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份资料】从阿扁女儿陈幸妤赴美一事看台湾民主自由的光明明天
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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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扁女儿陈幸妤赴美一事看台湾民主自由的光明明天
中华民国（台湾）前总统陈水扁先生的女儿陈幸妤小姐近日离开台湾前往美国纽约，据其介绍是因为她（陈幸妤）要到美国参加牙医资格的考试。此事引发了台湾
媒体又一波热议：有媒体记者“长枪短跑”式从台北飞到纽约盯梢，有各大政论节目邀请四方名嘴“指点迷津”，还有各大报刊电视和网络媒体新鲜出炉的民调数
字，至于各色立委的高见，一通又一通的民众call in，还有检调机关的谨慎回应更是司空见惯。各人有各人的观点，我这里不想讨论什么案情，而只想与
君分享本人从这些似乎“星星点点”的现象中看到的一个因为得到了普世价值甘霖滋润从而焕发出健康、正常与光明的台湾社会——这个华人社会的楷模。
第一， 陈幸妤小姐的自由出境，宣告了几千年来深植在华人社会中的“抄家灭族”“连根烂”“株连九族”这种恐怖的专制主义人
治行径的彻底破产，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公正透明，充满着对人权的尊重、敬仰和充分保障的自由民主法制的彰显：只有证据才是断案的唯一标准；同时，谁涉
嫌，谁承担责任接受调查，没有涉嫌，哪怕与嫌疑人有再亲近的关系，都不会无端遭受池鱼之殃。陈小姐的父亲陈水扁、母亲吴淑珍、丈夫赵建铭、公公赵玉柱、
弟弟陈致中、弟媳黄睿靓、舅舅吴景茂等一干人之所以遭到或者收押传讯、或者限制住居、或者限制出境的强制措施，是因为检方有充足的证据（如以他们名字开
设的洗钱帐户、银行单据以及可信的证人证词等）证明他们同一系列弊案有非常重大的嫌疑，并且通过了向法院进行声请这一必须的程序。而陈幸妤小姐虽然是这
个“问题家族”中的重要一员，但是没有任何形式的证据证明她有涉嫌，即便她与她的父母、夫君、兄弟等亲友有再密切的亲属关系，她也绝对不会只是因为“沾
亲带故”而遭受牢狱之灾。而因为陈小姐本人是清白的，她拥有自由之身，因此，她可以与其他任何拥有自由身的中华民国公民一样，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去任
何她想去的地方，见任何她想见的人，做任何她想做的不违法的事，而不遭到任何的拥有强制力的国家机器的阻碍。当然，她跟其他台湾人一样去纽约、去东京、
去巴黎，在国外考牙医、考托福、会友人、揽名胜，统统都是她的自由和权利。媒体记者会摆出“长枪大炮”来报道她的行踪，但是不会有“便衣”或者“大盖
帽”拦住她，警告她“这里你不能去”“那人你不能见”。此时我想起了余杰先生在08发表后的一段记录：他和妻子去北京某公寓楼看望丈夫因08而身陷囹圄
的刘霞女士，却遭到了我们的“人民警察”粗暴蛮狠的阻拦和威胁；还有曾金燕女士发给欧洲议会给她丈夫颁奖的致谢词中说，因为她丈夫被关，她自己的护照遭
到了没收。这些发生在大陆的事都并不遥远。姑且不论那些把她们的丈夫抓进监狱的以言治罪的恶法是否“站得住脚”，就算她们的丈夫“犯了罪”，该进监狱服
刑，那又与她们有何牵连？丈夫“犯了罪”，就等于妻子也“犯了罪”吗？既然你承认刘霞和曾金燕没有“犯罪”，又凭什么剥夺刘霞和曾金燕会见她们的友人或
者到国外旅行的自由？对于拥有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亚洲第一大国和世界经济增速第一大国等诸多“光荣头衔”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全球化深
入人心的今天还会上演如此践踏基本人权，无视、甚至于蔑视普世价值的悲剧，只能令人深表唏嘘。
第二， 陈幸妤小姐的自由出境，标志着“疑罪从无”这一建构在捍卫人权的普世价值上的司法理念终于能够扎实的在华人社会里茁
壮成长，哪怕到目前为止她所普照的光辉还只能庇佑一方小小的宝岛。我相信有许多朋友处于人类的潜意识和常理“理所当然”的怀疑陈小姐的清白。事实上在台
湾岛内也有许多人怀疑陈小姐的清白：立委怀疑、国民党怀疑、媒体记者怀疑、各路名嘴怀疑，“小老百姓”更是疑声一片。就连笔者本人，又何尝没有怀疑过陈
小姐是否真的毫无干系：鄙人认为陈幸妤小姐与大家一样，不是什么“圣人”，更没有“三头六臂”，在她最亲近的双亲、夫君和同胞弟弟均涉案重大的情况下要
想“茕茕孑立”“独善其身”“出淤泥而不染”，似乎这难度那是“相当的大”。我也相信就连全权负责侦办此事的特侦组组长陈云南先生，甚而至于现任中华民
国总统马英九先生的私人观点中也未尝不有这些怀疑。但是，一切都只能由证据来决定。司法独立的检调机关没有找到陈小姐涉嫌介入弊案的证据，更没有找到陈
小姐湮灭这些证据的证据。因此，尽管“你疑我疑大家疑”，但是在“疑罪从无”这一基本的现代司法原则下，陈小姐终能够免于仅仅是由于别人的怀疑而招致自
己人身的无妄之灾。鄙人不是什么“法学专家”，甚至于我连一个法学院的学生都不是，但是我深深感到“疑罪从无”这一永远载入人类史册的司法普世原则那灿
烂的光芒和博爱：在“疑罪从无”原则中，“疑罪”保障了全体公民的言论自由和信息自由以及建构在他们之上的知情权和监督权，正因为公民、媒体、在野党和
议员有“疑罪”的自由和权利，有那“打猫心肠”的人才不敢去“作奸犯科”“暗箱操作”；而“从无”，则是捍卫了每一个公民个体，尤其是那些处在弱势的个
体的人权。讲良心话，姑且不论媒体的压力和舆论的挞伐，纵然陈小姐曾经“贵为”台湾的“第一千金”，她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黄脸婆”（注：绝无歧
视女性朋友的意思，望见谅！），力气再大，不过就只拔得下病人的一颗智齿，在强大的国家机器面前，她处于绝对的弱势，无论她身处民主社会还是专制社会，
无论这“国家机器”有无宪政和法律的驾驭。我相信，“疑罪从无”这一光照千秋的司法理念，一定来自于那些经历过“疑罪从有”这种暴政洗礼、并且对人类社
会千余年来充斥着黑暗、杀戮、血腥的悲情历史有过深刻反思的先哲们，领悟到要让“国家机器”永远良性、稳定和健康的运转下去，从而真正的驾驭“国家机
器”,让国家机器能够像“擎天柱”那样捍卫人权和正义，而不是让国家机器发飚一般失去控制而蜕变成邪恶的“威震天”的话，就必须为“国家机器”输入“疑
罪从无”这一条指令的智慧和人性的结晶。疑罪从无，表面上讲是对强势者（如国家机器及其驾驭者）强势权力的有效制约，而她的灵魂深处，则是对人权、对普
世价值、对每一个个体的尊严的彰显和捍卫。如果说与“疑罪从无”原则相辅相成的是“言论自由”“信息自由”“人权神圣不可侵犯”这些闪耀着普世价值光芒
的理念的话，那么与之相反的“疑罪从有”则必然让人置身于“屈打成招”“莫须有”“无罪不能无刑”这样无穷无尽的黑暗。这样的例子在中国的历史上不胜枚
举：我们不能忘记被廷尉以“君纵不欲反地上，即欲反地下耳”（你即便生时不在地上造反，死了也要到地下造反）这一匪夷所思的“罪名”治罪的大汉名臣周亚
夫被逼吐血而死的无助和凄凉；我们还不能忘记被佞臣秦桧用“莫须有”罪名诛灭九族的民族英雄岳飞父子在风波亭惨遭活剥人皮的血腥和恐怖；我们更不能忘记
一生忠于自己的信仰，却被自己信仰的领袖无情的剥夺生命的张志新烈士在就义前被活生生割断喉管的那幕令人头皮发麻的人间悲剧……即便这样一幕幕的人权悲
剧在现有典籍上往往寥寥几字一笔带过，可我们仍然能从这点点滴滴的文字中感受到一种刺骨的悲凉。但令人悲哀的是，直到今天，我们中国的司法界依然还会上
演“杨佳案”这样的司法丑剧和人权悲剧；直到今天，在中国大大小小的“法治在线”这样的节目上，主持人还会津津乐道的用许多完全经不住《中华人民共和国
刑事诉讼法》中明文规定的“疑罪从无”原则推敲的有重大“屈打成招”“刑讯逼供”可能性的案例来震慑和麻痹老百姓；直到今天，中国最高人民法院的副院长
还可以大言不惭的告诉媒体记者：“死刑的判决和核准要参照‘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尚且不论在当下中国现状中绝大多数国人只能“聆听”作
为“专制黄喉”的官媒用“一边倒”“阶级斗争”的方式进行的洗脑教育和精神麻痹，从而在专制黄喉的鼓噪下大量孵化出绝对权力拥有者期望的那种源于无知
的“心声”，即便有相当一部分老百姓已经看穿了专制当局的这层“画皮”，在全体中国人民广泛拥有“被代表”“被和谐”的自由和权利的今天，“广大人民群
众”的心声也可以被代表为“广大人民代表”的心声，而“人民代表”究竟是谁的代表，不需要我再废话。不过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上海袭警案”中的杨佳，
就是被这种“广大人民代表”的心声所处决。
第三， 从陈幸妤小姐自由出境一事以及其他许许多多发生在台湾的社会话题和这些话题在台湾社会的反响中，我们看到了台湾社会
——这唯一一个在华人世界里能被称作“和谐社会”的社会——展示给全世界，尤其是海峡对岸的大陆同胞的健康、宽容、理性、和谐以及建构这些理念的必须元
素：民主和自由。台湾给了大陆人民一个贴切的对“和谐社会”的诠释，那就是：和谐社会，就是要允许所有不同的声音都有发出的自由，并且保障所有不同的声
音都有存在的空间。“和谐”来源于音乐，而音乐之所以能够传承千古，正是因为音乐本身的博大：有高昂的调子，低沉的调子，忧伤的调子，抒情的调子，嘻哈
的调子，甚至于还有荒诞的调子，而真正的“和谐社会”，则是在“社会”这一个特别的五线谱里，保障高昂的、低沉的、忧伤的、抒情的、嘻哈的、荒诞的……
的音调都有一方存在的空间，这样五味俱全的“乐谱”，才可能奏出真正意义的和谐社会的主旋律：宽容、博爱、自由、民主。这些就是台湾这样的民主社会的主
旋律。而正因为台湾有这样的主旋律，以及为捍卫这种主旋律而建立的“三权分立”“政党轮替”“全民监督”“司法独立”等等制度，“大权在握”的政治人物
才不敢制度性的贪腐，敢越雷池的官员不分职位高低都会付出惨痛代价，前朝的问题官员不敢去隐瞒或者湮灭罪证，当下的执政者也不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去迫
害前任。我相信诸位的音乐造诣比本人高超的大有所在，我想诸位不会认为只有“高亢”“赞美”“谢恩”“盛世”这一个调子的歌曲好听吧，诸位更不会认为只
有一个调子的乐谱“和弦”“和谐”吧。因此，只有“高亢”“盛世”“赞美”“谢恩”这一个调子奏出来的“主旋律”，说好听一点叫“主子的旋律”，直白一
点，这种声音之变态程度跟太监手淫时叫的春相比，又有什么差异：明明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还要在那里假装“高潮来了”，假装“我要射了”，鄙人倒很想看
看这位太监射的出什么东西来。
作为一个认同普世价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更作为一个“全球化”时代的世界公民，我不得不向生活在台湾的2300万华人同胞致以我最深切的
敬意！台湾人民转型20余年来的努力，宣告了专制统治者“华人社会搞不了民主政治”这一恶毒诅咒的彻底破产。而事实上，台湾社会不仅成功的实践了民主政
治，而且做到了在亚洲、甚至在全球都领先的民主政治：在日本还在跑马灯似的换首相、韩国的政党还在一天一个样的时候，同处东亚的台湾却形成了有序的两党
竞争，稳定的“4（泛蓝）-2（中间）-4（泛绿）”政治社会生态结构；除了台湾，在世界上总统制国家中做到这种高层次民主阶段的目前只有美国，而台湾
却仅仅用了不到20年；还有台湾的军队国家化的成就，也同样是全世界认同与信仰普世价值的华人的骄傲，国家化后的台湾军队，摆脱了过去作为专制政党打压
异见的暴力工具的阴影，严守行政中立，决不介入民选政治，从而对人民选举的结果、更对人民选举的权利做到了绝对的尊重；过去，议会机关的“全武行”是台
湾政治转型期的典型标志，也遭到了不少民主国家以及国际组织的严厉批评，但是近两年来，台湾内部议员之间大打出手的现象已经明显减少，这标志着转型的台
湾已经越来越成熟。大陆的专制黄喉一直在或多或少的污蔑台湾的民主政治，从而愚弄和麻痹大陆人民，让大陆人民感觉台湾搞了民主政治以后“经济崩溃
了”“民生凋敝了”“官员腐败了”“治安败坏了”，其实这不仅仅是对台湾民主转型断章取义式的歪曲，这些现象更是今日专制的大陆的真实写照，或者坚持专
制制度的大陆必然在不远的将来走向的结局。试问：倘若民主政治、政党轮替把台湾搞得经济崩溃，新上台的马英九拿什么钱给全体中华民国公民每人发3600
块新台币（约合1000块人民币）的消费券来刺激消费？倘若没有民主政治、政党轮替、三权分立，身居总统高位的陈水扁的贪腐丑闻又如何能大白于天下，陈
氏又怎么可能接受法律公正的审判？在民主国家处于转型期时期曾经作为“民主先锋”，却又因贪腐堕落而自毁名节的人物，陈水扁并非“第一人”：韩国民主化
后第一任民选总统卢泰愚，卸任后也爆出5000多亿韩元（约合5亿美金）的贪腐丑闻，最终锒铛入狱。但是，抓卢泰愚也好，抓陈水扁也好，韩国人民和台湾
人民并不因此认为他们的贪腐行径是民主政治“造的孽”。相反，韩国人民和台湾人民清楚地得到了这样一个信息：民主政治让任何敢于违反法律的人都逃不脱制
裁，连总统都不例外。也正是由于韩国人民从卢泰愚被捕一案中体认到民主政治及建构在其上的独立司法的强大力量和具有充分信服力的公正性和透明度，在卢泰
愚案发两年后的亚洲金融危机中，韩国全国的老百姓才会那么踊跃的主动把自己的黄金、外币捐给国家发展经济、共度时艰：因为韩国人民清楚，在连总统犯法都
可以抓的司法力量的保护下，他们捐给国家的黄金外币不可能被当权者、执政者侵吞挪用、据为己有。促使他们把黄金外币捐给国家的力量，不是所谓“民族主
义”“民粹主义”的力量，而是民主政治的强大感召力！由此我更确信三点：1.倘若今明两年台湾出现当年韩国那样的金融危机，台湾人民一样的会把自己的黄
金外币捐给政府，因为他们同样有足够的证据相信今天以及未来台湾的当政者不可能敢于再像陈水扁那样子“A”走他们的血汗；2.倘若韩国当年的金融危机出
现于李承晚、朴正熙、全斗焕等人的专制统治时期，韩国老百姓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黄金外币捐出去，因为他们知道把黄金外币捐给了这样的政府就等于把他们的
血汗直接变成了威权统治者密帐里的一笔笔收入和海外的一笔笔私产，与其去肉包子打狗还不如紧着手里的这点黄金外币弄张出国的飞机票到国外去投亲靠友；
3.倘若韩国当年的金融危机发生在今日的中国大陆，肯定在民间会爆发巨大的“出国潮”“藏钱潮”“摊派潮”直至《石壕吏》中描写的“搜刮潮”。
在结束本文的时候，我想告诉我们所有同在中国大陆的华人同胞：我们华人同犹太人一样，被公认为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传承、也最睿智的族群之一。
我们有潜力、有能力、更有实力来实践基于自由民主普世价值的民主政治，甚至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民主政治。而台湾2300万与我们血脉相连的同胞的成功，正
是我们大陆华人奋斗历程上的灯塔。对于许许多多与我一样没有亲身经历过80年代那一段思想绽放的激情年代的80、90后的同学，我们当下最需要的是思想
与人性的觉醒。在这二十年“不讲良心、不讲道德、莫谈国是、闷声发大财，一切向钱看”（参见张博树先生《权利语境内认知逻辑和利益逻辑的双重嬗变》一
文）的大环境大背景之下，要谈“觉醒”，大家的“心障”似乎很强。但是，在大黑暗般的逆境中觉醒也并非难事。“觉醒”的第一步，是扩大自己的阅读面，多
读书，多读文章，尤其是那些你不容易读到的，或者说专制当局害怕你读到的书、文章、资讯，重新审视和反思我们国家和文明形态的历史，并有意识的用历史比
较今天，比如说，从文景之治、开元盛世和康乾盛世来对比今天的“盛世中国”。“网络有长城，思想无疆界”，翻过了那堵网络的长城，你才知道哪边是焦土沙
漠，哪边是世外桃源。最后再说一点，我是中国人、我是大陆人，从内心深处我当然期盼有一天大陆与台湾能够真正的统一。但是我非常清醒的认识到，要想大陆
与台湾实现统一，唯一的条件是大陆接受并亲身实践与台湾一样的民主制度，并让大陆同胞享受到与台湾同胞一样的民主和自由。冉云飞先生有言：“族群认同和
统一，必须在每个人有自由选择和内心认同的基础上。任何不经别人的自由意志，而强行让别人认同你，都是不可取的。”妄想亲身体认到民主自由的勃勃生机与
强大力量的台湾民众会拱手放弃普世价值这一信仰滋润而委身为专制独裁者“一国两制”的小老婆，这纯粹是侮辱全世界所有有良知和良心的人的智商。而在全球
化进程与普世价值传递不可阻挡和逆转的今天，还要去奉行“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丛林法则，觉得有了一部《反分裂法》（实为《反普世价值法》）和几百枚对
准台湾的导弹就可以“非和平”的拿下台湾，这种狂悖跟萨达姆、内贾德和小金胖子天天叫嚣的“收复科威特”“抹掉以色列”“解放南朝鲜”毫无二致。恐怕到
时候某位党国大佬万一真的急着给自己树立个“core”当当，跑去搞“非和平”的话，除了海峡两岸（甚至有无辜的其他国家些）无以计数的生灵涂炭之外，
就是这个沦为战争机器的“狂热专制者俱乐部”纳粹式的倒台。（全文完）
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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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扁女儿陈幸妤赴美一事看台湾民主自由的光明明天
中华民国（台湾）前总统陈水扁先生的女儿陈幸妤小姐近日离开台湾前往美国纽约，据其介绍是因为她（陈幸妤）要到美国参加牙医资格的考试。此事引发了台湾
媒体又一波热议：有媒体记者"长枪短跑"式从台北飞到纽约盯梢，有各大政论节目邀请四方名嘴"指点迷津"，还有各大报刊电视和网络媒体新鲜出炉的民调数
字，至于各色立委的高见，一通又一通的民众call in，还有检调机关的谨慎回应更是司空见惯。各人有各人的观点，我这里不想讨论什么案情，而只想与
君分享本人从这些似乎"星星点点"的现象中看到的一个因为得到了普世价值甘霖滋润从而焕发出健康、正常与光明的台湾社会----这个华人社会的楷模。
一生忠于自己的信仰，却被自己信仰的领袖无情的剥夺生命的张志新烈士在就义前被活生生割断喉管的那幕令人头皮发麻的人间悲剧......即便这样一幕幕的人权悲
剧在现有典籍上往往寥寥几字一笔带过，可我们仍然能从这点点滴滴的文字中感受到一种刺骨的悲凉。但令人悲哀的是，直到今天，我们中国的司法界依然还会上
演"杨佳案"这样的司法丑剧和人权悲剧；直到今天，在中国大大小小的"法治在线"这样的节目上，主持人还会津津乐道的用许多完全经不住《中华人民共和国
刑事诉讼法》中明文规定的"疑罪从无"原则推敲的有重大"屈打成招""刑讯逼供"可能性的案例来震慑和麻痹老百姓；直到今天，中国最高人民法院的副院长
还可以大言不惭的告诉媒体记者："死刑的判决和核准要参照'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尚且不论在当下中国现状中绝大多数国人只能"聆听"作
为"专制黄喉"的官媒用"一边倒""阶级斗争"的方式进行的洗脑教育和精神麻痹，从而在专制黄喉的鼓噪下大量孵化出绝对权力拥有者期望的那种源于无知
的"心声"，即便有相当一部分老百姓已经看穿了专制当局的这层"画皮"，在全体中国人民广泛拥有"被代表""被和谐"的自由和权利的今天，"广大人民群
众"的心声也可以被代表为"广大人民代表"的心声，而"人民代表"究竟是谁的代表，不需要我再废话。不过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上海袭警案"中的杨佳，
就是被这种"广大人民代表"的心声所处决。
第三， 从陈幸妤小姐自由出境一事以及其他许许多多发生在台湾的社会话题和这些话题在台湾社会的反响中，我们看到了台湾社会
----这唯一一个在华人世界里能被称作"和谐社会"的社会----展示给全世界，尤其是海峡对岸的大陆同胞的健康、宽容、理性、和谐以及建构这些理念的必须元
素：民主和自由。台湾给了大陆人民一个贴切的对"和谐社会"的诠释，那就是：和谐社会，就是要允许所有不同的声音都有发出的自由，并且保障所有不同的声
音都有存在的空间。"和谐"来源于音乐，而音乐之所以能够传承千古，正是因为音乐本身的博大：有高昂的调子，低沉的调子，忧伤的调子，抒情的调子，嘻哈
的调子，甚至于还有荒诞的调子，而真正的"和谐社会"，则是在"社会"这一个特别的五线谱里，保障高昂的、低沉的、忧伤的、抒情的、嘻哈的、荒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