看那些男人被我们玩儿过一次之后,有几个还来第二次的,就因为这光头是个极品,在石崖村这段时间我才要留着慢慢玩儿”说着淫邪的笑了笑。随着屋门被再次推开,立了立衣领瞬间又恢复成开始那个端方持重的医生模样。没想到这个村妇们嘴里华佗再世的神医居然包藏着这样大的秘密,再次看他气定神闲的诊病断症的样子,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的,特别是男病人进来后,那小眼神滴溜的打转,仿佛要把人身上的衣服望穿,裆下的软屌看硬似的。

不过这个申屠,医术还是精湛,至少对那些妇女来说,都是药到病除。而那些男人,不管是什么症状,总能被申屠舌绽莲花的转移话题,下身的遮羞布三两句话就被他扒去。接下来几个男人,或许和光头壮汉比起来有点不够看,申屠有些嫌弃,看了看他们光着的屁股,碰都不碰一下,倒是一旁的小徒弟千玺有点不挑嘴的摸摸搞搞一番。这些村里的糙汉神经也是粗,虽说不再像光头大汉一样被取精,可被一个男人上下其手,除了稍微有点脸红外也没察觉什么不适。正当我觉得看的有些无聊,下一个病人进来了,居然是我爸爸。我有些急,很想冲过去阻止爸爸的脚步,又怕被发现,只好静静地呆着,心里突然多了一点小期待,想着爸爸被玩弄的样子,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的藏好自己。里面的说话声传了过来“说说你什么症状”其实爸爸并没有什么病,是被我硬拖来的,天天听这个神医的故事,大概也是好奇。这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就…就…我的背有点疼”这个老实巴交的乡村汉子根本就扯不来慌。憋了半天憋出个这个。我听着都觉得尴尬,还好这申屠可不是啥正经医生,管你有病没病先躺下再说。爸爸的身材常年做农活,一身肌肉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好得不像话。没见着小徒弟千玺已经在爸爸视线盲区吞咽了几下口水。特别爸爸惯爱穿着这条比裤衩长不了多少的白色宽松短裤,行走间大屌在裆中一晃一荡的,早就撩得这师徒两个屁眼都湿了吧。果不其然,申屠向一旁的徒弟招呼了下,千玺默契的从药箱拿出一个白色的小喷壶。申屠温和的对爸爸说“大哥你你先坐下”爸爸听话的坐在床边,申屠拿着药壶对着爸爸的鼻子喷了两下,大概是呛着了,爸爸连打两个喷嚏问道“医生,这是什么药啊”

申屠淫眼转动,说道“帮你放松的,你的背痛就是肌肉太过紧张导致的”爸爸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不过一会,好像有点困,眼睛眨巴两下居然软倒在病床上昏睡了过去。一旁的小徒弟仿佛憋了很久,像饿狼一样扑了过去,两只手在爸爸的腹肌处磨蹭,又隔着裤子玩弄起爸爸的大屌“师傅,这汉子鸡巴也大”一边玩还不忘招呼一边的申屠。“把裤子扒了吧”申屠一边对千玺说着,一边居然开始解开自己的白大褂,我这会才发现这个流氓医生白大褂里面不着寸缕,大概是为了方便行事。爸爸此时的裤子已经被脱掉,那根大肉棒被千玺搓弄得有抬头的趋势。申屠走过去蹲了下来,大概了馋了一天了,刚才又被光头大汉撩拨,这会情欲上头终于是一口包住了爸爸的肥屌。他忘情的在爸爸下面舔吸,很快爸爸马眼处流出淫水,他双唇紧包着龟头,用力的吮吸,想把那男人雄浑的淫液全部吸进嘴里。我的视线过去,他半蹲地上,白嫩的屁股都从白大褂露出了一半,只见他一边舔吸爸爸的龟头一边用手指抠弄自己的菊花,因为蹲着的,菊花里面的粉肉都外翻了出来,火急火燎的喘息着,百爪挠心般搔痒着,急需一根肉棍大力的插进去,搅动他一身的骚气。千玺他师傅饿狼扑食般的护食举动,吓得他赶紧让出了位置,就像圈划地盘一样,小腹以下都成了申屠的猎场。千玺有些委屈,也不敢和师傅争抢,来到爸爸胸前,揉捏起他那两颗黑葡萄,光上手还不过瘾,嘴巴又凑了上去,男人一身的汗渍他也不嫌脏,反而又咸又骚的男性体味充斥着他的口腔,蔓延进他的四肢百骸。申屠早已没有誉满杏林的医生模样,那白大褂半穿半脱缠在腰间,一身薄肌,搔首弄姿般在身上颤动,他满面涨红,亢奋的粗喘,跨坐在爸爸下身上,反手逮着那根粗硬发烫的棍子,淫邪急促的套弄。

爸爸昏睡中的鬓角起了细汗,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在千玺温柔撩拨的含弄下,下体粗长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坐在上面细腰乱颤的申屠,找准了孔眼,对准了爸爸快要喷薄而出的湿滑龟头,一下子坐了下去。…啊…嗷嗷…舒服…申屠痴缠的呻吟着,带动着自己的屁眼,用力的夹吸着爸爸的硬屌,颠鸾倒凤之间,神情恍惚迷离,他伸手抓着旁边隔着裤子摸着自己硬屌的千玺,急喘的说道“好徒儿,过来…啊…ee…师…师傅要吃徒儿的大鸡巴”千玺涨红着脸,被他师傅骚浪的样子也勾得魂不守舍,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那根肿胀来淫液四溢的阴茎凑近了,迫不及待的捅进他师傅的嘴里。…嗷嗷…啊…千玺急促的呻吟,好像压抑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那硬邦邦的鸡巴像是困兽出笼,疯狂的在他师傅嘴里抽插,男人的理智被潮热的淫欲一波一波,击得溃不成军。申屠衣衫褴褛,像是被撕破了一样,岌岌可危的缠在腰间,挂在裆下。爸爸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所铸,任由这早已没有一丝尊严的申屠骑在身上,花枝乱颤的扭动着腰肢。嘴里含着徒儿的大鸡巴,一手揉搓着爸爸的肥屁股,一手掂弄着千玺柔软敏感的卵蛋,弄得他双腿发软,差一点就站不稳了。…师…师傅…含深一点…啊…啊…千玺享受的被他师傅舔吸着大屌,潮红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他突然用手固定住申屠的后脑勺,屁股一紧,下身一挺,直接把那根粗硬的家伙捅穿了申屠的口腔,粗鲁的顶在最深处。申屠喉咙间肉壁随着呼吸滚动着,一下一下挤压着千玺肥大的龟头。啊…呃呃…

那燥热饱满的龟头被这温暖,不断高频夹吸着,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呛的他师傅满口都是,鸡巴都被吐了出来。脸色涨红的千玺早就把尊师重道抛得九霄云外,一手扶着他师傅被呛来塌软的身子,一手扶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阴茎再次塞进了申屠的嘴里。“师傅,给徒儿舔干净些”千玺享受的闭着眼睛命令到。这申屠一天玩弄那么多男人,这会含着鸡巴的表情依旧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饥渴。那舌头灵活的舔弄,龟头,茎干,卵蛋,一处都舍不得放过。腰肢摇摆着,在爸爸鸡巴上一进一出的夹吸,这肉壁和茎干火热的摩擦让熟睡中的爸爸都舒服来发出一声闷哼。很快,爸爸便被这小妖精滑嫩的屁股瓣吸弄来受不了,闸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填满了申屠的骚穴。申屠被爸爸插来身体都颤软了,双手捆住千玺裸露的下身,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那根淫荡的软舌还在千玺下体到处乱舔。千玺被舔痒了,用手制住申屠,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野蛮又粗鲁的捅进申屠的小嘴里,胡乱捅插,搞的申屠的表情极为痛苦。屁股又舍不得吐出爸爸刚刚射完的鸡巴,就这样一半痛苦一半享受的套弄自己胯下的肥屌,还用那粉红的龟头不断的抽打爸爸的小腹。…啊…终于,在急促的呻吟过后,属于申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射的躺着的爸爸一身都是。空荡的房间里,呻吟声此起彼伏,男人间骚腥的气味在屋子里流窜碰撞。发泄过后的申屠满足的呻吟,软倒在爸爸身上,眼神缱绻迷蒙,用手指把射在爸爸唇边的精液一点点滑进爸爸熟睡的唇瓣里。“好徒儿,收拾收拾”申屠躺在爸爸怀里意犹未尽的交待到。

千玺熟练的穿好衣裤,两三下就收拾好了一地的荒淫。又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水,拧开玻璃盖在爸爸鼻头晃了晃。很快,爸爸眼皮沉重的挣扎了下,慢慢的苏醒过来。“…我…我怎么睡着了”爸爸神情还很恍惚,呢喃到。此时的申屠早已恢复了医生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也不看他,手上翻弄着病案,随意说道“你平时太过劳累,伤了腰背经脉,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熏了艾,回家休息两日便好了”爸爸迷迷糊糊起身,道谢过后便被千玺送了出去。我早已在前院等着爸爸,看到他后热情的扑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说道“爸爸,怎么样,好点了吗?这个神医有传说中那么神吗?此时的爸爸虽然精神看上去正常不少,可眉头紧锁,像是努力想抓住些什么被自己遗忘的东西一样,对我说道“说不上来,感觉我肌肉好像松弛了些,可是…”爸爸有些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裤裆说道“我总感觉我下面有些疼,还有这”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说着。我眼睛转遛了下,心里抱怨着“那两个流氓医生饥渴起来不知轻重,到底使了多大力气,把这强壮的汉子都玩儿来一身隐隐作痛”想着这些眼睛却忍不住看着爸爸裆下的肥屌,喉结滚动,那淫乱的场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胯下的鸡巴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软过。赶忙拉起爸爸就往家里赶,反正这汉子强壮,一会我最多温柔点,我腹诽着。

chapter22

也不知道申屠这个流氓医生给爸爸用的什么药。自从那天之后爸爸就时常犯困,一天无精打采的样子。鲲叔见爸爸往日的雄风仿佛被抽干,很暧昧的盯了我几眼对爸爸说道“健哥,小斌娃,你们一天都在弄啥?”说着还意有所指的嗤笑着看向我“小斌娃,你一个读书人也该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也不懂得节制下!”三根黑线出现在我脑门,爸爸倒是顺手拿起脚下的拖鞋,一把扔鲲叔脸上说“你一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说着指了指鲲叔最近放在我们家院子里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木料“一天不务正业,鼓捣的什么破玩意儿”鲲叔被爸爸教训了,也不生气,得意洋洋的继续着他手上的木工活说“这都是好玩意儿,保准你们会玩儿上瘾的”看着他一肚子坏水儿的模样,我也好奇的紧。说起这堆木料,还要从朗亦飞讲起。自从他来到我家住后,那哈巴狗的处事原则,让父亲对他开始的厌恶随着时间流逝早已烟消云散。本来朗亦飞每周休假都要回城里的,但是这货就等着周末,趁爸爸白天出去务农,在家里和我做些羞羞答答的事情。爸爸心里肯定是知道的,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哈巴狗得到默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不过这只哈巴狗只要爸爸一出门,就会变一个样子。也不管我当时在干嘛,拉着我就往床上蹭,一路走一路脱,还没走到房间,两个人都被他扒的光溜溜的。这男人果然是,得到你之前和拥有你之后是两个态度,第一次做爱的朗亦飞又温柔又自持。而如今的他逮着机会就是一顿暴操,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会说人话的禽兽。不知道平日里是不是憋得久了,那根肥屌至少要在我的肉穴里磨蹭够一个时辰。

有时候趁他才射完瘫软在一旁,我便淫心起来,想把他翻过身,也让自己爽一爽。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像起死回生般,一个鲤鱼打挺,再次把我跨坐在他身下,那湿漉漉还沾满精液的肥屌瞬间又生龙活虎起来。也不管我吼闹咒骂,捂住我的嘴巴,把那东西又臭不要脸的塞进了我的肉穴里。我房间的小木床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刚开始只是松了颗螺丝钉,后来一根木条直接断了。朗亦飞日完我后,还要光个屁股蹲一旁,把这可怜的木板床缝缝补补一番。终于一天,这小床彻底被凶残的朗亦飞操碎了。随着巨大的轰塌声音,我被朗亦飞压在身下,随着床垫一起掉到了地上。那声音惊得我屁股一紧,朗亦飞的肥屌被磨蹭夹吸的舒服更舍不得出来,硬是这样塞满我的肉穴,一起落在地上。我挣扎着想起来,朗亦飞用全身肌肉把我捆伏住不准我动,下体不停的抽插,口中粗沉呻吟。就这样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他操射后,他才满意的抽出了硬屌,有空看这一地的狼藉。那臭不要脸样儿,第一句居然是“爸回来看到了,我肯定又要挨揍,好不容易修复的父子关系又要破碎了”看着他这不要脸的样子气死我了,趴在床上,摸着被小朗亦飞撑大的肉穴,又疼又麻,越想越气对他骂道“朗亦飞,别他妈不要脸,你爸是朗士诚!”于是,在被爸爸揍了一顿后,鲲叔便被请来给我们善后。鲲叔在看到这碎成渣的木床,刨根问底加威逼利诱,终于知道了原因,笑得前仰后合。对我们说到“小斌,你叔一定给你弄张八头倔牛都踩不坏的新床”一边说一边笑来都岔气了。

扶着腰对着朗亦飞道“你这混小子,看起来白白嫩嫩的,下面那活儿这么猛…哈哈…你叔再免费给你们小两口弄点新鲜玩意儿……哈哈哈…准够你们玩儿……”于是鲲叔就从他家弄来了一整套木工工具,在院子里都三四天了,每天敲敲打打,穿着的白裤衩都被汗水湿透了。那软哒哒的肥龟头贴着湿透明的裤头,蹭来蹭去的,也不害臊。朗亦飞每次看见我盯来出神都会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拖走。又是一个周末到了,我和朗亦飞回到家,看见院子的角落里被鲲叔支起个两米宽的“门”型框架。上面吊着几根粗麻绳,有两根麻绳底部拴着两个铁环。旁边像是装了一个秋千,不过那秋千的吊椅不像是常见的厚木板,而是用麻绳编的一个简易网兜。我和朗亦飞看得一头雾水,鲲叔大汗淋漓的对我们笑道“这可是好东西,等空了叔教你们怎么玩儿”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又指了指楼上说“你们的床也装好了,这下随便折腾,坏了算叔的”朗亦飞听了眼冒金光,拉着我就往楼上走,不过一头撞到了爸爸身上,他怒目一横,冷哼道“朗亦飞,你这周又不回你家?”朗亦飞嬉皮笑脸的用手磨蹭着爸爸的手臂撒娇道“爸,这不就是我家吗”“少卖乖,谁是你爸”爸爸虽说气呼呼的样子,也舍不得推开朗亦飞缠着他的手,看这样子早就被朗亦飞这只大尾巴狼吃的死死的了。也就是这时,院子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前。朗亦飞看到这个男人,脚都吓软了,扶着爸爸的身体躲在他后面。这还是爸爸第一次见朗亦飞的父亲,以前送我回来时只是匆匆一撇,并未招呼。

一时半会他倒是摸不清这人是谁,护犊子一样把朗亦飞挡在身后,问此时像小鸡仔似的朗亦飞“怎么了,这男人是谁?你认识吗?”朗亦飞吓来哆嗦,哪还敢蹦出半个字。倒是朗士诚走了过来,穿着西装,腰背挺直,爸爸虽说比他高一些,气势却弱了不少。朗士诚向爸爸伸出手说道“我就是朗亦飞的爸爸朗士诚”说着还瞪了朗亦飞一眼继续道“这小子现在周末也不肯回家,打扰大兄弟了”爸爸因为忙了一天全身是脏汗,眼前这男人又穿得干净整洁,倒是想回握他的手又怕弄脏别人,愣着不动又显得很尴尬。倒是朗士诚仿佛看出来了,主动给爸爸一个熊抱,一点也不介意那一身庄稼人的湿汗蹭自己名牌西装一身。“朗叔叔”我开心的上前抱了抱这个沉稳的男人。朗士诚看见我仿佛心情不错,很自然的搂抱了我一下,一只大手在我屁股上拍了拍。呵呵,跟我来这招,我毫不客气的往他贴身西裤包着的翘臀一手抓了上去。当着爸爸鲲叔的面揉搓这个大汉的两扇软肉。朗士诚没料到当着人的面我还没羞没臊的,脸色一红,那一身正气的样子焉儿掉了不少,干咳道“朗亦飞,你小子给我过来,我们该回家了!”爸爸这会回过神来说道“朗亦飞很乖的,平时还多亏他帮忙做家务,听话的很,一点都没有打扰”朗亦飞难得的听到爸爸为他说话,身子躲在爸爸后面,就伸出个小脑袋不住的点头“就是就是,爸爸,你就让我呆这,省的我回去,在你眼前晃的你心烦”朗士诚看见朗亦飞这有人撑腰,屁股都要翘起来的样子,举起了大手就要往他脑袋拍下去。一旁的鲲叔见了,连忙拦下,笑呵呵的说道“朗哥,这孩子可打不的,自己身上的血肉,打痛了还不是疼的自个儿!”

朗士诚也不好博人面子,只好冷哼一声,瞪着朗亦飞。爸爸见状热情的上前两步,搂着朗父的肩膀说道“朗哥,还第一次来我家,就留下来吃个便饭,住一晚再走不迟,就是农村不比城里条件,朗哥你不要嫌弃才是”朗士诚被这么一说,本来想要拒绝却不好说出口了,只能尴尬的点头,给了朗亦飞一个“等明天回家后慢慢收拾你”的眼神,接过鲲叔递来的凳子随意的坐了上去。天气太热,鲲叔和朗亦飞直接把餐桌抬到了院子里,爸爸忙里忙外的弄了几个拿手菜,很快就上桌了。鲲叔还热情的从自家拿来了两瓶上好的花雕酒,说什么也要和朗士诚喝上几杯。几杯酒下肚,气氛一下子就热络起来。朗士诚也暂时将朗亦飞抛到脑后,倒是这酒尝起来香甜,忍不住多喝了两杯。这夜里的农家院子,月明高悬,屋檐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四周的昆虫鸣叫着,夜晚的凉风一阵阵吹拂而来,到有种天做帐篷地做床的诗意。大概是喝了酒身体开始发热,朗士诚也再不端着,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衣扣子也解开了一大半,那冒着热气的起伏胸膛裸露了出来。鲲叔瞧见了,还打趣到“朗兄弟,没想到你一个城里人,身材还维持得这么好”朗士诚倒是很坦然,还把穿着的衬衫直接脱了,上身赤裸的秀了秀结实的肌肉说道“哈哈,那可不,我以前当过兵,退伍后虽说在城里跟着亲戚经商,但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一直没落下,现在每天只要有空都会练上两三小时,久了不动,全身都痒的慌”鲲叔这人本来就有些孩子气,看着朗士诚得意洋洋的秀着肌肉,他也不甘示弱,站了起来。把本来穿着的短裤裤脚向上撩起,直到了大腿根部,鼓了鼓大腿的肌肉得意的说道“朗哥,给你看看庄稼汉子的铁肉,可不是你们城里人做几个下蹲就能练出来的”

想到他居然也看的面红耳赤的。大人们像孩子似的玩儿的火热,赤条条的男人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的我全身充血。我拉住了他们,捉狭到”鲲叔,你不是在那边弄了几根杆子,你们去练一练,比一比,谁输了谁就把这酒干了”说着我重重的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放。朗士诚玩儿得性起也说道“不服咱就去比比”倒是鲲叔脸色突然变了变,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那玩意儿,又不是健身器材,怎么练”“那是什么,你不是说要教我们吗”朗亦飞插嘴到。鲲叔口舌有些吞吐,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倒是爸爸给了他一巴掌说道“你鼓捣了这么些天,弄得都是啥玩意儿,正好大家在,你倒是给我们说说,你号称鲁班在世,弄得什么东西”鲲叔脸都涨红了,拿起桌上的酒碗一口闷了一半说道“你们想知道,告诉你们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需要一个帮手,我做给你们看看就懂了”朗士诚和鲲叔经过这么一闹感觉突然变成了亲兄弟,大义凛然的说道“让我来,王鲲,你就拿我当道具演示给他们看”鲲叔看朗士诚这彪悍的身体,可能有些后怕,事先声明到“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东西,是大人们玩的,到时候你可别动手打我”朗士诚给鲲叔一个白眼,似乎是催促他别那么磨磨唧唧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鲲叔也不再犹豫,带着我们三个走到了那个木架下说道“这个是我在杂书上看到,没事弄来试试的,说是可以增进夫妻间的情趣”鲲叔说起自己的得意之作,很自豪的样子盯着朗士诚说“你说的你来的,现在可别反悔了”朗士诚听到“增进夫妻情趣”的时候脸色变了变,看来也预感出会是什么奇怪尴尬的玩意儿。不过酒劲上头,旁边又都是一群男人,再加上那次和我们脸红心跳的事情都玩儿了个遍,也不再矫情,摆出一副任人蹂躏的表情,伫立在鲲叔面前。鲲叔打量了一眼这个只穿着白色内裤的壮汉,狡黠一笑,招呼了声爸爸“健哥,你帮我捆下那只手。”说着把朗士诚的一只手用麻绳绑在了一只吊环上。朗士诚人高,虽说手被束缚了,脚依然站在地面上。鲲叔也不急,又找来一根麻绳把朗士诚的两脚合并绑在了一起,绳子的另一头往杆子上一抛,和爸爸一起用力,就把被捆伏住的朗士诚悬吊了起来。朗士诚手脚被绑,像只待烤的全羊被吊在木架上,身体一悬空,脸色都变了,却咬了咬牙,硬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鲲叔也察觉朗士诚脸色的变化,故意激将到“朗哥,现在就算是怕了,也没有反悔的机会喽”“哼,要怎么弄随便你,我朗士诚说一声不就是耙蛋”朗士诚一身爆炸性的肌肉,被绳子一勒,更是线条喷张。他呈弓形被吊在半空中,裆下的白内裤勒得更紧,那裆前的一大包,几欲包不住似的,差点顶破了那薄薄的布料。我看着朗士诚这羞耻的姿势,性感的身体曲线,月光的勾勒下,男性魅力喷薄而出,勾得我的下体硬了起来。因为被朗亦飞牵着手,我有些不好意思,抽开了手挡了挡身下的小帐篷。

不过这画蛇添足的举动倒是让朗亦飞一眼就望见我下面的尴尬。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他笑了笑,却见他满面涨红,眼神顺着他的汗液下移,才发现他也早就硬了。我也不再尴尬,一手搂住了他的腰,趁着鲲叔爸爸注意力都在朗士诚身上,调皮的把手伸进了朗亦飞的裤裆,那滚烫的阴茎被我一握,更是剧烈的跳动起来。朗亦飞憋着气,不敢动作太大,一手环过我身子,让我的身体侧了侧,为他遮住了朗士诚的视线。轻喘着,贴在我耳边呢喃“你这个小坏蛋”不过朗士诚哪有功夫看我们这边,只见他被悬挂着,鲲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根羽毛,分给了爸爸些,然后用这羽毛,轻轻的划过朗士诚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白色内裤包裹处,那羽毛轻轻的撩拨他的臀部,裆前,里面的阴茎肉眼可见的支棱了起来。朗士诚全身涨的通红,被鲲叔和爸爸手上的羽毛撩拨得情欲高涨,偏偏手脚被捆住,又不能撸上两把,万虫噬心般抓挠着身体每一处毛孔,憋的他汗珠不停的往下滴落。…啊…嗯嗯…突然,朗士诚像是受不了一样,呻吟的声音再也憋不出,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喘。那硕大的龟头把内裤都顶开了,一半的春光再也包不住。肉色的跳动着的阴茎,一颤一颤的,诉说着急不可耐的渴望。鲲叔坏笑着调戏到“朗哥,舒服吗?想要吗?鸡巴是不是受不了,想要插进肉穴里”看着这白天还西装笔挺的稳重男子,这会被玩弄来一身扭动着淫欲。爸爸和鲲叔两个大男人也忍不住一身燥热,白色的裤衩被挺硬的鸡巴顶得老高。

此时的朗亦飞也被我撩拨得欲火焚身,憋不住的粗喘出声。我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拉着他走了过去。拾起朗士诚旁边秋千上的粗绳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朗亦飞眼神情欲流转,全身发烫发酥,也顾不得反抗,就这么双手被吊捆着,和他爸一人一边羞耻的被挂在横杆上。不过他这边要舒服很多,手被高高举起缠在秋千绳上,屁股却坐在用麻绳编的秋千凳上,不像朗士诚全身都是悬空的。我把他的裤子脱了,肿胀的阴茎蹦了出来,屁股被托着他的麻绳勒成了几块,在他细嫩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印。嘴里喘着粗气,胸口的白衬衣都快要被崩开了。爸爸在一旁胸口起伏的看着我一系列的动作,龟头都从裤衩挤了出来,我坏坏的握住爸爸的龟头撸动了两下,又把这个巨大的阴茎放到朗亦飞憋红的身体上蹭了蹭。被这火热一触碰,朗亦飞的欲火被彻底点燃,眼神淫欲的盯着爸爸的阳具,写满了渴望。爸爸也燥热难当,被我半推半就的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朗亦飞的嘴里。朗亦飞像是含住了珍馐美馔,大力的吮吸,再舍不得松口,爸爸都要被含化了,嘴里呻吟不断。旁边的朗士诚看到儿子被这样对待羞燥得很,想要发怒,身体却被撩的火热,再拿不起半点父亲架子。我蹲在他裆下,用舌头沿着他内裤上肿胀的龟头轮廓一圈圈舔吸,朗士诚的身体被我舔得激烈的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栗。男人的理智在这样撩拨的舔吸下逐渐消失,再不管四周被人看着,忍不住道“含进去,斌儿,快把鸡巴塞进去”说着不断的扭动着下身,想要把内裤弄掉。

我哪能称他心意,故意用舌头四处滑动,吸舔他跳动的奶头,轻颤的耳垂,滚动的喉结,一颤一颤的臀部,就是不帮他脱掉内裤,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让他很快崩溃。“斌儿,求求你,吃叔叔的鸡巴,叔叔的鸡巴痒死了”“斌儿,你把手伸进叔叔内裤,帮叔叔撸一下,哪怕撸一下都好”……朗士诚被悬吊起来再无半点威严,嘴中淫词浪语的哀求,像是万千年来最贱最骚的荡妇,渴求着男人的抚慰。我贴着他的耳边呢喃到“叔叔,如果我帮你含了,是不是斌儿再做什么都可以呢”哀求了那么久,终于有点回应,朗士诚点头如筛糠,喘息着“斌儿,你帮叔叔弄出来,叔叔都是你的,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我坏笑着用嘴噙着他的唇瓣,舌头在朗士诚的口腔里舔吸,满意的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朗士诚的阴茎早就完全挺硬,我用手指在他马眼处轻轻一碰,淫水就受不了似的喷了出来,我用手指挤压着燥热湿滑的龟头,朗士诚全身战栗般抽搐。…啊…啊啊啊…朗士诚舒服的不停呻吟,那粗壮的阴茎在我的手掌中一个劲儿的挺插,本来被我吻的无动于衷,这会却反客为主,含吸我的舌头,恨不得连根拔起,把我整根舌头都吞进肚子里。一旁的爸爸此时被朗亦飞含弄的差点喷射了出来,他忍住把阴茎从朗亦飞痴缠的口中抽出。来到他的身前,俯下身把被捆住的朗亦飞一整个抱了起来,用那根火热滚烫的阴茎在朗亦飞的股沟处不断磨蹭,弄得朗亦飞羞燥难当,嘴中喘着粗气,眼中缱绻流荡。

要不是被绑住身体无处使力,此刻的朗亦飞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能自己攀附住爸爸的粗大阴茎,一口气坐上去,好生的吸舔,用心的伺候。让这男人受不了的把身体的精华喷涂满他的直肠肉壁。看着两旁火热淫邪的交织,鲲叔早就把手中的羽毛扔到了一旁,短裤被脱到脚下。一只手搓弄自己肥大的阴茎,一只手不断的弹弄着上身黑色的奶头。脸色涨红,淫浪的呻吟此起彼伏,双腿都被玩弄得打颤。满是沟壑的面庞被汗液填满,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舔过自己每一寸肌肤,用舌头温暖的包裹住胀的发慌发痒的龟头卵袋。在朗士诚三番五次的渴求下,我把他的内裤脱到了他被绑住的脚踝处。一整个膨胀的巨屌再也遮不住,傲然的向上立起。颤巍巍的龟头一张一吸,马眼处的淫水流出,我蹲了下去,伸出舌头接住他的骚液,慢慢的凑上去,用舌头在他的冠沟处轻轻的舔舐,那阴囊上凌乱的阴毛随着卵袋急促的张吸,不断的刺到我的下巴上,搞得我又痒又爽。突然听到“啵”的一声,我往旁边看去,爸爸已经忍不了把他的粗长阴茎一整根塞进了朗亦飞的下体。朗亦飞脸上,鬓角上,全是热汗,表情即痛苦又沉沦。最终随着爸爸捅插的节奏不断的呻吟…啊…嗷嗷…啊啊啊我看的全身燥热,把朗士诚被含弄得发紫发胀的阴茎从嘴里吐出,移到他的身后。朗士诚呈弓型被捆绑悬吊在半空中,两只腿被微微分开,硬扎浓密的阴毛从卵蛋一直延伸至股沟,朗士诚隐秘的肉穴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轻颤。我半蹲了下来,朗士诚健壮挺翘的小麦色臀部赤裸的袒露在我面前。

我鼻尖轻触,仿佛能闻到肉穴里飘来的熟男体香。两扇屁股连接着紧致粗壮的大腿,在我触碰下战栗着,像是害羞了一样。我忍不住亲了亲,舔了舔,用手轻轻的掰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菊。大概从来没有被男人操过,朗士诚的菊花又粉又紧致,和他五大三粗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用舌头轻轻舔弄朗士诚肛周的肌肉,他又有点害羞,又有点急不可耐。矛盾渴望的呻吟着。…啊…舒…舒服…嗷嗷…朗士诚身体的骚穴完全被激发,本来紧致的菊花在我的舔吸下,变得水润,变得松弛。上一秒还是庙里的老尼姑,这一秒就成了妓院的浪蹄子。那粉色的肉菊被舔来外翻,里面的嫩肉都跑出来了,恨不得把开门迎客的雀跃写在上面。扩张得差不多了,我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扶着那根粗硬难耐的阴茎,用他在朗士诚屁股缝上来回磨蹭,撩拨得朗士诚没羞没脸的叫到“斌儿,快插我,叔叔的屁股芯痒死了,斌儿,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去,玩坏叔叔,操死叔叔”我不再等待,双手握着朗士诚两侧雄壮有力的人鱼线,下身一挺,把粗胀的鸡巴一整根塞进了朗士诚的肉穴里。…啊…朗士诚吃痛的呻吟,屁股却忍不住把我的鸡巴含吸得更深更紧。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操,这仿佛就是天性,当把鸡巴放进去,那火热的包裹,直肠挤压的熨贴,倒是像被训练过无数次,肛门极有经验的一深一浅的吸弄,弄得我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朗士诚似乎并不满足,当我把阴茎从他体内抽出,捆住的身体剧烈的摇摆着,想要用屁股拉扯住我的阴茎不准我离开,嘴里哼哼着,脸色潮红,扭动的身体像是欲海里翻滚的浪涛。

鲲叔看见了,倒是毫不客气,拨弄起自己的大屌,走到朗士诚的身后,对准那骚穴就捅了进去。…啊…嗷嗷…朗士诚呻吟着,肉穴被填满,身体的扭动也放缓了下来。在鲲叔凶猛的抽插下,随着鸡巴一进一出的节奏,气喘吁吁的浪叫着。朗士诚结实的小麦色屁股,被鲲叔剧烈的顶撞撞出了两片红印。悬垂的绳子一晃一荡仿佛随时会断掉。看着这平时坚如磐石的中年男子,此时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那骚浪的表情再无半点威严。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我用手套弄了两下,上面沾染满了朗士诚的体液,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把这根肉屌狠狠的塞进了他的嘴巴。朗士诚表情闪烁,第一次含男人的阳具,看上去并不喜欢,可惜手脚都被捆住,反抗不的,只能任由我的阴茎在他的口腔中抽插。他眼角被呛出了眼泪,嗓音变得嘶哑,那眼神可怜的望向我,像是在求情。可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我的欲望更甚,干脆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固定好,下身一个挺进,直接把龟头顶在了他的喉头上。…唔…呜呜…不…不要……朗士诚用力的甩头,想要把我的鸡巴甩出口中,不停呛咳,乱飙的眼泪流的我的卵蛋上都是。我看着这胯下的男人,凶狠的瞪着他,说道“你好生伺候,舔舒服舔射了自然就不会再捅你,要是你弄不舒服,我就用我的鸡巴把你的喉咙捅穿”操着朗士诚屁股的鲲叔听到后也淫邪的笑了笑,一边肆意的揉弄朗士诚屁股上的肥肉,一边说道“朗兄弟,你的屁眼真他妈紧,一操就知道是个处,哥哥我今天舒服死你”说着鲲叔俯身下去,从朗士诚后背抱紧了他,肉贴着肉,不留一点缝隙,只想把鸡巴插得更深一点。

鲲叔健壮结实的屁股从后面看去,就像发动机一样,又快又深又不停歇的操着朗士诚。一身的汗液黏在彼此身上,朗士诚被悬挂着,绳子不住的摇晃,颤栗的身体连呻吟都开始发颤。…啊…啊……嗯……朗士诚被我和鲲叔前后夹击着,一身壮硕的肌肉不断的抽搐流汗。旁边的朗亦飞看上去更是惨。爸爸大概是被朗亦飞又紧又嫩的肉穴夹吸的太过舒服,此刻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如同野兽一样暴涨,一手扯着朗亦飞的头发也一手撬开朗亦飞的唇瓣,用两指在里面掏弄,弄得朗亦飞呛出的口水咽着嘴角一直往下流。这个臭朗亦飞,平时肉穴都不愿意被我弄弄,第一次被开苞就遇到爸爸,他鸡巴可比我大多了,庄稼汉子的体力也不是我一个读书人能比,够他受的。朗亦飞本来被绑着双手,屁股坐在麻绳编的简易网兜上,这会更是被爸爸一把捞起了大长腿,掰开举起,分别绑在两边悬吊的挂绳上。那肉穴极为羞耻的暴露在外面,细软的绒毛上沾满了爸爸的精液,随着屁眼的张吸,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流了出来。爸爸赤身裸体站在一旁,双手大力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挺硬后,半蹲着大腿,扶着胀红滴落着淫液的龟头,再次捅了进去。朗亦飞这样的姿势让爸爸进入得更为深入,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缠着,爸爸的胸膛贴着朗亦飞赤裸的上身,唇瓣贴在他耳边呢喃道“小崽子,你不是老叫我爸爸吗?这会怎么不吭声了”说着一手勒住朗亦飞的下颚,粗蛮的吼道“乖儿子,叫爸爸”朗亦飞也不知道是刚才被操来嗓子都吼哑了,还是想着一旁真正的父亲朗士诚还在,死活不开口。

爸爸有些生气,手上勒得更紧,下体更为野蛮的撞击朗亦飞的肉穴,梨花带雨般啪啦啪啦的,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朗亦飞的直肠。疼的他眼眶都憋红了,终于受不了似的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爸…爸爸…疼…爸爸…你放…放过儿子…疼…疼死了…我还第一次见爸爸这兽性大发的样子,听到朗亦飞嘶哑着声音求饶,不但不停,下身的抽插更加凶残狠烈。…疼…嗷嗷…啊…朗亦飞受不住哭叫了起来,爸爸凑上去,含住朗亦飞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声音。一旁的朗士诚听着儿子凄惨的哭闹,身子颤了颤,力不从心的挣扎了下,那鸡巴被刺激得又变大了一截,几乎都要戳到地面了。朗士诚的阴茎粗长挺拔,龟头圆润湿滑,那傲人的尺寸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我惹不住蹲到了他的胯下,用嘴包住那激烈乱颤的家伙。…啊…嗷嗷…朗士诚的龟头被我含弄,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栗,受不了的淫叫起来。我有时候会想,要是那个夜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每一道雷柱都会劈向这个偏僻村落的院坝。惩罚这群淫心四溢的凡人,竟敢偷享天人之乐。五具赤裸的男人身体,在这个静谧的农家小院,痴缠了一两个时辰,才接连喷射,累瘫在地上。朗士诚和朗亦飞被松开了束手的绳子,也是累的不行,身体软软的倒在一旁。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朗士诚恢复了些体力,站了起来,那雄伟壮观的阳具在他一步一跨向我和爸爸走来时,越来越大。他面色阴沉,看得我有些害怕,心想着不会是清醒过后要来找我们算账了吧。鲲叔突然支起身子,两只脚滑稽的后退,一边退一边说到“朗哥,咱们可事先说好的哦,你说的随便我弄的”

朗士诚只是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他,直接走到了爸爸身边。爸爸累瘫了睡在我旁边,我本以为朗士诚握紧的拳头就要发难。谁知他居然扑倒了下去,把没来得及反应的爸爸压在身下。“你要干什么”爸爸慌乱的翻身,力气却并不是这个老兵的对手。“哼,要干啥?你刚才干我儿子不是挺爽的?还逼他叫你爸爸!哼!”朗士诚一边压制住想要反抗的爸爸,一边把自己又硬起的龟头蹭到爸爸屁股瓣上,恶狠狠的说“想做我儿子的爸爸,劳资今天先干翻你”说着,在我和鲲叔目瞪口呆之下,朗士诚霸道的把自己的肥屌整根塞进了爸爸屁眼里。…啊…啊啊…爸爸撕心裂肺的惨叫,看向我们这边对鲲叔吼道“他妈的,王鲲,还不来帮忙,把这流氓给劳资拉走”鲲叔见了连忙摆手,一边摆一边后退道“健哥,这不是你们家事吗?我一个外人,怎好插手”说完一溜烟跑回房间里幸灾乐祸去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旁的朗亦飞也像恢复了精力,凶凶的把我按在地上。调戏道“老婆,你不听话哦,连我爸的屁眼都敢操,是我平时宠得你没边了”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身后湿滑的屁眼处被一个滚烫的硬物侵入。身子被朗亦飞野蛮的压制着,也没法反抗,只能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他玩弄。一大一小两个朗家的男人,凶狠的抽插着身下的高家父子,淫性大发,汗如雨下,一边操还一边交换着恶虎擒羊的放浪眼神。呻吟声此起彼伏,在昏暗的院坝内,两对痴缠交织的淫蛇,紧紧的贴合着,再也不想分开。

chapter23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倒过来也同样适用。本来朗士诚是来接朗亦飞回家的,一夜翻云覆雨过后,倒是把我家住成了自己家。朗士诚一脸嚣张的态度让爸爸特别讨厌,自从上次被朗士诚强暴了之后,朗士诚看爸爸就像看新入门的媳妇儿一样。眼波流转,神色挑逗。爸爸气不过和他干架,他也总不还手,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媳妇儿又气又急的一拳拳打在自己的铜皮铁骨上。看爸爸打累了,就一把把人抱住,那只脏手伸进爸爸的裤裆不知羞的乱摸。爸爸好歹是个快一米九的壮汉,被人像小媳妇儿一样捉弄,尴尬得脸都涨红了,偏偏手脚的使力点都被朗士诚有经验的限制住。只得咬紧牙关,憋住身体被揉弄下想要发出呻吟的冲动。朗士诚还特别喜欢当着朗亦飞的面,一边玩弄着爸爸的身体一边说教。朗亦飞还听的无比认真,顺手把我拉进他怀里,依样画葫芦般在我身上又摸又搞。时间久了,糙野汉子被玩儿成了受气媳妇儿,既然打也打不过还要被欺负,都绕着朗士诚走,只求他赶快滚回城里的家里去。朗士诚这下就更嚣张了,既然家里唯一一个体力值与之相当的男人都被制服,我和朗亦飞两个小崽子更是言听计从。他就像土皇帝一样,吃完爸爸做好的晚饭,休息了会,就让我和朗亦飞把洗澡桶抬到院子里,准备在这泡澡沐浴。最近以来,他就爱上了这扮皇帝的戏码,沐浴更衣都得被我们小心伺候。还立下了规矩,服侍他的时候眼睛不能乱瞟,手上不能乱摸,谁要是胆敢僭越龙体,谁就要被他惩罚。

朗士诚仿佛是知道自己一身完美犹如油画里走出来的健硕身体在我们眼里就像春药一样。赤裸裸的挑逗我们,却从不满足我们。就像训狗一样,在它们面前摆上一大盆食料,却要强迫它们禁食。他这记仇的心态,一看就是在报复当初被鲲叔捆吊起来,用羽毛撩拨却又不让他满足的百爪挠心之苦。我哪敢说什么,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做,烧好了热水倒了进去,和朗亦飞就像小太监一样伺候在这土皇帝旁边。他饶有兴趣的盯着我们两个,不急不缓的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然后就像绘本上画着的那些荒淫无度的昏君,抬起了两只手,斜眼眺了下,示意我们帮他宽衣解带。成熟男人的身体在被我们碰触的瞬间颤栗了下,挺括的胸肌抖了抖,都不用我们动手,衬衫就被崩开了。朗士诚很得意,炫耀着自己一身的腱子肉说道“把裤子给我脱了”我和朗亦飞蹑手蹑脚,一人捞起了衬衣衣摆露出扎着腰带的西裤头子。我小心的伸手上去,解开扣子。朗士诚身材健硕,粗壮的腰肌被没有弹性的西裤勒得紧紧的,那颗裤子扣就像嵌进了肌肉里,怎么弄都不顺手。朗士诚发出不耐烦的轻哼,仿佛嫌弃我笨手笨脚的伺候。我心中一急,一只手拉住西裤裆前的硬布借力,想着稳住这柔软的布料,上面的扣子就方便解开了。谁知扶着裆前布料的右手,猝不及防的被朗士诚支棱起来的肥龟头顶了顶。朗士诚冷峻的眼神马上就扫了下来,龙颜大怒“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我给你长长记性”他眼珠子邪恶的转了转继续道“不用我教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吧?”当然不用教了,这几天我和朗亦飞没少被他爸惩罚。

我羞耻的低着头,把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小腿处,两只手护住暴露出来的阴茎,脸色涨红的转身背对着朗士诚。朗士诚这个土皇帝很满意我乖顺的样子。自己动手解开了裤子扣,把肿胀的阴茎从内裤一侧捞了出来。那坚挺滚烫犹如擀面杖般粗长的阴茎被从裤子里掏出后,也不停歇,直接来到我裸着的身后。只见他大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像是挥动教鞭一样,用那个坚硬粗长的鸡巴一棍棍抽在我的屁股瓣上。被这成熟男人的阴茎一触碰,我的阴茎瞬间变大变硬。尿道口流出了淫液。朗士诚看了十分不悦“你这骚蹄子,一被男人碰就流水”说着不知轻重的用手在我龟头处一抹,弄的我全身忍不住抽搐,他把那些淫水接在了他的掌心里,又把手掌移到我面前,凶恶的吩咐道的“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干净”我只得听话的把朗士诚粗糙手指上沾满的淫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屁股被他的肉棒抽出了十来条红印后,他终于消气了。把衬衫往旁边朗亦飞手里一扔,赤身裸体走进了浴桶里。朗亦飞见着他爸闭着眼享受的泡着身子,贴在我耳边悄悄问“斌儿,屁股是不是很疼,一会睡觉我给你揉揉”土皇帝的耳朵极为灵敏,眼皮抬了抬,看着朗亦飞到“我要教多少遍,一点规矩都没有,既然你心疼他,那就和他一起受罚吧”被他爸一凶,朗亦飞只得乖乖的脱下裤子,光着屁股走到澡桶前。他爸爸对待他儿子可是更狠,这会直接用旁边搭着的毛巾,浸湿了提起来一转,弄成麻花状,直接就往朗亦飞下身抽去,朗亦飞被打来跳脚,慌乱的喊道“疼…爸,你轻点…”“知道疼就给我闭嘴,下次再犯别怪我不客气”于是我和朗亦飞光着屁股静悄悄的站在这个土皇帝旁边,再不敢说半句话。

爸爸忙完了,来到院子里抽烟,看着我们满是红痕的光屁股,羞耻的站在澡桶旁。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道“朗士诚,你他妈变态啊,还没有过够皇帝瘾啊?”朗士诚听到爸爸的声音,戏瘾更大说道“朕乏了,皇后这是要来侍寝了吗”这臭不要脸的样子,打又打不过,爸爸回忆起被朗士诚的粗屌不断抽插,痛的他都要断气了。只好丢下一句“你们慢慢玩儿”赶忙回自己的房间,躲瘟神似的锁上自己的屋门。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年节就要到了,要忙的事情多起来,朗亦飞被朗士诚一推一踹的带回了城里。家里少了两个人,清净了不少,晚上饭桌上就我和爸爸两个人,才忽而发觉好久没有和爸爸单独在一起了。“爸,今年过年回奶奶家吗?”我夹了一筷子菜问道。因为当初和妈妈离婚,爷爷非常不高兴,年夜饭上掀翻了桌子和爸爸大吵起来,最后弄得不欢而散。从此,每次回去,爷爷都不待见爸爸,奶奶总是在一旁抹着眼泪。爸爸看了也心疼,既不想受爷爷的气,也不想让奶奶夹在中间不好过。回去的次数就更少了,算起来已经一年多没见过奶奶了。爸爸闷声不响的刨了几口米饭,顿了顿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估摸着你爷爷气也应该消了,今年还是过去看看吧,你奶奶写信来也说怪想你的”我低头吃着饭,不着痕迹的点着头。爸爸继续说道“明天袁浩他们要去夹子沟打猎,我们一起去,猎点山货给你奶奶带去。”爸爸口中这个袁浩就是那个被流氓医生取精的光头壮汉的本名,他们家世代都是猎户。夹子沟地形复杂,但是猎物众多,我们村也就他能带人进去。

晚上爸爸翻出了柜子里放了很久的猎枪提前准备了下,这把枪还是当年爷爷留给他的。看着爸爸擦拭着猎枪神情复杂的样子,大概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带他打猎的快乐时光。可是物是人非,现在的爷爷看到爸爸就一肚子火气。曾经亲密无间的亲人,也不知道走错了哪一步,就这样形同陌路起来,让人唏嘘。第二日上午,远远的我就看见村口一个人高马大的光头伫立在破破烂烂的小货车旁向我们招手“健哥,你终于来了”说着打开了车门,里面坐着一个有些面熟的身影。光头继续说道“今天天光不好,感觉要下雨了,本来说是换一天进山,健哥你们又要一起,时间错不开,也罢了,这大冬天的就算下雨也不会像夏天一样狂风乱作,到时候躲躲就好了”夹子沟离我们村大约有三四十公里的距离,驱车差不多需要一个小时。我上车后才发现,坐在袁浩旁边的居然是那个流氓医生申屠。我脑子滴溜的转,真不知道这两人咋会搞到一起。申屠并不认识我,今天穿了一身蓝白色的运动装,到像个年轻的学生一样。他看了一眼爸爸,那眼神别人看着正常,在我看来简直是要把爸爸的衣服剥光,意犹未尽的回忆着爸爸肥屌的滋味。“医生好,你怎么来了”爸爸认出了申屠,挠了挠后脑勺,一手搂着我的肩给申屠介绍到“医生,这是我儿子”说着还催促了我下“斌儿,快叫叔叔,这就是上次给我看病那个申屠医生”明明就是个臭流氓,我心想。不等我开口,申屠自来熟的笑道“大哥,我比你这崽子大不了几岁的,叫什么叔叔,你们都叫我名字就好了”说实话,要是没见过申屠和他徒弟千玺做的那些龌蹉事。我都要被他骗了。他本就眉目俊朗,气质干净,和旁边的糙汉比起来,更显得品貌非凡。

这会开着车的袁浩笑呵呵的说到“健哥,你就别见外了,大家都是兄弟,哪来那么多规矩”一旁的申屠居然还趁这个空档在袁浩粗壮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就是,别当我是医生,大家都是弟兄”看着他假模假样的笑容,我不怀好意的问道“申屠医生你怎么不在公社看病,跟着袁大叔是要去夹子沟挖人参吗?申屠被我突然发难搞的有些尴尬,一旁的袁浩倒是说到“申屠来我们村这么久了,我想着他每天坐在那也是无聊,想着带他去山里看看,他们这些城里长大的人连真正的枪怕是也没见过吧”申屠斜了袁浩一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就这样一路无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夹子沟,野外沟深壑陡,远处有一片仿佛青色浓云似的森林。前面没有了路,只能靠步行由袁浩这个熟悉地形的猎户带着。森林里的大树藤条相互缠绕,如同罩上了层层叠叠的大网,也极似暗绿色的海底,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本来今天天气就不好,这会在森林中行走就更显阴暗。我有些怕,牵着爸爸的手。旁边的申屠脸色也吓得有点发青,也不顾及我们还在旁边,把袁浩的胳膊勒得紧紧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凸起的山坡下出现一个幽深的山洞。袁浩说道“就是这儿了,你们把东西就放山洞里,然后又带着我们绕了一圈走到了小山包上面说到“这个位置视线好,我们就这蹲点,看今天能不能猎头藏香猪”说着嘴唇舔了舔,像是已经闻到了藏香猪做成的腊肉飘散出来的香味似的。本来以为打猎是和猛兽在丛林里追逐厮杀,结果无聊的和钓鱼一样。很快我就困来受不了。躺在爸爸腿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被一颗颗冰凉的雨点子打得生疼。爸爸拍着我的脸说“小斌,快醒醒,下雨了”我这会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只见爸爸和袁浩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淋的浑身都湿透了。袁浩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抹了一把脸上淌过的雨水说“妈的,大冬天的,怎么下这么大的雨,这老天爷打翻尿壶了吧!““健哥,快点,我们去山洞里躲躲”说着就拉着申屠往洞里跑去。袁浩进了山洞以后,摸摸找找一番,熟练的点燃了火折子升起了一堆火来。热腾腾的火光照的他的光头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像是灯泡一样。申屠上前帮着袁浩脱去已经湿透的衣服,两三下连着内裤都脱了下来,那根软塌塌也有接近20厘米的肥屌在腿间晃动,弯着身子,憋屈的在这个不大的空间腾挪移动,找出一块空旷的地方把湿哒哒的衣服晾挂好。这个地方太小,袁浩擦着我和爸爸的身子挤来挤去,裸露在外的龟头都不小心接触到爸爸的身体上。他不好意思的回头说“健哥,不好意思,地方太小了”爸爸无所谓的摆摆手,也开始把自己身上淋湿的衣服脱了下来。不一会,摇摇曳曳的火堆旁就蹲坐着四个赤裸的男人,申屠从包里拿了些干粮分给我们。他递给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一只手搭在裆前,袁浩大大咧咧的看了我一眼笑到“哟,小斌娃还害羞了”我贴着爸爸壮硕的身子,腼腆的笑了笑。心里想着“我可不是害羞,只是不想让流氓医生申屠白占便宜”说起申屠,这人脱了衣服后,一身匀称的薄肌覆盖在身体上,皮肤细腻白皙。小腹部一小簇柔软的黑色阴毛,从肚脐眼一直蔓延到阴茎根部,大腿偏瘦,上面零星长着一些卷曲的体毛。

和瘦弱的大腿相比,裆间又粗又黑的一根肉屌分外显眼,龟头被包皮半包着,只留出一小圈马眼的位置。那处嫩肉粉白粉白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未干透的水渍,火光笼罩下,闪闪的反着微光。哪怕是知道他品性不端,但此刻看着他赤裸的身躯,不同于石崖村其他男子般白净的皮肤,虽不是普通农民那种肌肉嶙峋的身材,但也没有一丝的赘肉,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的鼓胀显得细腰窄身更为修长。看得我春心萌动,即兴奋又愧疚。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这打量的眼神被申屠尽收眼底。他嘴角邪魅的一翘,倒是把腿张得更开,那软软的黑色屌毛,由卵蛋处的一大片,慢慢向下延伸,越收越窄,变成一根黑色的细线,长进男人隐秘的肉穴里。我不敢再看,腿间的阴茎已经半勃。只好转移注意力,和光头大叔攀谈了起来。袁浩为人热情,很乐意跟我们讲他这么多年来打猎遇到的山野奇事,说到精彩处,还手舞足蹈起来,那肥硕的软屌和卵蛋在他的裆下晃来晃去的,他也并不在意,只用一只手稍微挡着点,以免再尴尬的碰到我们了。山洞外雨一直下,雨点子啪嗒啪嗒打在岩石壁上,看样子短时间是停不了。看来今夜只能在这山洞委屈一下。还好袁浩准备充分,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特别是夏季。山洞里一直准备有防水布,将就着铺在地上,也能凑合。只是就一床薄被,袁浩倒是挺照顾人的,让我和爸爸先睡,他拿来衣服裤子,准备用火烤烤,烘干后能上身了,也能凑合一晚。累了一天,我被爸爸搂在怀里,洞中空气温热潮湿,包裹在身体四周极为舒服,很快我们父子两依偎着就睡着了。也许是下午睡过一觉,我睡得并不是很沉,到半夜的时候,眼皮虽说很重,但思维却清醒了些。

嘴巴感觉很干,本准备起身找点水喝。却被火堆另一边细若蚊蝇的对话声吸引。我虚睁着眼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光头大汉盘坐在火堆旁,小腹下一根二十几厘米长,四五厘米粗的阴茎高高立起,拳头大小的龟头撑出了包皮,昂扬着轻微的颤动,马眼处湿哒哒的,一张一合极为生动的吞吐着淫水。在火光的映衬下,全身都涨红了,他的粗手粗脚被旁边的申屠按压住,申屠伸出一只手在这肥硕的茎杆上来回套弄,小舌头沿着袁浩的脖颈,一路舔吸,舔到他的奶头时还坏坏的咬了一小下。…啊…袁浩舒服的短促的呻吟了一下,迅速的又把声音憋了回去。他有些羞怒,看着这个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说道“申屠,别弄了,一会斌儿他们醒了,看到了就说不清了”申屠才不管这些,说道“我的好哥哥,在诊所的时候你不是说喜欢我给你弄吗?第一次见有人看病都能看上瘾的…呵呵…在村里的时候又怕媳妇儿知道,骗我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这会又开始畏首畏尾了”一边说着,还把自己小一号的阴茎和袁浩的大家伙摆弄在一起,双手并用的,握住两根滚烫的肉棒子,来回的挤压摩擦。…啊…嗷嗷…袁浩受不了的喘着粗气,呢喃到“好弟弟,你就饶了哥哥,谁知道他俩会跟着来,等明儿他们走了,哥哥保证把你弄舒服”袁浩身子被申屠玩弄来抽搐打颤,强制着自己的冲动,分出一只手来想要拉开申屠。申屠这个衣冠禽兽好不容易逮着这么大一根鸡巴哪舍得放手,挣扎了下说道“别担心,好哥哥,他们吃的东西里我放了安眠药,这会响雷都炸不醒”话刚出口就忍不着把头埋到袁浩的小腹下,一口包住了那个颤巍巍的大龟头,狼吞虎咽的又舔又吸,弄的袁浩的大鸡巴上全是他的口水。…啊啊…呃呃…

袁浩双手撑在泥地上,头部像上扬起,享受的闭着眼,下身舒服得不由自主往申屠的嘴巴顶了顶,想要把这根肥屌插得更进去些。身体微颤,一颗颗汗珠从鬓角处滚落,身体的肌肉在这火光的映衬下更为饱满,肿胀,垂涎欲滴。这乡野糙汉隐秘的情欲被撩起,像是决堤的洪水,滚烫的男人味混合着粗沉的呻吟,在这个不大的山洞里翻江倒海,撩得我愈加口干舌燥,情欲喷张。看着他们痴缠,欲火烧的我快要爆炸,不自觉地向这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爬了过去。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男人赤裸的身体,胯间的巨物,还有申屠趴在男人裆下口交时扭动的细腰。我一只手伸了过去,在申屠白嫩细滑的屁股上捏弄。被人一碰申屠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满脸涨红的我,像是舒了一口气,并不觉得意外,笑了笑,又继续含着那根大肉棒。申屠的屁股又软又滑,他故意扭动着,在我手里刮蹭。我忍不着掰开了两扇肥肉,那处带着几根软毛的肉穴出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凑近了脸,用舌尖挑弄下那处软肉,那肉穴被这温暖的触碰,像是触电一般,从屁股到全身,一个颤栗,紧接着肉穴的张吸更为急促起来,淫水溢出,把整个肉穴抹蹭的柔软湿滑。我再也受不了,握起我早就硬邦邦的阴茎对着那处湿穴,“啵”的一声,就把肥大的龟头塞了进去。…啊…申屠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身,袁浩的肥屌都被他半吐了出来,搭在他脸旁,马眼处的淫水流了他一脸。惊觉的袁浩此时才睁开眼睛,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慌乱的想要起身又怕动作太大惊醒熟睡的爸爸。

倒是被我骑在胯下的申屠痴喃的抓住他的下半身说道“…好哥哥…别…别动…让我好好伺候你这根大猎枪!”言辞淫浪,听得袁浩喉结滚动,没来得及反应,饱满硕大的龟头又被申屠含了进去。仿佛任命一样的袁浩越来越喘,屁股夹的越来越紧,似乎阴茎被舔的还不够爽,主动的又把大睾丸塞进申屠嘴里。袁浩的睾丸太大,申屠只能一颗一颗含,细细的舌头,层层叠叠的缠绕在袁浩饱满浑圆的卵蛋上,舒服得他不停的撸着自己的骚鸡巴。这医生天生就是个浪蹄子,前面被袁浩的鸡巴塞得眼泪水直掉,后面的屁眼还忍不住不断的夹吸我的阴茎,看着他越骚我越带劲儿。我双手搂紧他的细腰,用跪着的膝盖把他趴着的两只大腿分得更开,那肉穴向外又突出一大截,我屁股一紧,像是上了发条,高频率的捅插着这个骚屁眼。…啊啊啊…嗷嗷…啊啊啊…申屠被我操来鸡巴都吐了出来,一身乱颤,流着口水和袁浩鸡巴上遗留的淫液,像是骨头化掉了一样,身子跟着我的鸡巴捅插左摇右晃。袁浩看着被我操成浪蹄子的申屠,气喘吁吁,胸部肿胀的肌肉不断跳动着,他站起身来,那个大鸡巴挺立在空气中,看着我一边操申屠一边打着飞机。那油光水滑的龟头和深紫色血管缠绕的茎杆,像是猛龙过江,横跨在我眼前,男人的骚味不停的往我鼻孔里钻。看得我口干舌燥,捅着申屠屁眼的鸡巴频率加快了起来,我伸手捞住了袁浩的大腿,向自己拉了拉。袁浩听话的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我满眼淫光,半张着嘴巴嗷嗷待哺。他半蹲了下来,不再犹疑,把那根巨屌不由分说的塞进了我的口中。

袁浩的鸡巴太粗了,哪怕只进去了一半,都弄的我缓不过气来,男人热烫的阴茎充斥着我的口腔,我又舍不得吐出,就这样痛并快乐的吮吸起这根大屌。…啊啊…呃呃…ee…山洞里淫声四起,一浪盖过一浪,我低头看见一旁的爸爸,依然熟睡着,可能被这燥热的淫浪影响,也觉得身子发热,薄被被蹬开,四仰八叉的躺着,跨下的大鸡巴在睡梦中变得挺硬。虽然下身操着申屠,嘴里含着袁浩的巨屌,可我的精神早已跨过火堆,趴在爸爸裆下,含住了那根从我第一次见过就再也无法忘记的大蛇。纵使经历过无数的男人,那根养育过我,喂饱过我的阴茎永远是我的最爱,海枯石烂,地位也无法撼动。我在心中与爸爸痴缠的隔空神交,很快下面被申屠夹吸的鸡巴就受不了,一股股的喷射出浓烈的精液来。申屠仿佛感受到体内内壁被滚烫浇淋,身子剧烈的颤抖,口中淫声不断,像是饥渴难耐,屁眼把我的阴茎吐了出来,突然转过身来,含着这根沾满秽物的脏东西,像是珍馐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允,细致的舔舐。…啊啊…e…袁浩看着这肉欲横流的场景,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壮硕的屁股一紧,十几股热流不要钱一样,灌满我的口腔,涂满我的一身。他舒畅的喘息,身子一软跪了下去,湿滑的龟头,马眼处一张一吸继续吐着精液。看着我脸上身上流满了他的精华,他有些不好意思,用粗糙的大手想替我擦拭干净。这庄稼汉子的糙手触碰到我的皮肤,熟悉的感觉就像是父亲一样,我忍不住将手指含住,小心的舔舐。袁浩被我弄来身体一颤,下面半勃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注定是个不眠夜,爸爸轻微的鼾声和三个男人淫声浪浪的喘息,让山洞外倾盆的大雨都显得相形见绌。

山村野林中的肉体之欢,像是融进了大自然里,呻吟声汇进雨水声中,淫液流进岩壁里,狂躁的欲望被这无边的森林温柔的裹藏。人与自然,万物共生。

chapter24

清晨醒来,外面的雨早已停歇,阳光刺透层层叠叠的林障,湿腥的泥土味混着阳光草叶的味道。一夜过后,这群人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申屠神色平静,在我醒来之前就穿好了干透的衣裤,站在一旁,眺望远处的森林,一副不好接触的模样。爸爸睡眼还有些惺忪,仿佛睡了一觉身体更累一样,半梦半醒伸着懒腰。袁浩一身粗布马褂,结实的手臂从马褂里露出,模样忠厚的站在申屠一旁,一边擦拭着猎枪,一边规划着接下来的行程。这些男人,夜晚的旖旎仿佛全忘记了,各有所思,又集体装聋作哑,真是有趣。因为昨天狩猎了一天都没有收获,袁浩这个老猎人也受到了爸爸他们的质疑。为了挽回面子,袁浩嘟哝着解释,说是为了我们的安全才在外围猎狩,既然我们胆子肥,接下来就带我们到森林内圈去。那里可不只是有野猪,山鸡之类,说不定还会遇到熊狼虎豹。果然如同申屠所说,还没有走到森林最里面,就收获了几只野兔,他兴奋的拿出腰间的匕首熟练的把内脏掏空,缠起来就放进背包里。“你们看,这不是就有了吗”他高兴的装好了猎物,向我们说道“接下来要听话了,跟紧点不要走散了,不然遇到熊瞎子,小命可就丢这儿了”大晴天的森林,不再隐晦昏暗,星星点点的光斑让这抹深绿看上去极尽梦幻。我心情大好,嚷嚷着让爸爸教我打猎。试着来了几发过后,一无所获又顿觉无趣。申屠在一旁也是无聊,跟着袁浩身后,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扭动的健硕屁股。恨不得伸手上去摸一把。这道貌岸然的流氓,想必是昨夜还没有被操舒服。

走了两三个小时,我腰背都开始酸痛,突然尿急想要到旁边小解。一旁的申屠听到了也要跟着我一起去,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随他了。我们往林子里走了几步,找了一棵大树,我憋的有些慌,从裤裆掏出鸡巴尿了起来。舒畅过后我才瞥见旁边的申屠,裤子都没脱,就紧贴我站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下面,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申屠色眯眯的样子,故意抖了抖身子,露出来的阴茎一颤一颤的,看得他脖子青筋都鼓起来了。我笑到“申屠医生是口渴了吗?”他吞了吞口水,不住的点头,伸手就想抓住我的大鸡巴。我故意戏弄他,在他马上要碰着的时候把裤子拉了上去。他有些气急败坏,隔着我的裤子饥渴的捞了两把,我拍开他的手说道“真是个骚逼,想要吗?你可以拿你的药来换?“什么药”申屠被这么一说有点不明所以。我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就是给那些男人看病时,弄晕别人的那些药”申屠呼吸一紧,眼神游来游去,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你就继续演吧,我心想,还没等我继续威胁他,脖子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旁的申屠吓得脚趴手软,颤颤巍巍往后急忙退开,大叫着“蛇…有蛇…”我脑袋有些晕眩,下意识的往脖子上一摸,冰凉的触感传来,吓得我下意识就把那东西用力的甩开。那条青蛇仿佛被我的动作刺激了,被扔开了两米开外,蛇头一昂迅速的又想向我攻击过来。这申屠就是个软蛋子,我又头晕眼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瞬时脱出,随着空弹壳的飞溅,那条青蛇应声倒地。

说起来慢,其实就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剧烈的起伏下,头更晕了。迷迷糊糊中,看见远处树林中,出现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个个气宇轩昂,腰背挺直,有条不紊的走了过来。为首的男人加快了脚步,一把抱住了快要倒下的我。爸爸他们在前面听到了枪声也赶了过来。一边小跑一边焦急的喊道“小斌!!怎么了,申屠医生,小斌出什么事了?”申屠早就吓傻了,不等他回答,抱着我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大哥,你别急,慢点”这熟悉的声音,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嗅着的熟悉味道。我抬头努力睁眼瞧了瞧,这不是那个铁面教官冯天明啊。冯天明大概觉得这样搂着我很不方便,干脆把我横了起来,公主抱一样抱在怀中。这军队里的铁血汉子就是不一样,我这么大的个子给他抱着,强壮的手臂颤都不颤一下。爸爸和袁浩已经赶了过来,这朴实的汉子看着我几近昏迷的样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一会摸摸我的额头一会摸摸我的脖颈,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兵大哥,我儿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撒个尿,怎么转眼都都晕过去了”冯天明抱着我的手臂勒紧了些,他倒是想安慰慌乱的父亲,说点好听的话,可是军人直来直往习惯了,说不来什么贴己话。想了一下说道“大哥,你别急,小斌只是被挂在树上的竹叶青啄了一口,那蛇毒性微弱,我们部队就在附近,我马上带他回军营,打针血清就好了”旁边几个一起跟来的士兵也接话道“放心吧大哥,有我们队长在,这小孩没事的”说着就准备抱着我往军营走,走之前他回头和父亲说道“大哥,你们先回去吧,部队管的严,人多了不方便,你儿子以前军训就是我带的,都是老熟识,等他好些了,我亲自送他回去”

爸爸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就麻烦兵大哥了”起身和袁浩他们准备离开。四周再度变得安静,我躺在冯天明的怀抱里,男人的体温和心跳贴着我,雄壮有力。返程的路上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并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有行进中踩到落叶沙沙的响声和一旁男人们粗沉均匀的呼吸声。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空荡的房间里,中间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裸露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黄光。房间陈设简洁,除我睡的这张单人床外,正对着的另一面墙对称的摆放着另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军绿色的毯子,军绿色的枕头,军绿色的被子折叠成四四方方的样子,整洁的放在一头。房间进门左边就是卫生间,此时灯亮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嘴巴很干,撑着还有些瘫软的身子起来,在旁边的木头桌子上找到一个军绿色的搪瓷杯,往桌子下找了找,拿起绿皮水瓶倒了些水在杯子里。滚烫的温度让我无法下口,我不停的哈着气,希望这水凉得快一些。也就在这个时候,水声停了,不一会卫生间门被打开。冯天明只围着个浴巾,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黝黑的精壮身体在灯光下有些发红,微微的冒着热气。浴巾缠得很紧,裆下微微鼓了一坨出来。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冯天明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表情舒缓了一些说道“你这个小破孩,看什么呢”我这才不好意思的盯着他,糯糯的叫了一声“天明哥”冯天明走了过,在我床边坐下,隔得近了,男人身上温热的暖流流过我的身体。冯天明开口道“小破孩,胆子不小呢,敢跑这林子里来玩儿,还好咬你的是竹叶青,不是银环蛇,不然哥哥就只能给你捡尸了”

冯天明虽说语气凶凶的,但手掌却温柔的贴在我的额头上,继续说“烧退了,休息下,明天就应该没事了”“天明哥,谢谢你”我望着他轮廓硬朗的脸说道。冯天明斜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谢我的话,以后就别往这些地方跑,真是的,还能不能让人省心?”看着这铁血汉子假装生气的样子,觉得特有趣。我抱住了他的手臂撒娇道“天明哥,要是我不往这些危险的地方跑,我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这部队里的男儿,应付的来长枪短炮,却应付不来这样软糯的情话。那被太阳烤得焦黑的脸上,隐隐可见冒起来的红晕来。那金戈铁马里磨砺出来的铜皮铁骨,此时在我搂抱下,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我得寸进尺的把手向下移动,摸着他结实的八块腹肌,用手指挑逗般划过每一处沟壑。冯天明身体颤了颤,尴尬的咳了咳,拉住我调皮的手说道“别弄了,人都这样了心里还尽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冯天明这样的硬汉,我光想着他一身精壮的肌肉都能硬,何况现在只围着个浴巾坐我旁边。我弯腰贴在他的腹部,用柔软的脸蛋蹭着他坚硬的肌块。说道“天明哥,你就不想吗?我不信!”说着伸出了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冯天明的肚脐,沿着那细软的体毛,一路向下,在浴巾包裹处,蹭来蹭去。冯天明被我搞的即尴尬又舒服,一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扶着我的头,小声说着“小破孩,不知羞”也不知道谁不知羞,冯天明浴巾下的肉屌已经支棱了起来,隔着白色的浴巾,鼓起一大坨,一弹一弹的,那雄浑的雄性能量仿佛要把浴巾捅破。

我故意在冯天明上身舔来舔去,舌尖在小腹部舔一舔,又伸进了勒住腰间的浴巾,每当他以为下一步我就会彻底捞开他的浴巾,含住那根燥热的阴茎时,我又迅速回到胸口。反复几次后,冯天明有些怒了。他一改开始的温柔,仿佛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军训时铁面判官的样子。“哼”只听他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我想要再次抬起的脑袋,一手往腰上一扯,浴巾迅速的散开掉落到地上。胯间那个爬满血管的阴茎杆子就像生气了一样,前面肥大的龟头上,马眼处的小嘴急促的张吸,仿佛下一秒就会露出獠牙咬上来似的。男人的热气没有了浴巾的遮挡,滚烫的贴近我的脸庞。让我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冯天明抓着我脑袋的手一用力,就把我按到了他的胯下。那坚挺如钢柱的阴茎又热又烫的打在我的脸上。一股骚气剧烈又迅速的钻进我的鼻孔里。“嘴张开”冯天明面无表情的冷声吩咐到,仿佛慢一秒钟,他就会采取强制措施。我的身体余毒未清,头脑还昏昏沉沉的,身上的神经反射比平时慢上不少。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用大拇指伸进我的嘴唇,从内到外大力的撬开了唇瓣,另一只手握住热烫的阴茎塞了进来。…呜…呜呜…呃呃…我有些不知所措,被冯天明的大手按住,一上一下的频繁挺动。冯天明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啊…啊啊…他身上的汗液像玉珠一样滚落在我背上,仿佛还不过瘾,他直接用他结实粗壮的大腿夹住我埋在他裆间的脑袋,主动的顶捅起我的嘴巴。

那肥大的卵袋随着他身体剧烈的起落,一下一下打在我的下巴上。粗硬的屌毛刺得我的脸起了红疹子,又痒又疼。被他这么玩弄,我就像是晕车了似的,脑袋越来越晕,身体越来越无力。那根鸡巴顶的我的口腔肉壁就像要刺穿我整个口腔似的。他玩了一会,突然一把抱起了我,我的两只大腿跨坐在他的手臂处,微微张开,下面的肉穴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我本就余毒未清,再加上体力值差距过大,他抱起我来就像玩弄小白兔一样,阴测测的看着我,嘴角上翘,那刚硬的脸庞,露出淫邪的表情来。他双手抱着我,身下硬邦邦的巨屌像是活物一样,饥渴万分的自己就往我的肉穴里钻。那处嫩肉本来就敏感,双腿又被冯天明掰开,地心引力的作用,肉穴里的粉肉掉出来越来越多,我感觉羞耻的都想立马昏厥过去。冯天明看我脸红心跳的样子极为满意,找好了位置,“啵”的一声,就把粗硬的鸡巴整根塞了进去。…啊…ee…我和冯天明,一个痛的乱叫,一个舒服的呻吟。一高一低的声音在这不大的房间里乱窜。“天明哥…轻…轻点…好疼…我忍不住…叫…叫太大声…别…别人会听到的”冯天明听我求饶,不但不收敛,更不要脸起来,他屁股一紧,一个挺身,那个粗长的巨屌直接一整根放了进去,龟头都撞到了我的肠壁上。……啊…啊啊…他喘着粗气,浑不吝的说到“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在这里,没人敢嚼我冯天明的舌根”一边说着,霸道的站了起来,那挺直的腰背硬的像钢板一样,就这么稳稳的抱着我,一上一下的带动着我的身体,在他阴茎龟头上激烈的夹吸。

他一站起来,我的脑袋都快要碰到天花板了,赤裸的白炽灯发着微弱的黄光,悬吊在天花板下,摇摇摆摆的撞到我的脸上,接触的烫热让我的身体不停的痉挛,那痉挛夹吸的冯天明的鸡巴更加的熨贴舒畅。…啊啊…啊…他粗沉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呻吟着,兴致上头,咬含起我贴在他脸旁的乳头。男人性子粗暴的含咬,皮肤粗糙的摩擦,胡渣粗硬的挤弄,搞的我又爽又疼。冯天明喘着粗气,一边操着我一边口吐秽言。“小破孩,哥哥操的你爽吗?”“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我半昏半醒的扶在他宽厚的臂膀上,被操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哥…哥哥…想…想要…哥哥…疼…弄疼了”就这样,这个赤身裸体的军人,仿佛有耗不尽的体力,抱着我,狠命的用鸡巴捅着我的肉穴,足足一个小时,大腿都不带颤。…啊啊…啊…终于,一股股热流浇灌在我的肉壁上,那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又沿着插进肉壁的阴茎回流下去,沿着茎杆,卵袋,最后散落到地上。冯天明剧烈的喘息,一身的腱子肉都在痉挛,射了十几股后,终于有些累了,把举着的我放了下来。看着我被蹂躏得弱不禁风病怏怏的样子,他突然抱紧了我,含住我的唇瓣,舌头在我的嘴唇里翻涌,含吸。大概吻了好几分钟,他放开了我,盯着我的眼神满是柔情。轻轻的说道“弟弟,我想你了

chapter25

冯天明所属的部队就在这片原始森林里,部队的所有建筑外墙都被刷成了迷彩色。从天空俯看,几乎隐匿于浩瀚的绿色海洋之中。冯天明告诉我,他们部队和普通编制的军团不同,是属于中央直属,专门培养特种兵,反恐特警,特务,卧底等专项人才的地方。部队人口并不多,都是从每个军旅调派过来的最顶尖的军人。冯天明训练的时候我就在操场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这个操场并不大,围成一圈的沙石跑道中间修建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障碍物,障碍物都被刷成了军绿色,挂在上面一条红色横幅就格外显眼了。上面写着“练精兵不辱使命,谋打赢不负重托”冯天明一身戎装站在横幅旁,口中喊着口号,威严霸气。那些铁血汉子在他的注视下,整齐划一的动作,井然有序的身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高强度的训练。这些顶尖精英的训练和当初我们学校小打小闹的军训完全不同。顶着烈日的烘烤,军人们热得只穿了军背心和军内裤。背着几十公斤的负重,围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纵使背心内裤早就被汗水完全浸湿,口中的口号声依然高亢嘹亮,激昂澎湃。那跑步时扬起的灰尘,前一秒尘埃尚未落地,铁血男儿坚定的步伐后一秒又接踵而至。一个个古铜色的健美身躯,黏满了一地灰尘,更显苍劲有力。爆炸性的肌肉在每一次跨步时都像要挣脱背心的束缚,身下贴身的军内裤,包不住这群矫健男儿的挺实臀部,裆中高高鼓起的一大包,看得人热血澎湃,心生荡漾。

男人浓烈的荷尔蒙仿佛替代了这处操场的所有空气。充满了力量,征服,占有欲,雄性的本能化为无形的能量,想要捅穿这方天地。军事基地极少有外人到来,特别还是这个保密等级极高的中央直属军团。这一群壮小伙儿只要不是训练时,对我倒是特别热情。冯天明平时非常忙碌,训练结束还需要给上级作报告。他不在的时候都是两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兵哥哥带着我。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在这个地方,除了像冯天明这样的军官,所有人都只有数字代号,毕竟出去之后,做的都是最危险的工作,保密等级非常的高。和我熟悉的这两个军人,我叫他们6哥和9哥。两人都被太阳烤得黢黑,不过爱笑的6哥眼睛更亮,滴溜溜的转着,有种少年赤子的感觉。9哥要成熟一些,脸上不太有表情,不过也不刻板,6哥常常和我打闹,9哥也就一旁看着,并不会说什么。要是被冯天明看到,我们两免不了挨一顿臭骂,用冯天明的话说“军人就应该有军人的样子,天天跟孩子一样胡闹,像什么玩意儿!”每次训练结束后,他们就会去澡堂洗澡,看我闲着无聊,6哥每次都拖着我一起去。这个部队,全是男人,连煮饭做卫生的都是。可能这就是他们的澡堂长得如此奇怪的原因,哦,不,这都不知道能不能算澡堂。就在一栋七层楼房旁边,支起一个雨棚,接上了水龙头。四周一丁点遮蔽物都没有。大家就这样,毫不避讳,麻溜的脱光,在这山清水秀的自然中冲起了凉。我开始打死不愿意在这洗澡,这让我感觉和在大街上裸奔没有区别。更别说除了这些冲澡的士兵,旁边人来人往有很多其他穿着衣服的工人经过。虽说他们早就司空见惯,目不斜视,直冲冲的路过。但我总感觉像被人偷偷打量一样。

不过6哥看我不愿意,直接就把我拧了起来,扒光了衣裤,随意丢在了一个花洒下面。这群难得放松的士兵,看着6哥这样戏弄我,都交头接耳笑着看过来。更是羞得我想找地缝钻进去。我是真的尴尬啊,这十几个男人,随便单抓一个出来,那日积月累训练下完美的身型,都能搞的我鼻血直流。何况一排排的全是这样极品的裸男,我真怕一不注意,下面的玩意儿立了起来,大家都赤身裸体,避无可避。我用尽力气强迫自己不要乱看,可是这些男人好像在其他男人面前暴露惯了,毫不在意。旁边的9哥就当着我的面,把包皮翻开,清洗里面肥硕的大龟头,盯着我在看他,也不知道转身避嫌,自然的洗完了龟头,又把卵蛋捞起来搓了搓。他的两只腿微微分开,卵蛋被捞起的瞬间,下面长着毛的肉穴若隐若现的撩拨着我的神经。看得我热血膨胀,赶快想了想隔壁王老太婆的干瘪奶子灭下火气。“小斌,帮我搓下背”6哥看我无所事事,对我说道。他一转身,宽肩窄腰连接着挺翘的臀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完了,我心想,要是碰到这具性感的男体,王老太婆的扁胸部都救不了我了。“快点啊”6哥见我愣神,催促到。我磨蹭的走过去,打湿了毛巾裹在手上,沿着他挺直的脊柱来回搓了起来。我把眼神看向一边,努力不正眼看他的裸体。可是接触的一霎那,军人身上雄浑的荷尔蒙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拖着我,拽着我,让我不得不眼馋起这具完美的身体。虽说训练已经结束,6哥一身的肌肉依然挺硬结实。热水冲刷下,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让气氛更显氤氲迤逦。

我边给他搓背,他也一边用手在身前挫着,移动中那些完美的肌肉线条更是清晰,屁股上的两个腰窝抖动着,结实的腰肌向内凹陷,形成一个s型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抓上去大力揉搓。我的鸡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还好这会大家各自洗着澡,没有再关注我这边。我裹着热毛巾的手忍不住向他挺翘的屁股移动,大着胆揉弄了两下6哥柔韧弹软的臀部。6哥身体颤了颤,突然不动了。我心想完蛋了。肯定是我淫心大起,慌乱了分寸,被他察觉了。我正想着找理由解释,6哥却头也没回大大咧咧说道“下面也搓搓,今天跑步内裤勒得我大腿缝好不舒服”我有些意外,却也毫不客气,直接伸手在他屁股缝下面,大腿内侧的地方掏弄着。还故意的把毛巾滑落一半,手指几乎裸露出来,直接的在他紧实的皮肤上磨蹭。6哥也没拒绝,还稍微分开了站着的大腿,方便我搓弄。看他这样随意的样子我更加得寸进尺,直接假装毛巾不小心滑落,伸出了整个手掌在他下面轻柔的抚摸。随着越来越大胆,我的手故意碰到他腿间吊着的卵蛋,忍不住用掌心托着卵蛋,搓了两把。6哥被我弄来身体颤了颤,笑着说道“小斌你的手怎么跟女人似的,弄的我都硬了”说完他转过身,那根十七八厘米的阴茎高高的挺起,差点戳到我脸上。我下意识的躲避,6哥见了好笑,还故意握着他挺硬的鸡巴,用龟头蹭了蹭我的脸,笑道“哈哈,你还害臊起来,像是没见过别的男人鸡巴一样,这玩意儿谁没有啊?”他音量很高,很快旁边的9哥也看了过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那万年不变的僵尸脸居然也嘴角一翘,笑了起来。我用手慌乱的捡起地上的湿毛巾遮在裆前,挡住那根半勃的阴茎。

玩闹一阵后,6哥冲掉身上的泡沫,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神秘兮兮的指了指另一边角落的人说道“小斌,你知道那个人不”我顺着手指方向看过去,那是个后背有一条半尺长刀疤的黑壮男人。也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喜欢穿着军内裤洗澡的人。我只知道大家叫他1号,他平时为人相当低调,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性的力量。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刀割般的光芒。几乎不与人交谈,洗澡也是在最角落的地方。6哥搂着我,身子几乎和我贴着,那滚热的男性躯体撩的我难受。他继续说道“小斌,你看那1号,谁也没见过他的裸体,你说他下面包着的东西是不是特别小,和哥的大鸡巴一比,羞愧的都不敢露面了”一边说一边偷着乐,声音虽然很小,隔得近的9哥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他突然冷厉起来,说道“6号,说话注意分寸,我看你是胡闹成性了”他有些生气,走了过来,目光如炬的盯着我们,仿佛在回忆什么,严肃的说道“你们两个口无遮拦的小子,知道1号以前是做什么的吗?他来这里之前卧底了十五年,最好的年华都奉献给国家,每天心惊胆战的活着,过着阴沟里老鼠般的生活。小心谨慎惯了,他不脱内裤,是因为在他卧底的时候,随时都要躲避警察的围剿,其他黑帮势力的追砍。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这样编排他合适吗?”我和6哥听完后都羞愧的低着头。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目光如炬的男人还有这样的故事。9哥看我们一脸懊悔的表情,语气也松懈了些说道“1号本来任务完成后可以提前退休,却发生了意外”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以前有个女朋友,等了他十年,眼看着任务结束就能谈婚论嫁了,却被他的仇家报复,红颜早逝。”听到这,我和6哥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很难想象1号当时会是多么的绝望。9哥继续说道“那之后,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烟酒不离身,过得浑浑噩噩。直到有次领导和他谈话,给他讲了我们特务连这个地方,他的眼神才重新有了一点光”“他已经没有什么再怕失去的了,唯一的目标就是让自己更强,将来把更多的社会败类绳之以法,以杀止痛。也只有这样,才能消解掉他前半生化不开的苦难折磨。生活在石崖村这样的小村庄,我无法想象苦难的折磨是有多苦难,更无法想象所谓的坏人能有多坏。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是1号身上的绝望和希望的矛盾混合,唯一能看到的是他背上嶙峋恐怖的刀痕。这个世界,表面的风平浪静,究竟是多少个像1号这样的男儿,牺牲掉自己的一生换来的啊!被训过之后,6哥和我都老实了不少,洗完澡经过1号,也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黝黑壮硕的身体都感觉在闪闪发光。作为中央直属的特种部队,这群军人除了日常的体能训练,更重要的是其他方面的锻造锤炼。小到煮饭烹饪,用餐礼仪,大到医学药理,机械构造。繁复冗余,都要面面俱到。不过这些内部课程都在教学楼里进行,我这个外面也不允许观看。其他的还好,据说有一种课程,是放色情片给这群战士看,有人一旁指导,教他们如果讨女人欢心,怎么样的体位最好,怎么样控射。光听他们偶尔透露出来的只言片语就够让人脸红心跳,更别说每次我在教室外,看着他们这种课结束后,一个个出来后,面红耳赤,心脏起伏的样子。让我好想进去一探究竟。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敢当着冯天明讲,都不用问就知道,一定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每次6号上完课出来,也一改往日话痨的形象,缠着他想问出点什么,他也是讳莫如深,言语闪烁。就在我几乎放弃的时候,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百般无聊的等待冯天明早点结束。也不知道今天下午他们上的什么课,冯天明作为他们的长官最后一个走进了教室,关上门的时候瞪了我一眼。这几天以来,我们早有默契,我知道他眼神的意思,就是让我乖乖在原地坐着等他。前几天冯天明上课的时候,我都在这栋神神秘秘的建筑四处乱窜,结果被警卫抓了起来,最后还是冯天明把我灰溜溜的领走。晚上被他用大肉棒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搞的我心有余悸。要知道和冯天明这样的男人做爱,只要他愿意,水乳交融的天人之乐立马就会变成鲜血淋漓的刑讯现场。不过今天冯天明进去几分钟后,走廊上突然急匆匆跑来一个小兵,敲门进去贴在冯天明耳边说了些什么。小兵进去后门没有合上,透过门缝我看见站在讲台上的冯天明眉头皱了起来,十分不悦的样子,他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小兵可以离开了。冯天明的目光顺着小兵转身离去的背影,自然的看到了坐在外面一脸好奇向房间里不断张望的我。冯天明突然抬步走了过来,我心中慌乱,以为这举动又惹到了这只炸毛狗。我内心翻了个白眼,心中念着“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做好了被他臭骂一顿的准备。谁知冯天明走到我身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像在打量一个物件。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冯天明开口道“高斌,你跟我进来,今天志愿者出了点意外,就你来填上

“???”冯天明不容置疑的语气,根本就不像请求而是在下达一个命令。我给他半拖着来到了教室里,房门一关,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我这会才回过神来,扫了一眼下面。十几个士兵,整整齐齐的站成了两排。表情严肃,一个个笔挺不动,连呼吸都微不可寻,就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冯天明旁边一个铁架上放着一个电视机,电视机旁边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件,虽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但是那栩栩如生的阴茎倒模让我明白,这都是些干什么的玩意儿。我心跳加快,也不知道让我来干什么。只能心猿意马的站在冯天明身旁等待他吩咐。冯天明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今天实操课的女志愿者来不了,就让高斌替代吧”下面一片哗然,本来井然有序的军人们,面色变得有些怪异。其中一个士兵说道“长官,桃色间谍课上我们学习的都是如何讨好女性,高斌一个男人怎么能行”这士兵也是不怕死,连冯天明都敢质疑,我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冯天明身上蔓延出仿佛要杀人的冷厉。冯天明冷哼一声说道“让你们和女人做爱,可不是要你们享受的,记住,你们的身体只是你们渗透的工具,所有个体的私欲,性别的概念都给我抛开了。他言语铿锵的说道,寒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下面的众人,那群本来有些躁动的军人立刻噤若寒蝉。他继续说道“前苏联的克格勃训练桃色间谍的第一堂课就是要你们丢掉羞耻心,当初那些羞答答的女人都能当着一群男男女女面前赤身裸体,缠绵交欢。你们一群大老爷们现在开始磨叽了?”“我看你们是和平年代呆久了,一身的热血都被浇灭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你们也要与时俱进,试想下,如果你面前需要套取情报的是一个男人,难道你们就放弃任务,打道回府?”

“特务连不是一个享受的地方,更不是一个升官发财的地方。进了特务连,你的羞耻,你的尊严,甚至生命都要抛诸脑后。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就趁早滚蛋吧!”冯天明越说越大声,越讲越气。底下的士兵们默不作声。就这样沉默了两分钟,冯天明大手一挥说道“给了你们时间想清楚了,要离开趁早,否则接下来我的命令,你们只能服从!”刚才那个嘴贱的士兵被冯天明瞪来发怵,想了想走出了队列,他给冯天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滚”冯天明头都不抬,不等他说完话立马下了驱逐令。那个士兵只好悻悻然关门离开了。冯天明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回到讲台上说道“剩下的人,你们站在这里,就都是国家的英雄。我冯天明向你们保证,你们今天所有的付出,在将来必有回报”他说完转过身,看向我,突然说道“把你的衣服裤子脱了,躺到那里去”冯天明指了指角落里摆放的整洁军色床铺。我有些尴尬,到现在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居然就被要求在这群大老爷们面前赤身裸体。不过被冯天明一瞪,我只能麻溜的脱光了自己,还好这几天没少和这群士兵一起洗澡,彼此的裸体又不是第一次见,少了些尴尬。只是这房间太过敞亮,当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我感觉像是被一万双眼睛注视,一脸羞涩,像是脱光了被展览的物品,尴尬无比。冯天明见我愣住不动,走了过来,一把扯掉我的遮羞布,粗鲁的把我往旁边床上一推,然后对着下面的士兵说道“学了这么久的理论,今天第一次实操课,谁先来?”冯天明一说话,尴尬就轮到了这群士兵上,你让这群男人堵枪口他们哼都不会哼一声,但你让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操一个男人,需要的心理建设一般人还真难做到”

就在尴尬的瞬间,一直沉默的1号举起了手来,男子刀刻斧凿般刚毅的脸庞上,英气十足的剑眉斜飞入鬓。半脸的胡渣让人看不清表情,但是他不动如山的气势表明了他坚不可摧的立场。冯天明让开了讲台,示意两个士兵连着我把床抬到了讲台中央。这张床一点遮挡物都没有,我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人抬起来,身体随着床铺的移动不由自主的尴尬摇晃,胯下的阴茎颠来倒去,羞得我难受死了。待得床停止了晃动,1号山岳般强壮的身型压迫了过来,强光笼罩下,这个有故事的男人被蒙上了一层黑影。他蹬掉了军靴,整个人跨到了我的身体上,小心的避开我的四肢,附身下来,几乎脸贴着我的脸。隔的近了,我终于看清他的面庞,男人刚硬的轮廓,粗糙的皮肤上,此刻却写满了温柔,像是打量十七八岁的时候第一次爱上的女子,想要触碰,却怕粗糙的胡渣弄疼这细嫩的人儿。他极尽温柔的用嘴唇在我的面颊,耳朵,脖颈点碰,每一次亲吻浅尝辄止,男人雄混的热气让本来被扒光有些发冷的我热血上涌。亲吻了大概两分钟,1号跪跨在我的两肩处,他深情款款的向下注视着我,缓慢的解开军腰带,把那个包裹着紧实臀部的军外裤一点点褪掉。军色内裤包裹着的肥屌一点点露了出来,他故意放慢了动作,用外裤蹭着内裤一点点往下滑。看着这样一个充满雄性力量的男人如此撩拨,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恨不得一口含上去,代替他慢吞吞的大手,把这军内裤咬破扯烂,露出热烫的阴茎。1号仿佛刻意的,当外裤脱到刚好露出整个包着大屌的内裤时,他停止了动作,就让那坨鼓胀卡在外裤的拉链处。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捏住他肥厚坚挺的臀部,想要一把扯掉军内裤。

他提前预知般的伸出手,制住我双手的躁动,然后慢慢的扭动着腰身,把那坨包裹着军内裤的一大包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唇边,来回的磨蹭。虽说我躺在床上,但是都听到了旁边一众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1号这完美的身体,铁一般刚硬的气质,却做着这样撩拨又色情的动作,任谁都受不了。我肉眼可见的全身血液涌动变得通红,胯下的阴茎也不管这么多人注视,不知羞的高高支棱了起来。1号俯身带动着一大包肥屌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像是钓鱼一样,我这条骚鱼,再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只是任凭着本性,一下一下想用嘴巴叼住这块诱人的饵料。1号像是在和我玩游戏一般,每当肥屌被我含住,不到一秒,他腰背一躬,把这坨诱人的饵料再次移走。来回几次后,我再也受不了,呻吟着,像是发骚的浪妇,喘着粗气,眼神通红,身体在他的压制下不停乱颤,摇晃的整间床都要翻倒过来。看着我的情欲彻底被撩起,1号才不紧不慢的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扔到一旁。那根硬挺的巨物,像是巨龙一般,昂扬在空气中,强光照射下,圆润饱满的龟头上,丝丝淫液流出,灯光一晃,闪着柔和的光芒。我再也受不了,抬起头,一口含住了这根暴躁的阴茎,1号任由我含着他热烫的龟头,一动不动,像是怕乱动下粗长的茎杆就会弄疼我似的。一只手还托起我的后脑勺,让我借力舒服一点,细致极了,温柔极了。这铁汉的柔情完全的把我化为一滩骚液,在他强健的身躯上四处流淌。我贪婪的吮吸着这根无数人梦想的军人大屌,用舌头在肥大的龟头马眼处来回刮蹭,像吸奶一样死死的包着龟头,用力的吮吸,想要把男人的精华抽丝剥茧从他身体分离。

双手被释放后,饿狼扑食般在他粗壮的腰腹,屁股,卵蛋,来回乱摸,像是永远摸不够,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把这男人吃干抹净。1号温柔体贴的扭动着他的身体,让我的每次抚摸都能落到他最完美的肌肉线条上。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的练习,每一次撩拨都恰到好处,让我身体的所有细胞都被勾起强烈的欲望,却又势而不发,让我整个人的神经好像在悬崖舞蹈,前一步万丈深渊,后一步人间天堂。待着他的鸡巴硬的不能再硬时,1号温柔的将我翻了个身,他轻轻的在我腰背处拥吻,最后整个人贴到我的身上。胯下热烫的硬物在我的股沟处磨蹭,甜腻得像是第一次交欢的爱侣,道不尽的温柔,诉不尽的衷肠。他龟头的淫液流了出来,被他尽数弄到了我的肉穴处,用这股湿滑的温热慢慢的柔化我肉穴的紧张。我趴着身子,身子感受着这男人阳刚坚挺的力量,在我的屁眼处挑弄。他雄壮的胸肌,结实的腹肌,粗壮的大腿,身体的每一处都如同他的鸡巴一样,有节奏有韵律的在我身体上磨蹭。我的四肢百骸都被填满了男人充满雄性的燥热,身下的肉穴像是活过来一样,急促的张吸,仿佛伸直了脖子,想要把这根阴茎整根吞入身体内。见时机成熟,1号不再犹豫,缓慢的将这根巨大的阴茎塞入了我的屁眼。虽然他的龟头又肥又大,阴茎又硬又粗,我却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进入感受不到一点疼痛,只感觉身体内热意涌入,像是温煦的阳光,无比的舒适熨贴。做爱的痛感在1号完美的技巧下一点不剩,只余留着两具身体痴缠结合的舒服。随着男人阳物的插入,仿佛这一刻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以一种完美的无缝连接,合二为一。

他挺动着结实的臀部,一下一下往我的屁眼深处插入。不急不慢的动作让我的肉穴内壁上的神经完全的感受到他阴茎的形状,龟头的温度。让我不知羞耻的主动夹吸起来。仿佛要把这根阴茎连同着这个钢铁般坚毅的男人全部包裹进我的身体里。1号温柔的捅插着我,身体虽然和我肉贴着肉,却被他极为巧妙的化去大部分力道,让我只能感受到男人的炙热,却一点没有体重的压迫。细密的汗水从他身体上流出,和我的体液交织在一起。“…啊…ee…”他发出沉重克制的呻吟,那下身抽插得也更为迅猛,我只想他更为用力,插得更深些。“操…操死我…哥哥…操死我…”我下贱的呻吟着,口中淫言乱语,早就忘记了一旁还有十几双眼睛的注视。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1号的捅插主动的抬起,夹吸,吮舔。想要把这个男人完全的占为己有。旁边十几个壮汉也早已面红耳赤,裆中的大屌憋不住的高高撑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1号身体痉挛般颤了一下,十几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填满了我的肉穴,舒服得我像是被喂饱的饥汉,死死的夹住那根肉屌不放他出去。看着1号射完,一旁的冯天明开口道“非常好,1号你过关了,下一个”得了命令,1号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顾我阻止,迅速抽出了插在我屁眼内的鸡巴。因为动作太快,龟头弹出时,我痛的闷哼了一声。不过他此时像是听不见似的,赤身裸体站了起来,捡起一旁的军内裤,在他湿哒哒的阴茎上随便擦拭了一番,又毫不讲究的将这个被精液弄脏的内裤穿到了身上。

他甚至都不多看我一眼,刚才的温情就像是梦一样,瞬间恢复了军人铁律如山的表情,只穿着军内裤返回了队列。目光如炬的看向前方,笔直的站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chapter26

激情过后,我裸身躺在军色单人床上,像货架上陈列的展品,放置在讲台中央。刺眼的灯光把我从刚才的云雨之欢中拉回现实,下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着我,身下屁眼处被撑开,向外不断涌出被射在体内的精液。我羞愧的用手捂住脸颊,想着刚才淫浪的叫声,和那些不自觉吐出的秽语,还有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对男人的渴望,就这么被陈列在人面前,实在是汗颜无地。我心虚的偷瞄了一眼冯天明,他不动声色的站在一边,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扫视了众人一圈说道“有没有人主动出列?哼,看来剩下的人是需要推一把了”他走进了人群,一个个打量起这些鬓角沾满细汗的士兵,这些凛然伟岸的身躯,英俊挺拔的男子,不动如山伫立在教室的中央。冯天明像是戏弄般,在这个士兵的屁股摸一把,又在那个士兵的胸部搓一下,这些人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起来,身子细微的颤抖着。他走到9号身前,鹰目像打量猎物一样看着紧张的9哥。冯天明坏笑着,一只手在9号的裆前抓了一把,隔着裤子,快准狠的拧起他肥软的阴茎。“…长…长官…”9号紧张的说话都在瑟缩,又不敢反抗,身体却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冯天明凑近了他的脸,嘴唇几乎贴到了9号涨红的脸颊上,呢喃的略带调侃的说“现在我不是你的长官,是你需要套取情报的猎物,你觉得你这样瑟瑟发抖的样子,合适吗?“是的…长…长官…抱…抱歉…长官”9号被冯天明这么一凶,更加语无伦次,旁边有两个士兵憋不住笑出声来。“6号,7号,出列”冯天明恢复了冷面判官的模样,生气的瞪着这两个发出笑声的人

“是,长官”6号和7号见冯天明发火,吓得赶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一步跨出。冯天明霸气的把手背在身后,怒瞪着他们说道“很好笑吗?那换你们吧,你们两个把裤子脱了”6号和7号再不情愿,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照办,扭扭捏捏的解开外裤,脱来只剩条军内裤。这两人身高差不多,没有了外裤的遮挡,笔直的大长腿裸露出来,军内裤鼓鼓的胀起,随着呼吸轻微的抖动着,那一大包呼之欲出。裸露的下身和一身整齐戎装的上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又滑稽又充满了性张力。“把内裤也脱了”冯天明看也不看的命令到。6号和7号明显呆楞了一下,随后只能咬牙一口气把军内裤脱掉。内裤脱掉后,两腿之间再也没有遮挡,软哒哒的阴茎沉默的向下耸拉着,搭在饱满的椭圆形卵袋上。6号的鸡巴本来就大,可是旁边的7号裤子一脱,那阳具不管长度还是粗度都要超出一头。他本来长着一张娃娃脸,此刻羞惭的低着头,那俊脸涨的通红,和胯下的巨大阴茎一对比,童颜巨屌的冲突美感让我内心一阵骚动。冯天明走了过去,饶有兴趣的用手搓弄起7号肥大的鸡巴,越弄7号越羞,细密的汗珠哗啦啦沿着腰背流了下去。“觉得羞涩吗?觉得无地自容吗?”冯天明打量着7号,手中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同时玩弄起6号的鸡巴。他把两人的包皮褪开,握着粗大的阴茎,一前一后像是帮他们自慰一样,套弄揉搓起来。本来立正站齐的两人,下身被这么一弄,双腿都开始打颤,粗浅的喘息着,小腹下黑色阴毛丛中的肉色阴茎慢慢的膨胀,变大

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内心本能的抗拒对抗挣扎着,嘴唇颤抖,欲言又止,手臂微抬,想要阻止,却不知是迫于冯天明的威严还是刻在军人骨子里服从命令的天性终是无奈的放下,冯天明冷目怒瞪着这一排士兵,一边套弄着6号和7号变得挺硬的阴茎,双手毫不嫌弃的在有尿液溢出的肥大龟头揉搓,一边说道“军人的尊严,男人的脸面,从现在开始,有多远给我扔多远,能藏多深给我藏多深”“你们不是还有空笑别人吗?怎么了?碰一下就受不住了?”冯天明打量着两人经不住玩弄马眼处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冷哼道“你们这群兵蛋子,也只有1号才是个真汉子,他刚才在我们十几双眼睛注视下操了一个男人,你看他哼过一声吗?你见他羞怯过半步吗?”“要是继续这样,你们这群人,最后除了1号,都不知道会死在哪个穷乡僻壤?你们不当你的命值钱,可你们对得起培养你们的父母,培养你们的国家吗?””前苏联的情报员,一个刚满18岁得小姑娘,为了套取机密,被七八个大汉轮上,她不仅没有逃避,还要迎合伺候好这些平时一辈子都不会碰一下的男人”“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不羞愧吗?”冯天明说着生气,两手用力的紧拽了下6号和7号的卵蛋,疼的他们咬紧了牙关,哼都不敢哼一声。旁边一众士兵也被说的羞惭不已,一旁的9号表情变了又变,内心像在激烈的挣扎着,突然,只见他上前了一步,贴到了冯天明身前。他用结实有力的手臂突然将冯天明搂住,硬朗的薄唇突然覆盖住了冯天明的唇瓣,舌尖粗鲁的撬开冯天明的嘴巴,野蛮的伸了进去,搞的这个刚刚还在发威的硬汉有些不知所措。借着唤气的短暂分离,9号看着冯天明有些呆楞的脸,眼神坚定的说道“长官,让我证明我自己可好?我不会辱了我这一身军装”

不等冯天明反应,他蹲了下去,暴力的解开冯天明的腰带,一口气把外裤褪到了小腿肚,又拉开了军内裤,冯天明的肉屌已经半硬,9号想也不想,一口含了上去。…啊…嗯嗯……冯天明被这壮汉温暖的舌头包裹来忍不住发出闷哼。一旁的6号和7号看着9号的举动,握紧了拳头,手指在掌心摩擦,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也走了过去,一人一边,粗鲁的扯掉冯天明的军装,冯天明结实的胸膛,颤颤巍巍的坚硬腹肌,在强烈的灯光下反着耀眼刺目的光。他们一人一边,用舌头服侍起冯天明深褐色的奶头,双手在冯天明弹翘的臀部戳弄,搞的冯天明一身痉挛,下面的阴茎瞬间肿胀直立起来,顶在9号湿滑的口腔深处,不住的抽动弹跳。这一刻,旁边的军人们没人再发出笑声,一个个肃然起敬,眼里全是钦慕和作为军人的骄傲。当他们走进部队,穿起军装的那一刻,他们的身体,器官,生命,都不再属于他们,而是属于人民,属于国家。一切的羞耻,尊严,在真正强大的使命面前,又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呢?旁边两个士兵肃然起敬的走到我身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手一脚把不知所措的我从床上抬起,抬到了已经被扒光的冯天明身旁。我被赤身裸体的放在地上,旁边黑压压全是一身戎装的军人,围拢了过来,神情毫不淫邪,反而充满了一身正义的使命感。他们解开了衬衣扣子,脱掉了外裤,最后只剩下了和1号一样绿色的军内裤。他们有些把手伸进裤裆,搓弄着,有些蹲了下来,开始在我身上舔舐。我即恐惧又兴奋,这群我每天都看着训练的强壮男人,此刻身无寸缕,粗糙的手掌,柔软的舌尖,在我身上裆下,抚摸,揉弄,舔吸。男人的体味,汗味,从四面八方涌来,灌满了整个空间。

也不知道是谁,一手托起我的头部,把粗大的阴茎从军内裤的一边裤缝掏了出来,塞进了我的嘴巴里。这热烫坚硬的阴茎,进入了我的口腔后就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龟头在我的软腭处磨蹭,淫液射出,灌进了我的喉管里。裸露的下体不知道被谁小心的分开,只感觉一张脸凑了上去,坚挺冰冷的鼻梁碰着我的卵袋,下一秒柔滑温热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屁眼,在那处软肉上来回舔吸,弄得我身体停不住的痉挛。…啊啊…嗷嗷…房间里蔓延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像是海浪一样,一浪一浪拍打在这群裸体刚健的身躯上。一旁的7号像公狗一样趴在地上,冯天明手握着被9号舔吸得发硬发胀的阴茎,趴了下去,对准了7号的肉穴,只听肛门被无情撑开,发出“啵”的一声,冯天明硕大发烫的龟头就被塞了进去。…啊…7号撕心裂肺的痛叫一声,用力抓住散落一旁的衣服,下身硬是一动不动,强忍着剧痛,让冯天明的大鸡巴在他的肉穴里翻江倒海。旁边两个赤身裸体的士兵,也趴了下去,在冯天明和7号痴缠交织的身体上,大腿上,冯天明不断捅插一紧一缩的挺翘屁股上,温柔的抚摸,舔舐。其中一个甚至把头从冯天明大腿间穿了进去,极尽温柔的舔吸冯天明甩动的睾丸,还有7号被插来红肿发烫的交合处,用柔软舌尖的层层缠绕,缓解着自家兄弟难以忍受的疼痛。一个个身姿挺拔的军人,依次脱掉了军内裤,腰背挺直的走到我的身下,裸着身子,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双膝分开跪在我的身下,他们缓缓的抬起我的大腿,把小腿借力放在他们坚挺结实的宽肩上,一只手套弄着硬挺的阴茎,一直手淬了口唾沫润滑了肿胀的龟头,然后缓慢又意志坚决的,把身下的长屌,插进我的肉穴里。

…啊…啊啊…我红肿的肉穴也不知道被几个人爆裂的捅插,内里的粉肉外翻了出来,瑟瑟发抖。小腹下的阴茎,被这些士兵几只舌头同时舔含,让我几乎屏气窒息。前面被温热轻柔的缠绕,后面被挺硬的热烫剧烈的搅动,这一会上天,一会下地的极致体感,弄得我酒酣耳热,死去活来。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身体,那灵魂都脱离了躯壳,缓缓的飘了起来,在这个敞亮房间的上空,看着下面的酒池肉林。一具具形状各异,或站立,或趴伏,结实精壮的肉体,一扇扇颤动的紧实屁股,还有一根根坚挺如铁的巨大阴茎。像是层层叠叠的肉欲海洋,在我和冯天明四周暗涌流动,我们就像这肉欲之海的一叶扁舟,摇摇曳曳,起起伏伏。粗重的呻吟声,像是电闪雷鸣,劈砍着我的身心灵魂,奶白色的一股股精液,像是狂风骤雨,疯狂的激撒在我的身体上。6号紧紧的抱着我,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些强壮的男人轮番操的瘫软,像是柔软的液体,熨帖的包裹住6号精壮的身体,身下的肉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夹住那根不知疲惫的硬屌,想要永生永世沉沦在这欲海之中。…啊…啊…ee旁边的冯天明全身痉挛着,呼吸急促,那抽搐的呻吟,由大变小,最后气若游丝。一股股热烫腥骚的液体,强行灌进7号的直肠,那被温热倒灌的小腹颤动着,像是有了生命。冯天明满眼腥红,像是失控的猛兽,并不急于抽出阴茎,就这样放在7号温热的体内。大手握起7号与娃娃脸极不相符的巨大肉屌,快速的来回拨弄。旁边的两个士兵像是恶狗抢食,争先恐后的在7号被冯天明套弄得发肿发烫的龟头上舔含,仿佛落人一步就会坠入无边地狱。

…啊…啊…7号被玩弄的全身抽搐,赤裸的身躯本能的挣扎着,扭动着,像是受刑一般,却又舍不得将那根大肉屌,一下一下更加大力的捅进士兵的口腔深处。很快,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精门闸口一开,像是停不了一样,把这些军人们多日来的疲累,压抑,一股股射了出来,射在冯天明刚硬的脸颊上,唇瓣上。冯天明从精液的雨水中淌过,发丝上,鼻梁上,唇瓣上,胸肌腹部上,全是男人们热烫的精华。他混不在意,起身走到了被6号抱着,不断捅操的我的身旁。蹲了下去,用舌头撬开我失去力气的唇瓣,用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吮吸。6号见冯天明来了后,本欲抽出硬屌,让冯天明占据我的身体,冯天明看也不看,像是有所感应,一手按住6号准备起身的屁股,大力的压下去带动着6号的身体把那根粗胀的阴茎重新塞回了我的体内。得到了长官的应允,6号像是被注入了强心剂,更加疯狂卖命的捅操起我的屁眼。淫声浪浪,甩动的发丝滴落无数细密的汗珠,打在我和冯天明燥热湿吻的脸上。他像是淫虫入体,彻底抛开了所有为人的尊严,为军的尊卑有序。埋下脸来,含住了我和冯天明交缠的舌头,三条红色的肉舌,不知羞耻的舔弄,吮吸,像是在欲海中翻腾的巨浪,看谁能把谁完全吞噬。旁边一脸涨红的军人们,揉弄着自己胯下的硬屌,像是被古希腊的性欲之神阿弗洛狄忒感召,抓起身旁的兄弟,像是摔跤一样,躬身阔步,手臂交缠,肌肉膨胀的彼此角力。那输了的一方被残暴的反身按倒在地上,挺起羞耻的臀部,露出颤抖的肉穴,自惭形秽的等待着比他更强壮的男人粗暴的临幸。

这钢筋水泥的建筑,被这些性欲喷张的军人们搅动得仿佛要裂开,这千万年来树林层层叠叠遮盖的原始森林,因为这男性本能最原始的躁动,同声共响,仿佛要撕裂这方天地。我的身体,我的头脑,我的视线,被这些赤身裸体的军人,搅动的天翻地覆,昏昏沉沉。只记得最后,那些男人们抽出了插在战友体内的鸡巴,忍着射精的冲动,挨个走到我面前,撬开我的嘴巴,把最后的精华,射进我的口腔里。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流进我的肠胃里,包不住的男人骚腥,沿着我半张的唇瓣流向我的全身。这些军人们,用男儿最私密也是最滚烫的精华,浇灌着我。仿佛进行着一个古老神秘的仪式。那一天,我被蹂躏的身体掏空,所有的思维意识都已模糊,只记得最后,凭着对男性身体本能的痴迷,昏沉沉的嘴里含着肉屌,身下夹着肉屌,手里摸蹭着无数根肉屌。那些军人没有任何人嘲笑我,哪怕射完意识清醒了过来,他们也任由自己的鸡巴躺在我的嘴里,手中,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chapter27

经历了上一次的实操课后,这群军人们对待我的态度仿佛有了变化。口无遮拦的6哥和我一起的时候嘴巴也老实了不少,冷漠的闷葫芦1号每次见到我居然会主动和我打招呼。连冯天明也对我温和不少,本来他这次休假就要带我回石崖村的,我只是一提,他就又宽限了几天。同时也不必每天都在他眼皮下活动,在部队里乱窜也再也不会被警卫抓起关小黑屋。这从平民突然变成了王子的待遇,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所谓由俭入奢易。我很快适应了我新的身份。端着这个身份,我这条石崖村的小淫蛇,当然要用来满足我淫邪的私欲。既然对男人无法掩饰的情欲已被知晓,我也就再不躲藏,既然军人们对我即是崇敬又是愧疚,那为什么不利用下也许是人生唯一一次放浪形骸的机会?而且随着我越玩越开,我发现这群单性环境下的男人们,禁忌之门一旦被推开,变的百无禁忌起来。特别是闷葫芦1号,白天的时候还看不出来,每天他们训练结束或者用餐的间隙,我总会对这些穿着军内裤的士兵们伸出我的咸猪手。1号这时总会用一种大人看小孩般不屑的眼神盯着我,盯得我发怵,让本该轮到他时,我瑟缩得不敢下手。不知道为什么,与每次洗完澡后干净香喷喷的男人相比,我更爱这些士兵热汗淋漓的样子。每次训练结束,汗水将他们的头发完全打湿,脸色涨红的气喘吁吁。军绿色的背心和内裤被汗水浸湿,留下黑色的印记,内裤上被肉屌蹭出的龟头形状比脱光后更为撩拨人心。他们随意的捞起背心擦拭脸上的汗水,那巧克力色,块状分明的腹肌便露了出来,随着他们的呼吸颤动。

肚脐处稀疏的黑色体毛,被汗水打湿后,一缕一缕的,一直窜进被内裤遮住的裆下面,隆起的小山包,波澜壮阔。这样的场景无论看多少次,都无法使我厌倦,看着他们迈着健壮结实的长腿向我走来,光亮的大腿上,从内裤边沿滑下来一颗颗汗水,多想效仿古代的宫女用荷叶收集清晨草叶上的晶莹露珠一样,用我的舌头接住这些男人的汗液,那裹挟每个男人独特气息的汗味,让我十分迷恋。等他们走近后,男人们训练后滚烫的身体,蒸腾着热气,穿透过空气拍打在我的身体上。那特有的略带腥咸的男人味道,那猛烈的阳刚的纯粹力量,以一种最柔软最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化为一根根羽端的绒毛,轻轻撩拨着我赤裸的灵魂。像是挑逗,又像是急风骤雨前的电闪雷鸣,不断的催发,鼓动我对男人最燥热的渴望。有好几次我惹不住,也不管在这敞亮还有人来来往往的户外,伸出灌满邪念的手,一把抓了上去。那被我抓住男人隐秘部分的士兵,身体微微一颤,也不拒绝,反而是停下了脚步,把腿分开了些,把下身挺出来一点,让我能凑得更近,抓得更深。那软哒哒的鸡巴,被我两三揉弄下迅速硬了起来。本来军内裤就小只,彻底肿胀的阴茎像是被困的大蛇,在军人紧憋的裤裆里,翻江倒海,最后从内裤一边,粗鲁莽撞的整个伸了出来。那肥胀的龟头,流出淫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迫不及待的蹲了下去,把这条粗大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用我的舌头舔弄,用我的软腭挤压摩擦。每当这种时候,除了1号这个闷葫芦,和冯天明这个自持身份的教官,其他人都会不自觉停下脚步。像是那天实操课上一样,慢慢向我聚拢,围成一个圈。

这些男人们,有些把军内裤褪到了膝盖,露出直挺的充满攻击性的鸡巴,和结实圆翘的臀部。有些仿佛是害羞一些,背过旁边走来走去忙碌的工人,只从内裤一边把阴茎捞了出来,搓弄着,流出淫液,蹭到我的脸上。黑压压的人群将我围成了一圈,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我的视线里,只有一根根形状各异但都同样又粗又长的阴茎,跳动着,骚腥的热气一浪一浪钻进我的鼻孔里。像是等待被投食的幼鸟,这根肉棒刚刚从我嘴中抽出,下一根肉棒衔接丝滑的又塞了进来。军人们细微克制的喘息呻吟,连同着热汗,像是漂泊大雨般,打在我的身上,又咸又骚的被我吞进肚子里。我的嘴巴被这些铁血男儿们捅得近乎麻木,可是身体的欲望依然无法满足,两只手忙碌的在围拢一旁的大长腿上摸蹭,在悬垂的不断晃动的卵袋上抓揉。抓扯着他们褪在膝盖处的军内裤,拉得变形,松开后又大力的弹回这群铜皮铁骨的士兵腿上。被这样的疼痛反复刺激,光洁的皮肤上都被抽出了根根红印,军人们却连腿都不会颤一下。反而像是惩罚般,把身下的大鸡巴更为用力的塞进我的口中,屁股一紧一收,更为猛烈的捅操起我的口腔。直到一股股精液闸门大开,粘稠的滴落在我的身体上,他们才满意的把沾满秽物的龟头在我嘴里蹭干净,重新穿上了军内裤。这样的戏码,在这些天不断上演,在军营的每一处地方不断发生。这些男人像是有耗不尽的体力,只要我要,他们总是如同服从命令一般,将我喂饱,使我满足。士兵们宿舍在一个两层楼的建筑里,旁边就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露天澡堂。每层楼都是十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标准化的双人标间样式。

当然冯天明和1号,一个长得吓人,一个职位吓人,都没人和他们一起住。1号的房间正好在楼梯口的第一间,而冯天明是最后一间,他们就像商量好一样,一前一后的把这群军人围住,让他们即使在休息的时候也心惊胆战,不敢太过闹腾逾越,规规矩矩的。我以前都是和冯天明一起住的,可是那次之后,每当我晚上准备回寝室睡觉,1号都会用他如同山岳般的体型挡住细窄的过道,穿着整齐的军衣军裤,像站岗的卫兵,不容侵犯的伫立不动。他腰背笔挺的站着,也不说话,要是有其他士兵需要经过,他会灵活的让出一个过道,而只要面前是我,他眼睛似乎就跟瞎了一样。开始我不明白,小心翼翼的喊他名字“1哥,你让让我,我要回去睡觉了”无论我重复多少次,他总是装聋作哑。我的力气没有他大,这人即使用力推搡也是巍然不动的。像个石像,又沉又讨厌。故意玩儿我似的。不管是叫骂,还是拳打脚踢都试过了之后,最后有些灰溜溜,气呼呼的呆在原地,缩成一团,眼睛瞪着这个男人。他这会才会轻描淡写的瞄我一眼,又伸出脚尖把他旁边的寝室门踢开。也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门都打开了,我当然也不会客气,直接走了进去,故意鞋都不脱,趴到1号床上,还故意用鞋底蹭了蹭床单,眼睛瞟了瞟他,看他还让不让我。1号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生气发怒,反而表情变了变,又像是他白天那种大人打量小孩不屑的神态。他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房门。他背着手站在我身后,打量着趴在床上的我,不发一言。黑压压的影子挡住了房间里白炽灯昏暗的黄光。像是恶魔一样,黑色的倒影铺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身体和这一片的床单都如同1号的影子一样漆黑一片。

我被他看来开始害怕起来,小心的翻过身,把穿着鞋子的脚移下去一些,还心虚的辩解道“1哥,你这不能怪我啊,你自己挡住路不让我过去的,我都累了一天了,腰背都酸痛死了”1号仍然不说话,沉默的样子,让他本来就长满胡子的脸显得有些阴森,凌厉的眼神像是一道白光,射到我的身上,让我身子一紧,莫名感受到一股杀气。我是真的吓到了,赶忙坐了起来,忙不迭的想要站起身,说道“1哥,你别那样看我,天明哥一会看见我没回寝室又要到处找我了”我心虚的拿冯天明来压他。只见1号嘴角翘了翘,昏黑的光线加上他坚硬的轮廓线条,显得这笑容格外诡异,我心虚的准备起身离开,假装看不到他一样。谁知1号突然扑了过后,像是警察逮捕嫌犯一样,将我按在床上,手被他反锁着。“疼…1哥…好疼…”我以一个无法动弹的憋屈姿势趴在床上,脸被压进了床单里,嘴角都被压来变形,不住的求饶。1号本就高大,这身肌肉被练的像铁块一般硬,压在我后背上的,不像是人类身体,更像是没有生命的无情刑具。我动弹不得,疼得口水都呛到了床单上,只听见后面的人,像在解着裤腰带之类的东西。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声音过后,1号整个身体贴了上来,下面的军裤被扒下来一半,露处里面被军内裤包着的火热的一大包。他腰身扭动着,那滚烫的,坚硬的阴茎,隔着内裤在我的屁股上蹭来磨去。他近身双唇贴着我耳边说道“弟弟,你是不是想哥哥的鸡巴想一天了”说话的热气灌进我的耳朵里,弄的我又痒又燥。1号这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得我不敢吱声。他仿佛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大手在我的裤腰上一扯,只听到布料被撕破发出“嘶”的一声,然后我的屁股,感受到一股冷风,暴露在空气里。

等不及我发出羞惭的反抗,1号便用他裹着大鸡巴的内裤,在我裸露的屁股上磨蹭,每一次都想要撬开我的屁股瓣,每一次那根又硬又粗的阴茎仿佛都要顶破这布料的阻拦,彻底的进入我的体内。这坚硬的阴茎像是铁杵一样,还是被烧的发红发烫的铁杵。我是真的有些害怕,这可不是当初在实操课上,那个极尽温柔的男人。没有了人群的注视,和身份的束缚,他变得野蛮,变得粗鲁。我真怀疑当这根大棒真的插进我身体后,我的人都会整个坏掉。这男人未过门的妻子要是尝过这根铁棍的滋味,也许不等仇家报复,也会早早吓跑吧。就在我脑中剧场不断的回忆想象时,下颚被1号粗糙有力的手掌钳制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撬开我的唇瓣,舌头野蛮的伸了进来,那粗硬的胡渣弄的我脸上生疼。…啧…滋滋…1号野蛮的和我舌吻,用他的舌头插弄我的软腭,口腔肉壁,用他的牙齿咬含我的嘴唇,鼻梁和整个下巴。我一动不敢动,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他,这男人一定会当场把我生吞活剥。他激烈的舔吮着我的脸,一只手在他裆下摸索,伸进了军内裤,将那根充血的硬屌从内裤边直接掏了出来。握着肿胀昂扬的龟头,撑开了我的屁股瓣,把热烫的龟头对准了我的肉穴。下身一挺,整根野蛮的插了进去。…啊…啊啊…我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1号并不怜惜,只是用温热的舌头舔了舔我湿润的眼角,然后将舌头整根塞进我的口腔,让我连叫喊都无法再次发出。身下长驱直入的硬屌,更加的放肆,都不需要前戏,也不需要过渡,直接又快又狠的一下下抽插,核桃大的睾丸被装在柔软的卵袋里,一下下猛烈的碰撞在我的会阴处。…啊啊…嗷嗷…

沉闷的叫喊在我胸腔回荡,1号像是野兽般,不知疲惫的进攻着身下的猎物。汗水溅得我一身都是。男人胸腔急促的跳动,又热又烫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我的肛门都被操来撕裂,操来流血,那粗长的阴茎,捅在我身体里,那肥圆的龟头,深得几乎顶到了我的肠壁。翻涌着,搅动着,男人粗长的器具,似鸟投林,如鲸向海般在他的主场肆意挺动,抽插,策马奔腾,山呼海啸。…啊…啊…我疼得几乎快昏了过去,我叫的嗓子几乎要哑掉。可是后背的男人全盛的体力,仿佛没有一点消耗。那肉屌在我的肠壁包裹,挤压,摩擦下,似乎舒服的变得更粗更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肉壁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的几乎融化。我以为终于能逃出这恶魔的手掌。谁知1号并没有准备起身善后,依旧整个身体紧紧抱着我,那被精液打湿的肉屌,缓慢的在我的肉穴里耸动了两下,再次变得坚硬无比,又一次开启了他的征程。这样反复两三次后,当我走出1号的寝室,我的双腿都在打颤,不过十间房距离的走廊,我拖着疼痛的身体,硬生生走了好几分钟。我有些失魂落魄的打开冯天明的房间门,只见他刚刚洗完澡,围了条浴巾,正在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他看见了我,歪着脸问到“小破孩,你去哪里了,这么晚了才回来”不知怎的我听到冯天明熟悉的声音,我突然觉得十分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冯天明慌乱的放下毛巾,两步走了过来,抱着我,用手在我背上一个劲儿捋着。“小斌,你怎么了,跟哥哥说说,在这里难不成还有人欺负你?

我哭着,嗓子颤抖得说不出话,这种事也无从说出口。说到底,我还不是馋1号的身子,只是没想到这男人还有这样的一面,玩儿野蛮,玩儿的过火罢了。我只是又疼又羞又气,等哭累了,睡一觉也许就能好了。冯天明大哥哥般搂抱着我,这个怀抱让我感到安全。见我不说话,他也并不追问。可是捋着我后背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我的屁股上,我本能的大叫一声弹跳了起来。冯天明见我反应,眼疾手快的扯掉了我的裤子。屁股上被1号硬屌抽的红肿,还未来得及消退的印记露了出来。那屁股深处,光线不明的地方还有一丝血迹。看的冯天明心痛极了,也生气极了。他将我小心的抱到旁边床上趴放着,又用铺盖遮住我裸露的身子。他愤怒的在原地来回踱步,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他仿佛看到我的伤口那一刻起就自然知道了来龙去脉一样,气愤的打开屋门,发出震天慑地的大吼。“1号,立刻给老子过来”整个二层的楼房都仿佛随着他的声音抖动了下。无数的小脑袋从各自门缝伸出头来。不过一会,随着走廊传来急促的小跑声音,1号穿着条军内裤一身赤裸的出现在冯天明的房间。“报告长官,有什么指示”1号气息微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那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矫健有力,精致的如同雕刻出来的一样。看着冯天明火冒三丈的样子,我昏胀的头脑像是被吓醒了,开始后悔起刚才哭哭啼啼的傻样。

冯天明气愤的走了过去,脸色阴沉,一把捏住1号的裆部,鸡巴被人这样大力的抓扯,痛得1号涨红了脸,却不敢反抗,仍然保持着敬礼的姿势。冯天明言语冷厉问到“小斌后面,是不是你弄的”“是…是的…长官“1号被捏来实在痛,说话都有些颤抖。冯天明听到后更气了,手上加大了力道,继续说道“他一个孩子,你就不知道省着点力,还是说你不知道被男人弄后面会有多疼?”“报…报告…长官…我没…没试过…不知道…下…下次…知道了”冯天明听1号这样说,又是生气又是无可奈何。要是1号嘴硬还好说,直接几棍子下去,打服就是了。可他这样老实巴交的陈述,让冯天明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冯天明松了手,刚才生气的吼了几句,嗓子这会有些疼,咳嗽了两声,眼睛转了转突然说道“你把裤子脱了,趴下”1号被冯天明这个命令整的有些懵,可服从命令的军人天性还是让他毫不犹豫的照做了。只见这个黑壮的男人,光着屁股,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跪在房间中央。结实粗壮的大腿微微分开,屁股瓣深处若隐若现的屁眼一张一吸的急促颤抖着。冯天明见1号这个样子的也不多话,直接将自己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扯,悬着大鸡巴的赤裸下半身彻底裸露了出来。他粗暴的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然后用这沾满唾沫的手掌揉搓着下身的大鸡巴,没两下,这根大鸡巴肉眼可见的变长变大,支棱了起来。他单腿跪在了1号身后,一手握着粗硬的阴茎,一手粗鲁的掰开1号的屁股,露出了男人私密的肉穴。冯天明没有给1号说话的机会,直接将硬挺的鸡巴整个粗暴的插了进去。

这个快四十岁的硬汉了哪里受过这种罪,没被操过的屁眼又紧又硬,连冯天明一次都没有完全进去,扶稳了1号的后腰,加大了力度,来回几次后才彻底的把硬屌插了进去。…啊…1号屁眼被插进了男人的阳具,痛的忍不住叫出了声。那汗水迅速的在额头形成又迅速的滴落到地上,很快他头下的地面都被汗水浇淋出一片黑色的印记。“疼吗”冯天明挺动着屁股,一下一下捅操着1号的屁眼,一只手还在1号的结实屁股上拍打,粗声粗气的说着“疼就对了,老子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跪在地上的1号即使疼的撕心裂肺,支撑地面的大腿膝盖却不敢动弹分毫。他咬紧了牙关,脸色憋来紫黑。身体被冯天明粗鲁的操来左摇右晃。我在床上有些震惊的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幕。看着1号憋痛的表情,有些不忍,看到冯天明完美的身体,赤裸着屁股,一下一下大力顶撞着身下肌肉炸裂的男人,小腹又有些发热,阴茎羞耻的又硬了起来。1号的这个姿势,让冯天明的粗长阴茎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男人前列腺被不断的刺激,1号身下的阳具也慢慢变大变硬,他又是痛又是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脸色矛盾羞燥的变来变去。冯天明不断的用下身撞击着1号的屁眼,瞥见1号的肥屌肿胀了起来,嘴角一翘,趴到了1号的后背上,两个肌肉结实的男人身体肉贴着肉,热烈的交缠在一起。冯天明伸出手,捞住1号被捅操的变硬后,悬在空中颤颤巍巍的肉屌,来回套弄着。“爽吗”冯天明戏弄般问到,不等1号回答,更加大力的一下,龟头直接撞到了1号的肠壁上。…啊啊…啊…

1号憋红着脸,阴茎被冯天明紧握着,屁眼被冯天明捅操着,羞耻的忍着痛,憋着呻吟,像狗一样趴着,全身都在颤栗。我这会才发现,门框处几张涨红的脸,不知道在那呆了多久。6号和9号还有其他几个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那看戏了。此时满脸震惊,也满脸通红。穿着紧身军内裤的下身,里面包着的鸡巴早就硬了,龟头抵在内裤上形成清晰的轮廓。冯天明似乎早就发现他们了,也不避讳,在最后几次抽插后鸡巴射出了骚腥的液体。他大大咧咧的站起来,捡起开始被扔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鸡巴上遗留的精液。又看向门框处挤着的那几个人,点名到“6号,裤子脱了,你接着上”6号突然被点名,有些慌乱,不过训练有素的条件反射,让他很快回过神来。他听话的脱了裤子,粉嫩的阴茎早就充血,变得又烫又硬,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身涨红,脸上头发上沾满汗水的1号略带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我…轻点?”1号此刻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羞惭的,并没有抬眼看6号。倒是一旁的冯天明有些不悦的瞪了6号一眼“让你上你就上,还在那废话什么?你是不是也想长长记性?6号被冯天明一凶,仿佛听到“长记性”这三字就像是听到什么最为恶毒的诅咒。再不墨迹,趴到了1号身上。因为才被冯天明的粗鸡巴操过,他的硬屌轻易的就放了进去,然后像是听话的公狗,屁股一紧一紧的用粗大的鸡巴磨蹭着1号温热的屁眼。就这样,一个接一个,1号接连被四五个兄弟操射了,终于不堪重负的彻底趴在了地上。那本来紧实的屁股变得松软,撑开了些,里面的屁眼被操来红肿,松弛的外翻着,露出里面更为鲜嫩的粉肉。

屁眼里,卵袋上,粗腰后背上,全是精液,不同男人不同温度的精液,交错滚动的粘黏在1号健硕的身体上。冯天明满意的看着地面上软趴着,几乎昏阙的男人。身体变得松弛下来重新缠上了白浴巾,走到我床边坐了下来。眼神温柔的摸了摸我的脸颊说“小斌,哥哥替你出气了,好好休息两天,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感动,还是欲念上头,我支起了身子,搂着冯天明的脖子,在他错愕中,含住了他的唇瓣,大力的舔吸着,一只手把腰间那条白布,再次扯开,扔到了一旁不省人事的1号身上。

chapter28

即使心里装满了不情愿,还是被冯天明在过年前送回了石崖村。年节将近,村民们质朴的青瓦灰墙外都挂上了红灯笼,门框上贴上了红纸黑字的春帖,各种祈愿和祝福通过这些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的小楷带进了千家万户。本来预想之中和爸爸久别重逢的喜悦却被此时院子里多出来的两个人搅黄了。爸爸端茶倒水忙前忙后招待着,热络的和其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攀谈道“林清,你爸呢?怎么今年是你来送春贴?”林清身着道衣,淡青色的衣摆贴着他修长的身子,穿堂风吹过,那被轻薄的布料勾勒出的清晰臀部线条,像是里面不着寸缕一样。他接过爸爸端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眼睛一眺看着爸爸戏弄的说“怎么了?健哥你想我爸那个糟老头子,却不欢迎你的老同学了?”“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老实巴交的爸爸被林清一挤兑,有些尴尬。他笨拙慌张的解释,看在林清眼里,反而让他更是欢喜了。这一幕被我尽收眼底,当初在龙王庙第一次见林清,我就怀疑这人前仙风道骨的人对爸爸怕是居心叵测。现在看来,林清从学生时代起对爸爸的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了。一旁的王皓多日不见,更加的成熟内敛,没有剃干净的胡渣搭配着剑眉薄唇,英气逼人的同时略带一些与年龄不符的苍伤感。他一手持着墨条在砚台上垂直的打着圈儿,一手撑开铺平红色的正丹纸,不急不缓,只是听见林清戏弄爸爸时,耳朵微不可闻的动了动。“墨好了,师傅”王皓说道。林清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不喜王皓打断了他,还是不喜王皓叫的那声师傅。

他走了过去,看了一眼旁边站着,从容不迫的人,终是叹了一口气,提笔在正丹纸上流畅的写下一对工整的骈句。待得墨水晾干,王皓帮着爸爸把春联贴在了门框上。我们家的门框做的很高,贴横联时,哪怕是快1.9米的爸爸都够不着,他干脆抓着王皓的腰一把举了起来,就像小时候举我一样。王皓一个七尺男儿被这么一举,有些错愕,慌乱中挣扎了两下,那身上的粗布上衣都被捞开了一大截,露出扎实紧致的小麦色皮肤。爸爸见他上身差点被扒光,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松开抓住衣服的手,转而提起了他的松紧布裤子。可这么一提,那粗布料子本身就不结实,庄稼汉子手劲儿又大,直接“咔嚓”一身,那裤子从裆部到腰间,直接被拉出一条一尺长的大口子。王皓穿着紧身内裤的屁股就这么暴露了出来,因为爸爸手上还使着力气,他内裤也被顺带提了起来,半截卡在屁股缝处,半边结实圆翘的屁股瓣也暴露在空气中。“…不…对不起…”爸爸慌乱的把王皓放了下来。王皓一脸通红,豁口处的布料颤颤巍巍的掉挂在下面,想要拉起来遮一遮也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夹在屁股缝里的内裤扯了扯,至少把光腚子遮一下。“哈哈哈”林清笑得弯下了腰,捂住笑疼的肚子走到他们身边,居然伸手一把扯下爸爸的裤子。爸爸被抓扯得措手不及,外裤连着松垮垮的裤衩都被扯下去一大半,这下不仅屁股露了出来,连前面的阴茎都被扯出来半截。爸爸慌忙提着裤衩,瞪着林清有些生气。林清倒是不以为是,说道“健哥,你把我们家皓儿裤子弄破了,把你的脱下来赔给他不正好吗?”说笑着还不断偷瞄爸爸裆前的一大包,手还忍不住抓摸了两下爸爸的大屁股。

“够了,别闹了!”突然有人吼了一句,倒不是爸爸,而是一旁的王皓。他有些头疼的瞪了瞪林清,一把挡开他摸着爸爸屁股的手,帮爸爸把裤子提起来,说道“健哥,你家针线有吗?我补补就行了。”爸爸这才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招架不住林清古灵精怪的调戏。对我说道“小斌,你带王皓上去,把裤子补补”林清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闷不作声的退到了一旁。我带着王皓到了三楼,以前妈妈住的房间,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拿出针线递给坐在床边,有些尴尬的王皓。此时王皓双腿分开坐在硬实的床铺边上,因为裤子破了一个大口,里面的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下身肥大的卵袋被床板一挤压,撑得都要爆出来似的。龟头睾丸的形状清清楚楚的印在紧身的白色内裤上面。他看我一直盯着他裆下看,一只手遮了过来,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咳咳,小斌,你把线给我就行了”“浩哥”我故意抬头盯着他狡黠得说道“你害羞了,是不是?”“…没…没有…”王皓一边回答,一边脸更加发热发烫,那害羞的神情让我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那笑容就像初夏的太阳,热烈但不灼人。只是时光荏苒,山河已改,容颜已换。少年的轻狂,少年的哀伤,少年的孤独,最终都被岁月磨得一点都不剩了,只剩下一个道貌岸然的躯壳,被冠以一个道貌岸然的名字,叫做成长。我伸出手,隔着内裤抓住王皓下身那一大坨软肉,看着他,犀利的仿佛将他洞穿,呢喃说道“你喜欢林清,是吗?”王皓身子一颤,也不知是因为被我抓住了这男人的私密还是被我洞穿了暗藏已久的心思。

他神色尴尬,脸色变了又变,一只手想要阻止我搓揉他的肉屌,又怕动作太大惊到院子里的人,瞻前顾后下来,这阻止的手势,推搡中似乎带着欲拒还迎的挑逗。“小斌,别这样”王皓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只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都接近于耳语。我得寸进尺的向他靠近,身子抬了起来,慢慢的坐到他有些紧张发颤的大腿上,另一只手从破了的裤口伸了进去,在他光滑结实的大腿上,来回摸蹭,揉捏。我看着他既无奈又心虚的样子,觉得好玩,嘴巴贴在他耳边说道“浩哥,我知道你喜欢林清”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王皓的内裤里,抓住那根半勃的肉屌,一点点把包皮褪了下去,滑到茎杆根部,让那个鸡蛋大的饱满龟头完全暴露出来。“浩哥,你说你这蘑菇头子这么大,放进林清那里面,不会把人撑坏吧?”我说着还用唇瓣在他耳朵边磨蹭,舌尖蜻蜓点水般在他耳垂,面颊,一触即过。王皓被我撩拨来半软的阴茎迅速的变硬变长,握在我手中的肥屌像是睡醒了般,抖动着,撑着懒腰,支棱了起来。滚烫的血液涌了上来,仿佛要把龟头处薄薄的皮肤贯穿,带着骚动的燥意。我贴着他挺拔硬朗的胸膛,感受着这个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震动。嘴巴在他僵硬的脸庞舔吸,顺着他的脖颈,用舌头接住沿着皮肤滑落燥热的汗液,痴缠的揉弄他的身体,他的奶头,他硬挺的阴茎和摊在床板上快被挤爆的两颗睾丸。“浩哥,林清的削肩窄腰好摸吗?”我拉起他僵直的手掌扶住我的腰侧,声音软细的问道“我的腰也很细,皮肤也好滑,你喜欢吗?”王皓被我弄来全身充血,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发红发烫,胯间的阴茎高高的立起,紫红肿胀的龟头隔着裤子在我的屁股上磨蹭。

一只粗糙厚实的大手从我腰间的衣摆处伸了进去,野蛮的搓揉我的腰腹,像是揉面团一样,企图翻来覆去把我的身体彻底掌控。…啊啊…呃…我被王皓粗鲁的搓弄得憋不住的呻吟,他的舌头,他每一根手指,都如同他胯下的巨屌一样,充满着攻击性。那纯粹的雄性荷尔蒙,像是刚揭开坛盖的百年老酒,醇香扑鼻,熏得多情人肝肠寸断。他再不等待,粗糙的大手野蛮的扯掉我的外裤,连内裤都来不及脱掉,只是掀开一半的内裤,露出了屁眼,迫不及待把他那根挺立了半天,磨蹭了半天的粗大阴茎,蛮横的塞了进去。…啊…啊啊…我和王皓身体交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呻吟,有节奏的挺动着,床板被这个粗壮的男人撞的咯咯作响。床角支起的幔帐滑过我们的身体,轻盈的抚摸过处,细密的汗珠被搅乱,像是我体内搅动的阳具,急不可耐的在我的肉壁上摩擦碰撞。“…皓…浩哥…轻点…”我抓紧男人的脖颈,低垂着脸,语气靡软的求着饶。这男人的擀面杖般粗硬的家伙却毫不理会,霸道的在我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疼得我抓紧了王皓热烫的背脊,在他小麦色的结实后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大约是坐在床边使不上力,王皓抱着我直接站了起来,幔帐裹住了我俩涨红热烫的面颊,有了神秘暧昧的阻挡。站起身的男人再没有了束缚,精壮的大腿发力,那粗长的阴茎,每一次进入,都插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悬垂的卵袋大幅的摇摆,一下下打在我的屁股上,又痒又疼。…啊…啊…王皓粗声粗气的喘息着,下体大力的捅插着我,双手在我屁股上粗暴的揉捏,挤着我的两扇屁股瓣,夹的他滚烫的阴茎更深更紧。…啊…aa…

不知道捅插了多久了,王皓的身体一紧,双腿打着颤,随着一声绵软的呻吟,一股股热流灌进我的肠壁里,那湿烫的触感,震得我全身痉挛,整个人瘫软的挂在王皓结实的身体上。激情过后,王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板上,那射过之后的大鸡巴,变得疲惫,湿哒哒的黏满来不及收拾的精液搭在小腹上。我躺在他旁边,一只手随意的拨弄着这根好看的肉屌,望着这个过分内敛的男人。他疲惫的眉头越锁越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望着我,神色复杂。“小斌,对不起,弄疼你了”愧疚的神色转瞬即逝,又突然自嘲的冷笑了两声说道“小斌,你知道吗?曾经在我身上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我恨极了那群男人,可是刚刚,我抱着你,操着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和他们如此之像”我知道王皓说的是曾经在小树林里被强暴被逼着和自己的亲弟弟做爱的事情,却假装一脸迷糊望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你说一个心都寒了的人,还配爱别人吗?王皓说着有些激动,身子都在发颤。我翻身压住了他,两手抓住了他厚实的肩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浩哥,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冷,你抱着我的时候,那滚烫跳动的难道不是你的心吗?“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东西就要去争取,就像我喜欢你,我就要想方设法的得到你。人生苦短,为什么要花时间去沉湎过去的伤痛,不抓住那些愿意捂热自己内心的人呢?你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像个娘们儿似的有意思吗?“突如其来的斥责让王皓有些呆愣,他又叹了一口长气,抱起我,把我挪到一旁,开始收拾这一身狼藉。等我们下楼的时候,太阳竭尽全力的散发出最后一股炙热,映红了层层叠叠的云彩,金灿灿的挂满黄昏的天空。

爸爸已经做好了一桌小菜,冒着香喷喷的热气,林清也忙前忙后的端菜摆着碗筷。见到我们抱怨道“你们补个裤子,还要去地里现摘棉花,现织棉线吗?弄了这么久?”王皓被这么一说,心虚的涨红了脸。我倒是脸皮越发的厚,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饭菜上桌后,我正准备坐到爸爸旁边,却被林清拎了起来说道“坐那边去,这么久没见着健哥了,我要好好和我的老同学叙叙旧?”一边说眼睛一会打量下王皓,一会打量下有些尴尬的爸爸。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林清就是一半真心,一半故意。既可以调戏老情人,又故意挤兑新相识。看着这闷葫芦王皓一脸醋劲儿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老谋深算的林清这一箭双雕射的漂亮。几杯浊酒下肚,几个人脸上都升起一小团红晕。林清更是借着酒意直接一只手搭在爸爸肩上,似是无意的拨弄着爸爸敞开的衣领。半开玩笑的说道“健哥,你说我要是女人多好,想当年读书的时候我就缠着你不放,就没有以后的这一堆破事儿了”爸爸干咳着,并没有躲开林清,想必也是知道越躲这厚脸皮的人越得寸进尺。要是惹急了,谁知道这人嘴里还会蹦出什么虎狼之词。倒是一旁的王皓有些把持不住,说道“师傅,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本来酒劲上头软绵绵靠在爸爸身上的林清突然坐直了身子,生气的朝王皓吼道“谁是你师傅?你递过拜师帖,行过拜师礼吗?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王皓,我心里想什么你不知道吗?林清突然发怒让一旁的爸爸有些摸不着头脑,赶忙捋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这生气的人。打着圆场说道“怎么说着说着就来气了,林清,听健哥话,早些休息,别气坏了自个儿。”

林清兀自冷笑了一声,千愁万绪的看了一眼王皓又看了一眼爸爸,说道“健哥,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见人生气了以为随便哄哄就好了?”“我林清一生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遭天谴,刺瞎了我的双眼,这辈子为二喜欢的人,都是捂不热的白眼狼?”林清越说越激动,身体都开始颤抖,王皓走了过去,想要强行把爸爸怀里的人扛走。打蛇随棍上,王皓的手刚刚触碰到林清,林清便顺着王皓结实的手臂缠绕了上去,和王皓脸贴着脸,突然伸出双唇含住了王皓的唇瓣。王皓就这么呆愣在原地,任由林清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脸上又是尴尬又是燥热。爸爸看见了,干咳了两声,见这人发酒疯一样假装不理,顿了顿,拉起旁边的我准备离开这气氛微妙的是非之地。林清这会却像是听到了爸爸转身的动作,突然上前,拉住了爸爸。爸爸本来就比林清高大半个头,此刻林清搂着爸爸的脖颈,脚尖踮起,几乎离地,他轻轻的吻了两下爸爸的嘴唇。爸爸紧张的用手挡在两张嘴巴之间,有些无奈说道“林清,别闹了,你喝多了”林清清笑了两声,像在对爸爸说又像在对王皓说“你们说的对,我是喝多了,但是喝多了不代表喝傻了,只是平时不敢做的事,现在敢做了”说着,林清一只手伸进了爸爸裤裆,握住了爸爸的肉屌,笑道“健哥,你都硬了,看来也是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爸爸被挤兑得脸红脖子粗的站在原地,居然就这么任由林清握着他的阴茎来回把玩。一时不知所措。王皓大概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林清,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这平日里内敛持重的男人竟是一时半会呆愣在原地,内心激烈的挣扎,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这样又情色又狗血大戏,我这个看戏人心里乐开了花,挤兑了两眼旁边的王皓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这么磨磨唧唧的”王皓被我一说,仿佛又想到了下午我们在房间的对话,“磨磨唧唧”这个词语像是咒语一样在他心里反复鞭挞烙印。终于,像是最后的铠甲被击碎,最后的心理防线被攻破,他缓缓的走了过去,伸出手从后搂住了挂在爸爸身上的林清,在他窄腰上抚摸,头埋进他的后脖颈,轻吻着这个深深喜欢着他的男人。爸爸的阴茎在林清的套弄下越来越硬,抵在裤衩上,硕大的龟头从松垮垮的裤头伸了出来,大概是觉得裤子的粗布料子扎得难受,主动的把外裤连着内裤半脱到大腿。整根硬屌和赤裸的睾丸完全的暴露了出来。林清见爸爸的裤子终于被扒掉,跪了下来,扶着粗壮的阴茎,抬眼痴痴的看了一眼上方的爸爸,然后再不犹豫,把整根硬挺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啊…爸爸舒服的呻吟着,身体被林清层层缠绕的舌头挑弄的颤栗。林清闭着眼睛,享受的来回舔吸着这根想了几十年的大鸡巴。另一只手还不忘拉下了王皓的裤子,在他粗长的阴茎上撸动。这两个下半身被扒光的男人,一人年轻精实,一人虎腰厚壮。在林清的舔吸揉弄下,紧实的屁股打着颤,在夕阳的映衬下,波澜壮阔的犹如史诗般的画卷。我小腹炙热,粗长的硬屌早就支棱了起来,把裤裆高高的顶起。两幅完美的精壮男人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我面前,好像我把手掌放在任意一处肌肤上都会破坏肌肉连贯的美感。我轻轻的悬空着手指,沿着男人们赤裸的身体线条,在空气中游移,男人身体的热气升腾起来,扑打在我瘦弱的指尖上,仿佛有了生命,蜿蜒缠绕着我的手指向他们的精壮身体拉去。

我轻抚着王皓微微颤抖的臀部,在高耸的部位揉弄,他的身体在一前一后两只手的玩弄下布满了细汗,从身体的毛孔中渗出,像极了他此刻紧咬着双唇,克制着胸腔传来的阵阵呻吟,那声音却不受控的从嘴缝溜出,粗重绵延。…呃…e…啊…那喘息撩拨的我心跳加速,我麻溜的脱掉自己一身的衣裤,从后面抱着王皓,让我身体每一寸肌肤和他的后背紧紧贴合,感受着他的温度和身体的颤动。我的鸡巴热胀的快喷火了,龟头在王皓的屁股缝上来磨蹭,兴许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那玩意儿顶住自己的屁股,王皓有些紧张,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我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用舌头在他的后脖颈温柔的亲吻,安抚着他紧绷的身体肌肉。很快,王皓重新放松了下来,松弛的身体贴的我更紧,心里深处的欲望被引诱出来,竟是主动用两扇屁股瓣夹吸起我的龟头。来回两次后我就彻底受不了了,蹲了下来,用手掰开他的屁股,那隐秘处深藏的肉穴,害羞的颤抖着。我小心的伸出手指,缓缓地插了半截进去,王皓身体顿时紧绷起来,那处子的粉色肉穴紧紧的夹住我的手指,那小粉菊紧的居然让我的手指都没法移动。一旁的爸爸被林清含弄的全身打颤,呻吟声此起彼伏,回荡在这农家小院。林清此时再没有了平日里装模作样的清冷模样,更像是青楼里受过训练的花娘子,熟练的在爸爸下体又舔又吸。双唇紧紧的包住爸爸的阴茎,舌尖在冠沟处顶弄的打着圈儿,憋着一口气,死死的吸住爸爸的肥硕龟头,等到极限后又用力的把阴茎从口中拔出,这一张一驰,一进一出的刺激,让爸爸的鸡巴迅速的被自己马眼流出的淫液打湿。

每一次含吸都让爸爸欲生欲死,每一次抽出的嘎然而止让爸爸小腹憋胀的欲望又多了一分。这庄稼汉子被弄的满头大汗,表情流光溢彩的变来变去。终于,像是再也憋不住了,他粗鲁的把跪在下面的林清拉了起来,蛮横的准备把他挂在身上的素袍扯开,慌乱中也不知道这衣服的绳结在哪儿,大手粗暴的扯弄,越缠越乱,越乱越紧。爸爸有些生气,胯下挺立的大鸡巴变得急不可耐,终于是失去耐心,两只大手用力的一扯,把这素衣青袍直接撕成了两半,林清光洁赤裸的身子像是花蕊般从青色的花瓣处显露了出来。爸爸一把将林清反捆在怀里,大手勒紧林清的细腰,握起自己的硬屌,龟头在林清打颤的下体乱窜,饿虎扑食般急促的寻找着入口。…啊…随着林清一声销魂的呻吟,爸爸的鸡巴整根塞进了这处骚穴,林清忍着痛却又倔强的把屁股撅得更高,方便爸爸滚烫的鸡巴插进去更多。这根日思夜想,天天月月年年,想了小半辈子的巨大阴茎,终于如愿以偿的插进了自己的骚穴,内心的激动欣喜,让身下屁眼被撑爆的疼痛都不值一提。爸爸痴缠的抱着怀中的小人,卖力的抽动着身体,粗长的阴茎噼里啪啦的,一下一下在林清的屁眼里捅插。看着心爱的男人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爽来天旋地转,王皓脸上升腾起的热气,像是有些生气,又像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别样的快感。此刻王皓的肉穴终于被我的手指撑宽撑大,我迫不及待的把我憋来一直悬在空中流着淫水的鸡巴插了进去。王皓第一次被插,即使我已经非常的小心温柔,他全身的肌肉也紧绷抽搐起来,我抱着他,温柔的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后背每一块紧张的肌肉,试图帮他放松,插在他屁眼里的肉棒动作又轻又慢。

大概过来几分钟,他的身体才重新松弛了下来,我也再等不及,屁股一紧,下身一挺,在他紧实的屁眼里放肆的来回抽插。…啊啊…啊…呃…呃呃…院子里响起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呻吟,汗水把这一小片水泥地打湿,黑色的水渍一点点向外扩张着。我看着爸爸健硕的身体,满头大汗浇灌在这成熟男人块状分明的肌肉线条上,不知疲惫的,快速的,大力的抽插,四目相交间,仿佛给我的小腹添了一把火,热烈膨胀的欲望烧的更为旺盛,和爸爸像是比赛一样,挺动着各自的大屁股,在身下男人的肉穴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快的只留下阴茎进出的残影。身下被爸爸操来爽的快要昏阙的林清,颤抖着手扶起同样被操来战栗的王皓的脸,拉近了些,口唇含了上去,那覆水难收的情欲,仿佛准备把这个他爱的男人,含化在他口中,这样也许就能永远在一起了。“皓…皓儿…”林清一边舔吸王皓的唇舌一边口中呢喃着眼前男人的名字“皓…皓儿…我…我…爱你…”王皓细密的汗珠沿着他刚硬的轮廓流了下来,身体紧绷着,眼神却极为温柔的看着林清,大力的回吻着他,言语软糯的回应着这个守了他一生等了他一生的男人道“清儿,我也爱你”天边褪去了最后一抹红晕,皎白的月亮代替了太阳高悬在天空上,千万年来日月交替出现,从不停歇,也从不相交,给这个宁静偏远的村庄平添了一份浪漫又凄美的诗意。

chapter29

这大概是这么多年来林清睡过的最踏实的一觉,躺在那人的怀里,没有了身份上的隔阂,也没有了情意上的亏欠。只是两个相爱的人,心里留存着最单纯的喜欢,彼此相拥。伴人入眠的只有情人的温度。待得第二日两人离开,王皓冷硬的眉眼间多了些松弛,林清的清冷面庞也多了一些缱绻温柔的笑意。我想这一夜过去,彼此心中的那道墙终于被推到。有些人就是这样,总需要一些看似危险的尝试,才能激荡起多年来堆积的死沉,谁又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们更多时候,连自己也不甚了解自己,不是么?等爸爸收拾好东西后,我们终于要准备回爷爷奶奶家过年了。爷爷家不远,就在岩河坝几里外岸边的村落,在河边随便搭上一个出发的商船,半小时就能到。还没走到岩河坝,就传来了熟悉的,气吞山河的号子声。那些赤身裸体的纤夫,就像岩河坝的符号,一年又一年,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不变的是那精壮的肌肉轮廓,弯身弓背驮着纤绳的身体,快要和周围的山岩陡壁融为一体。“健哥,要坐船吗?”一个和爸爸熟悉的纤夫热情的打着招呼,这个习惯裸体的男人,直起腰背后,身下的长屌甩来甩去的,在这青天白日下,也不见尴尬。爸爸含笑点了点头说“嗯,准备带儿子回老家过年”那个男人顺着爸爸的眼光打量起我,热情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肩。乡村汉子草莽的力道没有完全收住,弄得我有些疼,他笑着说“斌儿都长这么大了,要不是和你爸爸一起来,叔都要认不出你了”“这是你赵叔叔,小时候经常抱你呢”爸爸在一旁给我介绍到,似乎想唤起我幼年的回忆。

其实对这男人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倒是接着爸爸的话,大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赵叔。他比爸爸矮半个头,约莫175左右,细看弯成月牙的眼睛周围全是深深的皱纹。不过精壮的身体,清晰的肌肉线条,那小腹处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轻微起伏着,两腿间被包皮半包的长长肉屌晃动着,一点也没有老态。特别是那根肉屌,龟头居然还是肉粉色的,在包皮的剐蹭下,时隐时现,似乎还流出了一些淫液,润滑着这处嫩肉。我有些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赵叔倒是很大方,居然一只手托起了鸡巴,把包皮翻开,挺动了下腰身说道“斌娃,赵叔的鸡巴漂亮不?看你都要流口水了,男孩子就是不一样,哪像那些小女生,看到我这宝贝,只知道遮着眼睛往一旁躲”“哈哈”赵叔一边说还自己笑了两声继续道“这可是男人的宝贝,那些小女生等结婚了就知道它的好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目光,尴尬的看着赵叔说“叔你也太不害臊了,旁边还那么多人了,怎么还弄起来了”赵叔不以为意,甚至撸动鸡巴的手快了些,粗大的阴茎在搓弄下慢慢的勃起,他调戏似的瞟我一眼说道“这有啥,都是些男人,你小娃娃哪里懂,我们当纤夫的艰辛,要不是穷,谁愿意光个屁股拿给别人看呢?”他抬眼扫了一圈周围散落的纤夫继续说道“我们这群兄弟,能讨到老婆的一半都没有,男人嘛,总是有需求的,要像你这个小娃娃一样又要脸又要皮的,我们不早就给憋死了”说着,他用他撸硬的龟头蹭到我腿上,被这热烫接触我身体忍不住的打了一个颤。赵叔贴着我耳边小声的说“小斌娃,男人没有女人的时间久了,就会觉得其他男人也变得好看起来”他一边说还不忘用龟头大力的蹭了两下我的大腿根部,那龟头清晰的碰触几乎让我瞬间有了反应,我赶忙退开半步。

赵叔见我害羞笑道“哈哈,你这孩子,穷人家的苦你是不懂的,别人的手总是比自己的舒服。”说着又脸色一变长叹了一口气说“但愿你永远也不懂这些吧”爸爸见赵叔闹够了,有些无奈的说“老赵,船要开了,等过完年回来我们再叙旧”赵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商船,长舒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刚开始眉眼带笑的样子说“光顾着说笑了,船都要开了,健哥我带你们过去”说着他看向我,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说“小斌娃,赵叔背你”“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岩河坝河床浅,船一般都停在十几米外的深水区,本来也不是专门的客船,要是碰到需要搭便船的村民,一般都是赤着脚,自己趟水过去。我小时候倒是会被纤夫帮忙背着过去,可是现在也长成大人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倒是赵叔直接走到我身前,身子一蹲,两手把我赶到了他的后背上。就这样把局促的我背了起来。爸爸看我有些尴尬的样子,也笑了两身,挽起裤腿,跟在我们身旁。也许是常年的体力劳作,赵叔的力气很大,背着我这个和他身高相差无几的人却毫不吃力。两只手托在我的屁股上,稳稳的,哪怕淌在急流中,也不见摇晃。四周都是哗哗的流水声,赵叔每一步极为艰难的前进,对抗着水流的冲刷,千百年来石崖村的男人们不都是这样吗?肉身做盾,抵御着自然的侵袭。这强健的体魄和清晰的肌肉线条,是大自然的造化,是男人们不屈意志的表征。想到这里,身体贴着这个男人稳健滚烫的后背,我的小腹一热,软塌的肉屌不受控制的再次支棱了起来。挂在赵叔的后背上,避无可避,就这么尴尬的戳在赵叔腰背的硬肉上。

我脸颊发热,羞愧的不敢吱声,假装这不听话的东西不是我的一样,盼望着尴尬的时间快点过去。谁知道赵叔托着我屁股的手,动了动,像是无意似的抓揉着我的屁股瓣,慢慢的向里伸,指尖透过裤子顶到了我的肉穴上,被这一触碰,我忍不住发出绵软的细微呻吟。…啊…呃呃…顿时脸颊由热转烫,下意识的把脸埋进赵叔的脖颈处,藏好快要喷薄而出的羞惭神色。“呵呵…”赵叔轻笑两声,那手指却不停的顶弄着我的肉穴,身体的自然反应让我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拍打在赵叔赤裸的后背上。“小斌娃,小牛牛馋得慌哇?”赵叔调戏般轻语,男人浑浊的气息吹到我的脸庞,让我更加骚燥。“小斌娃的肉棒子真硬,顶得叔的后背好痒”赵叔一边用手弄着我,一边说着“都流水了,热热滑滑的,蹭的叔的鸡巴都要硬了”“…叔…你…你别说了”我慌乱的打断他,怕动静太大,这尴尬被身旁不远处的爸爸看到。赵叔宠溺的笑道“好好好,叔不说了,你喜欢蹭就蹭,射到叔身上都成”这乡野男人豁达不羁的一面让我更加燥热,本来埋在他脖颈的嘴忍不住张开,含住了男人咸腥的肌肤,我用力咬着,舌尖滑动着,想要把这糙汉子一身的咸汗都吞进肚子里。赵叔被我弄的有些痒,却克制着,从容不迫的向商船靠近。我忍不住把前面的裤子滑下来点,让硬挺的龟头直接贴着赵叔的身子,用阴茎在赵叔身上刮蹭。赵叔见我越加放肆,反应掩护起我,平稳的步伐故意上下颠簸了些,顺着我的节奏让龟头一下一下更为紧密熨帖的和他的身体摩擦。“叔…我…我要射了…我贴在他耳边呢喃到,小舌头舔吸起他面上有些粗硬的皮肤。

“嗯…想射就射…”赵叔轻轻的回应道,手从裤衩口伸了进去,在我卵蛋和肉穴处来回搓弄,抚摸着我,挑逗着我。温热的手掌没有了外裤的阻挡,贴在我身上,让我再也克制不了,一股股精液就这么射在了赵叔赤裸的背脊上。“舒服吗”赵叔感受到后背热烫的拍打,语气温柔的说着。我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轻微的低眉颔首。“差不多要到了,老赵,别惯着斌儿了,放他下来吧”爸爸的声音适时传来。我这会才抬起头,看着眼前比在岸边看着大上两倍的商船横在我的身前。上面的人来来往往,搬货的,拖船的,升帆的,忙忙碌碌。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我从赵叔身上跳下来,故意一个踉跄把外裤沾湿,好让那块被精液浸黑的布料不那么明显。“小斌,怎么这么不小心”爸爸有些抱怨的说道“才换的裤子,又弄湿了”“没事,天热,一会船上晒晒,到爷爷家准能干透”我调皮的看了一眼爸爸,爸爸有些无可奈何。和赵叔告别后,爸爸带着我,沿着船员放下的软梯爬了上去。碧波荡漾,望着身后赤身裸体的赵叔慢慢消失在水天之间,回想着刚才的旖旎,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今年爷爷家很热闹,大姑妈和姑夫,幺爹还有二伯都回来了。二伯还带着两岁多刚刚蹒跚走路的儿子。隔着很远,就看着这一大家子人在院子里逗弄着小孩,其乐融融。幺爹穿了件花花绿绿的西装外套,热情的招呼着我和爸爸“哥,小斌,你们怎么才到,怎么住得最近,来得最慢”

我和爸爸倒是习惯了幺爹口无遮拦的德行,倒是旁边本来含饴弄孙一脸惬意的爷爷脸色霎那间就变了。冷哼一声说道“有的人怕是自己根在哪儿都忘了”说着脸色又温柔下来,唤着一旁围着人堆打转的土狗说道“还不如养条狗哦,狗还知道谁是主子,还能看家”爸爸被这气话一激,身体颤抖了两下,我赶忙拉住他,怕他又像以往一样和爷爷大吵大闹起来。旁边的姑姑也劝着爷爷“爸,您说的什么话呢,咱还不如你家小土狗喽”说着给爷爷捏着肩膀笑道“你家小土狗能给你捏肩吗?能给你捶背吗?”“哼”爷爷冷哼一声,脸转向了一边,奶奶给爷爷使个眼色,随后迎了上来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路累着了吧,小斌都长这么高了,奶奶都好久没见着了”说着眼眶都湿润了,上前抱住了我。有了奶奶姑姑的调停,这架总算没有吵起来。幺爹大概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讨好似的给爸爸端来板凳,茶水,又在爸爸肩上按按,背上捶捶。一副求人原谅的可怜样子。旁边的姑爹斜瞪了幺爹一眼,姑爹平日里公家单位里上班,气派正直惯了。最见不得幺爹这一副贱里贱气的样子。大概这次来也被姑妈做了不少心里建设,终是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忍着不适吞回了肚子里。“二哥,你家媳妇儿呢”爸爸喝了口茶问带着小孩玩闹的中年汉子。这一问,二伯倒是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我瞟见爷爷的后背打了个颤,似乎又被气到了一样,旁边的奶奶赶忙帮他捋着后背。幺爹神神秘秘的拉住爸爸给他使了个眼色。爸爸虽不明所以,但也看得懂这一大家人微妙的神情变化,只能作罢,继续喝起他手中的茶水。

我抬眼打量着二伯,二伯在钢厂工作,那个年代,这可是值得吹嘘的职业了。再加上姑姑是女儿,嫁人了始终是外姓人,爸爸和爷爷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幺爹又跳脱不争气。二伯便是爷爷最疼爱也是最给他长脸的儿子了。虽说一直没有结婚,爷爷也是纵容着,直到前几年才和一个单位的二伯母好上了,二伯母人贤惠漂亮又持家,还有个正经工作,爷爷奶奶也喜欢的很,一直觉得二伯一直没有结婚是在等这天赐的良缘。婚事办的风风光光,几乎花光了爷爷奶奶的老本,但这老人家心里觉得值,花钱也是高兴的。随着孙子的出生,老两口更是乐开了花。也正是因为有了对比,当初爸爸妈妈离婚,爷爷才越看爸爸越来气,都是一样的父母养大的,差别怎就如此大。不过今天看这场面,二伯母人不在,提起她,爷爷那抽搐的后背,猜都不用猜,一定是二伯的婚姻出了问题。后来幺爹拉着爸爸去一旁抽烟,也证实了我的想法,不过有点不一样的是,这两人不单单是婚姻出问题了这么简单。而是爷爷引以为傲的二伯父居然出轨了。这消息哪怕是我都觉得晴天霹雳,何况是对二伯抱有那么大期待的爷爷,这正直了一辈子,传统了一辈子的老人家哪能接受这消息,没有暴跳如雷可能是想着过年一直在隐忍吧。饭桌上,我不由多看了几眼二伯和爷爷,二伯耐着性子的给儿子喂食,吃饱了把孩子哄睡着了才动筷子,那充满父爱的眼神和极为熟练耐心的举动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口。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父母眼中的好儿子,众人口中的好爸爸居然犯了这样的错误。爷爷整个过程头也不抬,似乎看见谁都一肚子火气,只是闷头吃着饭菜,喝着闷酒。倒是一旁的奶奶给这个夹菜,给那个加个鸡腿,把每个人都照顾得周到

姑妈也打着圆场,讲着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见没人有反应,还瞪了两眼姑父,姑父只好尴尬的陪笑着。这一桌团圆饭就这么各怀心事,尴尬又漫长的进行着。一顿饭从下午吃到了傍晚,时间太晚了,奶奶抱着孙子去休息了,再后来,姑妈也困了,和姑父搀扶着回房间去了。两个缓和气氛的女人走了后,场面更加的尴尬,几乎半个小时没人说一句话,连出气的声音都小心翼翼地。窗外是月亮和蝉鸣,窗内是落针可闻的寂静。我也有些困了,可是爸爸不起身,我也不敢动。大家都在这干坐着,看着闷声不响喝着酒的爷爷。幺爹终于是坐不住了,伸了一个懒腰,说道“爸,我好困,时间不早了,别喝了,早些休息吧”谁知幺爹这句话就像点燃了引线,爷爷抡起酒杯就砸向了一脸无辜的幺爹,指桑骂槐的吼道“一个个的,不是吃就是睡,怎么不干脆睡死过去,省得活起丢我们老高家的脸”幺爹被酒水沾了一身,气呼呼的又不敢骂爷爷,一个人委屈的嘟哝着“真是哑巴申冤,有口难辩,怎么最后受伤的总是我”爸爸斜瞪了一眼幺爹,叹了一口气,终于准备说点什么,谁知一旁的二伯闷了一口酒,突然对爷爷说道“爸,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气坏了身子,你要让娘怎么办,让我们一大家子人怎么办!”爷爷冷笑了一声,直愣愣的盯着二伯,那眼神从他布满沟壑的干瘪眼睛中射出,连经过的空气都变得灼热。他声色俱厉语带愠怒的说道“你还有脸提你娘?你知道你娘就因为你这个狗东西,管不住裆里那活儿,遭了多少白眼?你知道村里那群糟老婆子背地里说的话有多难听?

爷爷越说越生气,猛的站了起来,两步跨到二伯身前,一把抓住二伯的胯下,骂道“我是作孽啊,只会生,不会教,才惯出你这个不孝子!都是你这根狗鸡巴,见了女人就发情,见了骚逼就想捅!”“爸…你…你别…”二伯的肥屌被这么大力的抓住,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想要挡开爷爷的手,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气来抖动着,终是不忍心。只能伫立在原地,任由爷爷大手捏握着他的软屌,想着等老头子骂几句,再不成打几下,气发出来就好了。爸爸和幺爹在一旁看着目眦欲裂的爷爷,收住了想要拉住爷爷的手。再不敢说半句话。爷爷气急了,那手都在颤抖,他见这平时最疼爱的二儿子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样子,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更是气急。本来抓住二伯肉屌的手松了开,往上移了移,又在二伯的裤腰处抓扯,一把扯出腰带,连着二伯的外裤内裤一起脱了下去。二伯本能的用手挡住裸露出来的软屌,另一只手提着裤子想要重新穿上。口中无奈的念到“爸,你别这样,我,我知道错了”怒气上头的爷爷此时才不管儿子的求饶,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大声吼道“别动,把裤子脱了,我到要看看你这根鸡巴有好骚,管你一肚子好多邪火,今天你给我都泄干净了!”二伯被吓来双手垂在了身旁,下身没有了裤子的遮挡,一大丛黑色的阴毛和肉色的阴茎暴露在一群人的视线中,脸上羞惭的涨红。爷爷抓起二伯的阴茎,翻开了他的包皮,两指在他肥大的龟头上挤压,二伯被爷爷粗糙的手弄来有些疼,尴尬的盯着爸爸和幺爹,投来求助的眼神。大概是第一次摸其他男人的鸡巴,爷爷的手放在这也不对,那也不行。套弄了两下也觉得僵硬奇怪。何况二伯被吓来鸡巴一直都是软的,弄来弄去像弄一滩死肉。

他有些生气骂道“你不是骚吗?倒是硬起啊?你是男人吗?你操女人的时候用你软鸡巴捅的吗?”“爸,别这样”二伯憋红了脸重复的求饶。看爷爷这架势怕是很难收场了。旁边的幺爹吓来吞了吞口水,蹑蹑缩缩的说道“爸,你别生气了,二哥他这不是知道错了嘛,以后不会到处乱搞了”幺爹这一开口就坐实了他受气包加倒霉催的人设,爷爷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对他吼道“你给我过来”幺爹迫于爷爷的淫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眼睛不明所以的眨巴着盯着爷爷和二伯。爷爷大概是不耐烦他慢吞吞的性子,在他快要靠近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了过去。别看爷爷年纪大了,做了一辈子农活,有的是力气,幺爹给他抓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爷爷拉着他的手按在了二伯的肉屌上,命令似的说道“你给你哥弄出来。”幺爹被这要求吓坏了,连忙摇头说道“爸,你说什么呢?什么弄出来,那是我哥,你是不是喝高了啊?”爷爷抓住幺爹的手一用力,痛的幺爹太阳穴青筋暴起,他盯着幺爹嗤笑道“你这个小崽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在城里干的什么勾当,怎么了?你哥的鸡巴你就嫌脏了?”幺爹被爷爷戳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神局促不安的四下乱瞟。爷爷看他这不成器的样子就是来气。一脚蹬在他的腘窝上,幺爹小腿一弯就跪了下去,刚好在二伯胯下,脸蛋都碰到了二伯的肉屌。爷爷抓起幺爹刚想要移开的脑袋,往二伯裆下一按,幺爹的脸和二伯的阴茎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张开嘴,给你哥含住”爷爷粗暴的用手撬开幺爹紧闭的双唇,硬是把二伯的软屌塞进了幺爹的嘴里。

他生气的骂道“你们一个喜欢含,一个喜欢乱操,今天就给我含够,射爽。省得以后出门丢我们高家人的脸!”看爷爷这样子,今天不依着他的话做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爸爸也不敢说啥,只能拉着我准备回房间,省得看见这糟污的场面。“站住”爷爷呵斥住爸爸的脚步吼道“都给我呆着别动,好好地看着,觉得丢人就对了,这丢人的场面你们好好记着了,我们高家的男人不是没有人管教的,今天你们就在这,当着祖宗牌位的面儿,把一肚子的淫火卸干净了,把不要脸的勾当做到底,省得出门丢祖宗的脸!”爷爷虽然老态已显,但声似洪钟,充满了威严,三言两句就震住了这一群男人。爸爸不敢动,呆呆的站在原地。我倒是愿意看,毕竟二伯的身材线条极好,那粉色的肉屌又粗又大,硬起来想必是美不胜收。但我也怕小腹淫火窜起,要是支棱起的裤裆被爷爷看到,说不一定下一个收拾的就是我了。二伯叹了一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一样,屁股挺了挺,主动的把大鸡巴往幺爹的嘴里塞了塞。充满歉疚的看着幺爹摇了摇头。那放弃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看来今天不顺了老头子的气,大家都别好过。幺爹这个人本就吊儿郎当,大大咧咧的。既然爷爷要他做,二伯也让他含,这鬼机灵有啥不敢弄的。他瞬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两只手主动揉捏起二伯大腿处的嫩肉,慢慢的撩来滑去,揉搓起二伯挂在双腿间的卵袋。舌尖在二伯的龟头,冠沟,阴茎三处,来回舔弄,温热痴缠的软舌,层层叠叠的覆盖,柔情似水又火辣热烈。“啊…啊…”二伯被舔来忍不住呻吟,本来软塌塌的鸡巴变来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那完全被唤醒的肉屌起码十七八厘米,此刻就像饥饿已久的老虎,慌不择路的顶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在幺爹嘴里胡乱撞击。骚棒子哗啦啦流出来的淫水糊的幺爹一脸都是。幺爹一点也不嫌弃,业务熟练的把脸上沾满的淫液麻溜的舔干净,又骚又欲的抬眼看着上面正对视着他的二哥,再次把那饱满肥硕的大龟头吸了进去。这场面刺激的我鸡巴迅速的变硬,还好此时我和爸爸坐在饭桌前,有桌布遮挡着,爷爷一脸怒气的盯着这两个人,暂时也没空管我们。我忍不住把手伸到爸爸裤裆里,惊喜的发现爸爸的巨屌也早就又烫又硬,我饥渴的用手握住,上下套弄着。爸爸忍着上身不敢乱动,给我使着眼神。我装瞎继续撸着爸爸的硬屌,反正爷爷此时看着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做着下三滥的事情,气的内心波涛汹涌,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看这一时半会也回不了神。眼前的二伯赤裸着下身,屁股一挺一挺的带着硬屌捅在幺爹的嘴里,灯光下细密的汗珠流了一身,有了汗水的沾染,那精壮的肌肉线条更为清晰诱人。嘴里不时传出粗沉的呻吟,撩得我的毛孔都要炸裂。我终于是受不了,悄悄地蹲了下去,埋到爸爸胯间,把那个弄硬的肉屌一口包进了嘴里。“呃…”爸爸身体一颤,微不可闻的发出轻吟。只能无奈的顺着我,用他的大鸡巴喂饱填满我饥渴的内心。我趴在桌子下面,灯光微弱,只能顺着爸爸身体的热气,用舌头一点点找寻过去,舔着他的龟头,含着他湿热的卵袋,一遍又一遍,像是永远都吃不腻这男人的骚玩意儿。爸爸隐忍着,全身肌肉紧绷,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正襟危坐,不敢发出一点异样。双腿却被我含弄着鸡巴,舒服的不停的痉挛打颤。

很快的那一股股精液就射了出来,射在我的口腔里,他用手大力按紧我的脑袋,无声的用行为命令着我,把这些精液一滴不剩的吞进肚子里。爸爸射了至少七八股,那滚烫腥咸的液体一时包不住,流在了大腿小腿上。我吞下了口中的精液,又小心翼翼的把粗壮大腿上湿滑的液体小心的舔舐干净。保证一会穿好了裤子,看不出半分差池。等我从桌子重新钻出,刚好看见二伯不停打颤的双腿,似乎准备着最后的冲刺。…啊…嗷嗷…随着二伯再也憋不住的呻吟,一股股精液像是喷泉似的,从肥大的龟头,马眼处一张一吸的吐了出来。奶白色的浓稠液体,胡乱的射在幺爹的身上,甚至有一股不受控的落在了旁边爷爷的脸上。爷爷此时也被这滚烫惊醒,下意识的抹了下脸,手上沾满儿子的精液,他并未恼怒,只能把沾满精液的两指直接插进了幺爹的嘴里。语气不似刚才那么气了,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舔干净,还有你哥腿上的,卵蛋上的,都给我舔干净,你要是还吃不饱,这里还有一群男人,我们都来喂你”爷爷一边说着,居然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爷爷的裸体,以前别说是下半身,哪怕是热极了,爷爷在我们面前都会穿一件背心,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爷爷的裤子滑落的一瞬间,结实挺翘的臀部,舒展紧实的肌肉线条居然一点不输年轻人。特别是那根肉屌,半勃的状态都是十四五厘米,粗度更是客观,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外露着,顶端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只见爷爷随手撸动了两下,这根又粗又长的肉屌迅速硬了起来,青筋暴起,和他垂老的面部完全不同,充满了能量,攻击性十足,他一把压住幺爹错愕的脸,不管不顾的把这根生养他的阴茎塞了进去。

“好好舔,乖儿子,以前是爹的错,要是早知道你有这爱好,你小时候就不用你娘喂了!”“要是从小就吃爹的精液长大,现在也不会在外面丢人现眼了”爷爷胡乱的念叨着,屁股一挺一挺的,把这根粗屌在幺爹颤抖惊愕的口腔中来回抽插。一旁的二伯脸色变了又变,那满脸的悔意遮掩不住。他有些无力的拉着不停捅插幺爹嘴巴的爷爷,口中呢喃着“爸,你别这样,我改,我们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最后淹没在爷爷鸡巴抽插幺爹啪嗒啪嗒的淫邪声浪中。爷爷射了过后,又把幺爹的衣服扒光,掰开他的屁眼,强迫着才休息了片刻的二伯把鸡巴放了进去。二伯此时已经麻木了,爷爷让他趴下他就趴下,扶着他的阴茎插进哪里,他就本能的捅插,一次次的,精液灌满了幺爹的屁眼,弄的幺爹一身都是。二伯在地上日幺爹,爷爷就在一旁撸屌,撸来快射了,又撬开幺爹已经没有力气的嘴巴,把精液一股股灌进去。不知道射了好多次,直到三人都累瘫了,躺到在地上。我和爸爸才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他们身上的精液。爸爸轻轻的扶起爷爷,用衣服挡住他裸露的下身,缓缓的说道“爸,我们回房休息吧”僵在原地半天的爷爷被爸爸这一声爸,叫的两行老泪止不住的从干瘪的眼眶流出。大概爸爸也从未见过这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流这么多泪水,也哽咽起来,他抱着爷爷,口中安慰着“爸,没事,哭过就好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捋着爷爷的后背,这一刻,这个曾经一身傲骨的老男人,软弱的像是个孩子。微妙的气氛在这个不大的厅堂流转,地上躺着的赤条条的汉子们也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们的爱和恨从来都是交织在一起的,亲人之间的怨怼,折磨,成全,不知何时开始,也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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