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友渔：不谈民权谈民生，等于谈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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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南都：不谈民权谈民生，等于谈养猪
发信站: 一见如故 (Sat Feb 23 20:42:50 2008), 本站(yjrg.net)
南都：不谈民权谈民生，等于谈养猪
作者:徐友渔
厦门的PX项目事件的结果还算使人满意，当地政府顺应民意，决定项目迁建，
媒体赞扬这是一件官民良性互动，达到双赢结果，令人欢欣鼓舞的事。《南方周末》
最近一期文章“厦门人：以勇气和理性烛照未来”说：“如果足够幸运，他们的行
动，会帮助中国敲开现代公民社会的大门。”我要说，首先厦门人是幸运的，他们
的幸运和努力要变为中国公民社会的现实，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要付出巨大
的艰辛和努力。作为这种努力的第一步，让我们以《南方周末》这篇文章披露的事实
为依据，分析整个事件发展的几个关键点。
冷静想一想，厦门PX项目事件的好结果其实得来偶然，这不是现行状况的常
态，而是例外，请看以下记述。
在中科院院士赵玉芬介入调查之前，厦门海沧的居民对于PX项目的维权行动已
经进行了大半年，但毫无成效。打市长热线，找环保局，部门相互推诿，上访信有
去无回。
转机是怎么产生的？请看：“这时赵玉芬院士出场了”。这一句精到而传神，让
我们想起《圣经》或《西游记》中的一些场景，当百姓受难而无力解脱时，当妖精作孽
而好人被欺时，上帝出现了，观世音菩萨显灵了，于是正义得到伸张，问题得到解
决。要把赵玉芬院士说成是类似于超自然的力量，那是夸张了，但夸张得并不是非
常离谱，因为，在没有制度保证的情况下，赵玉芬的出场确实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文章的这句话是意味深长的：“值得一提的是，在赵玉芬的提案上，台盟中央
副主席、福建省副省长汪毅夫也签了名。”文章接着还描述了居住当地的著名时评
家连岳在促成事件往好的结果方面发展的巨大作用，由这两点可知，当地居民的维
权活动本来是无力、无助、无希望的，只有寻找到某种形式的权力才有希望。
其实，关键的关键是文章披露的这个事实：“院士和教授们援用他们的资源，
将业主们的抗争和PX项目的问题传至庙堂深处。”懂得中国国情的人由此知道解决
问题的秘诀和钥匙。但我要问，这仅仅是幸运吗？
我说，厦门PX项目事件的好结果是偶然和例外，那么常态是什么呢？通常的结
果是失败，而且着力点也是在类似的关节点上。文章说，当业主们上访求助屡遭失
败时，小区里的一位退休干部给他们出主意：“拉横幅，征集业主签名”，我要说，
这是无奈之举，但也是极其冒险的一步，因为有关机关马上可以据此把事情定性为
“群体性事件”或“闹事”。有经验的指挥者知道怎么对付维权：除了以负面的标签定
性，关键是要切断维权者和知名人士等精英的关系，封锁他们与媒体的联系，总
之，只要事情没有曝光得引起轰动，尤其是只要信息没有上达天听，纵使你有天大
的理由，纵使千万人乞求呼吁，仍然无济于事。
可能有人会说，你这么看事情，是不是太悲观了，太没有看到希望了？我不悲
观，我只是不愿盲目乐观，我只是想探讨真正、可靠的希望在哪里。我自以为已经
有答案，试想，如果官员们是人民选出来的，如果他们的去留上下要取决于选票，
人们还会那么无奈和无助吗，还只能指望偶然的幸运吗？
说到选举，让我想起同样是中国土地上发生的马英九正在从事的选战。看着他
骑着自行车跑几千公里，跟选民握手把手都握肿了，不断鞠躬把腰都快鞠断了，四
处宣讲说好话说得满嘴是泡，还要去唱歌跳舞与民同乐，还要把几千万银子的家私
抛撒出去以示清廉和善心，真感到他太可怜可笑，何苦来着？不过也明白，这就是
想当领导人必须付出的代价，这就是理顺了的主人与公仆之间的关系。马英九得手
之后会不会变？不敢保证，但变得太厉害恐怕也难，况且还有政敌、媒体虎视眈
眈，本人还想连任，本党同志还想继任。
谈了半天偶然、必然，实际上说的是我们应该指望类似“赵玉芬院士出场”这样
的幸运还是应该寄望于制度保证？我的观点是：民生问题的根本解决，必须以民权
得到保障为基础。
人民其实本来是有权利的，他们照理是不必求助于其他权力的，选票就是他们
权力的象征之一。
我并不想给厦门PX项目事件的结局涂上悲观色调。事实上，它潜在的示范作用
是巨大的，对维权的民众如此，对想取得政绩、施行善政的官员亦如此。况且，民
权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厦门事件中的理智与有序，对话与沟通，正是留给我们的
最有价值的财富。
（作者:徐友渔 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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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链接: http://yjrg.net/HT/con_277_M.1203770570.A.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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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何家栋，卢雪松，葛红兵，党国英，傅国涌，陈奎德，胡平，袁伟时，艾
晓明，萧功秦、汪丁丁，李泽厚，林达，丁抒，北明，郑义，余世存，任不寐，任
剑涛，王彬彬（南京大学教授），高华，吴思，笑蜀，李欧梵，徐贲等。
http://bbs.tecn.cn/archiver/?tid-7711.html
凡骨 2004-3-4 05:21
第一份自由主义书单
1998年以来，“自由主义”逐渐成为中国知识界文化界的一个流行名词，越来越多的
人使用和谈论它。在中国比较前沿开放的思想界学术界，自由主义几乎成为了显
学。正面谈论和负面批判自由主义的人都越来越多，很多人以“自由主义者”自居，
以正面、肯定、褒扬的口吻谈论自由主义如何如何，很多人以“自由主义” 作为传
统极左派所定义和描述的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同义词，对之大加挞伐、猛烈批判。
但经过我几年的观察，发现其中很多人其实对自由主义的了解程度实在很可怜。虽
说自由主义“卑之无甚高论”，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玄奥深刻的思想理论体系，但也
得对它有一个起码的了解，知晓它的基本价值、核心观点、基本理论，知道它是一
个“什么东西”，才好对之评头论足、进行褒贬评价。
在下才疏学浅，但对自由主义关注多年（从1998年初至今，它一直是我关注的中心
问题），对其最基本的东西还算是基本了解，对其概貌也略知一二。我下面为诸位
对此问题感兴趣的朋友开列一份书单，仅供参考：
一、 刘军宁先生的《北大传统与近代中国——自由主义的先声》《共和·民主·宪政——自
由主义思想研究》《保守主义》；
二、 米塞斯《自由与繁荣的国度》（原名《自由主义》）、《人类行为》。
三、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自由宪章》（邓正来翻译的版本书名译为《自由秩序
原理》）、《法律、立法与自由》（第一卷、第二第三卷）、《致命的自负——社会主义
的谬误》。
四、 威廉·冯·洪堡《论国家行动的限度》。
五、 卡尔·波普《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上、下。
以上米塞斯的《自由主义》、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自由宪章》、洪堡《论国家行动
的限度》、卡尔·波普《开放社会及其敌人》等都是中国社科院青年社会科学研究中心
组织翻译、中国社科出版社出版的“西方现代思想丛书”中的。这一套书全部是西方
古典自由主义方面的经典著作、重要著作，现在已出版到了第十四本。
六、刘军宁、王焱主编的“公共论丛”丛书，三联书店，已出版八辑。这套丛书收录
的也绝大部分都是持古典自由主义观点立场的文章，有国内学者的，有境外华人学
者的，也有西方学者的关于各方面问题的文章。后来刘军宁先生因故退出编委会，
由王焱先生担任主编。
七、林达《近距离看美国》，三联书店，之一：《历史深处的忧虑》、之二《总统是靠
不住的》、之三《我也有一个梦想》。中国人了解真实的美国社会的最好读物，至少
就我（了解范围之内）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比它更好的。
八、 应克复等《西方民主史》，中国社科出版社，1997年2月第一版，2003年9月第
二版。
九、 乔·萨托利《民主新论》，冯克利、阎克文 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
十、 乔治·萨拜因《政治学说史》上、下，商务印书馆，1986。
十一、 朱学勤《道德理想国的覆灭——从卢梭到罗伯斯比尔》《书斋里的革命——朱学勤
文选》以及他的其他有关文集、专著
十二、 徐友渔《自由的言说——徐友渔文选》以及有关文革的文集
十三、 秦晖《天平集》《田园诗与狂想曲》《问题与主义——秦晖文选》以及他的其他有
关文集、专著。
以上朱学勤、徐友渔、秦晖三位先生的《文选》，都是贺雄飞先生策划出版的“草原
部落知识分子文存”丛书中的，第一本是钱理群教授的文选，也值得一读。
十四、 新出版的：顾肃《自由主义基本理念》，中央编译出版社，2003.9。
或者认真通读过以下各位当代中国自由主义学者在各种媒体上发表的有关文章的至
少三分之一：
当代中国主要自由主义学者、作家：李慎之（已去世）、何家栋、何怀宏、何光
沪、刘军宁、王焱、冯克利、徐友渔、朱学勤、秦晖、雷颐、贺卫方、梁治平、江
平、刘小枫、汪丁丁、杨小凯、张曙光、张宇燕、盛洪、茅于轼、何清涟、袁伟
时、任剑涛、陈少明、李强、毛寿龙、杨东平、顾肃、顾昕、李梅、谢泳、谢有
顺、张远山、肖雪慧、筱敏、秋风、任不寐、许纪霖、张祖桦、王怡、钱理群、王
小波（已去世）、余杰等，台湾和香港：殷海光（已去世）、林毓生、余英时、李
敖、龙应台、江宜桦、张灏、钱永祥等等。
当代中国人最应该读的，也许还是刘军宁、徐友渔、朱学勤、秦晖四位先生的文
章，读了他们的绝大部分文章，就知道了什么是自由主义。
或者能潜心阅读西方自由主义思想家的主要原典著作，更好：
斯宾诺莎、洛克、孟德斯鸠、伏尔泰、亚当·斯密、休谟、洪堡、康德、汉密尔
顿、麦迪逊、杰斐逊、潘恩、贡斯当、托克维尔、理查德·科布登、边沁、约翰·斯
图亚特·密尔、斯宾塞、阿克顿、T·H·格林、L·T·霍布豪斯、米塞斯、哈耶克、弗
里德曼、布坎南、卡尔·波普、凯恩斯、富兰克林·罗斯福、伯林、罗尔斯、诺齐
克、德沃金等等。特别是其中洛克、孟德斯鸠、亚当·斯密、休谟、洪堡、贡斯
当、托克维尔、J·S·密尔、阿克顿、哈耶克、波普、罗尔斯、伯林等，是三个多世
纪以来最主要的自由主义思想家，他们的代表性著作是自由主义思想史上的主要经
典著作，构成了自由主义思想学说的基本体系。认真阅读过以上西方主要自由主义
思想家、学者的有关著作的总数的三分之一以上，尤其是通读过洛克、孟德斯鸠、
亚当·斯密、休谟、洪堡、贡斯当、托克维尔、密尔、阿克顿等的主要有关代表作。
不平则鸣 2004-3-5 02:36
顶！
我最佩服刘军宁。“怎样驯服统治者”“关于自由主义的诘难”是真正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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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剑雄也很好。 关于自由，经典著作， 约翰·斯图亚特·密尔《论自由》，严复翻译，译名《群己权界论》 《自由与权力：阿克顿勋爵论说文集》 http://www.google.com/search?hl=en&safe=off&client=firefox-a&rls=org.mozilla%3Aen-GB%3Aofficial&hs=f6a&q=%E9%98%BF%E5%85%8B%E9%A1%BF+%E8%87%AA%E7%94%B1&btnG=Search http://book.17jzw.com/down/Free-Book/learning/philosophy/show/20060818409.htm http://www.cat898.com/lib/readtext.asp?textid=3348 阿克顿《自由与权力》 作者：老金 老金最初接受自由主义是在80年代，那时正在读大学。从学校图书馆中借出来一些“内部读物”，其中就有介绍波普尔的著作和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但是当时看过之后，除了惊悚，还没有更多的足够准备的接受心理。老金以为这个东西距离中国还很遥远。不过老金相信从此以后的言说有了自由主义的影子。老金从 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体裁包括小说，历史小说，随笔，评论等。在老金的所有作品中，尽管也许还不能谈论自由主义，但是有一个特点是老金至今仍然坚持的，那就是，老金总是力图避免使用意识形态化的陈词滥调。老金相信，这个自觉性，是与阅读有关的。 2000年初，老金上网不久，在李永刚的“思想的境界”和刘军宁为领军人物的“宪政文本”论坛浏览，懂得了一个道理：自由主义，即使在中国，也是可以言说的——尽管还需要吞吞吐吐。从此，开始了我对自由主义的深入思考。 网上的浏览中，与阿克顿勋爵相遇。 老金能生成对自由主义的追求，现在想来，波普尔、哈耶克是老金最早的启蒙者；李永刚，刘军宁则是令老金懂得如何言说的指路人；而阿克顿勋爵，则是使老金从中领悟自由主义原典精义的老师。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网络，老金很可能就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家伙。 在现在这个短章里，老金只说阿克顿。 阿克顿在他的《箴言录》里说道： “自由的本义：自我驾驭。自由的反面：驾驭他人。” 这话当时读来，让老金仿佛遭遇禅门棒喝。老金认为我是一下子就开启了头脑中可能处于昏聩的户牖，洞见了生命的清新。这朴素而又洞达自由主义内核的箴言，从此成为老金用来比勘世界的一把价值尺度。老金从此获得了理解世界的秘扃。它也成为老金在网上言说的一个底线。 阿克顿的另一句话： “自由所追求的事业也就是正义和德行所追求的事业——反对自由也就是反对正义和德行，也就是在捍卫错误和罪行。” 这话几乎就是老金的座右铭。 或者由于老金的批判性话语，有朋友批评老金有“独断论倾向”。 事实是，自由主义并不是不要批判的。相反，自由主义在其自发或自觉地发皇延续中，“理性批判”都是不可或缺的。当其在公共领域做着自由主义言说的时候，不仅需要对极权主义及其追随者给予富有理论解释力量的抨击，也需要对极权主义的受害者，受传统意识形态影响的“群氓”（塞奇·莫斯科维奇用语）或“乌合之众”（古斯塔夫·勒庞用语），作出富有启蒙与传播意义的浅白的理论阐释。这样的时刻，对于“捍卫错误和罪行”的种种“反对自由”的言说，必须经常性地诉诸于“批判的武器”。在公共领域这个“政治正义寄身之所”（《自由与权力》“公共译丛总序”中言。顺便说一句：这个“公共译丛总序”，是老金看到过的最漂亮的序言），不容妥协。这个姿态，其实既是政治哲学也即自由的，也是伦理哲学也即道德的。如果这样的“不妥协”就是所谓的“独断论倾向”，老金宁愿继续坚持这一倾向。妥协，并不是一个绝对价值；坚持自由主义理念，坚持追求正义和德行的事业，与反对自由主义的种种势力坚持论战的立场，这些，与“独断论倾向”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公共权力之域的制度重构是中国政治的绝大命题。而“以个人自由为价值内核，以宪政民主为制度中坚，正是所谓‘公共’的鹄的所在”（同上）。当此之际，重温阿克顿勋爵的意见就不是可有可无的。 阿克顿勋爵的名言：“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但是这句名言的另一个可能更为准确的翻译应该是：“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绝对导致腐败。”），已成为全球政治文化生活的“绝对”多数人物的共识。在公共权力之域，阿克顿勋爵是自由主义者，也是民主主义者的先觉人物。 关于自由主义与民主主义，阿克顿勋爵的这部不朽之作多有精辟言说。它是自由主义与民主主义的学理经典之作。但是更有意味的是，这个被称为自由主义的预言家和历史的裁判者的阿克顿勋爵比这一切还要丰富。 阿克顿出生于贵族之家；是剑桥大学史学教授，大部头《剑桥近代史》的主编；他精通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是个虔诚且身体力行的天主教徒，曾担任天主教杂志《漫谈者》（后更名《国内外评论》）主编；还担任过维多利亚女王的侍卫官，爱尔兰和英国某城市的议员；1902年，阿克顿勋爵去世，留下了一大批论文、笔记、书信，以及个人思考的记录。“据说，阿克顿认识每一个值得认识的人，读过一切值得一读的东西。”“阿克顿希望既把宗教价值注入世俗生活，又把世俗生活注入宗教生活，以此实现调和或超越，这就是他的思想之精髓，也是其终极的悖论。他给政治带来了先知的道德热忱，给宗教带来了自由主义政治家的人道关怀；他给这两者同时带来一个真理：权力，不管它是宗教还是世俗的，都是一种堕落的、无耻的和腐败的力量。”（书前附有的格特鲁德·希梅尔法伯的序言） 阅读阿克顿，是提升政治智慧的必要阶梯，也是丰富个性与人生道德修养的思想金库，更是通往开启警醒之门的光明路径——老金的经验如此，也愿与同道共享老金的经验。 （本书共分两部分：“自由与权力”，收入了阿克顿的十篇论文，由侯健，范亚峰翻译；“箴言录”，收入了阿克顿在二十个主题下的箴言语录，由李柏光翻译。全文由冯克利校定。） 文章上传日期：2004-5-29 转载必须注明出自凯迪 http://www.cat89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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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宁“宪政文本”
李永刚“思想的境界” 也是南京的学者。sx.jflycn.net 多次被关，然后其他人在
国外做了备份站。
《思想的境界》复站宣言-读与思-西陆社区
<http://club.xilu.com/readthink/msgview-136101-1005.html>
《思想的境界》自从由南京大学的李永刚老师于1999年9月创办以来，以其严肃的学
术性、对中国和世界现实的强烈关注以及思想上兼容并蓄的特点受到了汉语圈内思
想者的广泛 *...*
club.xilu.com/readthink/msgview-136101-1005.html
http://www.google.com/search?hl=en&safe=off&client=firefox-a&rls=org.mozilla%3Aen-GB%3Aofficial&q=%E6%9D%8E%E6%B0%B8%E5%88%9A+%E6%80%9D%E6%83%B3%E7%9A%84%E5%A2%83%E7%95%8C&btnG=Search
http://baike.baidu.com/view/1094694.html
李永刚，1972年生于重庆。1989年考入南京大学政治学系，先后获得法学学士、管
理学硕士（行政管理专业）、法学博士(政治学理论专业)。副教授（2003），硕士
生导师（2004）。主要研究方向为政治学基础理论、互联网政治、当代中国政治改
革和公共政策等。为本科生和研究生开设的主要课程有：《宏观政治学》、《行政组
织理论》、《行政案例分析》、《西方政治学流派分析》、《公共危机管理》等。
代表成果
A、学术期刊论文
18、2007，《公共生活中的代表：角色与行动》，《江苏行政学院学报》第5期。
17、2007，《协商：在权力专断与投票解决之间》，《甘肃行政学院学报》第3期。
16、2007，《中国互联网内容监管的变迁轨迹——基于政策学习理论的简单考察》，
《南京工业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第2期。
15、2007，《公共生活中的妥协：必要与可能》，《探索》第3期。
14、2006，《多元利益诉求下的信任危机——西方“代表制”的现实困境》，《南京大学
学报》第6期。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2007年第4期转载。
13、2006，《中国乡村治理结构的历史变迁及其内在逻辑》，《公共管理高层论坛》第
3辑，南京大学出版社。
12、2006，《宽容：一种政治哲学的解读》，《开放时代》第5期。 《新华文摘》2006年
第22期论点摘编。
11、2001，《未完成的任务——写在思想的境界关站之后》，香港中文大学《二十一世
纪》第1期。
10、2000，《腐败的文化传统溯源》，《开放时代》第10期。
09、1999，《网络控制对后发展国家政治生活的潜在影响》，《战略与管理》第5期。
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2000年第2期转载。收入鲍宗豪主编《网络与当代社会文
化》，上海三联书店2001年7月版。
08、1999，《互联网络与民主的前景》，《江海学刊》第4期。人大复印资料《政治学》
1999年第6期转载。收入陈卫星主编《网络传播与社会发展》，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
2001年7月版。
07、1999，《互联网与国家安全》，《社会科学》第9期。人大复印资料《图书馆学、信
息科学》2000年第1期转载。
06、1999，《政府形象建设的政治学思考》，《南京社会科学》第5期。人大复印资料
《公共行政》1999年第5期转载。
05、1999，《全球化进程中的经济民族主义》，《马克思主义与现实》第2期。中央党
校《学习时报》创刊号（1999-7）摘要转载。
04、1999，《当代发展中国家的民族主义》，《社会科学》第12期。
03、1999，《电子化政府的理念与现实》，《中国行政管理》第11期。
02、1999，《公共政策评价的困境——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的两难》，《江西行政学院
学报》第4期。
01、1998，《当代民族主义及其未来趋势》（第二作者，与陈晓律教授合著），《史
学月刊》第6期。人大复印资料《民族研究》1999年第3期转载。
B、著作章节
04、2006，《政治哲学关键词》(30万字，撰写其中10万字)，江苏人民出版社。
03、2006，《乡镇机构改革探索——背景、趋势与对策》(副主编，24万字，撰写其中4
万字)，江苏人民出版社。
02、2003，《网络传播概论》(副主编，25万字，撰写其中2万字)，福建人民出版社。
01、1998，《中国政府形象战略》（100万字，撰写其中5万字），中央党校出版社。
C、书评与学术随笔
06、2005，《理解政治文明的三个维度》，《博览群书》第4期。
05、2005，《香港日记》(续篇)，《大学人文》第2辑，广西师大出版社。
04、2004，《香港日记》(学术随笔)，《大学人文》第1辑，广西师大出版社。
03、2000，《电视与社会》，《中华读书报》10月15日。
02、2000，《互联网与政治生活》(合作)，《半月谈》第5期。
01、1999，《从科索沃危机看美国世界战略》，香港《大公报》学术版5月26日。《科学
时报》1999年6月1日大部转载。
D、其他
02、2004-2006，《南方周末》《视点》版“网眼”栏目主持人之一。
01、2004，《南方周末》写作版“网游日志”专栏。
科研项目
04、2005-2007，教育部青年基金项目：基于网络平台的政治参与与控制研究，主
持人。
03、2001-2004，江苏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项目：电子化政府与政府革新研究，第
二参与人。
02、1999-2001，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信息化背景下的中国政府职能转变，第二参
与人。
01、1997，南京大学笹川良一青年基金项目：互联网与政治变迁，主持人。
学术交流
03、2006.7-8，香港中文大学中国研究服务中心学术访问，香港。
02、2004.9， 香港大学新闻与传媒研究所学术访问，香港。
01、2001.2-4，香港中文大学中国研究服务中心学术访问，香港。