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08年5月10日。回顾我过去写的文章,其中“西洋政治乱中国(一)”一文俨然被相关的政治网站及机构视为政治学生必读文章,成了教材,领我有些意外。其它方面,有的文章里的一些建议与想法也和改革蜕变中的中国不谋而合,这更让我觉得付出有价,如:思想解放、调整出口税、摒弃“民族主义”与“国家主义”,等。
这篇文章要写的是:
一、 圣火与北京奥运
从圣火的传递在许多西方国家及其盟国受到阻扰可看出,有的西方人士并不希望中国事事顺利,因此有关单局说西方国家早就策划好,想借这次奥运会让北京出丑,不无道理。圣火传递过后,中国有得有失,得的是团结了国内外人民和海外华人,及得知了“民族主义”与“国家主义”潜在的杀伤力;失的是中国五六千年的古老文明,如今却不敌于只有两三百年的西方的“人权、自由与民主”这类的新文明。古今中外,欲成为超级大国,除了要有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实力之外,还要有超新的人文思想,才能统领世界,这是从过去诸多超级大国的起落所得的结论。美国提出了“人权、自由与民主”的新人文之后,就逐渐统领世界,如今已成为超级大国。假如中国想成为超级大国并超越美国,她有什么新的文明武器可亮呢?
2008年奥运期间,北京除了有不少来自世界各国的人口之外,还有世界上更多国家的人民看着北京,所以到时候北京就是世界、世界就是北京,届时是危机也是机遇,更是自我蜕变及让外人认识中国的好机会。奥运期间,场外没有突发性游行示威是意外,场内没有拒领奖牌和示威,更是意外。这些举动最终会转化为情绪冲击着每一个中国人,所以每个中国人都必须懂得走出情绪(参阅两极哲理网站www.lee-philosophy.org 的文章《走出
情绪》),以平常心对待任何突发事件,让“善性前极带来善性后极”(出自两极哲理的基本义理)。
任何国家都要受到国际管理。奥运期间各种突发事件都有可能发生,所以我想,只要中国领导人及国民能以平常心迎待,让“善性前极带来善性后极”,把所有对中国不友善的国内外人士的行为举止视为国际管理(国际管理可视为“人民管理政府”的延伸)的一部分,如此思想解放,亦能扭转劣势,做得好的话,还能产生“保罗现象”。(圣人保罗生前反耶稣基督,杀害了不少基督教徒,但受到耶稣的“你打我左脸、我还让你打右脸”的感化,成了忠诚的基督教徒,立了不少功劳,最后还为基督教牺牲。)对这些国际管理人士或团体发出的不同声音,我建议中国政府不妨以某种形式(如:颁发另类金银铜牌和奖状)来肯定或婉转告知并谢谢他们的声音已被听到了,借此让他们知道善意的建议会被接受和考虑。如此做法不仅可以消减对方的敌意,还能出奇制胜,长远来说,这或许能减少类反中似事件的发生。
二、“还西藏自由”(“Free Tibet”)
先说点理论,西藏分裂到底处在哪个阶段?以“事物自然变化的法则”来分析,子体西藏还在母体中国之内,但却以面的状态移动,尚未形成立体状态。然而,子体西藏本身又是西藏流亡政府的母体,西藏流亡政府如今已有立体雏形,但还藏身于西藏母体之内;故:此刻其母体(西藏)消亡其子体(流亡政府)亦会消亡,西藏母体是指达赖喇嘛。不过,子体流亡政府此刻已能从外界吸取“营养”,若继续停留在如此变化状态,西藏流亡政府可能变成独立个体。所以,假如目前能处理好达赖喇嘛,西藏分裂的可能性不高。而要如何处理好达赖喇嘛,靠得却是智慧和创意,也许还有两极哲理的“善性前极带来善性后极”义理了。
顺笔一提,西方人士之所以爱为西藏“打抱不平”,主因我想是他们对达赖喇嘛和喇嘛教的好奇敬畏所至,所以要“击退”这些支持者,需用孔明般的智慧策略不可。要做到我说的,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但只要思想能解放就行,创意就能帮助你。
“Free Tibet”是中国敌对份子爱喊的口号,但我却认为这口号有双重意思,其中有个是有利中国的意义。西藏除了有中国十三亿人民看着或管着,还另有世界六十亿人看着、说着、管着;然而,绝大部分的人都没到过西藏,更不知实际情况,但却跟随他人高谈阔论、指手画脚,要西藏跟着他们的主张。所以我说,西藏太不自由,大家要“还西藏自由”(“Free Tibet”)。
台湾的民进党很会喊出许多伟大的口号和理想,国民党起先不予跟随,结果屡战屡败,直到马英九团队跟着民进党喊类似的口号理想后,终于把以喊口号理想起家的民进党给打的一败涂地,重获政权。这个实例在说明“两极”不仅能互相转换,也说明很多事情是没有所谓对错的答案的。西藏应该由有关各方去处理,而不是全世界的人,我们要归还西藏的自由。
西藏的确受到太多人在管,中国在适合的时候也应该和大家一起喊“还西藏自由”(“Free
Tibet”),我肯定错不了。
(相关文章:人类行为准则——《和谐工程》诠释,写于2002年2月28日http://www.lee-philosophy.org
)
三、“为民民主”vs “普选民主”
为什么中国非走具有自己特色的民主不可呢?让我重复我写的文章《续:文明之战与中国之未来文明》里头的答案:
“中国为什么须要自己特色的政体呢?接下来的比喻,也许就是答案。美国是民主政体实践得最成功的先驱国家,假如把民主政体比喻为基督教或佛教,那么,美国可谓是基督教的耶稣或佛教的释伽牟尼了。事实告诉我们,两千年来,无论世人怎样用功地学耶稣的“道”或释伽牟尼的“法”,或学得再好,也无法超越耶稣或释伽牟尼。最糟的是,有许许多多的人,道法学不成,却学成怪胎,成了邪教;这种事情,东西方都经常发生。换言之,假如中国学走普选民主政体成功的话,也难超越美国(及许多西方国家);但失败而变成怪胎的话,可能会像一些国家一样,人民为了自己的种族、信仰、区域、利益等,而忙着互相攻击打杀,国家也会变得四分五裂。也许你不喜欢这个比喻,但我要说的是,中国学走普选民主政体再好也不会是最好,而且危险性极大,可能会像前苏联及从前的一些东欧共产国家一样,他们学走普选民主政体的结果,是造成国家分裂,或大部份的人民生活不比以前好。”
民主主义最初始于约两百五十前的美国,当时的交通工具只有马车,媒体只有手印的报纸,交通和信息都极为落伍,故此,随之提倡的几年一次的普选,也很适合当时的政治生态,那时代我谓之“普选民主”时代。 “普选民主”流行
至今两百多年,随着网络时代的突然到来,它会是转型的时候了,这亦符合两极哲理及其“事物自然变化的法则”。个人认为,“普选民主”的转型后会是“为民民主”。 “为民民主”除了具有“政府管理人民、
人民管理政府”的特色之外,另一大特点是:“人民将通过网络世界管理政府”,这是“普选民主”所做不到的。在这种管理方式之下,“普选民主”的几年才重选政要似乎太慢了点,假如有哪个政要政绩劣极(如台湾的陈水扁),政府或人民就只能等上几年后才能换新人,届时或许已经太迟了。“为民民主”要求做到劣绩政要马上下台,如此能避免让人民需等上几年而受苦受罪,故此,普选已非非要不可。中国假如能做到所述的,就真正做到“走具有自己特色的政体”。中国行吗?
假如中国想要成为超级大国,也要有一个超前的政体,这个政体或许就是“为民民主”政体。假如您是中国国民,愿意出份力协助中国成为超级大国吗?
(注:“为民民主政体”亦简称“为民政体”。)
瑞贤(阿德)12/05/08
补充:中国政府和人民经过2008年的大雪灾和四川大地震的磨练考验之后,似乎有了“为民政体”的共识,笔者认为2008年的这两次大灾难除了奠定中国“为民政体”的基础外,也启开了中国“为民政体”的大门,今后有没有普选政府,中国人民也许不会太介意了,更何况中国政府也有自己不同型式的选举制度,来选出自己的领导。(20/05/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